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老婆总是在站街 > 二十四、签订Y-奴契约小腹现Y纹,关在笼内前后双C窒息淋尿
    一般来说,奴契只有一种,只是到了极乐楼这里,奴契就演变出三种来,在最普遍的奴契之下,还有贱奴和淫奴。

    云琏赤裸身子,跪在议事厅,隔着层层纱帘,能隐约看到主位上坐着的极乐楼楼主,偌大的议事厅只有三人,管事递给他一张契约,一言不发。

    他接过奴契,明晃晃的“淫奴”二字十分刺眼,裴洛之前对自己下药就摆明了他要尽快达到他的目的,那就需要大量的妓子改造成双性人,而极乐楼的双性人数量之多,远远超过了魔界之外的双性人数量,这些人和自己一样,都是裴洛手下的受害者。

    没想到自己终究是无法藏在连云这个名字背后,他没有犹豫,执笔签上了云琏二字,刺破自己的手指,按下血印,淫奴契约即刻生效,泛着淡紫色光芒的淫纹浮现在小腹上,随时随地处于活跃状态的淫纹让他全身上下都被情欲笼罩。

    他感觉自己的全身异常敏感,“嗯呜……”,只是跪坐在原地,小鸡巴贴在小腹,阴穴压着脚跟,身下的双穴十分难耐,阴穴的淫水顺着小阴唇流到了阴蒂环上,浸湿了发红的脚跟。

    乌里木从主位走到跪直的云琏背后,“裴洛近日在四处寻你,并不在极乐楼内,他是个念旧的人,”抬脚踩上云琏的肩膀,粗糙的鞋底左右碾压,一个用力,云琏只得弯下脊背,跪趴在乌里木脚下。

    “你在这里待过四年,本王给你淫奴的身份,在他发现你之前,”他感受着脚下人细微的颤抖,“小淫奴,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说完收回了脚,留下皮肤上发红的鞋印。

    “……谢魔君大人。”云琏忍着情欲,嗓音沙哑。

    奴仆从门外走进来,给这个淫奴嘴里卡进一根木质横杆,上面还有牙印,云琏用牙咬住,就像狗叼着骨头一样,木质横杆中间连着一根黑色细链,奴仆牵着云琏正往外走。

    嘴里的木质横杆狠狠拽了一下,云琏瞬间咬紧了牙关,奴仆不满这个淫奴擅自走神,加快了牵引的脚步,搞得云琏顾不得塌腰翘臀展示自己淫荡的一面,只得手脚并用狼狈地往前爬。

    爬行的姿势很难下楼梯,更不要说奴仆故意想要给云琏难堪,云琏在楼梯上滑了一下,直接向下从最后几阶台阶上摔了下来,滚到了奴仆脚边,扯到了胸前穿环的细链。

    脆弱部位突如其来猛烈地拉扯,疼痛在淫纹的转换下变成了愉悦,身下双穴难耐地收缩开合,溢出一大股淫水,他的膝盖和手腕一阵钝痛,嘴里溢出破碎的喘息,口中却丝毫不松开木质横杆,口水挂在下巴上,亮晶晶的。

    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云琏只得再次爬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用脑袋讨好般蹭了蹭奴仆的腿,漂亮的脸蛋再配上低顺的姿态,这样一个淫荡的美人在自己脚边示好,任谁都会心情大好,奴仆摸了摸漂亮淫奴的脑袋,后面的路也不再刻意折磨他。

    云琏被赶进一个窄小的黑色铁笼,换上了铁制项圈,淫纹的运转让他十分渴望男人的大鸡巴和黏稠的精液,笼内的空间堪堪容纳下他的身体,顶端的铁笼限制着云琏跪趴的高度,他没办法双腿并拢跪着,只得分开双腿,露出黏腻湿红的腿心,塌下腰来,放低身体的高度。

    黑色铁笼的门咔哒一声关上,上了锁,云琏泛红的手指扒着铁杆,就像货物一样被囚禁在里面,接手的男人长相粗犷,他用粗长的鞭子敲了敲铁笼的方形空窗,里面的淫奴立刻领意,把脑袋凑过来。

    白嫩圆润的臀肉从铁杆的缝隙中挤出来,两腿之间的逼肉正好卡在两根铁杆之间,甚至浸湿了铁杆,显得逼肉更加饱满诱人。

    云琏被人抬着笼子,穿过长长的走廊,摆到了一处角落的展示台上,他环视四周,入目皆是交合的肉体,台上是正在被男人们围住浪叫的妓子,这里应当就是极乐楼的最底层了。

    连接铁制项圈的铁链缠绕在笼子顶部的铁杆上,客人们注意到新来的双性奴妓身上的淫纹,纷纷围了上来。

    听说是新来的,现在很便宜,只要一个魔石就能操上一次,男人们纷纷撸起了自己的鸡巴。

    淫纹以低运转状态激活着云琏的灵力,情欲引诱着他自甘堕落,云琏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有个男人走到云琏面前,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头:“嚯,这么漂亮,便宜又骚,还有淫纹,哈哈哈哈,小淫奴是犯了什么大错,你知道这儿最便宜的妓子也要一千魔石才能操上一回!”

    云琏双眼迷离,脑袋从空窗探出,脖颈的铁链拉拽着,他顺从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抠进自己嘴里的指尖,被舔的男人暗骂一声,扶着自己发硬的粗黑鸡巴压着淫奴的舌头就插了进去。

    嘴穴内湿软温热,男人刚插进去就爽得头皮发麻,鸡巴的腥臊味传进了大脑,淫奴灵活的舌头不断舔弄着柱身,卖力吮吸着,吃得滋滋作响,男人的鸡巴正好能捅到喉口,他的手伸进铁笼,扣住淫奴的后脑,次次都顶撞到喉口深处,喉口的肌肉自发收缩吞咽,取悦着男人的阳具。

    身后的男人用手指掰着淫奴白嫩的臀肉,逼口被拉开一个小洞,正随着淫奴吃鸡巴的频率不断开合,就像在吸引男人的鸡巴放进去一样,逼口涌出一大股淫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指。

    穴内的空虚让云琏异常难受,他扭着屁股试图往外顶,这个淫奴的骚浪程度显然超乎了男人的想象,男人一根大拇指还卡在阴穴口不断抠挖,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抵在早已张开的逼口,满满当当插了进去。

    前后两张嘴同时被鸡巴填满,一直被情欲催动的身体暂时性得到了满足,云琏在笼子里,既无法伸出脑袋去追着吃鸡巴,也没办法撅着屁股往鸡巴上撞,笼子里活动空间有限,他只有被男人们掌控的份。

    男人在他嘴里快速抽插,应当是已经在其他妓子身上泄过欲,云琏想要吃到精液就格外漫长,男人的龟头每次擦过他的上颚,云琏都会浑身酥麻,还要努力张大嘴巴,不让牙齿碰到男人的鸡巴。

    嘴里的鸡巴退出去的时候他就舔弄着龟头上的小口,用力吮吸着精液,鸡巴插进来的时候他就放松自己的喉口,努力吞咽着被操成白沫的口水,男人终于被这个淫奴吸得缴械,双手按住淫奴的脑袋一股一股射进了喉管,云琏饥渴地吞咽下去。

    云琏甚至能感觉到嘴里鸡巴射精时的跳动,他的身体在淫纹的影响下异常敏感,有些围观的男人用手抠挖着自己胸前的穿环,还故意拽着细链,疼痛转换成欢愉,阴穴抽插的鸡巴用力顶撞着敏感点,操得云琏浑身发软。

    阴穴肉壁不受控地收缩着,仿佛要从鸡巴里挤出什么东西来,脑袋面前的空窗又进来一根粗长的鸡巴,云琏的手扒住栏杆,伸出红润的舌头舔弄着龟头,浅浅含了几下又吐出来,嘴唇贴上柱身,又亲又舔。

    有着铁笼的阻拦,云琏不至于被前后一起操得无处支撑,乳尖被揉得发硬发疼,小奶子也被男人大手捏得发红,还有坏心的围观男人拽着连接小阴蒂的细链,他感觉自己的体内什么都兜不住,一股淫水浇到了男人鸡巴上。

    就着淫水的润滑,男人插得越来越用力,次次都要捅到宫口,酸软无力的感觉从体内蔓延开来,云琏颤抖着和男人一起到达了高潮,温热的液体尽数射进了淫奴的身体,因为腰肢下塌,精液都顺着宫口流进了子宫。

    子宫接纳了精液,腹部淫纹散发的紫色光芒更明亮了,男人们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纷纷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淫奴的阴穴,每次有精液射进子宫,腹部的淫纹都会突然发亮,然后又微弱下去,就像吸收完毕一样。

    云琏被绵长的快感包裹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吸收精液后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情欲折磨的状态都好了很多,甚至觉得精液是无上的美味,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点鼓起,虽然他本身就是个骚货,但是淫纹正在影响他的认知。

    他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只要有鸡巴插进来,使用着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泄欲,光是这种想法都能让他愉悦到浑身颤抖。

    身后的男人又射进了子宫里,云琏十分满足,子宫沉甸甸地下坠发酸,他继续埋头吮吸着男人的鸡巴,含得水亮,含不住的口水都顺着男人的柱身挂在卵蛋上,喉口努力按摩着龟头,整张脸直接埋进男人胯下,毛发蹭得他鼻子有些发痒。

    “这小淫奴还戴着戒指呢,不会是出来卖补贴家用吧?哈哈哈哈哈,哥哥们操得你爽还是你夫君操得爽?”云琏嘴里还含着鸡巴,只得呜呜两声,说不出话来。

    站在一旁的男人用鸡巴扇了扇淫奴的脸,淫奴白嫩的脸颊上扇出了一道红印,男人又用鸡巴磨蹭着淫奴扒着铁笼的手,淫奴的手背都被磨得通红,男人才把龟头抵在他左手的戒指上,一股一股射了出来,戒指挂上了浓稠的白精,精液顺着指缝流到了手肘。

    身后的男人又射了进来,换上下一个男人,男人很好奇,射进菊穴会不会触发淫纹,他扶着鸡巴蹭了蹭被操烂的阴穴,大张的逼口甚至还能看见里面盛着的精液,他毫不在意身下淫奴的感受,破开层层阻碍的肠肉全部插了进去。

    菊穴竟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倒是很快就裹上了鸡巴,收缩按摩着,很快男人就发现了,只要擦过某一点,淫奴就会浑身一抖,他索性对准那一点,猛烈操干起来,男人撞得铁笼小幅度位移。

    云琏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跪不住,双膝已经分开到了铁笼的最边缘,还好有铁笼的阻拦,不然他怕是要被操趴在地上。

    插在菊穴的男人享受着肉道不断紧缩的畅快,他萌生出一个坏心,解下淫奴项圈上缠在铁笼上方的牵引链,用力向后拽去,云琏吃痛,嘴里的鸡巴都滑了出来,龟头擦过嘴角,拉出一道淫丝。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云琏下意识用手扒着项圈边缘,但是项圈的尺寸严丝合缝,紧贴着皮肤,云琏只得大张着嘴勉强呼吸,这个淫奴张着的嘴似乎都是圆形的鸡巴模样,他脑袋顶着笼子,男人们正好趁机射在了淫奴的发顶,还有一股热流浇透了发间,有的男人干脆尿在了淫奴头上。

    尿液顺着头发淋到了淫奴脸上,因为窒息,小淫奴却只能大张着嘴,任由腥臊的尿液流进自己嘴里,有的男人还特意将尿柱对准了淫奴的嘴,云琏不断吞咽,大口呼吸之间都是尿骚的味道。

    剧烈的高潮让云琏手指死死扣住项圈边缘,浑身剧烈抽搐,被穿环堵住的小鸡巴只能勉强溢出一点清液,被抑制射精的痛苦也变成了快感,他仿佛坠入到了无尽的欢愉,射进菊穴的精液冲刷着肠肉,小腹的淫纹竟也有所反应。

    男人射完精之后,并没有急着拔出来,云琏只感觉到菊穴内一股热流,用力冲刷着菊穴内的敏感点,硬生生又让他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男人痛快尿进淫奴体内,浑身打了个哆嗦,神清气爽地抽出了半软的鸡巴。

    淫奴的菊穴合拢,尿液被菊肉完好地锁在体内,肚子都被尿大了,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让他彻底打开了身体,云琏浑身被尿液浸透,尿液不断顺着发丝滴落到身体,液体不断聚集到身下,形成淡黄色的水洼。

    爽过之后的男人欣赏了会儿淫奴的漂亮表情,才放开牵引链,云琏整个人跪伏在笼子里,大口喘息。

    男人们丝毫不给他放松的机会,站在云琏面前的男人拽过牵引链,云琏整个人被拽着抬起了头,正好对上男人勃起的鸡巴,他张开嘴乖顺地舔弄了起来。

    下沉的子宫和甬道已经装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有男人专门扒开布满精斑的臀肉,向两侧拉开被操成两个洞的穴口。

    在场的男人们都撸动着还能射精的鸡巴,快撸射了就把龟头塞进穴口,被扒开的穴口远远大于龟头的大小,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装到了极限,刚插进去就有混杂的液体流出来,又被新鲜的精液射进去补上。

    淫奴小腹上的淫纹闪烁着妖艳的紫光,即便只是射入精液也会让淫奴爽到颤抖,嘴里的鸡巴一根接着一根射精,云琏感觉胃部都被精液撑满,男人嫌牵引链碍事,就直接把牵引链栓在了淫奴身前的细链上。

    牵引链粗沉,拽着细链往下垂,身上的四处穿环都被重物拉扯刺激,重重下坠,云琏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高潮里,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让他感到快乐。

    这场交欢到最后变成了云琏单纯内射吞精,极乐楼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先离开的男人们去外面大肆宣扬,说极乐楼有个既漂亮又便宜的淫奴操起来有多爽,导致后面专门来操的人越来越多。

    云琏被操得意识模糊,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空中,这些人似乎都没有认出自己,是因为这张脸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吗?

    云琏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从一个窄小的笼子换到了更大的笼子,体内体外十分清爽,他对着屋内的阴影说道:“苍池又来过了吗?”他侧躺在笼子里,低头看到小腹的淫纹散发着微弱的紫光。

    坐在阴影中的乌里木跷着腿,漆黑的长靴包裹住匀称的小腿,红衣夺目,“你一个淫奴,凭什么觉得魔尊会一直对你纡尊降贵?”

    云琏在笼子里换了个姿势平躺,动了一下浑身酸痛,漫不经心道:“淫奴不敢。”

    “本王看你敢得很,”乌里木轻笑,“你的灵脉也快爆了,就是不知是你先杀了裴洛,还是你死了以后魔尊发疯杀了裴洛,不过左右都是于本王有利。”

    乌里木走到笼子面前,用手拨了拨笼子上的锁:“这把锁对云公子来说,小事一桩吧,记得不要弄坏,要从你的卖身钱里扣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云公子卖了一天的钱,好像还买不起这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