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虫族】琥珀玫瑰 > 第十四章(脑J 感官剥夺 无接触)
    虫族的进化史几乎比任何种族都要漫长,也是进化过程最大的种族。从鞘翅目、鳞翅目等昆虫纲,到非昆虫纲的节肢动物,无论是曾经的群居物种还是个体,都朝着拟人形态进化。虫族的进化史可谓是漫长而又沉重,再还保留着原始形态的时期,曾被兽人种族奴役长达数千年中。因为虫族的生命力顽强,多具备再生能力,他们曾经是星际中最好的奴仆。

    在以雌性为尊的虫母时期,只需要俘虏虫母便可奴役整个群居巢穴。正是由于雌性虫母的急速减少,导致曾经多作为攻击和守卫、哺育幼虫的工虫出现激素性发育。种族为了在残忍的压迫中延续,作为战斗力与生命力最为顽强的工虫开始自主催熟生育功能,在虫母被俘虏期间部分生育功能成熟的工虫有了与雄性虫繁育的能力,又因环境影响这类出现生育功能的由工虫转变为雌虫的虫子为了保障生殖腔虫卵的发育,他们的个体变得更为庞大,同时战斗力也出现进化。雄虫寿命本就不如工虫,且战斗力低下,这也导致了后续出现雄虫被雌虫保护起来甚至囚禁的现象。但同样这导致雌虫对雄虫信息素的依赖,到后面演变成了雄虫所进化出的精神力能控制雌虫暴动嗜血警惕性极强的原始野性。

    至于虫族是何时进化成拟人形状,又如何推翻兽人的奴役建立自己的帝国大概要追溯到初代贵族时期。但显然雄虫的进化不如雌虫这般变态,况且宇宙法则不会允许其中某个种族出现过于强大的力量,为了平衡虫族与其他种族。雄虫与雌虫繁殖期间出现生育困难也不能排除初始基因有生殖隔离的猜想,毕竟被侵略期间虫族种群被迫群居巢穴内,不同种族对雄虫的争夺出现通奸行为可能导致了基因混杂,一只虫子身上能检测出高达五六种种类的基因,尽管这样雌虫基因里仍然保留着对繁育的重视。

    而雄虫为了在雌性居多的环境下保留尊严的生存,对比战斗力无法战胜雌虫的情况下,多出现了大脑与精神力的诡异进化就目前虫族科学家仍未能了解雄虫的精神力与大脑发育有何种关系,脑部科学仍然是整个宇宙最难破解的谜题,以及信息素对雌虫的互相吸引力。

    安珀不知道缙泊方与他谈论起虫族进化史有何种意义,雄虫的手从他的后颈挪到了他的头上,手指弄乱了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头发陷入雄虫的指缝里,雄虫的手指像是缓解他紧张的心情一般按摩着头皮。

    “雌虫的感官能力是最强,虽然原本的触角感官器已经被淘汰了,但不可否认虫族对环境变化的警觉性依旧很大。”

    雄虫的声音本来又轻又柔,但不知为何逐渐变成了黏糊震耳的声音敲在脆弱的神经上。安珀瞪大了眼睛,他明白了缙泊方先前那句话的意义,雄虫的精神力一直是学术中的禁忌,鲜少雄虫会展示自己的能力。这是雄虫生存的底牌,也是他们的武器,而缙泊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张底牌用在安珀身上。意识到这点后,安珀不禁流出冷汗,可他明知道眼前的雄虫即将成为刽子手,身体却不自觉地往那边靠去。

    “您……您在做什么?”安珀神情慌张的看向缙泊方,而雄虫的手指节按在他的太阳穴上,注意到安珀不知何时攥着他衣角的手绷得发白,青筋暴起却不对雄虫起任何反抗的举动,缙泊方显然心情好了些许,他安抚道:“没关系,你只要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就好了,要学会相信我。”

    雄虫的话像是魔咒一般,血肉里本就充斥着寒潮,汗水与血液混合凝固在一起,却被他的话轻松化解,混沌的神经无法产生一套合理的逻辑。

    是啊,这是我的雄主,如何我无法相信他,那我在帝星中还能相信谁呢。

    尽管已经出现了耳鸣的症状,耳蜗传来的疼痛串联着大脑的痛,可安珀还是尽力仰起了下颌将自己的脸贴合上雄虫的手心,将自己完全交付给自己的雄主。

    大脑是生物里最神秘的器官,缙泊方也是第一次在雌虫身上这样使用精神力,不同于平常操控机械臂那般简单轻松,在掠夺雌虫感官的同时他要保证不会粗心触碰到其他区域导致雌虫大脑出现不可逆转的损伤。可当他感受着掌心里雌虫因为汗水湿热的触感,对上他湿漉漉幼崽般的眼神,内心又漫出不可思议的满足感。

    只可惜这样漂亮的紫宝石般的眼睛马上就要看不见了。

    安珀看见雄虫低下头凑近的面孔,突然他眼前一黑,无论怎样眨眼眼前都是漆黑一片。

    “雄主……?”

    失去听觉与视觉的感官后唯有触感成倍放大,让他感受到雄虫的气息喷洒在眉间的湿热,与柔软唇部落在眼皮带来的瘙痒。

    缙泊方听着安珀紧张的呼唤,看见他眼睫颤抖着,失去视觉的紫色眼睛宛如蒙上一层薄纱,眼珠转了一圈后确认自己完全失去视觉将目光放在了前面是原本注视着雄虫的方向。现在他面前的雌虫听不见也看不见,或许他也没注意到自己失去安全感后努力将自己往前凑,将脸完全贴在手掌中贪婪的接触着雄虫的体温。他抽空瞥了一眼仍然作为他脚踏的雄虫,占有欲让他不愿在别的雄虫面前展示自己雌虫的诱人脆弱的一面,所以只需要抽空略微施压精神力,便让这只可怜的雄虫昏死了过去。而那只被束缚在一旁的雌虫早已识趣的闭上了眼睛,努力放缓自己的呼吸缩小存在感,缙泊方也懒得管他,专心开始“惩罚”雌虫了。

    感受到缙泊方迟迟没有动静,安珀不安的唤了几声,他攥着雄虫衣角的手松开摸索着放在雄虫大腿上,确认好位置后他将头也靠了过去,宛如一只向主人撒娇的犬类。

    “求求您不要不理我,雄主,”安珀的声音颤抖着,主动用脸蹭了蹭,“摸摸头,求求您,摸摸我吧。”他低声带着哭腔的语气恳求着雄主能抚摸他的头或者任何一处,至少让他能感受到雄虫就在自己身边。

    没有了听觉与视觉,唯有隔着布料下传来的雄虫的体温能驱散他的不安,此刻的他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雄虫身上的气息与温度是他唯一可以感受到的安全的存在,但很快他便发觉自己浑身变得冰凉,好像体内血液凝固了般遍体生寒,他企图张嘴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变得迟钝,面部连微弱的表情都无法做出。他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宛如被囚禁在冰冷躯壳里的灵魂,无尽的冰冷的黑夜笼罩着他。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雄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安珀绝望的哀求着。

    可他并不知道在缙泊方眼中自己是怎样的状态:止不住的泪水从眼眶滚落,无神但漂亮的双眼明明没有聚焦视线却依旧凝视着上方,哭得眼眶和鼻子都红了,整张脸湿漉漉得可怜又让人心生施虐感。被剥夺了言语功能的雌虫只能张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明显被欺负得害怕极了,脸色都白了几分。

    但这还只是开始。

    缙泊方擦去雌虫脸上的泪水,又重新归还了雌虫的听觉与语言功能。

    “感觉这么样?”

    再重新恢复听觉后,雄虫的声音宛如天籁,安珀请求着雄虫换个惩罚方式,哭着求他插入自己的后穴,捅入自己的生殖腔将精液灌满那只有拳头大小的宫腔,就算被医生严令禁止也没关系,只要不会像这样让他被囚禁在一具毫无感觉的躯体里就好。

    “怎么会毫无感觉呢?”

    “你的快乐,你的痛苦都将由我给予,好好感受吧,安珀。”

    雄虫的话语刚落,大脑中就传来剧烈疼痛的神经信号,由脑袋传递给整个身躯来自神经深处的疼痛迫使他瞪大了双眼,眼白隐约有了黑色虫化的迹象。疼痛最开始使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渐渐得他的喉中发出哀鸣,就口腔的张合都显得吃力。安珀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他瘫软身躯只能依靠在雄虫的腿旁,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边同泪水一起流到雄虫的裤子上。

    缙泊方没有露出讨厌的情绪,他耐心等待着雌虫缓过神来。“好痛、好痛啊雄主,好痛…………”,雌虫的声音气若游丝,每一个字的发音都让他用上了全部力气。他的大脑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或者说他没有能力做出判断。拥有顶级基因的雄虫正用精神力侵犯他的大脑,就如他所说接下来的任何一种感觉都将由雄虫赋予,而他所能做的就是承受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

    渐渐的本冰冷的体温开始回温,但是又太热了像是被放在高温桑拿室里。雄虫似乎在探索雌虫对应大脑区域的身体感觉,观察着他被高温蒸红的脸,像是发烧了一样连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过冷和过热的体感通过雄虫的精神力被强制性引出,让雌虫的身体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变化,同样让混沌的雌虫意识产生了可怕的想法。

    但安珀无法反抗,雄虫已经进入到他的大脑里,而他的身体在结束痛苦的惩罚后开始变得奇怪。明明没有被触碰,他觉能感觉到一阵奇怪的悸动。他嘴里突然发出一句呻吟,紧接着是他略微恢复了对身体的感觉。

    可他还是没法控制,却能感受到胸口的乳头突起,明明没有被雄虫触碰却隔着布料顶出了形状,被欺骗的神经元传来被抚摸的信号。同样令安珀绝望的是他的性器勃起胀得通红,后穴没有被进入却诡异的有一种插入的满足感不断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而这一切都是雄虫对他大脑的骗局,他只是在操他的脑子,却让他的身体也出现了性欲的反应。

    “好奇怪,已经没法思考了、雄主、雄主——”

    连说出一句话语都变得困难,到后面只能不断的呼唤着雄主。这种感觉传递是错误的,是单向的,但雌虫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脑袋被搅弄的一团糟,感觉就要坏掉了,根本无法思考。

    在确认雌虫完全进入情欲状态后,缙泊方显然没有留情了。精神力侵蚀着那片区域,刺激着神经元为雌虫传达错误的性欲感官,他听见雌虫的呻吟逐渐变大变得淫荡,甚至无法说出一句话,只能发出简单的语气词。

    在缙泊方的视角里腿边的雌虫像是被看不见的人侵犯,两眼被操得上翻,舌尖不受控的吐出,甚至口腔里的舌面都清晰可见,整张脸充斥着被操到高潮绝顶的淫荡神情。而他的雄虫只是坐在单人沙发椅子上,连信息素都没有释放,裤子都没有解开,就将一只雌虫阴茎和后穴同时喷出高潮的液体,只能无力的喘息着。

    还在高潮余韵的雌虫小腹颤抖着,有些隐约发疼,安珀抬起手放在小腹上确认里面没有被侵犯的痛感,同时也发现雄虫放松了对他身体的控制。可他的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倒不如说是他现在根本无法思考,高潮的感觉让他感觉诡异的舒服,至少是大脑里面给他传递了愉悦的情绪。

    “现在你的感觉怎么样?”

    雄虫的声音想起,被侵犯了大脑又经历了高潮的雌虫思维还有些迟钝,但他仍然认真的表达了自己的感受,“脑袋、好像要坏掉了,好奇怪啊……”

    缙泊方有些激动,这使脸色浮现了红晕。他看向红发雌虫的目光温柔,若是随便一只雌虫或亚雌对上这种目光都会春心荡漾,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是怎样疯狂的愉悦,他甚至还想再来一次,但又怕把雌虫的脑子玩坏。虽然变成痴傻的性爱娃娃也不错,但他更需要一位强大能主动归属他的雌虫。

    那就再来最后一次,只要他稍微控制好力度。

    缙泊方在心底这样提醒着自己,一定、一定要注意不能把雌虫的脑袋玩坏掉。

    “诶?”安珀发出疑惑的气音,本眯上的双眼又瞪大了。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恐惧使他抬起手摸索寻找着雄虫的方向,而雄虫竟然直接将手指插入,十指相扣着安抚着雌虫,“再来一次安珀,你做得很好,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不——呜!!!”安珀生起了反抗的意图,雄虫很快加大了控制力度,只能让他呜呜得叫着,欢愉的声音伴随着哀嚎。他才刚去过的身体又被强制性唤醒情欲的高热,安珀清楚的意识到已经不能再去了,至少不应该是通过搅乱大脑。可他无法阻止,他现在只是雄虫手中的性爱娃娃,雄虫掌控着他的神经元将每处敏感点都强制唤醒。他的脸上是痛苦与欢愉的矛盾,在剧烈刺激下几乎要弹起身抽搐痉挛,双腿发抖打着颤,哆嗦着像雄虫哭诉,“要坏了、脑子要坏掉了雄主、雄主!啊啊啊啊——!!!”

    直至他瞳孔剧烈收缩颤抖着,仰起头无声尖叫。本就一片泥泞的下身打湿了身下了地毯,脱离垂下的头能看见吐出的舌尖。看来是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处于一种大脑混乱的意识状态了。

    缙泊方的手指试图剥开遮住雌虫脸蛋的长发,只是指尖略微触碰到皮肤,雌虫就发出敏感的呜咽声。看起来是敏感过头了,不过他依旧将头发拨开,扣着雄虫的下巴让面色潮红未褪的雌虫将目光逐渐聚焦在自己身上。

    他注视着那双哭过之后湿润的紫罗兰色的眼睛,“伸出舌头。”

    安珀听话地将舌头伸了出来,缙泊方低着头与他交换了一个黏糊湿漉漉的深吻。但很快便被平板上不断闪烁的消息打断了两人之前的气氛,缙泊方皱着眉头忍着不耐捡起来一看不免被气笑道:“这群老东西真是完全不给我离开的机会啊。”

    而被高潮折磨的意识朦胧的雌虫无法理解雄虫话的意思,他近乎执拗地继续向雄虫索要一个吻。缙泊方回应了他,并安抚地在他嘴角亲了亲,“真可怜啊,都被操傻了,要是待会被那些军雌看见该怎么办呢,你说里面会不会有你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