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惑没有给聂无言太多喘息的时间,聂无言还在难受的时候,性器就又一次抵在了他的嘴边,他太难受了,想拒绝的,所以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
聂无言这往后退缩的动作,一下子就惹来了许惑的不快。许惑抓住了他头顶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恶劣地用那根大肉棒拍打他的脸颊。
男人居高临下的命令道:“吃下去。”
聂无言忍着不适,微微张开口,巨大的性器又一次撞了进去。
进入的那一瞬间,许惑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他粗喘着,柔软的舌头触碰到性器的瞬间,许惑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要竖起来了。
许惑扶住聂无言的脑袋,腰部狠狠发力,在聂无言嘴里快速进去又出来大半,然后又全部插入。许惑的那个速度加上那根大东西使得他也不能正常呼吸。双手紧握着,在无意识间指甲刺破了皮肤也全然感觉不到。
被撞击得厉害,聂无言舌根都被他折磨得麻木了,口腔内分泌的口水咽不下去,眼角的泪水也汹涌留下,没一会儿聂无言的脸上就津液横流,模样可怜得让人心疼。
聂无言这个样子他看了三年了,也是上次聂无言走后,许惑才发现自己早已对聂无言满脸泪水口水的模样上了瘾。
在许惑的一顿猛烈撞击之后,聂无言感觉整个人都很沉重,浑身无力,好想晕过去,肉体撞击的声音还夹杂着水声在他的耳边回荡。
聂无言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努力无视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在思想上选择逃避现在正经历的一切。
渐渐的,许惑放慢了动作。聂无言已经没有心思认真给许惑口,每一次的吸吮都很敷衍。
许惑现在心情还不错,明显感觉到聂无言的心不在焉也没有生气,像撸猫一样的轻轻抚摸聂无言的头发,温声哄骗说:“好好吃,我感觉快要出来了。”
不是不想,聂无言很不舒服,人都不清醒了,喉咙不像是自己的喉咙,正给自己带来巨大痛苦。鬓角处的汗水凝聚成珠流下,最终和泪水口水汇聚在一起,滴落在地上。
见他没有好的回应,许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听到没有,认真点。”
聂无言觉得自己恍惚了,模糊的视线在巴掌落下的那一瞬间变成一片黑暗,意识也与大脑脱了轨,失去支持的身体无力地往下倒。
察觉不对劲的许惑忙伸手扶住聂无言,他将性器从口腔里拔出。
晕倒了?许惑拍了几下聂无言的脸,又扒拉了一下他的眼皮,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以前又不是没有试过这种程度,怎么说晕就晕了。”
许惑把人抱回房,又打电话叫医生上来。
医生看过后给开了些药,又个聂无言吊了瓶葡萄糖就出去了。
第二天,聂无言醒来虚浮无力地从被子里伸出手,只是一截就看到上面满是吻痕,不用问就知道是昨天晕倒后许惑做的。许惑在他眼里和人这个词基本上不沾边,聂无言面对手臂上的青一块紫一块内心也没起什么波澜。
他欲起身下床,下一秒,他就被旁边的许惑抓住了手腕拉入怀中,轻声细语地说:“要干嘛?喝水,还是上厕所,跟我说,我帮你。”
聂无言吞口气都费劲,嗓子疼得说不出话,静默几秒闭上了眼睛。
许惑的温柔不减,“怎么了?生我气?”
聂无言摇头,十分艰难地开口,“喉咙……疼。”
“我以后尽量对你温柔点。”说完在聂无言的喉咙处亲了几口,又问,“刚刚是要喝水吗?”
聂无言老老实实地点头。
“我去给你倒。”
许惑下床去,十几秒的功夫就给聂无言把水端过来了。他扶起聂无言,把几个枕头叠在一起垫高让聂无言挨着,把水送到他嘴边,“来。”
许是太渴了,满满一杯水咕咚几下就被喝完了。
“还要吗?”许惑问。
“嗯。”聂无言勉强发出一点声音。
许惑又倒了一杯水拿过来,喂聂无言喝下,拿起床头的电话:“把粥端上来。”
许惑看着他慢吞吞地开口道:“你现在除了喉咙,还有那里不舒服。”
聂无言没思考就是摇头,像这种迟来的关心他是不需要的。虽然身体还是有点酸痛。
“不舒服你要说。明白吗?”
这话,聂无言听着就不高兴,说的好像是他的错一样,说得好像他说了,就能不被折磨一样。
纵使心中有千千万万个意见,聂无言也还是温顺的点了点头。
“过段时间,等你好了,跟我回家见我父母。”许惑不动声色的观察聂无言的表情。
聂无言依旧没说话,也不敢摇头或者点头,垂着脑袋咬着唇,陷入沉思。许惑不可能是带他回去见他父母的,肯定还有其他事,聂无言很担心。聂无言的神色逐渐变得复杂又微妙起来。
看到了他的反应,许惑轻笑了声,握住他的手,说:“你猜不到的,我要干什么你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你只要好好养身体就好。”
许惑低头直勾勾地看向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细长的腿,他柔韧的腰,他性感的喉结,他充满少年感的声音……他的一切一切都是能勾起许惑欲火的罪魁祸首。许惑发现自己已经对聂无言上瘾是在一个多月前。
他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一个人腻了就不可能再勾起他的兴趣。他也曾犹豫过,要不要找聂无言回来,也曾思考后以后要如何对待聂无言。
但一切的一切,在见到聂无言的时候都被打乱了。
他想要和他接吻,想要和他上床,只有他能勾起他的欲望,只有他能让他满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拆吃入腹。
安静两秒,门外传来敲门声。许惑反常地把被子盖到聂无言的脖子处,又确认被子不会滑下来,才说话让人进来。
随后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大概四十岁的阿姨,许惑让她把粥放旁边床头柜上就出去。
聂无言一脸疑惑。
“别看了,你没见过她。家里的人,我昨晚让福伯换了。”许惑把粥送到聂无言嘴边,继续说:“我等一下要出去,晚上回来。你需要什么就和福伯说,我会让他陪着你。”
关于许惑为什么把家里人都换了,因为,昨晚帮因为拿药箱的小姑娘多看了两眼床上躺着的聂无言,被许惑看见了。
聂无言没什么精神,吃饱后就又睡下了。没睡着前,他听到许惑把福伯叫了上来,他们还小声说很久的话。不管他们说了什么,反正肯定有一条,那就是让福伯看着聂无言。
中午的时候,福伯问聂无言要不要泡澡,聂无言点了头。到下午福伯早早就给聂无言准备好了,哄着聂无言去泡。福伯还贴心的在水里加了鼠尾草、薄荷、薰衣草,说是对身体好。其实就是缓解肌肉酸痛的。
浴缸旁,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聂无言在等福伯出去,福伯的工作是寸步不离的看着他。
福伯也大概知道聂无言不喜欢被看着,但他之前闹过那么多次,实在是不敢放聂无言一个人。
聂无言磨蹭了半天,才蹑手蹑脚地脱衣服,下水。他以前也是这样的,每次洗澡的时候有人在,心理总要建设一番。
福伯甚至非礼勿视的道理,当然没有直勾勾看着。泡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有个人从外面进来了,是许惑。
他不是说晚上回来吗?现在才下午四点多。聂无言下意识往水下缩了缩,只留一个脑袋在上面。
许惑让福伯出去,然后开始欣赏正在浴中的美人。
“你缩那么下去干什么?这样我什么都看不到。”他坐在浴缸边上把水中的聂无言提起来许多,到能微微看见聂无言鼓起的胸脯的位置。
他纤细的身子泛着水光,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嫩红的乳粒在轻轻浮动的水里显得更加惹人怜爱。是许惑把他两个乳头揉成现在的红润肿胀的,到现在还没消下来。
见许惑久久没动作,聂无言才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许惑在反常什么,聂无言默认现在状况是自己泡自己的,他看他的。
保持一个坐姿久了,聂无言在水里稍稍动了一下,换个姿势泡。许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抚摸聂无言在水中若隐若现的乳头,小小的乳粒好像在随着聂无言的呼吸在微微颤抖。
“泡多久了?有半小时没?”
聂无言点头。
“那不用再泡了,泡太久了也不好。我抱你出来。”许惑伸手把水里的人捞出来。
聂无言身上都是湿漉漉的,被迫贴近许惑的胸膛。许惑把人抱到洗漱区,拿来浴巾,“身上都是水,我帮你擦擦。”
在给聂无言擦身体时许惑实在没忍住,伸手在滑腻的皮肤上来回抚摸,又走到聂无言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他,两双大手放在聂无言的胸膛上来回挤压他的胸。他本能向前地挺胸许惑是越揉越上瘾,聂无言看他是已经忘了擦水这个初衷了。
许惑最近真的是对聂无言的身体着了魔了,爱不释手地捏着两颗红润的乳粒,就算乳粒被玩得翘挺肿胀起来了,也还是不愿意住手。
聂无言咬着牙默不作声,任他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到后面许惑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压在床上,喘着粗气说:“这么诱人,你让我怎么忍得住。”
他放肆地把聂无言全身都揉了个遍,他手掌的温度比聂无言的体温还要高,被揉得浑身酸软也不挣扎。
泡澡有什么功效来着?现在泡了和没泡好像也没多大区别了。
手掌覆盖在聂无言的性器上,手指力道适中的捏按着他的卵蛋。
“别……”聂无言意欲拒绝,伸手去拉许惑的手。许惑那里肯放过他,用另一只手束缚住他两只手。
许惑早已口干舌燥,却还在拼命撩拨着身下的人,手指轻柔地触摸那软绵绵的性器。
“不做什么,就摸摸。猫儿,不许小气。”许惑朝他脸上轻轻吹了一口气,动作十分亲昵的聂无言的两只手压在头顶。
在许惑的按摩下,聂无言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腰肢不由地想要扭动起来,胸膛微微起伏。
许惑再次拉开他的腿,俯身盯着腿根那正慢慢挺硬的肉棒,“看,你是喜欢的。”
聂无言别过脸去不与他对视,许惑就捏着聂无言的下巴吻上去。用舌尖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熟练地用自己的舌头去挑逗聂无言的舌头。
昨晚的遭遇他记忆犹新,仰着头望着许惑,连呼吸都忘了,他下意识的抗拒许惑的吻。
最近和许惑的每一次亲吻都被亲得近乎晕厥,再加上昨晚,聂无言反抗得很激烈,他咬住了许惑的舌头,直到唇齿间已经弥漫着腥甜的气息了,才松口。
“你……”许惑刚想发作,只见聂无言很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许惑没见过他这样,稀里糊涂的就把人再次抱入怀中安慰,“好了,别委屈了。不骂你,也不打你。”
夜里,聂无言被窗外的雷声惊醒,睁眼就看到睡在旁边的许惑。他觉得晦气,就往床边挪了挪,一直挪到最边边上,蜷缩成一团,把脸埋进膝盖。
在聂无言迷迷糊糊的准备再次睡去时,许惑也跟着挪了过来,他把缩成一团的人儿,一点一点掰开,转过来,让聂无言脸朝着自己。温柔的指尖划过聂无言的下颚,绕到他的唇上。
“言言,睡着了吗?”许惑把脸凑过来,鼻尖对着聂无言的鼻尖,许惑可以感受到聂无言的呼吸不是那种睡着了的平稳,“我知道你没睡着。”
许惑蹭猫咪似的在聂无言身上蹭了蹭,说:“我也说不着,我们找点事情做吧。”
说着,许惑就把手伸进聂无言的衣服里,摸着他的胸,缓慢的轻柔的捏起来,把乳头附近的肉都尽量聚集在掌心,又轻轻左右晃动。
聂无言是醒着的,但是他假装没醒。许惑摸着他的胸玩了半小时,聂无言都没半点反应。许惑无奈,干脆就抱住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