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唤呼延邑的男人原来是北狄的王子,此次进京也是为了两国的邦交问题,和谢蕴说完了事前脚刚出丞相府后脚就在大街上纵马,还伤了胶东国世子,呼延邑对着肤白貌美的亭苒有些不依不饶,亭苒无助,在大街上被呼延邑调戏围观好不羞愧。
"呼延王子还要抓着我未过门的妻子的手要多久?不习中原文化难道也不懂礼仪吗?"谢蕴穿过人群,行至亭苒身边,那呼延邑听得此话眉毛微挑,果真放开了亭苒,"未过门?小美人儿是许了人家的?"
亭苒不敢直视谢蕴,低着头躲在李妈妈身边,今天这街上一番闹腾,皇帝表哥肯定是知道了。
"胶东国世子亭苒早些年承太后指婚,已经指给了我们谢氏,若王子还知道礼数,应该早早离去才是,光天化日下着实不成体统,难道你们北狄草原上的野蛮行径还要带到中原来吗?"
呼延邑冷笑一声,看着周边人群,翻身上马,一双鹰眼宛若打量猎物一般盯着亭苒,对亭苒道:"今天是本王子冒犯冲突了,改日一定到胶东王府上赔礼谢罪,那么今日后会有期了。"
"你就是亭苒吧,这里人多,随我进客栈来。"谢蕴环视了一圈围观的百姓,觉着不妥,牵着亭苒的手把他拉进了身后的客栈,丢给掌柜的几两银子开了间房,谢蕴让他在这里等小厮从胶东府的车马来。
亭苒偷偷打量谢蕴,若论起亲来,谢蕴算是他的远方表叔了,本以为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没想到也年轻英俊的紧。
进了客房,亭苒有些紧张,双手绞着身前的衣服低着头,谢蕴进了房就坐下,盯着亭苒看了一阵,亭苒有些熬不住躲避谢蕴打量的目光,他不自在地摸了摸脸。
"你知道太后的旨意吗?"
"来京城才知道,是公主和我说的。"
"不用拘谨,来坐在我身边,毕竟以后我也会是你的夫君。"
听到对方口中的夫君两字,亭苒想到和表哥的事情心中惴惴不安,他缓缓走至谢蕴对面的椅子坐下。
"你的手受伤了?"
亭苒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背有了擦伤,估计是之前马车翻了不甚碰到的,红肿的破了层皮,前面只顾着摆脱呼延邑,这会儿在谢蕴的提醒下才注意到。
一只大手覆上亭苒受伤的手,谢蕴不知何时站在亭苒面前,将他手捉住仔细打量,"我让人送些伤药来,除了手还有伤着的地方吗?"
亭苒摇摇头,要缩回手来却被谢蕴抓的紧紧的,"……表叔?"
"你叫我什么?"谢蕴的双眸有些深沉。
"表……表叔?"亭苒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称呼谢蕴,他是丞相,自己是世子,只盼着这层微薄的亲戚关系别再抓着他了。
"嗯……"谢蕴点点头,忽然注意到什么,伸手撩开他的头发,"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亭苒一愣,觉得心惊,忙用手遮掩起来,"是,是蚊虫咬的吧。"脖子上是早上皇帝的吻痕,哪里是什么蚊虫叮咬,亭苒只盼着小厮赶紧来,他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谢蕴紧紧地盯着亭苒,想看出些眉目来,"本丞相看着倒是有些像男人的吻痕。"
"不,不是的,怎么会呢……"亭苒趁着谢蕴不注意,把手上的手缩了回来,故作镇定地起身,想离男人远些。
"既然你来了京城,改日我就下聘礼到胶东府上去,好让你早些过门。"
"这,这不好……是不是太快了。"亭苒惊慌。
"你不想嫁给我吗?"谢蕴踱步至亭苒身边。
"可是,可是……"亭苒双眸含泪,他这么年轻漂亮,谢蕴虽然不是老头子,却也比他大了那么多,想起先前皇帝和他说的,谢蕴出身廷尉,是个有名的酷吏,若是知道他已经被皇帝破了身,不知道该如何对付他呢,过了门还有好果子吃吗?想到自己嫁给谢蕴后的日子,亭苒就倍觉痛苦。
"哭什么?这么不愿意?"谢蕴蹙眉,早些年他就知道自己要娶胶东国世子,本不在意,等后面按部就班把人从胶东国接过来入门就算完成太后旨意了,没想到机缘巧合下让他见着来亭苒,这亭苒确实如传闻中那样貌美,看着也乖巧可爱,让他提起了些兴趣,没想到说了让他提早过门,小美人儿却十分委屈的样子,让谢蕴心里不爽。
"我是觉得太快了。"亭苒小声道。
"不快,你且在家安心住着预备,我会派妈妈过来提前教你伺候夫君的礼仪的。"谢蕴就这样一句话敲定了小美人儿的命运。
小美人浑浑噩噩地被迟迟赶来的胶东府马车接了回去,谢蕴同他一块去了胶东府,直到把他送进府门才离去。
早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果然第二日皇帝听闻后又偷偷把他接进了宫,亭苒板着脸见了皇帝,皇帝抱着亭苒,亲吻他的脸,"怎么了?一大早就不开心?是昨日呼延邑当街调戏了你心里还有着气?改日朕给你出气。"
"陛下,谢丞相过几日就要下聘了。"
皇帝一愣,"昨日你和谢蕴说过话了?"
亭苒推开皇帝,"表哥你说话还算数吗?"
看得出来小美人儿真生了气,韩世行轻笑一声,"这么害怕过门?是害怕被谢蕴发现你的处子之身没了吧。"
直到现在亭苒才看清韩世行可恶的嘴脸,这男人哪里是真心实意要帮他,不过借着威胁玩弄他的身子罢了,亭苒落泪,看向皇帝,"陛下既然如此,送我出宫吧。"
"别急着出宫,好好陪一陪朕。"
亭苒觉得眼前的男人真是无耻至极,气愤地打他,韩世行一把捉住美人的手,"打人都没力气,日后去了丞相府岂不是被谢蕴玩死?"
"你这个骗子!骗子!别碰我!"亭苒痛恨男人骗他,把他当玩物,韩世行却冷笑脱去他的衣服,把人压在地毯上就要苟且,亭苒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被按压地动弹不得,男人的手指戳进小美人软软的小穴里肆意拨弄,亭苒被弄地娇喘连连。
"还不是个小荡夫?被朕玩烂了吧?"
亭苒痛哭,"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
男人的手玩完了前面又继续开拓后庭,"怨只怨苒苒你太美了,每一处都长在朕的心头上,好好听话服侍朕不好吗?"
"你这个变态放开我!"亭苒挣扎着要逃离皇帝的禁锢,却被皇帝抓住了脚踝,褪去身下的裤子露出昂扬的凶器来压着进入了温柔乡。
白嫩地屁股被紧紧地捉住,丑陋的阳具不断在娇嫩的小穴里来回进出,摩擦着稚嫩的穴道,亭苒被顶的娇喘连连,边哭边推拒着皇帝紧紧捉住的大手,皇帝真是爱极了亭苒身下被操坏了的模样,他一口咬住小美人儿纤细地脖颈,"既然不想去丞相府,不如朕把你接近宫里来如何?"
亭苒哽咽,"你,你这个坏人!呜呜!我再也不要……啊啊……相信你啊!"话未说完就被重重地顶了一下,疼的小美人儿溢出晶莹的泪来,韩世行故作温柔地伸手拭去,下身的肉棒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挺进,"表哥是坏人?若朕是坏人,还有谁真的对你好呢?别忘了,胶东王不在了,若不是朕以后护着你,有的是人把你拆骨入腹,别说给丞相做禁脔,惹得他不高兴随便把你送出去拉拢世家,以后谁都来尝一尝苒苒你这淫荡的身子,只怕有伺候不完的男人呢。"
小美人儿被吓哭了,咬着手指压抑着呻吟,身子又疼又舒爽,心里害怕颤抖的不成样子,见着还不够力度,皇帝又添油加醋道:"草原蛮子昨日调戏你是不是?惹得朕不快,就把你送去草原和亲,朕可是听说王子的父亲比你还大二十多岁,等他死了,按照他们的习俗,子承父妻,一辈子都在草原蹉跎了。"
终于男人的精液深深滴射进了亭苒的小穴里,抽出肉棒来,小穴已经张成了两指宽的小肉洞,韩世行嗤笑一声,将随身的帕子攒成团塞了进去不让精液流出来,亭苒被男人弄的没了力气,挣扎着捡起衣服遮掩自己残破不堪的身子,腿软的站不起身,韩世行居高临下地看着破碎的小美人,"朕给你时间慢慢想,今日便留在宫里给,太后祈福,,明日再回去吧。"
韩世行的话再明显不过,想偷偷借着守孝的名义先把亭苒留在宫中延长婚期,待日后让他入道给太后祈福,至于以身入道多久,都是皇帝说了算,这样亭苒和谢蕴的婚事自然废了。
若是日后真依了韩世行的话入宫,可全凭男人的意思活命了,亭苒哪里肯,只得含泪先依附,等明日出宫在另做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