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老婆总是在站街 > 十九、异物塞X扇X,布料堵,L身上街回家被路人发现
    连云躺在地上,随意扯下小塌上铺着的素色幔帐,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溅上了白浊,他拿起干净的另一角,抹了抹脸,擦下来不少精液,他跪坐起身,全身都在发酸发软,稍稍一动,下面两个穴里装满的精液就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他夹了夹逼口和菊穴,没有什么用,精液还是接连不断往外流,自己不会被操松了吧,连云担忧起来,操松了以后怎么还怎么接客,自己三个灵石已经很便宜了,难道还要更便宜吗。

    连云扯下两块幔帐,卷成一团塞进两个穴内,两个穴轻轻松松就吃了进去,留了布料一角露在外面,他记得他的纱衣应该是在隔壁。

    白嫩的脚踩在木地板上,他浑身赤裸,身上还有青青紫紫的指痕,擦不掉的精液凝固在皮肤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这是刚被操完。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向外看了一眼,远处的走廊上正好有个小厮端着茶水路过,下了楼。

    他观察了一会儿,看准时机,立刻打开门低着身子跨了出去,却正好看见前面有一个包间的客人正好推门而出,连云一时间慌乱得头皮发麻,只得加快脚步,推开隔壁间的房门钻了进去,反手就将门关起来。

    心脏在狂跳,连云的手捂住胸口,平复着心跳,太刺激了,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若是穿着纱衣,好歹也是穿着一件衣服,不论怎么透,合该是一件衣服,不注意的路人根本不会在意,而光着身子什么都不穿就不一样了,路上的每个人都会察觉到异样,每个路人都会盯着自己赤裸的身子上下打量,光是想了想,连云就觉得阴穴流出一股温热的黏腻液体,却被穴内一团布料堵住,无法流出。

    “这是谁家的小母狗跑出来了,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先前的皮条客叉开腿歪着身体坐在桌旁喝酒,胯下勃起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高高翘起。

    连云光着身子,看到自己的纱衣凌乱地摆在这人桌子上,神色凛然,一点都不像刚被人操过的婊子,他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人。

    “别紧张,”皮条客又掏出一个四角星法器,里面装了五千灵石,放在纱衣上,“这是你今晚的报酬,说实话,我听你在隔壁挨操的时候就忍不住用你的衣服撸鸡巴,可是怎么撸都射不出来,你确实很厉害……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被‘那个人’玩过以后还能清醒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帮我射出来……我就放你走。”皮条客眼神恍惚,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连云站在原地,这里的皮条客关系错综复杂,如果得罪了他,对方可能会千方百计影响自己站街,还有计划,刚才虽然做得很激烈,但是之前主位上的男人只射了一次,他盯着男人翘起的鸡巴,咽了咽口水,甚至觉得有些口渴。

    房间不大,也没有点灯,连云走到男人胯间跪下,熟练地舔起了勃起的鸡巴。

    男人黑紫的鸡巴不是很粗,吃到嘴里带着一股膻腥味,连云的口腔分泌出大量唾液,打湿了男人干涩的鸡巴,灵活的舌头沿着柱身舔弄,吞进去的时候正好抵上自己的喉口,柔软湿润的喉口包裹着男人的龟头,爽得男人发出低喘。

    连云卖力地吞吐,吐出来时舌头从柱身舔上冠状沟,舌尖在鸡巴的马眼打转,时不时吮吸着,男人爽得神志不清,按着身下婊子的脑袋就开始只顾着自己爽,顶得连云不得不仰起头来,让鸡巴在自己喉咙里抽插得更顺滑。

    口腔内的鸡巴催动了情欲,连云下身两个穴自发蠕动起来,小腹的精液好像随着鸡巴在嘴里的进出晃动着,寂寞的甬道只得吞吃着柔软没有硬度的幔帐,细微的摩擦却让身体更加渴望鸡巴狠狠插入。

    男人的鸡巴在口腔内跳动着,显然是要射精的前兆,连云张开嘴,准备承接着精液灌进胃里,男人却毫无征兆地把鸡巴抽出来,连云大长着嘴,有些疑惑,他以为男人要撸出来射在自己嘴里。

    结果男人直接射到了他的头顶,一股一股的热流覆盖在头皮上,男人射完以后,还用龟头在他头发上蹭了两下,擦干净自己的鸡巴。连云顺从地低下头,精液顺着头皮流了下来。皮条客被这个婊子的顺从取悦了,再有市场的婊子也还是个婊子,还不是要在男人胯下承欢。

    “躺下去,自己把腿抱着。”连云不知道男人想做什么,又看了看男人的鸡巴疲软的垂在腿间,并没有勃起。

    连云躺在地上,高高抬起的屁股对着皮条客,双腿分开,手抱住膝弯,下体布满干涸的精斑,塞着幔帐的两个穴无法闭合,男人暗骂一声,“真是个骚货,就这么舍不得男人的精液。”

    皮条客粗暴地扯住阴穴里的幔帐,用力往外拽出来,连云突然惊呼一声,干涩的逼口被扯得生疼,就像一张小嘴不受控地张合起来,这口阴穴实在是太淫荡了,男人忍不住用手抽了上去。

    男人粗粝的手指用力扇上逼口,痛得连云瞪大眼睛喘着粗气,男人的巴掌不断地落在连云柔嫩的小逼上,整个阴唇被扇得在空气中乱颤,男人的手狠狠扇到小阴蒂上,强烈的痛感刺激着甬道,穴内不受控地收缩着,一汪白色的精液涌出逼口又回流到甬道。

    因为屁股在高位,脑袋在低位,体内的精液似乎流得更深了,他柔嫩的小逼被扇得通红肿胀,他只得带着哭腔呜咽,皮条客根本不会怜香惜玉,他只想扇到这个骚货再也不敢摇着屁股发情。

    他的巴掌毫无章法地扇着红肿的小逼,淫水夹杂着边缘的精液被扇得到处飞溅,身下的骚货屁股撅得更高了,腿也张得更开,完完全全把自己的阴穴毫无保留地展示给面前这个男人。

    “呜嗯……好痛……轻一点,小逼要被打坏了……”

    “痛?我看你爽得很。”

    男人似乎更生气了,狠命扇着这口淫荡的阴穴,连带着小鸡巴都被扇得东倒西歪。连云死死抱住双腿,生怕一个脱力松了手,影响男人兴致,小阴蒂越发肿胀,连云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终于在男人又一个巴掌狠狠扇上小阴蒂的时候,强烈的高潮席卷全身。

    连云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停了手,等他缓过灭顶的快感后,自己居然还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放手。

    男人死死盯着他随甬道收缩不断溢出又倒流回去的逼口精液,拿起四角星样式的小型法器塞进了肉穴里,柔软的肉壁包裹着硬物的棱角十分酸胀,男人又捡起丢到一边的幔帐又狠狠塞了进去,这次连一个小角都没有留在外面,他用力往里面捅,捅到有一指深的地方才罢休。

    手上沾满了各种体液,男人嫌弃地把手掌往连云脸上抹了抹,连云紧闭双眼,任由男人把手上的腥臭液体均匀抹在自己的脸上。

    随后男人在连云震惊的目光中,撕碎了他唯一一件纱衣,心情愉悦,“怎么回去,就看小骚货的本事了,说不定还能挨顿操呢,可不能随便乱扯布料,你卖身挣的钱还不够赔。”说完拍了拍他的屁股,推开门离开了。

    连云艰难地坐起身,一手捧着肚子,另一只手拾起纱衣碎片,摇了摇头,一股还没干透的黏腻精液又顺着眉尾流下来,这碎片是铁定穿不了了,现在应该是四更天了,这座酒楼的雅间全天营业,他捧着小腹,偷偷打开门,小厮和客人进出频繁,看来不能走门了。

    连云打开窗,这里是三楼,下方是草地,他环顾四周,并没有行人路过,他翻出窗户运起丹田的灵力,稳稳落地。

    他赤裸的双脚踩在草坪上刚一落地,丹田的灵力牵动着灵脉,灵脉又连接着双性器官,又激起了他阴穴的强烈情欲,他闷哼一声,向前倒了半步,又快速稳住身子。

    这次租住的小屋在郊外,早知道就不租那么远的地方了,他咬咬牙,感觉到下腹的精液逐渐被吸收,情欲稍稍缓解之后,就沿着黑漆漆的小巷子往镇郊方向跑去。

    黑夜的气味刺激着连云,因为没有照明,他赤裸的双脚时不时被石子硌到,还会踩上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好在他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他逐渐提起了速度。

    空气中的凉风抚摸着他暴露的身体,他真切感受到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居然还能感受到内心巨大的兴奋。

    连云靠在冰凉的墙上,屁股还时不时蹭过冰凉的墙面,他听见前面的小巷子里有人在办事的声音,他还幻想过要不要就这样直接跑过去,那人说不定会连着自己一起操。

    他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早市马上就要开了,再挨一顿操那必定是来不及回去的,他只得看向灯火通明的主路,这里远离夜市,好在主路上并没有行人,不过远处的角落里有一个流浪汉。

    若是他要走主路,换到另一条小巷子,势必要经过那个流浪汉面前,他不确定流浪汉有没有睡着。

    连云心跳加速,他听着前面办事的人似乎还没有要结束的样子,他调整呼吸,办事的人似乎放缓了动作,他冲着主路另一边的巷子跑了过去。

    夜里过于安静,他冲进灯火下的一刹那,听到了巷子里办事那两人的轻笑。

    “好贱的人。”

    “他可比你骚多了。”

    他没有理会那两人,跑过流浪汉面前的时候,对方似乎一直在等着看好戏,对着连云赤裸的身子吹了一声口哨,连云抱住小腹的手逐渐收紧,他没有回头看,他此刻只想冲进漆黑的巷子隐藏自己。

    不管脚底被尖锐的石子割破,踩在地上的钝痛感,还是阴穴内四角星法器随着他奔跑姿势愈发明显的酸胀感,他一路上都没有停留。

    等他看到熟悉的小屋出现在眼前,他终于钻进了屋内,扶着门长舒一口气,自己的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顺着自己的心口,狂跳的心脏久久不能平静,他甚至意识到,自己是喜欢这样的。

    刺激感过后就是无尽的疲惫,他实在是太累了,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他勉强集中精神给体外施展一个清洁术法,白嫩的双脚上带着渗血的伤痕,含着体内塞着的布料、法器和精液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