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我在被丢掉后的日子 > 第十三章 再忍一忍,你可以的,不是吗?帮我吸出来
    聂无言心不在焉地回话,“许惑,你的世界从来就不缺我这一个,何必要做到这一步。我欣赏的优秀画作,从来都时那些留白巧妙的作品。你这样的,我们或许可以约定下辈子。”

    我盼望的未来,从来就没有你许惑。聂无言望着许惑的双眸,情感不在他身上徘徊,心扉只在他身上空荡。

    “那又如何?你这一辈子还很漫长,你还年轻。怎么就敢大放厥词说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梵高的画。”许惑笃定聂无言的心终究是被自己俘获的,任你的心有多坚不可摧他都要在激流中点点吞噬殆尽。

    “我在少年时,临摹过《罗纳河上的星夜》、《加谢医生的肖像》、十五朵向日葵》。梵高的画充满天然的悲悯情怀和苦难意识。你?我在你身上没有看到过任何优点。”聂无言好像是打开了一处心怀,处处与许惑唱反调,非得要用言语在许惑的心上扎个千百个针孔子才罢休。

    咸猪手又在聂无言过嘴瘾的时候隔着裤子游离至他的胯间,许惑用那一只手在聂无言两腿中间的那坨软肉处的按压力度来表达他此刻的小小愤怒。

    “小狸猫,你该收敛一点了。不然有你哭的时候。”许惑漫不经心地垂眸扫过聂无言的裆前,“我对你的容忍度会比以前好点,但也不会好太多。希望你不要天天作死,玩命挑战我的底线。你清楚的,你现在各方面的抗打压能都很强,我收拾你远不如收拾别人对你造成的伤害大。”

    聂无言真的厌倦了许惑要挟人的手段,小声开口说,又心中忐忑,“我不奢求你能一直做个人,但你能不能偶尔做个人。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抓这个要挟,拿那个强迫。你也是有家人朋友的,如果有一天你也遇到一个比你强的不讲道理的变态,他动不动就拿你所有的亲人要挟你,你什么感受。”

    “很快就会有一个人,拿我亲人的后半辈子要挟我了。她会不会比我强,我暂时不告诉你,可以肯定的是以她现在手里的筹码确实足够要挟我了。”

    许惑把下巴垫在聂无言的肩上,微微抬眼,“你别用这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你说得其实没错,我可能确实是有病。等我那天真发疯了,就把你的周何、你的小鸽子、你的之涵姐姐,还有很多你认识的在乎的人,都请过来陪你。”

    “我以后说话会注意的。”聂无言垂着脑袋不敢乱动,也不敢推开在自己跨间兴风作浪的手。

    许惑鼻尖耸动,对着聂无言脖子上来的头发嗅了嗅,嘴唇又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耳垂,说:“你别太紧张,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不会与你太计较的。只是会在床上的时候,多跟你讨点好处。”

    聂无言脸色铁青,脾气也到了极点,极致到完全没了说话的欲望,故意看向窗外。

    “又闹脾气了?”一只大手又忽然勾住聂无言的下巴,迫使他去面对许惑,“这些聊天记录还要看吗?还是我先把你干温顺了,再看?”

    聂无言倒吸一口凉气,生硬地点头,“看聊天记录。”

    “既然要看,我问你什么,你要回答。别两句不合心意就沉默是金,惑爷可不惯着你这个臭脾气。我可以接受你适当地顶嘴、对我动手,但绝对不能容忍冷暴力我。”

    “嗯。”聂无言全身神经紧绷僵硬,心理的话倒是比嘴巴讲出来的话多,神经病,没有一句话是我爱听的,要我跟你聊什么。

    “这里还需要我帮你按摩吗?我要听实话。说谎的话,会罚你的。”

    许惑说的地方当然还是聂无言的命根子,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练成厚颜无耻的这门神功的。

    刚刚被威胁告诫了一番的聂无言只得佯装低眉顺眼,垂头盯着地面,乖乖回答,“不用。”

    许惑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盯得聂无言有些头皮发麻了,语气平淡地说,“不错,定力还是很好。”

    “想不想见见这个可爱的小家伙?”许惑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他点开另一个揪揪的视频,问:“想到我的小狸猫小时候也是这么小一只,然后一点一点长大成人的,就觉得好神奇。”

    聂无言绷着脸,“我觉得你也好神奇。”

    “所以到底要不要见见你可爱的小外甥女?”许惑又压低了嗓音跟聂无言说话,“嗯?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想见就见,不想就不见。”

    “我有得选吗?”裴双叶反问许惑。

    “当然。条件是你一个月不能惹我生气。”许惑也再不拐弯抹角,直说自己的目的。

    聂无言回答:“我不想见。”

    “好。”许惑瞅准时机就吻住了他的唇。

    聂无言只能尽量选择呆滞不动,许惑则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等不到聂无言的回应,他的吻,更加激烈、用力,仿若要将他整个吞入腹中。

    由于许惑动作越来越激烈,聂无言几次差点从许惑腿上摔下来,他只得伸出双手勾着许惑的脖子。到了后面聂无言索性闭上了双眼,不去看,也不去感受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安安静静的闭着眼假寐。

    吻了一会儿,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了,聂无言可以清楚的感到大腿处被一个热热的东西抵着,不得不感慨,裤子的料子真是不太隔热。在感受到许惑的那根东西的躁动之后,聂无言的后面那里不禁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还带着早上留下的酸痛。

    在许惑对聂无言的单方面索取中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时。聂无言迷蒙地睁开双眼,说:“许惑,人做太多了会累,严重了还会死。”

    许惑身体猛然一僵,顿时清醒,幽冷的眸光在话落的一瞬不瞬如死神即将降临一般审视着他。

    “你说得对。”许惑认同地点点头,“早上是做得太狠了一点了,你后面的小嘴会有点遭不住了。你还可以用这张嘴取悦我不是?”

    聂无言皱眉,推了推他,“随便你怎么样。”

    男人轻触聂无言的嘴唇,小心翼翼的打量他半响,“一直板着个脸,是不乐意?”

    “你又想怎么玩我?”聂无言坚信许惑可不是那种会考虑自己感受的人。

    风吹起窗边的窗帘,感觉夜停?了它低吟浅唱的?奈,忧伤星光不在点点闪耀着。三年又八个月了,聂无言始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处,风带着缕缕希冀环绕在他?边。

    “风大,我去关窗。”没等许惑回应,聂无言就起身往窗的那边走去。许惑没制止,默认接受了他逃避自己的小借口。

    男人语调平淡地命令道,“书架的第五层,有一本《花朵的秘密生命》。拿过来给我。”

    看着封面上的那一句:每一朵花的绽放,都在演绎延续数亿年的生命传奇。

    这本书聂无言看过,五年前,他给自己的丹景小表妹买过一本,当时他们是一起看完这本书的。

    聂无言目光轻飘飘掠过坐得板正优雅的男人,从顺如流地问他:“你要看这个?自然科普的书。我倒是觉得《法律常识全知道》更适合现阶段的你看。”

    许惑面容冷淡地侧过脸来,朝他勾了勾手,示意坐聂无言坐腿上来。

    聂无言乖乖照做。搂住聂无言的腰后,他故意在柔软的地方捏了捏,低声发话:“给你准备的。”

    “我知道你看过这本书,再看一遍,这是命令。”

    “连我过去看过什么书都查得一清二楚,惑爷可真是本是通天。”聂无言忍住想要掐跟他掐架的恼火和冲动,继续阴阳道:“如果不是有惑爷前面的那三年的调教,我可能真的会对你产生一些爱慕的情愫。”

    “发现你看过这本书是偶然,我还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过几天讲给你听。”

    聂无言的呼吸一乱,心跳的频率开始变得杂乱无章,丹景,是你吗?许惑威胁我的下一个筹码。在过去的三年里,丹景是我随?的遥望,是我随风的追逐,是我一次次想放弃生命是照射进来的一点光。如若你因为我,被许惑盯上,被伤害,我会不安一辈子的。

    聂无言迟疑了一下,还是规规矩矩地回答:“是吗?是什么事?”

    在聂无言的脸上狂亲几口,沉声说:“能让你变得更乖的事。”

    “只是想要我听话,那我现在就可以认输,我以后都不跟你对着干了,你让我怎样就怎样。”聂无言心虚地错开他的视线,面色沉郁。

    箍在聂无言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许惑森冷地盯着他,语气不悦地道:“现在知道怕了?你这段时间来来回回闹了多少次自杀?不是连死都不怕了吗?”

    面对许惑的忽然发难,聂无言始料未及,不安地示弱,“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活着的。你有什么气,冲我出,求你别去打扰我家人朋友的平静生活。”

    “求我?”许惑轻嗤出声,“你都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呢,就又愿意放下自尊求我了?我的言言宝贝,你害怕了。”

    他面无表情地补充:“别怕,等你知道事情的全部始末后,你可以反过来要挟我的。”

    聂无言不知道许惑是不是在打趣自己,只是他肯定,以许惑的为人,他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我不敢的。”聂无言微微一顿,伪装眼中情绪,柔软又乖巧的看向他。

    是不敢,而不是,不会。许惑的眼眸一沉,聂无言的这个答案虽然是意料之中,却也让他很不爽。

    “算了。”

    算了,算了什么?

    聂无言听到许惑一句不明所以的算了,细白的手腕就被他擒在手中粗鲁的啃咬起来。聂无言整个人都懵懵的,他没有反抗,再加上被许惑明里暗里恐吓了一场,他的理智已然崩溃。

    禁锢聂无言的手摸到了衣服的里面,随后,是铺天盖地的吻,气势汹汹地掠夺着他的呼吸。在许惑舌头探进自己口腔时,聂无言的身体就在发软了,饿了一天了,还要配合许惑干体力活。

    不知何时,聂无言身上的衣物又被褪了个干净。男人将他压在电脑桌上,无止无度的索取,整个口腔都充斥着许惑的味道。昏沉的夜色中,窗外大雨降至,屋内翻云覆雨。聂无言被暴戾地从桌上扯下来,许惑站在他的面前,而他被迫跪在许惑的跨前。利落地脱下许惑的裤子,也不用许惑说,自己就主动伸出舌头舔湿面前肉棒的一点头头。

    舔吸好几下之后,聂无言慢慢将肉棒含入口中。那根大东西在口腔里变更更加炽热,也涨得更大了,大到整个口腔都放不下。喉咙下意识的收缩,脑子与心神都乱得一塌糊涂,他都害怕自己要坚持不下去了,他的耳边不断传来许惑满足的喘息声。

    一只大手抚在他的后脑勺,轻轻拍着聂无言的脑袋,好像在哄孩子,但其实不是。

    聂无言知道这只按在自己后脑勺的大手,会在自己承受不住许惑肆虐的大肉棒时,想要吐出来时,狠狠地堵住自己的退路。

    许惑的惯用伎俩是在他快要完全吐出来,快要喘口气的时候,按着后脑将他再压,逼迫他再次吞下自己的性器,不容半点拒绝。

    性器一下子进到所能进入的极限深度,窒息和干呕的扑面袭来,聂无言抓住许惑的腿,本能求生反应让他抵住往前冲刺的许惑。

    聂无言被抓着头发一下一下的往前往后按头,他很难受,眼角的泪水已经不争气的流下了。许惑的性器在口腔里发狠似的抽动,抓着聂无言头发的手力道一直不轻,让他觉得头皮都快要掉一块,更加剧了聂无言的头疼。

    “再忍一忍,你可以的,不是吗?”这是聂无言第五次想将嘴里的大肉棒吐出,许惑手上制止的力道很重很重。

    乱串的泪水早已流了满面,聂无言哭着摇头。

    可许惑却带着诱哄的味道,说:“帮我吸出来今晚就放过你。”

    聂无言真的不行了,他感觉自己要窒息而亡了,一直哭着摇头拒绝。又过了七八分钟,许惑感觉有点满意了,才放聂无言喘两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