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乖……”
带着诱惑的低沉的男声靠近陈汉,陌生的气息充斥周身,他很不习惯,全身瘫软无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不,他不能就在这交代了。
陈汉隐约想到那杯酒,大约可能被下料了,他中招了。
换句话说,谁要对他下手,除了周正不做第二人想。
陈汉瞬间危机感重重,他一个人在酒店,几乎可以说在周正的手底下,想跑都不知道怎么跑。
“走、走开!!”
陈汉几乎用尽力气想推开他,在周正看来力气可以忽略不计。
双手轻易被禁锢住,陈汉面色潮红,难受得低声呢喃,周正紧压在他身上,急切地亲吻着他,“我想你想很久了,乖,让我亲亲,我一定不必赵财差,来……”
听到赵财的名字,陈汉一阵,咬住舌尖带来的吃痛让他睁开眼,对着周正怒目而视,“你明知道我是他的人,你还敢对我!”
“周正,你识相就放开我,不然…………”等赵财回来,以那人霸道的个性,周正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周正舔了舔唇,手下抓揉着逗弄他,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得让陈汉在痛苦和愉悦的边缘挣扎。
“等他回来?哼!”周正冷笑,张嘴狠狠咬住男人胸前那颗莓果,舌尖轻佻,“等他能活着回来再说吧!”
“你说什么!”
强烈的性欲充斥陈汉的全身,他迫切的想要释放欲望,在情欲和理智之间抢夺下,被控制的身子渐渐瘫软。任由周正拿捏他的。
“你还不知道吧,赵财去的地方那可是缅北,我有一批货在那儿,求他帮我弄回来,他真的去了。”
周正眼里全都是陈汉躺在他身下婉转的样子,已有万全的把握陈汉逃不出这个门,也不在意多说一点内幕。
“要不说我这兄弟当真没交错,讲义气,够意思,我一说有麻烦,他还真帮我,哈哈哈…………”
“你真卑鄙!”陈汉大骂,身子不受控制,不大的床挤压着两男人,陈汉几乎用尽最后的理智骂人。
周正完全不在乎陈汉怎么看他,他只要得到这个人,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他说:“我卑鄙?不不不,我只是听上头的话的做事,赵财当初想离开,上头同意了,但是我们这样的人,真的能彻底离开么?”
这话信息太大,陈汉一时反应不过来,胯下怒龙被周正握在掌心研磨,他几乎要炸了。赵财说过他这些年都在村里做个小小村长,哪儿都没去,一心过安稳日子,可若赵财真是那样的活着,他给他的钱哪里来的?
之前陈汉去查过赵财银行卡余额,本来以为再有个十来万顶天了,不想里面的数字可以让他活着他们一辈子吃穿不愁。
赵财哪里来那么多钱?这可不是一个偏远山旮旯小山村村长该有的收入!
“你……嗯…………你、你胡说!…………哦…………”细碎的呻吟弥漫开来,胯下肉根红肿得吓人,龟头上有点点淫液渗出,抹在周正掌心处淫靡得要死。
周正伸出舌头舔着手掌,不停的套弄他,目光所在陈汉身上,他也快要胀爆了,但是还不够,他还要再看看眼前的人求着他要他的样子,那一定很美…………
“我知道你不信,不过不要紧,反正那些都不重要了,以后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还回去耕田种地做什么,你就该享福!”
圪垯一声,周正撤掉裤子丢到地上,皮带撞击地板的声音异常清晰,周正强势掰开陈汉双腿,跨入下身,此时陈汉早被扒光被丢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身子几乎可以说是周正的顶级春药,他什么都不用做,周正就想把他干死。
一下一下抚摸着身下的人,周正几乎忍不住,挺翘的鸡巴钉在陈汉身上,就在他扶着怒龙想破开菊花顶入陈汉身子,门外忽然砰砰出现敲门声!
“大哥!”
临门一脚的功夫居然有人敢打扰自己,周正几乎想把外头的人弄死!不过他也知道,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那些人给是个胆子也不敢打扰他好事。
推开门,手下人低着头不敢往里看,却嘴巴不停,“大哥!出事了!…………”正要说的话被周正打断,往里头看了眼,陈汉面色潮红躺在床上,如果他现在过去狠狠要他,那一定爽死!
属下低声回报,多说一分,周正脸色就难看一分,摆手示意众人离开,周正在门外站了很久,守门的兄弟偷偷往里头瞧了眼,说:“老大,里面?”
接收到周正凌厉的视线,小弟兄也不敢说,周正闭了闭眼,只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能得手了!
“哼嗯!!”
激烈的闷哼声从内室传来,周正几步进去,猛然看见一片血色!
陈汉怕自己真的被周正掌握住,竟然不惜用水果刀划伤自己!就在刚刚周正出门时,陈汉恍惚瞥见茶几那头有水果刀,这次不管怎样他似乎都走不了,既然这样,那他伤自己一次,他也在赌,赌周正是不是真的就想要他的身体,看到自己伤了难道周正还想上?
如果那样他也认了!
结果陈汉赢了。
周正是想要陈汉身子,但更想要他的人!他和赵财这一辈子都在比,是兄弟,也是对手,赵财没走的时候,他就在赵财的阴影下过活,上头更看重赵财,弟兄们也更服赵财,他也狠,可和赵财一比,总差了那么点意思。
直到赵财彻底离开,周正知道,那不会是结束,但对他来说,够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赵财还能回来,还带回来一个男人,他看得上眼的男人,周正的胜负欲再次被挑起,若是他把赵财的人拉过自己这边,他的男人成为他的胯下之宠,那他就赢了。
可现在呢?
周正看了眼洁白床单上的血迹,无不在狠狠抽他的脸,陈汉宁愿自己伤自己也不愿意跟他,哪怕他还没彻底睡他!
那他算什么!
他!!!
周正红着两眼一把掐住陈汉下巴!怒吼着:“你竟然!你竟然敢!!!谁给你的胆子!!!”
周正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从没有过的挑衅!他可以不要,但是别人不能不给!陈汉竟然敢!
“你为甚么!我不好吗?我比他差哪儿了?!!为什么又是这样!!!”
又?
陈汉痛的脸都扭曲了,果然自残什么的千万别体验,太他妈痛了,忍了那把带血的水果刀,极致的痛战胜体内灼烧的情欲,陈汉的理智渐渐回笼。
怎么说又,难道以前周正也做过同样的事,那个人也是这么像他这么做的?
陈汉脑回路有时候事外人想不透的,虽然天马行空很天真,往往不着调,但这次陈汉还真想对了,起码八九不离十。
周正怒气攻心,扯过陈汉的头发迫使他面对自己,面色狰狞,赤红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怒气和……难过。
“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赵财!!你说啊!!!”
陈汉被他禁锢的几乎窒息,却还顶着他的滔天怒火回应:“你哪儿都比不上他,你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可以了吗?咳咳咳…………”
手下见状忙上前劝住,真要闹出人命可不是小事,他们都得完蛋。
“老大!”
“刀哥,松手,他会死的!”
“刀哥!!”
…………
周正做梦都没想到,他一直以来要抹杀赵财在道上的影响,甚至比以前付出更多的努力,只不过一次境外出了差错,就要赵财回来擦屁股,别人不知道,周正心里清楚,这次如果没有赵财出去转圜,他的后果不会太好。
陈汉与他而言,或许他是喜欢,也是存着跟赵财一较高下的想法,只要陈汉转而投向自己,那他以前的那些事儿,在周正看来都可以抹杀,他就可以赢赵财一次!
可现在呢。
周正忽然觉得可笑至极,一把丢开陈汉,“看着他。”
几个下属松了口气,这几个是周正的心腹,多少知道点事,如今赵财在外头收拾烂摊子,他们对他的人下手,不说赵财能不能回来,万一回来了,他们不是等死就是等死,最后老大没事儿,还不是拿他们小喽啰开刀。
就在众人多寻思那么一会儿,陈汉最终也没被周正吃掉,只是床上弄了那么多血,不包扎一下实在不成样子,中不能让人失血过多玩完吧。
胡乱替陈汉包扎伤口,其他人都推在门外守着,陈汉躺在床上,刺痛能让他保持清醒,但他需要人说说话。
“谁在外面?”陈汉喊了声。
良久,门打开,周正不知何时又回来了,只是脸上明显被人打过,谁还能对这位大爷动手?
陈汉不动声色倚靠在床头,那阵药效挨过去,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你打算一直关着我?”
周正扯了扯嘴角,冷笑:“怎么会,你想离开,随时都可以。”他说话时,目光却不成落在陈汉身上,陈汉难以分辨他说的真假,直觉有些事他没注意到。
干脆换了话题,“你不是这的老大,还有人能收拾你?真是难得。”明晃晃的讥讽摔在周正脸上,陈汉本以为他会生气,只有生气的人才会失去理智,才会说错话,才能泄露更多消息。
可惜周正不亏是多年混社会的,一眼看穿陈汉的心思,讥诮道:“你激我,不管用。”
陈汉笑笑,“是吗,那你刚刚怎么又放了我,不然就是赵财那有消息了,你不能拿我怎样,对吧。”他现在如果激怒周正,对陈汉来说是很不明智的,起码若是周正现在真不管不顾要睡他,陈汉还真没办法反抗。
只是陈汉惦记赵财的事,他对对方做的事一无所知,等他回来……床单下,陈汉的手掌渐渐捏紧,现在最重要是弄清楚赵财到底去做什么了。
回村时他遇到赵财他爸,老叔问赵财什么时候回来,骂骂咧咧说不好好好干活整天跑出去,让陈汉好好说说他,老叔可能还不知道赵财在外头居然干那么大的事,而他们甚至一点都不知道。
“被我猜对了,没话说了?你不如他。”陈汉冷言讥讽,其他还好,就是说最后一句,陈汉明显看到周正面色瞬间变冷,整个人都魔怔了。
‘咔嚓!’
周正手上的文玩瞬间碎裂,他缓缓盯着陈汉:“我说了,别试图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是吗?我不觉得,你的确不如他,不然你怎么会坐在这里跟我说话,该去办事的人,是你,而不是他。”陈汉小心盯着周正的面色,见对方脸越来越黑,点到即止。
“我让你闭嘴!”周正低吼着,转攥紧拳头看着陈汉,“是!他是厉害!可那又怎样,这次,他是回不来了!”
“你们都一个德性,非得吊死在赵财身上,怎样,现在还不是落在我手心了?哈哈哈!!”周正自说自话,似乎在回想往事,陈汉明显捕捉到别的。
“你们?除了我还有谁被你强迫过?你可真荤素不忌,”陈汉恶心得一塌糊涂,他很好奇是赵财以前的人也被周正顶上过?
周正道:“好几年前了,有个女人跟过赵财,夜场里的,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就死乞白赖跟着赵财,人根本不搭理他,啧!”说起往事,周正明显话多了。
“赵财不过是帮了那女人的忙,那女人就上赶着倒贴,起初赵财觉得她还成,也就没怎么解释,不过女人,玩了就玩了,后来她遇到事儿,问赵财借钱,赵财没借个她,她居然也不吵不闹。”
“后来呢?”陈汉问,赵财不像是那种人,总有原因的。
“后来我借了,”周正一副‘没想到吧’的表情,他继续道:“可那娘们儿还是觉得赵财好啊,是个爷们儿,老子这么帮她,到头来她还是要跟赵财,哪怕跟他回家种地,啧!”
再后来有次喝酒,哥几个一处吹牛逼,那女人不知怎么知道的,也跟了来,喝了不少,兄弟们起哄,女人一个劲儿往赵财身上帖,赵财跟傻逼似的没反应,周正看不过眼,搂着女人就亲,说只要对方肯陪自己一晚,钱不用他换,女人一气之下答应了。
赵财让女人别这么做,跌份,女人以为赵财吃醋,还非要答应周正陪他一晚,赵财见她这样,也就没怎么拦着,那一晚周正当着众多兄弟的面把女人抱进包厢,各种会的不会的姿势都玩了一遍,两个真刀真枪不戴套的干了一场,该说不说那女人可真带劲儿。
结束以后,周正让女人跟着他,往后有花不完的钱,养她一辈子,女人却对他说:“钱还完了,以后一笔勾销。”听也没听周正其他话,压根没放在心上,她还是要赵财,她们这样的人,跟谁睡不是睡,只是赵财始终没把她放在心上,她死心罢了。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但凡看上赵财的人,从来没把周正当成选择的对象,即便对方有求于他,最终还是赵财是他们心尖尖上的人,周正不稀罕,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他就是不服气,他就想赢赵财一次!
原来是那点子破事儿,陈汉略带怜悯看了眼周正,这人在赵财走了以后,还能带着手底下的人在这小地方混口饭吃,显然不是只有蛮力的,只是长期处在赵财的光圈之下,哪怕赵财已经离开这些是非地,对方还是走不出来,颇有瑜亮情结。
陈汉有点想笑,换成是他遇到这种事,估计会更呕血,幸好。
“你就没想过,赵财从来没想过要和你挣什么,他只是希望你和手底下的兄弟过的好,其他的对他来说,不重要,”这话够明白了,是你周正放不下心结,跟赵财半毛钱关系没有。
周正不说话,显然也明白道理,只是咽不下这口气,轻轻瞟了陈汉道:“你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知道赵财的事。”
陈汉不置可否。
周正道:“前阵子我们有批货在缅北,弄不出来,赵财在那边有人脉,上头让他过去看看。”
“我操你妈!你们居然让他去缅北!?”这下还陈汉不淡定了,那是什么地方万一给人嘎腰子……我草!
陈汉差点抱起给周正俩耳刮子,奈何形势比人强,他没那能耐,只能气得瞪人,其他啥也做不了。
陈汉生气了,周正就高兴了,人咧嘴一笑,“想不到你还挺上心,我也不怕告诉你,就算你现在去找他,也未必找得到,说不准,人已经被嘎腰子了,哈哈哈哈…………”
陈汉拿不准周正是不是骗他,只是直觉告诉他,周正没安好心,肯定还有别的事没说,他又不知道找谁打听。
周正得意道:“只要这事他成不了,他就的永远留在缅北,就算是成了,他能不能回来还两说。”不管哪一样,最后得益的还是周正。
陈汉气得冒烟,又拿周正无可奈何,这人还对他虎视眈眈,鬼知道他会再做出什么事!
赵财真有万一,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