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北地的灵力波动最近更加频繁,身为魔尊的苍池不得不再次赶回魔界,北地的祭池似乎也有被重启的痕迹,前去探查的探子全都有去无回。
苍池之前去北地探查,并未与云琏提起,云琏索性也不去问,他并不想牵连更多的人。
云琏回到了修仙界、魔界和人界三界交汇的小镇上,他这次在小镇郊外租了一间小屋,这里的风景很像他当年从魔界逃出来后在人界定居的地方,很像他和被打伤变成小蛇的苍池生活过两年的地方。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云琏很确定下药之人的幕后主使就是裴洛,他坐在床上打坐,运转灵力,他感觉到自己体内这套双性器官越发饥渴,亵裤濡湿,就像随时做好被鸡巴插入的准备。
丹田积攒的精纯灵力越来越多,无法释放,不用等到与裴洛的三月之约,不出一个月,若是找不到裴洛他就得爆体而亡,所以他需要先发制人。
八年了,他始终不确定裴洛这样做的目的,曾经有一次,他在魔窟被男人们轮奸操昏过去,中途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裴洛正用从自己身上取出的精纯灵力浇花,那是什么花?
他不是一个伤春悲秋的人,过往已经过去了,能拥有的只有现在。
连云易了容,穿上纱衣,腰间挂着三块灵石,准备站街。他这次换了个地方,这条街上魔族比较多,他回味起苍池两根鸡巴带着倒刺,此刻走路的姿势故意大幅度牵动着阴穴,极致的高潮实在是太爽了,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魔族的鸡巴都是这样,不过他按内射的次数收费,如果都像那样,那他接十几个人族的时间恐怕只能接一个魔族。
连云看似漫无目的在这条街上乱晃,偶尔一阵风吹起纱衣,露出胸前两点红缨还有修长白嫩的腿,纱衣的叉开得很高,有些明目张胆的男人直直盯着他套了戒环的小鸡巴看,似乎还有一条隐隐的小缝。
有个粗野男人走着走着就停下来盯着自己看,连云妩媚地抛了一个媚眼,他明显看到男人下体鼓起一个大包,男人甚至咽了咽口水,直到连云走远了也没有追上来。
怂货,连云心里想着。
一个从酒楼内急匆匆跑出门的男人跑过连云面前,又停下脚步退了回来,连云被挡住,正疑惑着,男人看向他腰间串着的三个灵石,似乎知道他是一个站街的婊子,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和容貌,那是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
这个长相普通的男人上手捏住了连云的下巴,左右打量着他的脸,手又滑进他的纱衣,由上到下抚摸着连云的身体,连云甚至把胸往男人手上送了送,男人暗骂一声骚货,又探入他的双腿之间,连云就着站立的姿势分了分腿,方便男人的手指探入早已湿透的温热阴穴,居然还是个双性,满意地说道:“四位贵客,一晚上五千灵石,做吗?”
就这么当街被验货,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早已见怪不怪,连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几道灼热的目光盯着,不自觉缩了缩阴穴。
连云有些迟疑,男人又接着说:“反正你站在街上也是卖,跟我走也是卖,不如跟我走,还能卖得贵一点,要不是今晚约的那个婊子爽约了,这种好事还能轮到你?”
他上前一步,两条纤长的胳膊顺势搂上男人的脖子,妩媚一笑,美人投怀送抱,很快连云就感觉到男人紧贴自己下腹的阴茎硬了,他隔着衣服贴着阴茎小幅度扭了扭腰,就像在讨好大鸡巴一样。
男人笑得十分恶心,手上在双性婊子腰间摸了一把,搂着人的腰就带上了酒楼。
雅间内,连云的脖子被拴上铁制的狗链,浑身赤裸,他跪趴在地,双腿分到比肩膀略宽,逼口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小鸡巴软软垂在腿间,塌腰翘臀,脊骨就这样从高到低延伸下来,就像一条没有尊严的狗。
坐在小榻上的四人都是魔族,连云默默叹气,转念想了想,不知道魔族的鸡巴是不是都像魔尊那样,心底竟然生出了些好奇。
先前领他上来的男人只是谄媚的皮条客,在隔壁做准备的时候就把这个双性骚货全身摸了个透,他操不到,占占便宜还是可以的。
他将手里的皮质牵引环横在连云嘴唇面前,连云张开嘴,将牵引环咬在嘴里,缓缓向小塌爬去。
还没开始操,仅仅是叼着牵引环在地上爬,这个双性骚货的眼睛就开始迷离,好像嘴里含着的是男人的鸡巴,整个人沉浸在性欲的浪潮里一样。
为首的男人眯了眯眼,连云叼着牵引环爬进了男人双腿间,乖巧地用脸隔着布料蹭了蹭男人的阴茎,他甚至能用脸感受到男人阴茎的快速勃起,就这样直戳戳地顶在了他漂亮的小脸上。
他凑近了才发现,这男人长得和苍池有六七分像。
身着黑衣金丝纹绣的俊朗男人愉悦地接过牵引环,上面沾了小骚货的口水,男人便用连云的小奶子当抹布一样擦拭着,一边的乳头都被擦得发硬发疼,另一边的乳头还是孤零零地软榻在空气中,连云咬住下唇,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应该不喜欢呻吟。
男人满意地看着红艳的小乳头,把牵引环扔在脚下,一脚踩上项圈的狗链,突如其来向下拉直的铁链连带着连云的脖子,被迫往下俯身,连云手肘压低,撑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男人的眼睛,男人似乎被他这样顺从又可怜的模样取悦了,顶了顶胯,“给我舔。”
话音刚落,其他三个一直等在旁边压抑着欲望的男人就像得到了首肯,两眼放光,疯狗一样扑向诱人的双性骚货,抢到屁股位置的男人迫不及待,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大鸡巴,随意撸了两下,龟头在溢满淫水的阴穴上来回滑动,顶开了保护逼口的阴唇,抵在不断收缩的逼口上,整根阴茎直直插了进去,甬道内温暖湿热,男人的鸡巴有些粗大,紧致的肉壁还没有完全适应,只得努力含弄吮吸着肉棒,男人爽得暗骂一声。
连云被这一顶,脸直接埋进了面前男人的裆部,属于男人鸡巴的腥臊味仿佛透过了布料,随着呼吸传进了他的大脑,他的脖子被项圈铁链拉拽得低于男人裤裆的位置,他费力地抬头,迷茫地看向男人,男人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种眼神他很常见,无非就是想看他低贱追捧男人大鸡巴的骚样,他的双手也被其余两个男人拉着,手指和掌心拢成一个圆形,就像两只鸡巴套子一样撸动着两个男人黑紫的鸡巴,让男人们操弄着自己柔软的手心。
他只得费力往前凑,男人的鞋底依旧稳固地踩着铁链,项圈上留出来的铁链太短,他的脖子被束缚得有些窒息,每次吞咽,都能清晰感受到被项圈禁锢着变得紧小的喉咙,肌肉没有空间扩张,他调整自己的呼吸,脖颈抵抗着拉紧的铁链,用牙齿咬上男人松松垮垮的裤腰,艰难地往下拽。
阴穴内的鸡巴大力操干着,好几次他都快要成功了,硬生生被身后男人猛得向前顶撞,整张脸就撞上了面前男人的鸡巴,他的身体微微抖动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异常明显,勃起的小鸡巴时不时擦过面前男人的鞋面,看起来就像他淫荡不堪,偷偷用男人的鞋自慰一样。
阴穴的快感在逐渐累积,连云的身体没有着力点,只得被操进男人的双腿间,他侧趴着,男人勃起的鸡巴隔着裤子竟有他大半张脸的长度,他的鼻间只有阴茎的腥臊味,因为项圈被勒紧,他只得大张着嘴呼吸,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蹭到男人的裤子上,很快,男人的裤裆中间就被濡湿,更显得阴茎的分量。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双性骚货,他被身后男人顶得用脸帮自己撸鸡巴,白嫩漂亮的脸蛋被磨得发红,他眼底一暗,拽着这骚货的头发,强迫人向后仰头,他很喜欢这人脖颈被拽到极限的线条感,甚至连脉搏跳动都清晰可见,脆弱又充满活力,还有被铁制项圈磨红的一圈印记,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这个双性骚货的脆弱脖颈被自己鸡巴捅到鼓起的样子了。
连云觉得自己头皮都要被撕裂了,颈椎仿佛也快被短紧的锁链扯断。忽然男人松了手,连云仿佛如释重负,顺势低下了头,阴穴内的鸡巴进入了冲刺阶段,龟头次次都狠狠擦过敏感的那一点,又直接撞上子宫口,“好好接着老子的精华!”男人用力掐着连云的腰,鸡巴全部捅了进去,龟头抵住子宫口,连云只得在男人胯间无助地失神高潮。
身子还在颤抖着,面前的男人掏出了自己被骚货口水打湿的鸡巴,顶开连云大口喘息的嘴,用力往里捅,龟头顶到项圈那一节喉咙时,总是被过于窄小的喉管挡住,插不到底。
连云眼神涣散,整个人的重心都在自己喉咙的鸡巴上,但是却吞不下去,男人只得恶狠狠地操弄着那一节紧致的喉咙,含不住的口水被捣成浊液,被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流在地上,含在口腔的在鸡巴操进去的时候又被带入。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了一个人,连云的手里被换上一根沾满淫液的半软阴茎,男人正用他的手心和手背擦拭着自己被弄脏的鸡巴,而另一只手握住的鸡巴突然射在了手心,黏腻的精液糊满了连云的指缝间,男人还在恋恋不舍地用龟头抹着,试图将自己的精液均匀分布在这张白嫩纤长的手上。
紧致的菊穴被狠狠操弄着,紧致包裹的满足感让男人的征服欲爆棚,面前的男人似乎不满意连云的分心,伸手按住双性骚货的后颈,往自己鸡巴深喉的方向按住,抬起鞋底,连云感觉到脖颈的压迫减轻了不少,却没想到下一刻,男人竟将双性骚货套了环的小鸡巴一并踩在鞋底,来回碾压着。
连云吃痛,可是嘴里又被鸡巴塞满,本就被铁制项圈束缚的紧小喉咙又吃痛收紧了不少,但在男人爽到呼吸声粗重的样子来看,反倒是为鸡巴提供了更舒适的喉咙按摩。
身后使用菊穴的人也毫不客气,顶弄着会让双性骚货浑身战栗的某一点,被男人们围在中间的连云就像一叶扁舟,承受着男人们暴雨般的操干。
喉咙的钝痛似乎都变得不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绵长细腻的快感,他整个人就像被男人们的鸡巴操开了,甚至还会在身后男人插到最深的时候向后迎合,尽管他还是无法完全吞下口中的鸡巴,当龟头擦过他口腔上颚的时候,竟然会带起一股细密的绵麻感,让他欲罢不能。
菊穴的男人射出来后第三个男人很快顶上,他把菊穴内溢出来的精液又顶了回去,快速的顶弄让连云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就在即将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男人抽出鸡巴又插进阴穴,把阴穴操到快要高潮又抽出来插进菊穴。
连云被玩得不能自已,小鸡巴被鞋底碾压的痛感仿佛是他承受过量情欲的唯一出口,他竟然想要男人踩得再狠一点,可惜他嘴里含着鸡巴,说不了话。
口腔内的鸡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连云的脸颊早已被操得酸痛,男人的鸡巴次次用力顶进被铁制项圈禁锢的喉咙,一块凸起就随着鸡巴抽动的频率消失又出现,脖颈承受着铁链的牵制,又必须向上扬起接受鸡巴的操弄,他的面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微微的窒息感让他眼前好像出现了迷雾。
连云两个穴都被操得剧烈收缩,男人最终抵住子宫口射进了大股大股的黏稠精液,被精液填满的满足感让连云喉咙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不受大脑控制地摸上自己被踩痛的小鸡巴,却听到面前男人威胁的声音:“敢碰一下就剁了它。”连云被吓得意识回笼了些,艰难地用意志力抵抗着身体意识,挪开了手。
嘴里的大鸡巴终于有了要射精的趋势,连云甚至能感受到大鸡巴的跳动,面前的男人双手扣住连云的脑袋,用力抵在鸡巴能到达的最深处,男人的鸡巴在喉咙里还能感觉到脖颈上的项圈边缘,丝毫不管身下的双性骚货被迫承受的巨大痛苦。
大量精液在喉管内射出,可惜下一节喉管被项圈勒得紧小,无法容纳大量精液快速通过,连云被精液呛到剧烈咳嗽,可是男人还没有射完,更加用力地按住他的脑袋,过多的精液顺着另一个方向从口腔溢出,男人终于射精完毕,放开了双性骚货的脑袋。
连云瞬间脱力,身子跌落在男人脚边,沾着精液的铁链哗啦啦落在地上,嘴角挂着大量黏稠的精液,身后两个穴也顺着臀肉流出了一股一股的白精,被男人踩在鞋底的小鸡巴只得无力抽动,什么都射不出来,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身体却还沉浸在快感中颤抖着。
实在是太爽了,连云费力地眨了眨眼,好像有精液流进了眼睛里。
男人挪开鞋底,小鸡巴上还有被踩出的鞋底纹,“不错,你到现在还能保持清醒。”
一个术法闪过,男人们身上瞬间衣着整齐,只有躺在地上的双性母狗浑身布满精液,还被铁制项圈锁住。
“我很满意你,若我有需要,会有人与你传讯,报酬不会亏了你。”男人只是在下命令,并不在意双性骚货的意见,说完便推开门离开了。
地上一堆精液,连云放松地躺在上面,指尖运转着灵力碰了碰项圈,铁制项圈瞬间粉碎,他躺着试图活动一下酸软的身体,玩弄着手上黏糊糊的精液。
连云笑了笑,意料之内。
四人回到魔界。
“您为什么……”
“他鸡巴上套着的环是障眼法,魔气被隔绝了,而本王看不透的,只有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