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龙拔出的时候,小兔子已经瘫软的仰躺着靠在她胸膛上了。水润的两口穴还不知疲倦的收缩着,但小兔子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
当阿勇看向小兔子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将两只手都搭在玻璃上,挣扎着在光滑的玻璃上搓动,好似能安抚到那个正在害怕的小兔子似的。
恶龙:“真是感人啊!”
她轻易的撤开扒着小兔子双腿的手,但是小兔子已经麻木着,双腿并不会自觉合拢,仍然敞着,中间红彤彤的一片,水光潋滟的。
“你也听到了吧,她说她想回家。”恶龙朝着玻璃外的阿勇抬了下手,瞬间那薄薄的透明的令人痛苦不堪的隔膜就消失了。
阿勇顾不上恶龙可以随时把自己捏死,直接冲到自己最想要触碰的人身边。
那具软软的身体被恶龙揽着,随时都有滑落的风险。阿勇想要揽过去,但是却又不敢触碰。
像是自己最怜惜的珠玉,温润一片,触手生凉,但是拿起来总会出现失手掉落的幻觉。
阿勇第一次摸了个空,第二次才实实在在的摸上小兔子的脸颊和头发,无尽悲痛的轻轻的吻着小兔子的发顶。
恶龙看着她找来一块布帛,仔仔细细的把小兔子盖严实,然后又攥着那片粉色,认认真真的套进小兔子的脚上。
“带你回家,小氼,我们回家。”阿勇麻木的重复着回家这种话,也不知道自己手里抱着的是不是小兔子,就往山下走去了。
“你真的要送我回去?”刚刚还在怔懵的氼衽,听到晴斩说要送自己回去,感觉异常惊讶。
距离自己来到这个地方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前一段时间前男友他们也都陆陆续续的被送走了,氼衽以为他们已经回到学校了,就放心的和晴斩一起过生日。
这次生日,晴斩说自己会度过一个特别特别难受的蜕变期,结果氼衽可怜她,留下来陪她过生日。被干晕好几次不说,还扮演了一个特别难以启齿的角色。
一连几天,晴斩恶魔一般地将所有器官都塞在氼衽里面,弄得氼衽根本没力气反抗,肚子到最后完全鼓起。然后晴斩带着氼衽回到村落里面,说是要让氼衽生下来,让傻掉的阿勇孵她们的崽子。气得氼衽直接罢工,揪着晴斩的耳朵质问她蜕变期到底过去没有。
晴斩知道不能再博同情了,只能抱着氼衽回主堡里面,又腻歪了好几天。
今天在半梦半醒中,晴斩就在自己耳边轻轻的说起这件事情。
“姐姐,你不想回去吗?”晴斩知道她不能永远关住氼衽,就像她不能控制花园里面的花枯萎一样。她可以做一个花园的永生花,但是永远也替代不了氼衽任何一个表情。
氼衽此刻却犹豫了,好像除了面前这个小朋友,她真的没有什么在意的了。
之前的学校,同事在背后议论她;学生也在暗自意淫她;她的好朋友和男友都在想方设法的害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太真实,好像这里才是更真实的地方。
那些晴斩可以轻而易举控制的各种事物,她也不觉得虚幻和奇怪,好像在她心中世界上的重要的东西的顺序在颠倒。而操控着她的那个按钮,就只有晴斩一个人了。
氼衽轻轻的回答到:“如果你还在的话,我回去也可以。”
氼衽看着晴斩,还算袒露的上半身,因为情动变成艳色。
被子遮掩不住的春色,因为氼衽的一句话更加引人入胜。晴斩不自禁的又贴在躺着的氼衽身上,贪婪的安静的吸嗅着氼衽身上淡淡的味道。
“殿下。”晴楚楚背着身偷偷听自己主人的房事,对她们来说,听到就是赚到。但是没想到正在专注时,背后传来了两个殿下的问询。还来不及传给晴斩一丝讯号,就手拿扫帚,站直和殿下打招呼了。
“殿下。”听到晴楚楚喊,周围所有侍从都停下手上的活,跟着齐齐喊了一声。
“小斩这次没事吧!”殿下还是担忧这个时候的晴斩,脆弱无助又沉默的小朋友没有母亲父亲大人可怎么办啊。
两位殿下急急忙忙的赶来,想要观察下此时的晴斩的状况。
“呃....哈哈。殿....殿下,你们饿不饿,我叫厨房做点小点心,你们带去吧。”晴楚楚想缓一下兵,然后疯狂暗示身边的其他女仆赶紧去找晴斩,传声在两个殿下面前是一点都用不了。
“还是楚楚周到,我们着急先去看她,做好赶紧送过来。我还要喂她呢。”殿下还记得要调皮一把,但是脚步太快了已经走上长廊了。
晴楚楚哎了一声,伸手也没拦住两位,只能尴尬的把伸出去的手假装扶额,求主人运气好点。
晴斩拥着氼衽,在被子里尽可能的压着氼衽的双腿。氼衽想让她一起去学校,只能任由晴斩把她那个器官埋进她的身体里。晴斩还拿捏她,让她说一些好听的话。
晴斩傲娇的让氼衽求她:“求我!”
氼衽弱弱的发出气声:“求你,不要....”让我一个人回去几个字还在嘴里,就被一声严厉的声音给镇住了。
“晴斩!你在欺负谁!”晴斩的母亲殿下在门外就听到了一阵细密的呜咽,听声音就是一个女孩在哭泣,还弱弱的求着晴斩。
“你真是!”晴斩母亲赶紧进门,然后果然就看到晴斩压着一个柔弱的女孩,全身都在用力的贯着身下的人。细微的呜咽和乞求也是从身下发出的,晴斩父亲站在门外,直接把守着出入口,防止晴斩逃跑。
随着晴斩的最后的深入,埋到最深处的器官随着抽出,激得氼衽干咳几下,然后晴斩才大啦啦的从被子里出来。
刚才听出来是自己母亲的晴斩,毫不避讳的裸身站到床边,床上的氼衽刚被她最后几下又顶得透不过气,暂时晕厥过去了。
哭泣声戛然而止,但是随着晴斩的开口,被自己母亲攻击肩臂的响声才是络绎不绝。
“让!你!给!我!学!坏!”母亲边打边骂,“欺负女孩?!你跟谁学的?!”
殿下朝晴斩身后的被子里瞄了一眼,就看到一张因为刚才的性事被刺激的脸颊艳红的女孩,因为熟熟的睡去,眼角的泪水也悄然滑落。我见犹怜的样子,把殿下心疼坏了。
“这么好看的人类女孩!我说你这几个月怎么这么老实!说!是不是,都在欺负她!”殿下越说越气,想找老公一起统一战线。
“给我穿好衣服,到我俩面前!”然后摔门就走了。
晴斩穿衣动作挺快,就是不知道要不要给氼衽也换好。挑来挑去,给氼衽穿了一套比较舒适的家居裙。
只是想让自己母亲父亲见一下氼衽,晴斩直接揽着还在熟睡的氼衽瞬移到殿下面前。
晴楚楚站在门廊里看着稍远处这个场面,心底哎呦一下。
家居裙能遮的地方也不多,晴斩母亲看一眼氼衽,就开始咬后槽牙。晴斩怀里那个女孩,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青青紫紫,红色的斑块,一看就是长时间被玩弄才有的。还没来得及伸手打人,晴斩先张口了:“母亲,父亲。这是氼衽,是误入古堡的人类。”
晴斩母亲此时还没开打,就是顾虑晴斩怀里的女孩,万一失手伤到氼衽就不好了。
晴斩父亲倒是没多看氼衽,直接厉声责问到:“误入?每年误入的猫那么多,你都要虐待?”
自己女儿着实是太过分了。
晴斩读不懂此时的任何氛围,只是按部就班的回答问题:“没有。”
晴斩母亲:“没有?!你敢说她...她...她身上...”
晴斩看看母亲,又看看依靠着自己睡觉的氼衽,轻轻的说:“我喜欢在她身上刻下我的印记,她是我的。”
晴楚楚:“完了....主人彻底没救了。”
听完晴斩说出“施虐成性”这样的话,晴斩母亲来互看周围,想要找到一件揍孩子的武器,晴斩父亲也不可理喻的点着头说好,然后就找到晴楚楚手上的扫帚了。一抬手,晴楚楚手里的扫帚就黏在晴斩父亲手里了。
他伸手加命令:“你把她放下。”
晴斩不清楚父亲母亲突然间的变化,只是觉得她们似乎在和自己争夺人类这种资产。她们这种种族,熬过渡期、蜕变期的痛苦,就像去取一桶沙漠中的水源:艰难又痛苦。
人类对她们来说,就像是珍稀的那点甘泉。不少难以忍受痛苦的,就会去瞒骗一些迷路的人类,给自己当灵丹妙药。但被骗来的人类很快就会因为惊惧和抑郁而亡,基本上没有善终的。
她们现在已经在族群内严禁捕捉人类了,所有被欺辱的人类都难以撑回到人类世界中,人类对她们来说也更加珍贵。
晴斩以为父亲母亲要把氼衽带走,她有些生气。上下起伏的胸口,让氼衽睡觉的姿势出现了一些异样。马上要悠悠转醒的迹象,但是氼衽只是在晴斩怀里翻腾了一下,又安静摆好姿势,迷茫着抬头看清楚抱着自己人的下颌,然后被晴斩本能的往上掂了一下。
氼衽以为晴斩又在换姿势操干自己,条件反射似的向晴斩撒娇,乞求她轻点放过自己:“老公,哈...啊...晴斩....太深了....慢一点....”
对面已经准备开始教训晴斩的殿下们:“......这....看起来也不是虐待....”
暗中观察的晴楚楚:“....好样的!夫人!”
听着氼衽求饶的晴斩:“殿下们好烦啊,怎么还不走,老婆又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