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森将戴安压靠在车窗上,捧着他的双颊,小心的用脸蹭着。
耳鬓厮磨间,带着酒气的热流喷洒在耳后,燎原般的红了耳尖,渐粗的喘息扰乱了思绪。
戴安忙不迭地被摄入他宝石般绿色的眼眸中,他才明白,为什么难以从精神上接受沃森,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意味了。
他下垂着的眼尾总是显得慵懒,做着讨好的表情时,像只湿漉漉的小狗,伪装的很容易令人放松警惕,我竭力避免着与他对视过久,那会让我忍不住展现出攻击性,想要征服他,从身体到灵魂,但这并不意味我会爱上他。
戴安远没那么温柔,也不想被玩具压着,来什么甜蜜前戏,他装作看不见沃森眼中,那让他不舒服的珍视。
虫族的服装设计总是令人深思,明明是参加正式场合的着装,却在雌虫的裆部设计了一整条隐式拉链,正好从臀缝开到前端,当然,雄虫的还是经典的,只有裆前方便掏出物件的正式西裤。
戴安轻易的拉开沃森的“开裆裤”,里面早已潮湿一片,他解放自己的大家伙,轻而易举的将龟头滑进雌穴里。
“这么湿,从跳舞的时候就开始了?”戴安握住他挺翘的桃粉色肉棒,拇指按压着马眼问到。
“嗯~”沃森抿着唇,咽喉传来沉闷的轻哼。
他此时正跨坐在戴安的腰间,被插入的非常顺利,像提前预量好了位置。
戴安伸腿用皮鞋尖端解开车锁,踢开车门,熟练的抄起虫,借着起身的动作,肉棒整个贯穿进入,插的沃森止不住的娇叫。
“呵啊!哈啊...回去...别在外面...啊...雄主~唔...戴安~”
戴安恍若未闻,勾脚关上车门,抱着他往别墅里走去。
他走的还算稳,但行走的动作令虫屌在穴里左右摩擦,沃森只觉痒意难耐,忍不住夹紧双腿,抬臀小幅度的前后一点点抽插着。
“嘭!”
将虫按在门上,戴安牢牢将他锁在怀里,蓬松的棕色卷发遮挡住的视线,导致迟迟对不上大门的虹膜扫描。
“是不是想给其他虫看到你这骚逼样?嗯?”戴安按住毛绒脑袋,表情凶狠,身下猛地抽插几下,“安分一点。”
“啊啊...不是...啊...快点...进去,哈啊~”
“进哪里?我不是在里面了吗。”戴安回答着他,一下一下把他肏的撞在门上。
“不要...求你了~我不想在外面...啊...嗯...哈~”沃森的声音低沉醇厚,不管怎么叫都维持在音色范围内。
“继续,嗯,继续求我,心情好的话我会考虑的。”
“唔啊!求...求求了~戴安...雄...雄主~啊啊!慢点!”媚而不自知的带着颤抖的尾音。
很难想象他的这幅皮囊,有着如此之低的嗓音,像迷惘之海的塞壬,用歌声魅惑着水手,直至被拉拽进幽暗的海底溺亡。
“滴!欢迎回家!”
合成音想起,门向两边拉开隐入墙中,等虫进去后自动关合。
“开灯。”
戴安把虫抵靠在沙发背面,抽出肉棒再用力顶进,把沃森干到身体向后倒,上身倒挂在沙发上,颈椎和头都贴着柔软的坐垫,而戴安下身的高度正好与沙发靠椅持平,拉着那双修长的腿肏弄了起来。
杜松木炭灼烧着,像回到主场般的席卷而开,树莓花顷刻间被撕碎包裹,一片片的被玩弄着。
两虫被互相搅合在一起的信息素,双方都没有察觉的状况下,勾引着彼此迅速进入发情阶段。
“啪啪啪!”
交合声急促,水光潋滟激射。
戴安黑色的眼眸中暗红涌现,他仰头笑变得猖狂,腰部加速顶击,几百下后,将碍事的裤子撕烂,扭头咬在白皙的小腿肚上,拔出凶器,粗暴的把雌虫拖拽起来,抱着他丢在楼梯前。
戴安脸上的笑意味不明,将背对着他,歪斜靠着扶手的身影按跪在台阶上,然后抓着那细腰挺身捣入。
“现在,跟着我的动作上楼。”他一边说着,一边大力插动,迫使着伏跪的雌虫手脚并用地攀爬。
“啪啪啪啪!”
“咚咚咚咚!”
“啊啊啊...好疼...嗯嗯啊啊!”
沃森破碎的呻吟,在不断加重的冲击中破碎,他跪着,狼狈的跪爬上一层阶梯,穿着上衣,光着下身,被推挤着向前,好在毛绒地毯铺满了地面楼层,膝盖只是磕撞的略微泛红。
“哈!嗯...~沃森,说...你是不是我的小狗?唔~真爽。”
“我...我是雄主的狗...嗯哈...请骑着我...啊啊!上...上楼!”
带着哭腔的媚叫,肉穴里来自性交的快感涌上神经,密集的爽意和沉重的撞击,小穴产出大量淫水被进出的肉棒挤射,溅得地毯的细绒上晶莹一片,在灯光下闪烁。
转角处金属的扶手栏杆,倒映着交合的身影,他们经过的地面像蜗牛蠕动流下的湿痕,发情的虫子轻易的高潮,牛奶滴落在黑色的绒毯上格外显眼。
漫长的阶梯到了头,戴安换了个姿势,拉起雌虫的双手,把他拽起,继续着顶胯。
向后仰起的脊背,衣服堆叠在后颈,挤压得肩胛骨呈现优美的形状,摇曳的腰肢,泛着水光的臀高高翘起。
“用嘴打开门。”戴安理智早已烧光,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高昂,身下抽动放缓,射精的冲动变得强烈,松开对雌虫的禁锢,双手胡乱的解着西装。
沃森比他还早得就处于无意识状态了,雌虫本能的服从,张嘴试图去咬下压式的把手,雌穴内的肉棒一阵喷射,他淫叫着含住,舔得金属把手布满光泽。
“啊啊!呃...唔......”
“啧。”
见门迟迟没有打开,戴安烦躁的从后面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拉进怀里,粗暴的撕开沃森那凌乱不堪的上衣,而后轻易的开门,两虫贴在一起,踉跄着进入房间,夹杂着大幅度动作产生的“噗叽”声。
发情还在继续,不厌其烦的重复着,简单的肉穴相连,却用着复杂的各类姿势,从房间的地上做到落地窗前。
夜空中星河垂落,沃森的手贴在透明的单向玻璃上,像是隔窗触摸着天上的光点,玻璃反射着他因情欲潮红的脸,绿色的眸子早已没了光彩,无神的机械眨动着,这场情事使他精疲力竭,连配合的耸动都难以做到。
再一次射后,戴安拔出依然坚挺的虫屌,浇灌了满腔的白液黏滑滴落,那肏得红肿的穴里的黏腻,和身上的汗水都令他感到不适,打横抱起快被弄坏的玩具,走进与房间相连的浴室。
踏进特意做高的镶嵌式圆形浴池,水保持着适度的恒温,戴安搂着他靠坐在池中的台阶上,水刚好淹没胸口,怀里的雌虫柔弱无骨的打着滑,不断下溜。
戴安借着浮力,轻松把虫抱回,手指探入雌穴里胡乱抠挖,不一会儿水面就飘起白色液体。
等差不多清理干净,他急切的将那令他沉迷的淫窝,钉在了他依然饥渴的肉柱上,双手的蹂躏与亲吻同时进行,脊背贴着胸膛的摩擦,在水中带出一连串气泡。
等从浴室出来,沃森已经被操的昏死了过去,白皙的躯体布满红紫的指痕,两边桃粉的乳粒肿胀挺立,左边还有着咬痕。
可戴安依旧没放过他,在床边继续着野兽的行径,漂亮美好的两具肉体交缠,连身上的水分都随着时间流逝自然蒸发。
他的精神乃至肉体都持续兴奋着,不知疲倦的,整夜在那莫名吸引他的玉体上反复驰骋。
沃森则像被驯得服帖的马,被骑得乖巧异常。
早晨,刺眼的光试图穿透窗帘,却被筛选得只剩柔和,薄薄一层照在房间内。
算上今天,肯特已经整整三天没回家了,看来关于商船截停事件,依然没抓到主事者。
戴安心里算着日子,按捺下突如其来的想念,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燃,烟雾熏得他眯起眼,重新靠回床上,手臂撩过身旁赤裸的肌肤,只是轻微的触碰,便带起一片粉红与温热。
沃森侧躺在他身边依旧昏睡着,戴安吸口烟,对着他的脸喷出大股烟雾,雌虫皱了皱眉,把脸埋进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