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琏站在昏暗的房间,凭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着这把精致的锁,他忽然明白了,乌里木那句“念旧的人”是在提醒他,这把锁的精妙之处,裴洛很久之前也是用的这一招。
苍池推开门,入眼就是云琏漂亮的身子,还有从大腿根蔓延出来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从身后搂上了云琏的腰,细细摩挲着,脑袋贴到云琏耳边嗓音低沉,“这锁有什么特殊的,琏哥哥如此入神。”
云琏被这嗓音激得身子一颤,气息不稳道:“嗯……若我没有猜错,这锁应当是一个传送法器,出自裴洛之手。”苍池在他腰间揉捏着,还挺舒服的,云琏从苍池怀里转过身来,面对面,仰头直直看向苍池的眼睛,仿佛把一切都坦露在这人面前。
夫人严肃正经的模样在苍池眼里愈发可爱,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这把锁的传送地点,便是裴洛的据点了,”他从云琏手里拿起那把锁探了探,疑惑道:“嗯?灵力驱动?既是给乌里木的,为何不是魔气驱动?”
云琏一把捉住魔尊那只游走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反手扣住,“在魔界极乐楼内,除了我,便只有被改造的怀孕双性凭借腹中灵胎拥有灵力,我们都是裴洛的实验品,”云琏沉思,“我猜想,裴洛接下来的目标是我,乌里木只是趁裴洛不在,提前给我这把锁,让我们互相争斗,他好坐收利益。”
苍池若有所思,手指下意识地揉捏着云琏柔软干燥的掌心,想到一个地方,“北地祭池,此地近来灵力波动异常,想必就是那里,我曾派人去探查过,北地祭池被内部结界笼罩,无法从外界进入。”
“尚不清楚他的目的,如今他们在暗,要想摆脱他们的束缚,只能先发制人。”
“太危险了,我与你同去,至少可以分担一些潜在威胁。”
云琏摇摇头,“且不说这个阵法只能传送一人,即便能传送二人,我也不会让你同去,你是新任魔尊,现在魔界局势不稳,魔界比我更需要你,”察觉到苍池眼里的担心,云琏笑出了声,“我虽不能御剑,不过真要打起来,魔尊大人未必能赢得过我。”
苍池拉起云琏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云琏有些疑惑:“怎么了?”
“答应我,以你的生命为重。”
云琏忽然踮起脚,一手揽住魔尊的后脑,强迫魔尊低下头来,亲了上去,苍池顺势将怀中人赤裸温热的身子搂得更紧了些,加深了这个吻。
房内一时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和水声,云琏感觉到自己小腹正被魔尊勃起的大鸡巴隔着布料顶弄着,明明是他主动的,现在却被剥夺了主动权,被迫承受着魔尊的深吻。
怀中的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等苍池回过神来,自己的手已经挪到了云琏的屁股上。
云琏大口喘着气,面色潮红,他拽着魔尊的领子,半个身子靠在衣冠端正的魔尊身上,故意将其衣领扯开,露出大片光洁的胸膛,扭着屁股蹭着魔尊的手掌,一脸笑意勾引着年轻的魔尊。
“魔尊大人,要用淫奴泄欲吗?”云琏握住魔尊覆在自己屁股上的大手,探向双腿间隐秘的阴穴,用魔尊的手指在自己逼口浅浅戳弄,很快就揉出一手黏腻。
苍池忽然感觉口干舌燥,耳边是云琏压抑地低喘,他喉结一动,阴茎硬得发疼发胀,两根手指顺着淫水插进柔软温热的穴内搅动。
本想着只是来看看夫人的伤势,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跌入了夫人的温柔乡。
魔尊的手背青筋隆结,一手平稳地护着云琏,另一手两指极富技巧地进出着阴穴,按压着穴内的敏感点,云琏被玩得腿脚酸软,气息不稳,身子颤动一下就要往下坠,此刻全靠苍池扶着自己。
被自己玩到发情的香软美人只得光着身子瘫软在自己胸膛,小腹淫纹散发着显眼的紫光,只有这种时候,苍池才觉得自己能完全拥有这个人。
魔尊抽出手指,把淫水抹在小骚货屁股上,硬生生打断了云琏快要到达的高潮,淫纹运转,云琏的脑袋被情欲影响有些茫然,他下意识去解男人的腰带,好在腰带系带并不复杂。
发硬发烫的硕大阴茎从衣物缝隙迫不及待顶了出来,正好压在云琏会阴处,魔尊拍了拍小骚货的屁股,云琏立刻会意,借着托起自己屁股的力度,双腿盘上了男人腰间,勃起的小鸡巴压在自己赤裸的小腹和男人黑色的外袍之间。
云琏难耐地用屁股摩擦着男人的龟头,龟头却总是顺着淫水滑开,他有些恼怒,一手探到腿间握住这个不听话的东西,好不容易把龟头对准自己的逼口插了进去,逼口被男人的大鸡巴填满的满足感让云琏舒爽不已,身子软了下来。
甬道内的软肉层层包裹着魔尊硕大的龟头,苍池两只大手掰开云琏的屁股,大开大合操干起来,阴茎上的青筋被淫水浸得水亮,云琏整个人都被从中间操开了,双腿在空中乱抖,酸软无力,整个人的重心只能落在那根快速抽插的粗大阴茎上。
爽利的快感沿着子宫灵脉蔓延到全身,夹得苍池下腹一紧,云琏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嗯啊……射进来……哈啊……都射给奴……啊啊……精液……”
“喊夫君就射给你。”苍池放慢了抽插频率,浅浅在甬道前端磨蹭,云琏脑袋抵在苍池肩膀,喘着粗气。
苍池坏心地用力拽起怀中人胸前的乳链,夫人淫荡的样子实在是勾人,云琏瞬间挺直了身子向上,发出难耐的声音:“唔嗯……好痛好爽……夫君,好夫君……快把精液射进来……射进淫奴的子宫……”
这人的状态明显就是只要能把他操爽,谁都能是他的夫君,云琏的屁股熟练地含着鸡巴画着圈,试图让男人的大鸡巴射进来,最好是能抵住子宫口,光是想想,云琏愈发迫不及待,肉穴绞紧了体内的大鸡巴。
苍池红色的竖瞳死死盯着怀中人,云琏毫不避讳,甚至讨好般摸了上去,他确实很喜欢这双眼睛,另一只手搂着魔尊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年轻的魔尊感觉自己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一边温柔地品尝着怀中的珍宝,龟头一边极具技巧性地顶弄着淫奴的宫口,被贯穿的掠夺感和窒息感爽得云琏脚趾紧绷,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得无意识张开嘴喘着,诱人的舌头半卷着伸出来,就像在虚空吃着鸡巴一样。
云琏整个人无力地挂在魔尊怀里,偏偏年轻的魔尊仗着自己身体精壮,不仅能稳稳托住云琏,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在淫奴乳珠上抠挖着,胸前发硬的疼痛分散了部分生理上的快感,但是身体被男人肆意对待的感觉让云琏在心理上更加爽利。
快速抽插的水声在昏暗的房内尤为明显,云琏被操得眼尾泛红,乳珠被弄得挺立,坏心的魔尊将手向下移动,大拇指按住了云琏小鸡巴的马眼,缓缓向窄小的精液通道灌输魔气,堵住了精液释放的去路。
阴穴不断堆积的快感就快要成为实质的高潮,云琏皮肤下每一寸肌肉都发酸无力,震颤着,大脑只剩下高潮的空白,偏偏属于男性的射精高潮被抑制,高潮中混合着一丝被控制的痛苦,被高潮冲散又被痛苦聚合的快感冲刷着,云琏只觉得自己爽得快要坏掉了。
苍池痛痛快快释放了自己,龟头强制抵在怀中人柔软炙热的子宫颈用力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子宫颈的小口流进了窄小的宫腔,云琏只得无力地趴在魔尊肩膀上接纳着魔尊浓稠的精液,小腹的淫纹吸收着精液持续散发着紫光,他的体力在恢复。
高潮不应期过去以后,云琏感觉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有些不受控制,明明才做了一次,不得不说,魔尊的东西还是很不错的。
苍池抱着云琏坐在床边,抽出自己的阴茎,熟练地从暗格摸出一个假玉势,塞进了云琏的逼口,堵住了外溢的精液。
假玉势冰凉,塞进体内激得云琏猛得往苍池怀里缩,苍池愉悦地抱了个满怀,一抹笑意隐藏在阴影中。
“有一件事,我觉得夫人有必要知道,云盛失踪了。”
云琏沉默许久,缓缓开口道:“…何时的事?他最后出现在何地?”
苍池摇摇头:“约莫半月了,魔界戒严,消息是燕卫通过我的魔卫传递的,云堂主平日行踪不定,想必追踪起来十分困难,目前只能确定不在裴洛手上。”他顿了顿,察觉到怀中人异常的情绪,“你弟弟是执法堂的堂主,又是云氏的少主,一定会无事的。”
“魔尊大人,帮奴一个忙,让燕卫来见我。”云琏下意识攥紧了苍池的前襟。
苍池抬起云琏的下巴,俯视着与之对视:“噢?那夫人应当叫我什么?”
“……夫君。”
祭池内。
“这个月的婊子淫奴怎么提前了?大人也没说啊,算了,能来就是能用,一个月就操一次,兄弟们早都耐不住了。”
云琏只感觉整个身体沉重无力,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脑袋胀痛,手腕被吊起,想蜷缩起来蹲在地上呕吐都做不到,周边的吵闹让他头痛。
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云琏艰难地睁开眼睛,他本就猜到那把锁的传送地点在祭池,会有兵力把守,传送阵法并没什么问题,但没想到,裴洛实在是狡猾,传送过来的猎物直接摆盘上桌,自己也确实没有其他方法进来。
“这次的淫奴质量不错啊,比前几个月的都漂亮,这差事又有钱拿又能操逼,真是大美差啊!”
“不过这淫奴怎么还穿着衣服呢,让哥几个帮你脱了。”
这衣服是自己让魔尊又摸又亲才换来的,现在被撕成碎片丢到地上,亏大了。
腹部的淫纹突然运转,灵力涌向四肢,云琏才恢复了一丝清明,自己的双手被虚空中的锁链分开吊起,脚下是祭池中心的禁锢法阵,这个阵法怎么有点眼熟。
“小淫奴第一次来吧,哥哥们会用大鸡巴疼爱你的,把你操到怀孕再操流产,再让你怀孕,哈哈哈哈哈哈。”
看来这些人并不知道自己是个次品,无法受孕,云琏暗自猜想,如此说来,极乐楼内怀孕的双性最终都是要送到这里,榨取灵胎的灵力,反复受孕,反复榨取。
云琏身前身后围满了人,法阵形成了一个特殊空间,似乎只有自己被限制,小腹的淫纹不断被唤起,发出明亮的紫光,身体里的情欲在翻滚。
“小淫奴的逼里怎么还塞着假鸡巴,真是个一刻都离不开鸡巴的婊子,”背后的男人用手摸上云琏的阴穴,扣住假鸡巴的底部,往外抽出一段后又重重插回去,模仿着性交来回抽插,“怎么逼里还有野男人的精液?知道来送逼还找男人操你,果然是个贱货。”
男人整根抽出假鸡巴,被绑住的淫奴控制不住双腿颤抖,想合上腿又被不知道哪个男人一脚分开。
“婊子就要时刻张开双腿露出逼给哥哥们玩。”
男人发现了一个放假鸡巴的好地方,他用力捏住淫奴的下巴,大拇指塞进淫奴嘴里,玩弄着湿润的舌头,玩到淫奴连口水都含不住,再把假鸡巴插进淫奴嘴里。
云琏被迫吞吃着沾着淫水和魔尊精液的假阳具,腥臊的气味直冲大脑,假阳具次次都被插到底,上颚甚至有摩擦和吞咽时候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脚下的阵法不断刺激着淫纹,云琏难耐地扭着屁股,穴内空虚发痒,淫水混着白精不断流下来,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流连,仅仅是被触碰,云琏就爽得发抖。
他的腿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掰开抬起,小鸡巴挺立贴着腹部,两个穴口暴露在一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
“哟,身上的花样还不少,哥哥再给你加一样。”男人将锁直接挂在阴蒂环上,咔嗒一声,锁上了。
锁的重量拽着小阴蒂,可怜的充血阴蒂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云琏双腿被男人分开抬着,只得无助地挣扎,扭了扭屁股,小阴蒂被牵动垂坠的感觉让云琏愈发敏感。
男人们虽然围作一团却很有秩序,为首的男人十分高大,勃起硕大的阴茎直直拍在淫奴的会阴,男人扣住淫奴的腰,大阴茎抵在逼口用力操了进去。
刚被魔尊操过的逼接纳度极高,男人轻易地就整根插了进去,云琏嘴里咬着那根假阳具,只得从喉咙发出黏腻的音调。
“呼……这逼也太会吸了,简直就是极品。”
“那他咋不是头牌呢?”
“你小子,他要是头牌,还能轮得到你在这免费操?这种贱货就应该拿出来让每个男人都来爽爽!”
男人们羞辱的语言围绕着云琏,他不自觉地夹紧了甬道,大鸡巴却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就像要把自己的穴操松一样,云琏整个人爽得浑身发抖,想要并腿却被身边的男人狠狠把腿拉开。
就在快感要冲破顶峰的时候,云琏嘴里松了劲儿,假阳具掉到了地上摔成两段,操他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差点忘了,还好你这个小骚货提醒我了。”
云琏这才发现,祭池的顶端悬浮着一枝透明的无叶花,男人直接将淫奴小鸡巴上的尿道环拆了下来,将那枝花的根部抵在淫奴小鸡巴的尿道口上,左右转动,缓缓插了进去,正好留了花冠在龟头上绽放,花枝上细小的绒毛刺激着尿道壁,云琏失控般挣扎起来。
做完这一切,为首的男人每一次都插到最深,退到逼口,又不完全抽出,男人粗长的阴茎次次都能顶到云琏的宫口,不断操弄之下,宫口终于被操得软烂服帖,云琏感觉自己下腹酸胀,之前被截断的快感又重新席卷而来,浑身上下极度渴望精液,他腹间的淫纹持续发亮,直到巨大的高潮吞没了他。
云琏被吊起来的上半身剧烈颤动,逼里紧紧吸着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大鸡巴,男人托着淫奴的屁股,龟头挤进被操开的宫口,窄小的子宫挤压吮吸着外来物,又想挤出去又想挽留。
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半个龟头插进窄小的子宫射一会儿再插几下,把精液往里推一推,让还处在高潮不应期的淫奴浑身抽搐,勃起的小阴茎抽动两下,什么都没射出来,那枝花似乎绽放了一些。
淫纹努力地转化着主人吸收的精液,云琏只觉得自己越发饥饿,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小子宫捅一捅,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男人抽出鸡巴的同时他还摇着屁股追。
男人拍了拍淫奴白嫩的屁股,“小淫奴,别急,肯定会喂饱你的。”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顶上,另一个高大的男人直接把淫奴白嫩的腿抗在肩上,双手托着淫奴屁股,急切地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还有一个男人用手扣住淫奴的脑袋,强吻上去,啪啪的水声和接吻的水声混在一起。
身后的男人也没有闲着,用自己粗壮的手指插进淫奴还未被使用的后穴,淫纹本就让云琏陷入庞大的情欲,后穴很快就可容纳三指,男人发硬的下体早就饥渴难耐,顺着肠液整根插了进去。
一个男人亲够了又换上另一个男人,云琏本就被操得气息不稳,只能在换人的间隙大口喘息,含不住的唾液挂在胸上,发硬的乳珠挺立愈发色气。
穴内两根肉棒操得都很用力,隔着一层肉壁,一根退到穴口,另一根必定要整根插进来,云琏的手腕被吊得麻木,大股精液射进体内又让他精神上爽到高潮,脚背紧绷。
接吻的速度比操逼的速度快很多,云琏被吻得窒息,眼尾泛红,视野模糊,他只能根据男人接吻的技巧来判断是不是换人了。
“精液……想要精液……哈啊……”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嘴唇微张,男人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来,灵活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头,云琏被吸得舌头发麻。
穴内的两根鸡巴几乎同时射了出来,淫纹泛着明亮的紫光,努力吸收着精液转换成灵力供给身体,即便是被操到高潮射精,前端也没有一滴精液流出,插进尿道的无叶花反而又绽放了一些。
男人们终于亲腻了这个淫奴,云琏无力地垂下双腿,有的男人又硬了,就把淫奴的屁股托起来,云琏垂着脑袋,正好可以看到自己被男人们操红的阴穴再次被扒开,他的双腿就要扣不住男人的腰,亲眼看着男人扶着自己黑紫的鸡巴,一点一点插到自己体内。
男人把挂在阴蒂环上的锁拨到一边,敏感的小阴蒂根部无法缩回去,只得承受着每次抽插带来的灼热快感。
云琏觉得自己就是男人安慰鸡巴的一个挂件,有秩序的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内射,阴穴和菊穴都被操开了,还有男人撸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胸,云琏看着大鸡巴的马眼竟入了迷,期待着温热的精液射在自己胸上。
操着淫奴阴穴的男人对于淫奴的走神非常不爽,男人用力扣住淫奴的腰痛快射了出来,敏感点被抵住射精的快感让云琏爽得脖子后仰,男人射完却没有抽出来,云琏在快感中有些迷茫,却感觉到一股有力的热流冲刷着自己的阴道和子宫,被尿了。
不论淫奴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男人用力把这口淫穴压在自己鸡巴上,痛痛快快尿完,打了个尿颤,才神清气爽地抽出来,没了堵塞的尿液顺着云琏无力的双腿流到地上。
身后操弄菊穴的男人用手玩弄着淫奴秀气的卵蛋,极具技巧性揉捏着,云琏被玩得尿道酸软,想要释放却被根茎堵住,合不拢的嘴角挂着透明的黏液,大口喘息:“嗯啊……好爽……啊啊啊……”
男人加快了菊穴内的抽插,只管自己爽,反正兄弟们已经玩够了,男人痛痛快快卡住淫奴颤抖的腰射了进去,云琏被操得失神,被射进了精液还被男人当做肉便器尿进了菊穴。
云琏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片狼藉,胸上的精液顺着皮肤往下滑,一直滑到小阴唇上,苍池的精液早已被这些男人的精液混合覆盖,顺着腿根流到地上,根本分不清。
为首的男人见小淫奴没有动静,上前查看,玩归玩,人可不能死这里。他将绽放的透明花从淫奴的小鸡巴上抽出来,透明的小绒毛刮擦着娇嫩的内壁,云琏没忍住,酸胀的痛感从尿道口蔓延,整个人被吊着颤动两下。
“希望你能多活几天,你这个淫奴操起来可比其他的爽太多了。”男人话音刚落,立刻痛苦地捂住脖子,倒地吐血而亡。
无叶花被取走,他用体内聚集的一点灵力划破手掌,隔空修改阵法,锁链消失,云琏用麻木的手臂艰难地捡起无叶花,这就是裴洛所求之物。
阵外的男人们正准备拿起武器冲进去,裴洛却突然出现,拦在他们面前,无声地命人退下。
“这阵法是为了控制你而设,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你会解,在下还是小瞧你了。”
“这阵法是我创的,当时只想着卖给黑市赚点钱,下手狠了些,看来裴大夫收集情报的能力还有待提高。”云琏寻了一处干净的台阶坐下,感觉屁股有点凉,但是不重要,他也着实体验了一把自己创的阵法,眩晕、束缚、限制,非常实用。
云琏坐在高位,举起那枝无叶花,用灵力将其震到粉碎,小腹的淫纹又开始发亮,产生了微弱的情欲,对于刚刚纾解过情欲的自己,问题不大。
裴洛摇摇头笑道:“是在下疏忽,不过你手中的,并不是本体。”
“让淫奴猜猜,这朵花的本体应该在你师尊的尸体身边,而他的尸体,就在这附近或是极乐楼内……”云琏紧盯着裴洛,他其实并不确定,只是为了测试一下裴洛的反应。
这人的确很难搞,裴洛的脸上没有什么反应,“承蒙云公子的关心,师尊故去在下早已释怀,倒是云公子,听闻你弟弟,云氏的少主失踪多日。”裴洛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
云琏瞬间用灵力凝聚成一把短剑,直冲裴洛,原本坐着的地方留下一片水渍,突然他的下腹传来巨大的钝痛,灵力凝成对短剑直接从手中消失,云琏整个人重重砸在青石地面上。
裴洛收起手指,居高临下看着狼狈却高傲的少年。
云琏忍痛勉强支撑身子站了起来,严肃说道:“我弟弟失踪,与你有何关系?”
“云少主的确在我手上,在下假意离开,便是为了让乌里木有机可乘,再借机去绑走你弟弟,可费了在下不少力。”
云琏顿了顿,眼底一沉,冷静说道:“你想要什么?”
裴洛若有所思:“传闻双性人与修为强大之人结天道契可增强灵脉,在下需要你与魔尊结契。”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改造成双性去结契?!”说罢,裴洛暗中捏了手势,云琏直接痛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