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和omega结合，生下来的不是alpha就是omega。”
“beta和beta结合，大概率会生出beta，极小几率生出omega，生出alpha的更是个例。”
“分化前，腺体会出现发热的现象……”
“腺体成熟后，会释放信息素……”
“第二性别分化后，会进入发情期，大脑受信息素影响，释放生理本能……”
“但此上情况仅存在于alpha和omega之间。”
“如果分化成beta，腺体会逐渐退化，并且不会出现上述症状，建议到相关机构检查。”
商饮摸了摸后颈的腺体，准备下午去医院检查一下。他合上《第二性别分化指导书》，打算给衡烬回了个消息。
“宝贝在哪？”
“明天就放假了，放假以后就见不到宝贝了……”
“宝贝你怎么不理我？”
商饮只是看了一会儿书，衡烬就给他发了五十多条短信。
商饮回了个微笑猫咪头。
“？”
“宝贝什么意思啊？”后缀流泪猫猫头。
商饮没回他，到办公室里和班主任请了个假，一个人坐车到医院去了。
“衡烬……”
“啊？”衡烬哭丧着脸，有气无力地回道。
“我去，你怎么了？”衡烬的同学被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吓了一跳，“你……受什么打击了？”
衡烬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哀嚎，“宝贝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理我啊——”
“你的第二性别是beta……”
“谢谢……”商饮接过检查单。分化的结果和他预料的差不多，毕竟他也没指望自己分化成个omega，他担心的是衡烬。
不管他分化成alpha还是omega，一辈子都会受信息素影响，他现在姑且能和自己在一起，如果以后遇到信息素契合度高的人，又该怎么办。
衡烬真的能不受信息素影响吗？
商饮坐在医院外等公交车，手机界面停留在和衡烬的聊天框里。
“我去你们班上找过了，宝贝不在……”
“宝贝怎么去医院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商饮刚想回信息让他别担心，新的话就弹了出来。
“我下次不往宝贝里面射好不好？”
商饮小脸一红，暗灭手机，把校服外套的领子往上面拉，遮住自己绯红的脸颊。
……
“宝贝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商饮一回到宿舍就被衡烬抱在怀里。
“你松开！”商饮一改往日的语气，冷淡地让衡烬松开。
衡烬察觉到商饮的语气不对劲，乖巧地松开他，往后退了半步，“怎么了？”衡烬立马换上委屈巴巴的样子，“是我发太多消息，吵到宝贝了吗？”
商饮知道不该乱发火，连忙否认，“我一个安静会儿……”
“宝贝～”
“我睡了……”商饮掀开被子躺进去，无视在他旁边叽叽呱呱的衡烬。
信息素是羁绊也是枷锁，可以捆住两个人，也可以困住两个人。
衡烬很大几率会分化成alpha，到那个时候，自己又该何处？
商饮攥紧被子。
难道要他眼睁睁地看着衡烬移情别恋……
商饮脑补出来，衡烬像只哈巴狗一样在一个omega身边转来转去的画面。
“宝贝……”衡烬话还没说完，就被商饮拿枕头砸了一脸。衡烬接住枕头，老实地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