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地处南方,哪怕是最冷的时候也不会下雪。周清清和和佣人们布置好圣诞树,偌大的宅子里挂满装饰,红色绿色白色交织,显得热闹极了。
孟明皓趴在二楼扶手上,从上往下看着周清清布置圣诞树,无聊的打个哈切,问:“周小姐,圣诞节路易老师会过来一起过吗?”
孟家虽然是在江城这个国际化大城市生活,但是他们从来都只过传统华人节日,祖辈们哪怕是出洋讨生活也坚持不过洋节。
今天家里这么大办,也是因为周清清一直在国外生活,自小就有这个习惯,让她过而已。
周清清挂上一个拐杖糖,头也不回道:“他回巴黎去陪我爸一起过圣诞了。”
“那真可惜。”
孟明皓扯扯嘴,从扶手上起来,双手插进口袋就回了房间。
真可惜,他回去了。不然今天孟家人都在,路易过来吃饭,那场面该有多好玩。
事实上,是路易不喜欢连雪都没有的圣诞节。
毕竟江城人过圣诞都是消费宣传,节日的氛围和安排自然不会有从小住到大的周家强烈。即使周家父女和路易三个人找不到一个信教的,但是浓烈温馨的家庭氛围和各种圣诞晚餐是他们从小到大的传统。
比起和路易在孟家没什么气氛的吃饭,周清清也更希望他可以回去和爸爸一起过节。
晚上,不过洋节的孟老太太还在寺庙念佛,被父亲电话叫过来的三个孩子都坐在餐桌上,孟君扬也早早空出行程来陪新妻子吃饭,以示尊重。
大家脸上都挂着浅淡的笑容,一边吃饭一边陪着孟君扬说话,说是陪周清清过圣诞节,无非是另一场没有孟老夫人的家庭会议。
晚餐结束后所有人都给周清清送上礼物,周清清也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大家,无非是名酒,电子产品之类的。在孟君扬的眼神示意下,周清清当众拆开礼物,都是珠宝包包之类的。
向大家表示感谢,周清清戴上新珠宝,拎上新包包,脸上笑着,心里厌烦。
江城和巴黎的时差,飞机落地的时候,巴黎也天黑了吧……
法国,巴黎。
即使家里没人,周文博一个人仍然在厨房忙碌,锅里红酒炖着牛肉,烤箱里也在烤着水果派,新买的法棍也在餐桌上摆着。
除了只有他一个人,一切都很寻常。
烤箱叮的一声响起,正煎着三文鱼的周文博最后把鱼肉翻了个面,关上火,想去取出甜品,转过身却看见那个一个熟悉的金发青年带着手套,手端着烤盘,微笑看着他。
“圣诞快乐,steven。”
周文博看见他,马上把头转向一边眨眨眼,确定没有眼泪后给他下面托盘垫子。
“圣诞快乐,路易。”
两个人一起把晚餐都端好,坐在餐桌上一起享用圣诞大餐。路易把这半年在江城呆的事拿出来讲述,告诉他江城的美食美景,他和清清的杂志出版工作,填补他半年来独居的孤独。
饭后,路易拿出两个包装好的礼物,放到周文博手上,冲着他热情道:“快来拆开看看,猜猜哪个是我送的,哪个是清清送的。”
这也是他们每年过节的家庭风俗,三个人都会为另外两个准备礼物,让收到礼物的人猜是谁送的,猜错了的负责第二天家里的清洁。
两个礼物盒都是红白色的包装纸,一看周文博就知道肯定是他们一起包的。他去抽屉里拿出小刀,一个个拆开,一个盒子里装着机械表,一个盒子里装着一只野山参。
指着表,周文博想也不想就确定了。
“手表肯定是你送的,那个自然是清清的。”
“对了!”路易拿起里面的表,眼神示意他把手伸出来,给他把手表戴上。“果然很合适呢。”
“谢谢路易和清清。”
周文博把参拿去厨房放好,从吧台下拿出两个盒子给路易。“这个是你的,这个是清清的,你回去帮我带给她。”
路易拆开自己的礼物,看着里面的老式莱卡相机很是开心把它小心放回盒子,他从沙发上起来,抱着周文博和他贴面亲昵。
“我太喜欢这个礼物了,谢谢steven!”
见他开心,送礼物的人自然更开心。他抱着路易,拍了拍他的背,他们一家人从没有分开半年这么久过。
夜晚,周文博洗完澡躺在床上,他仍然为离家的女儿而忧心。
两声敲门声响起,洗去一身风尘换上睡衣的路易推门进来,三两下就爬上周文博的床,缩紧被子里,紧紧抱住了这个热源。
“路易……”
周文博叫着他的名字,神情纠结,很是犹豫要不要叫他回自己房间睡,可是现在女儿也不在家,他一个人在这儿太久了……
路易抱住他,不停亲着他的脖子,手也伸进了他的衣服。
“我回来了,steven……”
男人已经不年轻了,但是优渥的生活条件和良好的生活作息,让他的衰老速度大大延缓,只是比起从前的他,眼角多了皱纹,皮肤也不在紧致,剧烈运动更容易疲劳。
从前在床上,他也为此自卑过,但是路易会告诉他,他身上有其他人没有的气质,那种学富五车又经过岁月洗礼的,很吸引人,至少吸引他。
路易没有骗他,有知识的聪明人不少,但和周文博一样,不张扬不外漏,去慢慢沉淀,把它们融入自己骨髓,整个人都充满东方美的,他也只见过周文博一个。孟明泉也是有内涵的东方学者,但是比起周文博,他还是太青涩了,而且他的出身过于优渥,行事难免带上孟家的影子,没法有周文博这样纯粹的学者气息。
被路易亲的脑子晕乎,周文博这才有了路易已经回来的真实感受。
他主动抱住路易,双腿缠上他,用这一刻的亲热来化解这段时期的孤独。
21岁他就和唐文茹热恋结婚,第二年生下周清清,之后的几年虽然因为工作问题妻子一直情绪不稳定,27岁那年两人离婚,周文博正式开始单亲爸爸的生活。没多久,朋友出了意外,周文博不想路易一个人去福利院生活,征得他同意后把他接到家里,正式收养了他。
原先路易父母还活着的时候,两个爸爸也经常走动,带着小孩子也会一起玩,路易正式加入周家也不影响什么。
女儿结婚之前,三个人家庭的每一天都很幸福,日常就是周文博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孩子,教他们功课,带他们出去玩,给他们想方设法把儿童营养餐做的美味。
两个孩子大了关系也和小时候一样亲近,对此周文博也乐见其成,都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肥水半点不流给外人。
即使后来他和路易的关系有了点小变化,也依旧不影响周文博对他们未来结婚的期待。
小变化出现的时间,是两个孩子高中结束的那个假期。
确定好要报考哪所大学的两个年轻决定和几个同学去周边国家旅行,对着地图,年轻人们规划好旅行的路线,每个必去城市的亮点,摩拳擦掌。
他们出发那天周文博没有去送,他知道孩子们大了,需要给他们空间和自由,只是结束工作的周文博看着冷清清的家,心里仍然不是滋味。
他扯扯嘴,对着空气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stevenw。”
沙发上靠着的青年啃着苹果,漂亮的蓝眼睛满是笑意。
周文博惊讶:“路易!你怎么还在家里?你不是……”
路易双手摊开,无奈极了:“有几个家伙不去了,骑行车队里就全是女生,说怕我影响团结,所有人都投票把我票出来了。”
周文博又好笑又心疼,他当然也知道路易吸引桃花的功力,只是路易从小到大就顺风顺水,这也算是孩子第一次被拒绝,家长的一部分意识又让他不满。
“变女子车队就算了,大不了明年暑假我们一家人去骑行旅游。我来做饭,今晚吃奶汁炖菜,对,今晚没有女士,咱们开一瓶酒……”
放在花国,孩子不小心喝酒没事,有些家长也会让他们偶尔接触一些酒练一练,但是在这边,对酒类管控非常严格,未成年想在正规店里买到酒精饮品基本不可能。
过去的十多年,周文博从没让他们帮忙买过酒,家里的几瓶酒,包括最普通做菜用的酒,都锁的严严实实。平时他自己从来不当着孩子面喝酒,都是夜深人静在书房小酌。
现在路易高中毕业,生日也过了,终于也可以和他一起喝酒了。
根据路易的需求,两人开了一瓶白兰地,就像以前餐桌上一样聊天。两个人第一次喝酒喝的太多,也喝的太晚,到两个人都被酒精麻痹了大脑,跌跌撞撞的爬上楼。
酒醒后两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身上都是泛红的痕迹。清醒后中间发生了什么两人也都想起来了,甚至都是年长者主动的。
记忆中的前段,是他们在房间里醉醺醺的接吻,互相为对方脱衣服,抚摸身体。然后他就拉着路易倒在床上,两人赤身裸体磨蹭着,很快就都硬了起来,只是年长者太久没有性生活,反应没有路易路易敏感,直到被后面被东西插入才痛的叫出声了。
路易吻住难受的监护人,用嘴堵住他的叫喊,下半身却半点不肯温柔,掰开周文博的双腿就不停抽插,只把那出无人造访的小穴干的水光淋漓,鲜红的嫩肉外翻。
男人的反应也从一开始的意乱情迷到惊惧疼痛,最后又沉沦肉欲。
周文博主动把腿勾上路易的腰,开始迎合和他的动作,叫床的声音也逐渐放浪。
“呜呜……路易……别……出去……啊……”
“嗯啊……好快……好痛……”
“啊啊……路易……好棒,肏的我好舒服……”
他的养孩子真的长大了,待家人很好,学习也很优秀,连上床都很棒,可以把他干的这样舒服。
“steven,你的屁股也太紧了……”
“对不起,是我的屁股太喜欢的路易的鸡巴了……”
第二天早上,比起周文博的惊慌不安,路易心理素质强得多,他还能自然的穿上衣服,抱着监护人去浴室清洗。
年长者被抱着,身体第一个反应就是抓住路易的手臂,表情不安。路易轻轻拍拍他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什么都不需要说,周文博明白了。
只是上床而已,不会改变什么。
他们是一家人,发生什么都会在一起的一家人。
周文博抱着路易,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路易不停抚摸他寂寞的身体,用一双手把他全身都点燃后,才分开他的双腿,扶着性器插了进去。
“呜呜……路易……”
年长者在撒娇哭诉,路易进去就没动了,握住他的腰,看他在怀里哭泣,直到他的不适感消失,才把肉棒抽出,分开他的双腿强硬的再次插入。
随着抽插晃动,周文博都紧紧抱着他不动。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养大的孩子,他这么年轻,美丽,自己却已经又老又丑……
清清走了,路易也走了,他们年轻人都会去外面,家里就只剩自己了……
“路易……干我……求你……”
路易知道,steven又陷入奇奇怪怪的自卑里去了,他的安慰就是用身体来行动,让对方知道,他在占有他。
半年没有访客造临后穴把路易咬的舒服至极,他让年长者仰起头,低头啃咬着他的脖颈,一次又一次插进他身体的深处。两只手一个照顾他前面挺起的肉茎,一个按揉拉拽胸前两点,让年长者在他手底下缴械投降,沉沦在他带来的欢愉和痛苦之中。
“steven,明年这个时候,清清会来和我们一起过圣诞节的。”
“什么……”
男人迷蒙的双眼看着他,神情恍惚。路易凑了上去,轻吻他的眼睫。
“我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