把爱意说出口,没有李乐真想的那么难,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堪,因为陈蔚在回应他。
他叫一声哥哥,陈蔚嗯一声,他说一声喜欢你,陈蔚嗯一声。
他的爱意有回应。
上下都在出水,水汪汪的,李乐真比任何一次都要湿软,看着陈蔚直起身脱光衣服,精壮的肉体完美展现,纠结的肌肉随着动作蠕动,看得李乐真口干舌燥。
睡衣纽扣被一颗颗挑开,终于,他也赤裸了身体。
陈蔚捏了一颗葡萄喂他,然后俯下身,再次吻上他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里捣烂那颗葡萄,葡萄汁爆了他满嘴,又被陈蔚一点点吸走,吞咽的声音过于大,李乐真听得浑身发颤,主动张开腿环在陈蔚腰间,陈蔚每在他口里吸一下,他就颤抖着、不自觉地挺胯去蹭,心里那股欲火越蹭越高涨。
他难耐着,喘息着,“哥哥……”
大胆,又浪荡。
陈蔚却在专心吸葡萄汁,将他的唇都吸肿了。
李乐真双腿剪住陈蔚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压,他都能感受到那根粗大的凶器顶在自己的穴口了,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满足他。
可陈蔚不为所动。
他好急,软着声呢喃:“哥哥,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你哥哥……”
陈蔚终于停下,在他汗湿的脖子上舔了舔,用饱满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问:“什么?”
那声音太过性感,震动着李乐真的耳膜,他的心越跳越快,不受控制流出泪来,“喜欢你……”
“什么?”
“喜欢哥哥……”
陈蔚似乎满足了,吸着他的脖子,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说:“帮我戴。”
李乐真费力看了一眼,手里躺着一个安全套。
他房里没卫生间,做完还要去外面洗,很麻烦。
李乐真脑袋晕乎乎的,也想不了那么多,陈蔚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手上没力气,撕了几次撕不开,就用嘴巴咬。
陈蔚抬头的时候,就看到焦急拆套的李乐真,被他的囧样逗笑了。
越急李乐真就越撕不开,他想撒个娇让陈蔚帮他拆,陈蔚却拿了颗葡萄那在剥皮。
在他终于拆开,握着陈蔚滚烫的阴茎戴好套时,陈蔚已经剥好了三颗。
李乐真自己躺好,自己抱着腿弯,把那口淫穴露出来,羞耻又坚定,他想得到面前的男人的疼爱。
他全身泛着粉色,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双眼纯洁,姿势淫荡,勾人来糟蹋。
陈蔚并不急,晾着早已昂扬的大鸡巴,捏起一颗剥好皮的葡萄,再两指撑开李乐真泥泞的肉穴,塞了进去。
李乐真惊叫出声,心里惊涛骇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往那个地方……
他连声说着不要,刚放下腿,陈蔚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很大力,一点都没收着,李乐真当时痛得涌出泪来。
陈蔚凶道:“抱好。”
他就抽抽搭搭地再次将自己打开,看着陈蔚又往他穴里塞了两颗。
葡萄很凉,塞进高热的肠穴里刺激得李乐真一阵哆嗦,屁眼翕张,将葡萄碾碎榨汁,汁水就沿着穴口流了出来。
反正已经脏了,陈蔚干脆摘了套,挺着鸡巴插了进去,狠狠顶了几下,一边打他屁股,一边骂他骚。
李乐真浑身柔若无骨,手脚发软,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感觉特别强烈,羞耻和欲望纠缠,他能清晰感受到葡萄在穴里被捣碎,汁水随着陈蔚的抽插流出带进,空气中飘着新鲜葡萄的甜腻味道。
李乐真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微张着嘴,眼泪不停地流,双手抓着陈蔚的小臂,陈蔚则托着他的屁股放肆顶弄,他如一片被风裹挟的落叶,随着陈蔚的动作飘零。
欲望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到顶端的时候,李乐真奋力抱住陈蔚的脖子,咬他的肩膀,咬得挺狠,他尝到一点血腥味,可他当时没反应过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所有的呻吟被压在喉间,发出极度痛苦的声音。
陈蔚大概是被咬痛了,有些生气,托着他的屁股腾空,分开腿跪在床上,然后疯狂向上顶撞。
高潮后的穴道无比敏感,得不到温柔爱抚,反而被暴虐碾磨,李乐真再是知道陈蔚不喜欢,也没法控制自己不叫出声。
他失声呻吟,清亮的男声饱含被情欲折磨的痛苦,“啊……啊哈……”
陈蔚顿了下,眼神不善,伸手捂住他的嘴,将他按在床上,扛起两条腿,让那口被磨得快要烂掉的淫穴朝着天花板,然后是无止尽地狠戾顶弄。
这时的李乐真已经体会不到快感了,取而代之的是快要被操死操穿的恐惧,他紧紧抓着陈蔚的小臂,胡乱地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快要断气时,陈蔚终于发泄出来了,大股精液在肉穴里尽情释放,烫得李乐真不住痉挛。
他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透,双眼无神的被陈蔚抱在怀里,像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
陈蔚大口喘气地在他身上揉揉捏捏,还是无法发泄心中那股横冲直撞地怒气。
他将李乐真翻过面,大掌在已经通红的臀肉上狠狠地抽打,声音清脆,一点力都没留。
李乐真被打清醒,痛得忍不住哼哼,他抱住陈蔚,在他光裸的身上胡乱亲着,哄他:“别生气哥哥,我再也不出声了,喜欢你,我喜欢你,别生气不要生气……”
巴掌一下下落在他屁股上,他却抱着陈蔚一遍遍说喜欢。
陈蔚在他被打肿的屁股上抓了抓,又把他眼泪激了出来。
他往床上一躺,大张着双腿,把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肉穴露出来,慌乱地抓了颗葡萄往穴里塞,拉着暴怒的陈蔚说:“给你操,你想要塞多少都可以,哥哥,我再也不叫了,我听话。”
细白柔嫩的手指主动掰开穴口,露出里面艳红的淫肉,大股精液混着葡萄汁往外淌,他似蛊惑般的:“给你操……”
陈蔚头痛得不行,越拍越痛,又见李乐真这幅淫荡欠操的骚样,没有任何温情可言,将他两条腿折到胸前对着那永远不知道满足的骚洞插了进去。
交合的声音再度响起,李乐真真的一点声音都没出,在陈蔚看他的时候还会朝他笑。
慢慢的,陈蔚没那么头疼了,李乐真乖顺地躺在他身下,任他蹂躏,他看着心气就顺了,也就没那么粗暴了。
当他又射了一次,李乐真抖着手又抓了颗葡萄,虚弱地问他:“还要吗?”
他俯下身去亲李乐真的嘴,要被这颗葡萄精灌醉了。
床上一片狼籍,深色的床单上满是精液、口水、葡萄汁,李乐真无力地趴在上面,屁眼里的汁水顺着根腿往下流。
陈蔚站在床边,撸了一把汗湿的头发,看那不断淌精水的穴口,他伸手掰开穴眼,帮助精水流出来。
李乐真感觉到陈蔚在动他,就努力张开穴眼,做好了再次被进入的准备。
已经是半夜两点,陈蔚抱起软绵绵的李乐真去了二楼的洗手间,这里没有浴缸,他打开淋浴间的花洒,让李乐真撑着墙撅起屁股,给他清理后穴。
李乐真昏昏沉沉地,有气无力嘟囔着:“我可以自己洗……”
都这时候了他还记得以前说过的话。
陈蔚按着他的腰贴着墙壁不让动,仔细清理干净后,再给两人简单冲个澡,然后抱着人回房。
他把人放在椅子上,去衣橱里找了干净的床单换上,把弄脏的床单团成一团仍在地上。
李乐真呆愣愣地说:“藏床底下,明天我要拿去扔掉,不能让阿姨看到了。”
陈蔚想说没必要,阿姨早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但他没多说话,因为李乐真看着昏昏欲睡,都要坐不住了。
他将李乐真抱起来放床上,再盖上被子,李乐真能一秒入睡,却强撑着,拉着陈蔚的手说:“不走,陪我。”
陈蔚就关了灯,躺在他身边,他手脚缠了上来,两人光溜溜地搂在一起。
见李乐真还睁着眼,陈蔚问:“还不睡?”
“睡不着。”其实这会儿眼皮都要打架了,但是李乐真刚刚才表白过,心里很甜蜜,就这么睡了有些不舍。
陈蔚轻轻揉了下他的屁股,“痛吗?”
“嗯,”李乐真老实说,“但是没关系的,我愿意。”
陈蔚说过做爱就是这么痛的,跟陈蔚,多痛他都想做。
陈蔚捂着他的眼睛,“乖乖睡觉。”
温言软语下,李乐真也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睡着了,还响起轻微鼾声,看来是真的累了。
陈蔚也很累,但他大脑却越发清醒,适应过黑暗后的眼睛盯着书架上那套《中国考古学》。
等到李乐真彻底睡熟了之后,他起身从搭在椅背上的裤兜里摸出一个U盘,外形与那套书里夹着的一模一样。
他光裸着身子站在书架前,将它们调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