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 > 65 头牌Y竞/花魁清倌当众展示受辱/sB被画下来供人传赏
    两名美艳妓子走出,合上了圆形舞台的大幕。

    现场气氛经历开场一舞正是火热的时候,交头接耳的,与美人调笑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艳情的热闹。

    合拢的幕布没有罩住整个舞台,外面还留了一块,片刻后,帘幕后走出一道雪白身影,站到这片被幕布切割出的空地上。

    台下喧闹的声浪小了几分,客人们感兴趣地看过去,顿时眼前一亮。

    来人玉颜清雅,年轻公子样貌。与其他青楼妓子,以及刚才表演的慕寻不同的是,他身上穿了衣服,而且是款式颇正经的素净白衣,举手投足间,如枝头一朵皎白梨花,与艳色生香的青楼环境格格不入。

    “哦——”人群狎声又起,“又是个美人儿!汀兰坊的妓?只有他们才穿这么严实,不过穿得越正经,剥光了才越……”

    “新节目吗?啧啧,和刚才那个不是一个风格,这个看上去内敛好多……”

    “内敛什么啊,这些双性婊子,食髓知味后一个比一个会发浪……话说这个是男子还是双儿?穿着衣服真有点分不出来……”

    “诸位客官晚上好。”

    美人一开口,温润清朗的声音十分耳熟,正是开场表演前的报幕人。于是众人渐渐安静,知道这是要开始了。

    “奴名云川,今晚的头牌竞选由奴来主持。奴先为诸位讲解一下评选的规则。”

    话还没说两句,云川低头看一眼稿子,脸先悄悄红了起来。

    毫无疑问云川并不是最好的主持人选,其他每个奴都比他嘴皮子利落,偏偏祁逍却指定了云川主持,还久违地让他穿上了正经衣裳,恶趣味可见一斑。

    “……兰芷与阮虹,两人并称头牌已有多年,究竟谁更胜一筹,今夜便要水落石出。”

    云川并不擅长用慷慨激昂的语气和夸张的动作来调动观众情绪,好在态度大方不显畏缩,嗓音如流水清潺,不急不缓,光站在台上就是赏心悦目的一景。

    只是在观众注意不到的地方,美人捏着稿子的手指微微僵硬,睫毛也轻颤着。

    “……有资格被称为燕城第一头牌,自然各项本领缺一不可,……今晚的竞选者,将针对色,情,才,艺,逐一进行展示和比试……”

    不着痕迹改掉了几句过分露骨的表述,云川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又因为自己阳奉阴违的举动感到不安。

    他会站在这里,完全来自于主人的命令。祁逍想看他忍着害羞主持淫乱的评选,云川不想上也得上,可尽管做好了心里建设,他还是无法坦然面对台下一束束目光,借着念稿头颅微垂,故作镇定罢了。

    云川和慕寻不一样,完全没有想被公开承认的执念,私下能在主人身边服侍他已经满足。由于常年独自生活在门派,他很不适应人多的场合,更别说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

    虽然祁逍破天荒地允许他穿戴整齐,没有让他用淫奴下贱的模样面对陌生人,云川却并没有因此感到心安。

    他习惯了光着身子跪地做奴,久违地重新穿上衣服,站立行走,浑身都是说不出的别扭。明明衣着齐整,但被许多人看着,云川仍有种自己正赤裸的错觉。

    胸口被勒住的感觉非常明显,为了顺利穿上这身衣服,祁逍用缠布把他的大奶紧紧裹住,可他奶子太大了,还被下午的一发奶炮磨得有些肿,加上今天没有挤过奶,缠布勒得他又紧又痛,甚至有些呼吸不畅。

    习惯了全裸,云川已很久没有过这样难受的感觉了,强忍着想解开衣服松快的冲动。

    “当然,魁首之位优者居之,今夜无论是……汀兰坊和软红阁的妓子,还是诸位带来的私奴,都有机会向……兰芷与阮虹挑战,争一争这第一头牌之称。”

    选出第一头牌的规则很简单,概括起来就是两个字——砸钱。

    今夜到场的客人非富即贵,自不愿错过展示自己财力的机会,正好供祁逍薅一把羊毛。

    因为祁逍是兰芷和阮虹的主人,他手里共有十票,折算为总票数的四成。剩下六成,便是观看者们为两人砸下的真金白银了。

    台下四处分布着数个箱笼作为“票箱”,投钱用的,箱旁有专人负责统计。

    原则上头牌参选者不局限于兰芷和阮虹,允许其他人上台“踢馆”,给自己拉票,与二人一较高下。但众人心知肚明,兰芷和阮虹是夺魁热门,支持者众多,不出意外第一头牌必然在这二者之中产生,“踢馆”不过是丰富这场淫戏过程的调剂。

    当然,要是有冤大头愿意一掷千金,硬是把自己的私奴或者别的喜欢的妓子捧到魁首,祁逍也十分欢迎,反正头牌只是个名号,最后两个奴是他的,钱也是他的。

    “好啊!我先给刚才的小美人投五百两!”

    听了规则,台下一阵喧闹,忽然有人大喊道。正是之前说要给慕寻投票的客人,竟很守信。倒不是他多惦记慕寻,而是以这些显贵的身份,说出去要给钱的话就像泼出的水,谁也不想落个出尔反尔的抠搜名声。

    有钱人的攀比心是很要命的,此人一出言,又陆续有别人响应。以他们的身价,嘴里的“两”必是黄金,众人竞相起身,大把银票如雪片般落入附近的票箱。

    活动未正式开始,兰芷和阮虹也还没亮相,慕寻竟然就有了千余两金进账。

    ……

    台下正热闹着,厚重的帘幕悄无声息向两侧拉开。

    圆形舞台上,开场表演用到的道具大鼓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摆满各式淫具的置物架,在舞台靠后处摆了一排。

    舞台正中央放着一把宽敞舒适的座椅,男人坐在上面,长腿随意地伸着,黑衣烫金,俊美风流,加上舞台本就比台下高出一截,居高临下俯瞰,气场矜贵十足。

    台上只有祁逍,慕寻不见踪影。人们热情唤着祁公子的名字,欢呼着这座淫乐帝国的主人,燕城最顶级的调教师的登场。

    “……主人。”

    祁逍现身的刹那,云川一颗身处陌生人群的惶惶的心终于略微安定。白衣美人快步走到男人身边,甚至几乎小跑,温雅公子的形象裂开一道罅隙,眉梢眼角藏不住的依恋神态暴露了淫奴温顺慕主的内里。

    然而祁逍只表情平淡地扫了他一眼,目光便转去了别处,甚至仿佛嫌美人贴太近碍事似的,挥挥手把他赶得离座椅远了一些。好像身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主持。

    这让原本有些忐忑,担心主人会在大庭广众下玩弄自己的云川,一边放松下来,一边又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失落。

    被衣物紧紧勒住的大奶子,在主人的忽视中越发难受起来,他……难道在幻想主人一见面就将衣服扯烂,将这对骚奶子解救出来么?不,不可能!这么多人看着,他怎么能这么想!该感谢主人施恩放自己一马才是……

    云川当然不可能当着众多陌生人的面,将乱七八糟的心思宣之于口。于是只能忍着胸口的不适,垂下头做一个本分的主持。

    祁逍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云川身上,耳边是台下急不可耐想见到兰芷阮虹的呼声。男人舒朗一笑,不再吊人胃口,不急不缓拍了两下手。

    “各位稍安勿躁,好戏马上开场。”

    机扩运行声淹没在嘈杂的声浪里,舞台上方的天花板打开一个方形的洞口,两只巨大的,被珠玉镶嵌得华光璀璨的囚笼被数道锁链吊着,从上空缓缓降落下来。

    “兰芷——”

    “阮虹!阮虹!”

    笼子的栏杆并不具备遮挡效果,关在笼中的人被清清楚楚展示在所有人眼前。台下顿时爆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

    汀兰坊清倌兰芷,软红阁花魁阮虹,这两个名冠燕城的青楼妓子,尽管早就认了主,已经很少再现于人前,在客人之中的高人气却分毫不减,甚至因为难见一面而更受期待。

    只不过从前拥趸者们的追捧更多是对不接客的绝色美人的心痒,现在的期待,则是想看曾经高高在上不许人近身的大头牌如何当众受辱,在主人手底下淫堕的畅快。

    兰芷曾以高洁雅致出名,如不染纤尘的空谷幽兰;阮虹则是妖娆恣肆的艳丽牡丹,火辣大胆。但不同风格的两人有着相同的骄傲,皆是眼高于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个性。

    而现在这两个骄傲的美人,却一左一右,像两件被拿来品评展示的货品一样,毫无尊严地跪坐在华丽的金笼里。

    两人都精心打扮过。兰芷乌黑如缎的长发半挽成髻,精致的青玉发簪一端垂下细闪的流苏。他穿着一件如云如雾的青色纱衣,纱料轻透纤薄,若隐若现的身体更勾人遐想。

    美人跪姿端庄,若是衣料再厚实一些,让纱衣下那两只晃来晃去的红嫩大奶头不那么显眼,再往他面前摆上一张琴,倒还真有几分幻视曾经那个清高淡雅的第一才子。

    阮虹的打扮就浪荡得多,长发披散,发间编织着细细的红宝石红玉髓珠串,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还是小码的,随时要被大奶子撑爆的样子,下半身更是只有一条勒逼的红色丁字内裤,大片雪白的肌肤全裸露在外面。

    阮虹穿越来已经三年,一手推动了现代款式的情趣内衣在燕城风靡,但他自己打扮的尺度却一直把握得很好,至少身为花魁时,从不曾穿得如此露骨。

    然而现在他已经不再是花魁,是认了主的母狗,是被主人带出去展示的性玩具,是下贱的淫奴,自然不再有选择的权利,怎样装扮全由主人说了算,主人高兴就好。

    两座金笼在祁逍身侧一左一右落地,笼里的两个美人,不管是看上去真淫荡还是假正经的,都第一时间侧身朝主人的方向请安。

    云川从后面的置物架里拿来两根狗链,双手捧着递给主人,男人随手接过,依然没跟他有什么其他互动,美人心中愈发不是滋味。

    祁逍离兰芷的笼子略近些,便先过去打开了他的笼门。兰芷下意识仰高脖颈,露出佩戴的项圈,方便主人扣链子。

    “舌头伸出来。”

    祁逍居高临下睨着他,神色冷淡。兰芷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沿着脊骨窜过,他下意识吐出舌头,接着嫩舌就被一个冰凉的东西夹住。

    狗链的一端是个夹子,用来夹项圈上的环扣的,祁逍却用这东西夹住贱奴的舌头,拽着链子让美人从笼子里爬出来。

    链子顺着男人手上的力道绷紧,迫使美人红嫩的软舌伸出口腔,无法收回地吐在外面,难以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淌下,让美人清雅漂亮的脸庞看上去无比淫贱。

    原本那点由衣装堆砌出的清高才子的影子,也在美人被狗链牵着,塌腰翘臀,手脚并用地在主人身后爬行时,变得一点都不剩了。

    祁逍牵着兰芷来到阮虹那边,阮虹自觉得很,笼门还没完全打开他就已经伸出了舌头,像条发情的母狗,吐着舌直往男人手心凑,还趁着上夹子的机会舔了主人的手指,被祁逍反手抽了一耳光,不重,但羞辱意味很浓。

    “贱货。”祁逍嗤道,“又开始发骚?”

    阮虹讨好地摇了摇屁股。

    舌头毕竟脆弱,被扯着往前爬,痛得两条贱母狗连连闷哼,即便如此,他们仍牢牢记着保持爬行姿势的优美好看,腰肢塌下几分,屁股撅起多高,主人教过的规矩早就刻进骨子里,让他们一举一动既骚又养眼,短短一小段路的爬行便勾得台下看客欲火焚身。

    祁逍牵着两条母狗来到舞台中间靠前位置,视野最好的一片空地上,无需指示,兰芷和阮虹就温顺地低下脑袋,让舌尖触到地面,祁逍随意伸出脚去,往上一捻,竟是直接用脚踩开了两人舌头上的夹子。

    从始至终,哪怕嫩舌险些被粗糙的鞋底踩到,两个淫奴都没有躲闪的意思。低贱的奴跪伏在主人脚底,天经地义。

    “啧啧……祁公子这规矩教的是真好,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从笼子落地开始,祁逍驯奴的表现便看得台下众人一愣一愣,佩服歆羡妒忌各自有之,但最多的还是亲眼得见美人淫堕的痛快。

    “兰芷那贱蹄子,以前眼睛长在头顶上,现在看他摇着屁股满地爬,跟条母狗一样跪着舔他主人的鞋,真他妈的爽啊……”

    “谁说不是呢,还是祁公子有本事,神仙都能调教成婊子,哈哈哈……”

    见夹子松开后,兰芷阮虹的第一件事不是抽气缓疼,而是上前亲吻主人的靴面,台下七嘴八舌的议论更响了,有些人一副学到了的神色,将目光投向旁边自己带来的性奴。

    亦有几个双性妓子,都是曾经想爬祁公子的床却失败的,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眼馋不已,恨不得台上被调教的换成自己。

    然后很快就被身旁的客人扯回了脚下,被台上碰不到的婊子勾起的欲火,可不得用身边摸得着的肉体来发泄?

    圆形舞台上,美人们漂亮的肉体跪在脚边,模样驯顺歆慕如膜拜神明,祁逍心里很是餍足,英俊面容上神色却仍傲慢矜淡,逗狗一般,勾起脚尖挠了挠他们的下巴,兰芷和阮虹顿时露出如沐恩赐的欢欣神色来。

    云川站在后面,存在感缩得极低,白衣下双腿有些难耐地绞了绞,他也好想……

    “行了。”祁逍踹开脚边邀宠的母狗,也让云川如梦初醒般收回了下意识迈出的脚步,“给我跪好。还记得你们今晚是来干什么的?”

    这一声总算是打破了主奴间自成一域的气场,将舞台拉回到青楼大堂的喧嚣声中。

    “奴知道的。”

    阮虹跪坐在主人脚边,闻言扭转身子面向台下,他素来放浪大胆,又或者说因为知道主人在身边所以无所顾忌,扬声朝台下喊道:

    “奴会为各位献上最精彩的演出,还请大家捧个场,赏贱奴一个头牌当当!”

    这里可是软红阁。

    尽管汀兰坊和软红阁现在有了同一位主人,不再是对立关系,头牌之争的消息也早早放了出去,但今夜出现在这里的客人,原软红阁的常客,阮虹的支持者们仍然占据了多数。

    这些人欢呼的声浪此刻几乎要将画舫掀翻,大把金银投入票箱,双头牌的拥趸们积怨已久,今晚身处主场,哪有道理让对手嚣张?

    他们叫嚷着头牌本就是取悦男人的娼妓,当然要让更骚的来当,还说兰芷那种假清高立牌坊的货色,没有一点情趣,懂怎么在床上伺候,怎么能让男人爽?

    兰芷的支持者们当然也不干了,兰芷都认主多久了,被公开调教也不是一次两次,怎么还用老眼光看人?况且没脸没皮的骚浪贱有什么意思,一点点打碎假清高的外壳,逼他堕落逐渐放荡,才是调教的趣味。

    双方争执不休,票数哗哗水涨。而正式的展示甚至还没开始,不,其实竞争从规则宣布的一刻就已经开始了,流程,计划,安排,统统不重要,今夜的主题是狂欢,只要顺应色欲的洪流就好。

    于是祁逍顺势省掉了让竞选者自我介绍的环节——还有什么必要介绍?

    “让各位久等,那就直接入正题吧。”

    ……

    头牌之争的比试分为四个主题——色,情,才,艺。

    “色”是容色,是外在条件,但并不是狭隘的仅指容貌。性奴最重要的“容色”,当然还是自己的身体。

    所以“色”项比试指的是身体展示。

    听到“身体展示”,台下的呼声更兴奋了,喊脱衣的,要看奶看逼的,甚至是让两个美人自慰的,乱七八糟喊什么的都有。

    祁逍统统充耳不闻。他搞公开调教,不是为了演给别人看的,而是用来满足他自己的癖好。他有自己的节奏,舞台上也仍然我行我素,玩自己想玩的,让旁人看只是顺带的而已。

    “你们俩谁想先来?”

    “主人,那奴先脱……”

    “啪”清脆的一声,把手放在肚兜系带上准备解衣展示身体的阮虹又挨了结结实实一耳光,祁逍挑眉:“我准许你脱了?”

    “没……没有!贱奴错了!”

    “这么急着脱光,你就这么贱,这么喜欢光着身子给人看?”

    祁逍将美人羞辱一番,脱肯定是要脱的,但要不要让人自己脱,要不要一口气脱光,这些都有待商榷,轮得到一个贱奴自作主张?

    他一把将阮虹从地上提起来,在美人因失重而发出惊呼声时,抓住美人腰间细窄的红色布料狠命向上拉扯。

    “啊呀,哈啊嗯主人——”

    男人粗暴的扯拽让红色内裤卷成细细的一条,深深勒进美人两瓣阴唇中间,小鸡巴早就从内裤里跑了出来,软哒哒垂在胯下,随着布料的拉扯来回摇晃。

    “主人,主人……贱逼好痛……”

    嘴上喊痛,被内裤勒逼的滋味实则已经让被勒令禁欲好几天的阮虹爽得眼泪都沁了出来,内裤卷成的细绳勒着股缝,磨得骚阴唇内侧又痛又爽,阮虹靠在主人怀里,被男人扯着内裤边半强迫地站立,脚挨着地面,却因快感而发软,只要主人一松手他立马就能跪下去。

    阮虹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吐出一截舌头,不停地扭着屁股,欲求不满的逼口磨蹭着内裤卷,绳卷勒得很深,被两瓣淫唇完全裹住,从外面只能看到美人艳红饱满的嫩鲍不断吐出晶莹淫液,沿腿根缓缓流下。

    然而就在这时,内裤纤薄脆弱的布料终于不堪重负,彻底被扯断了,祁逍来不及捞人,失去了支撑的阮虹就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骚逼砸地,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湿黏的水痕。

    “呜呜……”

    阮虹泪汪汪瞧向主人,落地瞬间的巨大快感让他头脑都空白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出贱逼的痛来,但他满面潮红,吐舌哈气的模样,不似呼痛倒更像是母狗发春,反而激起男人更恶劣的施虐欲来。

    祁逍一把抱起阮虹,把住美人的膝弯,将他摆弄成一副双腿大开的姿态面向观众。熟红的淫花在他腿间翕张着花瓣,蕊心的洞口吐着露珠,和后穴一起彻底被人看光了。

    见主人抱着他走到舞台边,与一群拥挤到台下止步线外,满脸兴奋狂热的陌生人对上眼后,阮虹脸皮再厚也不由生出几分羞耻,小声哀求地叫着主人。

    “都看看清楚。”祁逍笑着冲台下道,“这就是软红阁‘一舞动燕城’的花魁,逼好肏,屁眼也好肏,随便蹭两下就出水,都不用插进去,他自己就能骚水流不停了。”

    祁逍还命令阮虹玩自己的阴蒂,他则在旁边解说:“一碰就立起来了,真骚。这贱人的阴蒂就不适合温柔对待,要掐,要扯,骚婊子才能爽,敏感的时候一捏就能高潮。”

    他抱着阮虹,沿舞台边缘慢悠悠地走,好让观众将美人腿间淫态看得更加清楚。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喜欢展示自己的性玩具,享受旁人觊觎却吃不到的猴急模样,享受美人被陌生人群包围只能依赖自己,对外人的恐惧和被主人玩弄的快感交织成的身躯的战栗。

    然而偌大的大堂,能靠近前排大饱眼福的人毕竟有限,更多的人挤在后面,只能看到阮虹面上的情态和赤裸的身体,看不清私密处糜乱的细节,纷纷着急地叫喊——

    “看不清!!”

    “别挤,别挤,让我到前面去!”

    祁逍见状,忽然心生一个主意:“大家不要急,不用往前挤,我有个办法。”

    他在现代玩公调时没遇到过这种问题,因为有大屏幕,有摄像机。但古代也有古代的办法,阮虹被当众展示,另一个奴却还没有事做。

    “虽说这场是容色的比试,也没说不能顺便展示才艺。正好让我们大才子发挥作用,给大家展示下他的丹青功底。”

    这是兰芷做熟了的活儿,自从认主以后,昔日第一才子冠绝燕城的书画技艺,就全被用来写艳词和画春宫了。

    但其他人并不知情,许多人对兰芷的印象还停留在阳春白雪的才子,就算现在变成张开腿挨肏的婊子,他过去画过的画,写过的诗,放到市面上依然千金难求。

    直到看见兰芷面前真摆好了画架和颜料,他们才意识到这婊子来真的!

    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不仅逼给人肏了,里里外外被男人玩透了,还要将一身横溢的才华,拿来画讨好主人的下流春宫,将阳春白雪的技艺践踏进情色红尘。

    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

    “我操,他真要画啊?画阮虹的逼?”

    “啧啧……一想到第一才子的丹青圣手居然在画他从前最看不上的春宫图,老子心里就爽,祁公子怎么调教出来的?”

    “还丹青圣手呢,现在他握鸡巴恐怕都比握笔熟练吧,哈哈哈……”

    “以前求他一幅字都求不到,现在是不是天天边挨肏边写‘我是母狗’啊?”

    “快点画!!这画出来我出一千两黄金!”

    “这就开始竞价了?我出两千两!”

    兰芷并不因台下众人的奚落而羞惭,他早就接受了自己淫奴的身份,淫奴所有的技艺,自然都该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

    他正为阮虹因主场优势,票数疯狂上涨而焦急,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势必要在“才”这项上扳回一城来。

    美人跪坐在主人脚边,画架立在身前,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阮虹淫红滴水的贱逼,显然已经被主人玩弄得发情了,看得人十分眼馋。

    兰芷一边画画,一边难耐地磨蹭着双腿,他也想被主人调教,抱在怀里分开双腿,撅着逼承受男人轻蔑的羞辱……该死的,凭什么是阮虹这贱人先被展示啊?

    台下众人便看到那只背对着他们的,覆着薄薄一层青纱衣的大屁股晃来晃去,而正对着台下的画架上,一只鲜艳欲滴,湿漉饱满的肉逼正逐渐成型。

    兰芷画画的时候,祁逍也在继续凌辱阮虹。

    “小母狗鸡巴自己玩硬不起来么?真贱。”

    “硬,硬不起来呜……只有被主人碰才能硬……奴是骚货,好想被主人插……咿呀!”

    祁逍忽然把美人往上颠了一下,吓得阮虹惊叫。这种平时都是出现在被主人抱着挨肏时的姿势,却没有大鸡巴将他塞满,骚逼暴露在外面空荡荡地灌风,让阮虹又羞又空虚,不自觉就开始发骚,屁股往后磨蹭。

    “肚兜脱了,自己玩你的贱奶。”祁逍犹嫌只露逼不够,又下了新的命令,“快点。”

    “可……可是……”

    阮虹有些为难,他整个人的着力点都在主人身上,后背紧贴男人的胸膛,根本没办法支撑起身体去解位于身后的肚兜系带。

    “操,没用的东西。”祁逍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想了想扭头朝身后喊,“云川!”

    云川被自家主人毫不客气地当做跑腿杂役使唤,搬这个递那个,都是很正经的活计。直到现在,让他来帮阮虹解衣。

    但这对一个性奴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脱阮虹的衣服,也不是脱他的,没什么好羞耻。问题只在于……在于……

    云川顺从地走过来,帮阮虹解开系带,美人一对浑圆的大奶球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阮虹舒服得喟叹出声,情不自禁向祁逍撒娇:

    “还是解开舒服……主人,肚兜太小了,骚奶子被压得好痛……”

    绵软的奶子打在云川手上,触感嫩滑,云川仿佛被烫到一般立马松手,连退两步。

    这不是因为害羞,主人也没有什么不允许碰其他性奴奶子的奇怪禁令,而是阮虹这对终于获得解放的大奶子太显眼了,让他更觉得自己的奶子快要被衣物的束缚憋疯了,再不离开,他怕他会吃味,会嫉妒。

    嫉妒,这是个不该出现在云川身上的词语。他是最温吞如水,最不争不抢的性奴,永远在原地等候着主人的临幸,从不会对主人赐予其他性奴的宠爱心生不快。

    “哈啊……哈啊嗯……”

    一步之遥,阮虹已经浪叫着抚弄起自己的一对大奶,白软奶肉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两颗早已兴奋变硬的红奶头被用力拉扯成长长一条,又松手弹回去,荡起一片雪白奶波。

    “主人,主人,吃一吃人家的奶子嘛……骚奶头想被主人吃肿,用力一点……”

    阮虹已经爽得完全不顾外人的视线了,捧着一边奶子往上举,一边软声媚语地求,祁逍于是低头,越过美人的肩膀叼住那只红嫩的大奶头,啧啧有声吸吮起来。

    ——直到这一刻,看到兰芷和阮虹能肆无忌惮在众多目光洗礼下与主人亲密接触,自己却像个外人般被忽视和冷落,云川的心脏终于察觉到迟滞的钝痛。

    他如愿以偿在外人目光汇集的舞台上降低了存在感,保全了颜面,心中却没有求仁得仁的轻快,反而是被活春宫挑起的欲火和想跪下做回母狗的渴望在身体里满涨。

    如果没有台下那些人就好了。他就可以跪着爬到主人脚边,吻主人的鞋,哀求主人能不能允许自己脱掉衣服,说骚母狗涨奶了好痛,求主人帮发情的贱狗挤奶。

    没有外人就好了……没有外人就好了……可是,那些不认识的人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他们上不来舞台,最多就是口嗨。被骂,被羞辱,除了让他心理上难堪,他们压根不能奈他如何,主人又不会真把他丢给别人玩。至于那些人会在心中瞧不起他,可他们并不是他的主人,他不需要服侍他们,也不会与他们相处,甚至可能以后都不会再见面。

    他们怎么想……真的需要在意吗?

    ……

    兰芷画画的速度很快。

    曾经的软红阁花魁,一舞动燕城的骄傲美人,最私密的贱逼就被这样在众目睽睽下展示在画纸之上,红嫩的阴唇,翘立的骚蒂,淫水溢流的翕张的穴洞,被兰芷一双丹青妙手描绘得栩栩如生,纤毫毕现。

    这当然是练出来的。美人扭头等待主人下一步指示,得到了男人似笑非笑的一句:

    “给你自己也画一张吧。”

    “……是,主人。”

    兰芷怀着三分当众解衣的羞耻,七分终于轮到自己被主人玩弄的激动,膝行几步到主人身边,双手抚上轻软纱衣。

    众目睽睽下,昔日的燕城第一才子,清高傲物的清倌终于褪去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青色薄纱如云雾般轻飘飘落地,里面什么也没穿,纤秾得宜的光裸身体如玉白皙。

    “操,之前听人说这婊子奶子穿了环,原来是真的啊?可真他妈够贱的。”

    “啧啧,穿上衣服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底下是这么淫乱的身体,倒是我看走眼了,他跟阮虹,指不定私下里更浪的是谁。”

    大部分人离得远,看不清兰芷阴蒂上也穿了一个环,但不妨碍他们斥骂这昔日才子的淫乱不堪。不过大部分人的辱骂都是兴奋的,从不断上涨的票数就能看出来,他们乐见美人淫堕,很认可祁公子的调教成果。

    这时却突兀冒出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兰芷!!”冲到台前来的年轻公子面色涨得通红,失望,痛恨,难以置信,种种复杂情绪在他脸上交织,“你可真是文人之耻!亏我还我收藏了你那么多画,那么多诗……还以为你被人强迫,原来你根本就是自甘堕落!”

    今晚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奔着淫欲的狂欢。清倌也好,花魁也罢,本质不过是两条下贱的母狗,捧高或是羞辱,都只是为了找乐子。陡然混进来一个愤恨痛心得真情实感的,着实将大家吓了一跳。

    但也没办法,兰芷过去的清倌形象和阮虹那种浪货的定位不同,导致拥趸们的成分比较复杂,有想看他堕落的,当然也有幻想清高美人受尽折磨依然坚贞不屈的。当发现兰芷不是他们想象中被迫落难的阳春白雪,而是个由内而外的婊子,幻想破灭便开始回踩。

    “哈,你问问他是更想当文人,还是张开腿给主人肏的贱人?”

    舞台上的主奴几人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听到这一番话,阮虹没忍住乐出了声,他虽然和兰芷总是掐架,这一刻却和对方的想法出奇一致——头一回见到参加淫趴却嫌婊子放荡的,都来青楼了,装什么正直呢!

    兰芷小心去窥主人的脸色,见祁逍搂着阮虹似笑非笑地吃瓜看戏,不像被影响了心情,才暗暗松了口气。

    他心中抱怨这人的不识相,过去他才名太盛,拥趸并非都是满脑子下三路的青楼常客,认主后隔三差五总会冒出一两个拎不清的舞到主人跟前,万一惹主人不快,把人打发走容易,事后倒霉的不还是自己!

    兰芷知道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表态。

    美人像青楼里那些取悦男人的娼妓一样,赤裸着身体爬到舞台边缘,又转过身来,屁股高高撅起,朝着闹事者的方向掰开了自己的肥逼。

    闹事者一下子哑了音。眼神如被定住一般,见美人白嫩的手指陷进湿软的阴唇,掰开露出里面一张一合的粉色穴洞,洞口当着他的面吐出个淫乱的泡泡,啪一下破裂,而那贱鲍上方支棱着的肥大阴蒂上,居然和美人的奶头一样,穿着一枚银闪闪的环。

    “奴身上可不止一对乳环,都是我家主人的赏赐。”

    兰芷最钟爱他身上这三枚环,这是其他性奴都没有的,主人独一无二只给了自己的赏赐。因此他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炫耀的机会。

    “不管你对我有什么心思,趁早打消的好。”

    兰芷屁股对着台下,身体却一直朝着主人的方向,眼神痴迷,嘴上对闹事的前拥趸说话,衷心却是向自家主人表的:

    “贱奴是离开主人就活不下去的婊子,骚逼已经被肏成主人鸡巴的形状了……哈……”

    “你……我……操,谁对你这种贱货有心思?”

    那人面色涨红,视线黏在美人晃动的白屁股和粉艳艳的逼上无法移开,不自觉吞着口水,嘴上却恼羞成怒般破口大骂:

    “我是觉得一直都看错你了!你让他给你穿环,第一才子现在像条母狗似的求欢,以前掷千金都难见你一面,现在想想可真是瞎了眼!”

    这下都不用兰芷了,周围其他早就不满气氛被这人破坏的客人七嘴八舌叫嚷起来:

    “嘿,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谁不知道兰芷早就被祁公子收做性奴,今天来这儿,不就是为了看以前眼高于顶的大才子,现在怎么在主人跟前下贱求欢?母狗不就该淫贱?”

    “要我说,你该不会不忿的是兰芷跟了祁公子,没有选择你吧?”

    “还真有可能,不然哪至于这副态度……省省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能跟祁公子比?我要是兰芷,也知道该选谁当主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番奚落,让闹事者愈发像个无能跳脚的小丑,脸色几度变幻,最后——居然破罐破摔,不打算逃避内心了似的,哗啦抓出一大把银票,应该是身上所有的钱财了,塞进了兰芷的票箱。

    “反正……兰芷,反正我从前对你是真心的!从前我觉得这些金银俗物配不上你,现在看来你的才情也不过就是明码标价,取悦于人的货品,怪只怪我从前识人不清!”

    剧情逆转得始料未及,围观众人目瞪口呆。这这这……这还真是“死忠”拥趸,脱粉回踩了,也要最后再贡献一波羊毛。

    并且这人还十分口嫌体正直的,一掷千金后回到座位一屁股坐下了。要知道若是真对兰芷厌恶透顶,一眼也不想再看这淫贱货色,即使画舫航行中下不了船,楼上楼下也有不少房间可待,大可不必留在大厅遭罪。

    闹事的解决了,兰芷却还欠着一幅画呢。

    画架上已经更换了新的空白画纸,客人们伸着脖子翘首以盼。

    但兰芷并不急着去画画,美人赤身裸体地爬到主人脚边,乖巧地仰起头:“主人,奴有个不情之请,求主人赏奴一面镜子。”

    毕竟是要画他自己的逼,饶是兰芷柔韧性再好,反复弯腰看逼再对照作画,也实在有些为难,若能对着镜子画便轻松多了。

    而且从观赏性来看,无论是自己跪在镜子上,还是镜子摆在面前,一边对镜展示一边作画,都比单纯作画要香艳得多,阮虹被主人抱着展示赚了好大比分,自己总得想办法追回来才行。

    兰芷一大特点,好胜心非常强。他本不是在人前非常放得开,下贱不要脸的性格,可一旦有了“比试”的前提,又有阮虹这个死对头在场,为了胜过对方,一切羞耻顾虑都会被兰芷抛诸脑后,让他浪得像换了个人一样。

    但祁逍又岂会被性奴牵着鼻子走?男人嗤笑一声:“费那个劲干什么。”

    兰芷猝不及防,被主人拽起来捞进怀里,一手探到他湿透了的下体,揉按一番肥软阴唇,两根手指从紧窄的穴口插了进去。

    “呃呜……嗯呜……”

    祁逍只进了一个指节,便被穴口的媚肉牢牢吸住,火热柔软的穴壁饿了好几天,馋兮兮嘬着手指蠕动献媚,随便插几下就流了他一手淫水,兰芷在他怀里哼哼呜呜地叫,扭着屁股想要吃更多。

    “行了,够湿了。”

    祁逍只插了几下,便毫不留恋地把手抽了出来,在美人白软的骚屁股上抹干净淫水,接着像之前抱阮虹一样,让兰芷背靠自己,把着美人膝弯将人抱起来。

    兰芷被迫大张着双腿,敞着流水的骚逼,以为主人要像之前阮虹一样让自己对台下展示,却被主人抱到了画架前。

    “扶着鸡巴,别碍事。”

    兰芷还没反应过来主人要做什么,身体已经下意识执行了命令,伸手握住了自己软绵绵在身下乱晃的粉鸡巴。紧接着,祁逍把美人的身体往前一送——

    “啪嗒”,兰芷流水的肥逼整个贴在了画纸之上,等离开时,纸上已经留下了一个完整的,湿漉漉的骚逼的印子。

    “主人!!”

    兰芷羞愤地看着画纸上自己的逼印,脸上不自觉发热,却只能在男人一副“这不就搞定了?还用什么镜子”的坦然神色下,委委屈屈地谢过主人。

    “赶紧画,都磨蹭多久了。”

    祁逍把兰芷放下来,也不走,就在原地看着美人作画,逼得兰芷加快了着色的进度,有了水印形状,后面上色描补就变得简单,不多时就画完了。

    两幅画作摆在一起,对比便非常明显:兰芷的逼更肥,阴唇丰腴饱满如馒头一样,也更粉嫩;阮虹的逼则熟红鲜艳,是自小被止杀的秘药滋养出的绝世名器,鲜嫩多汁。

    看着都很好肏,很会吸鸡巴的样子。兰芷画艺扎实,两只骚逼画得无比写实,明知是画纸也让人忍不住想把鸡巴捅进去尝尝滋味。

    画作晾干以后,被侍者拿到台下,来回走动展示给大家看。众人品评之声隐约传到舞台上,祁逍饶有兴味,兰芷与阮虹却都臊红了脸。

    真的掰逼给人看,和把逼画下来供人传阅是不一样的感觉,后者莫名更令人羞怯,更让人觉得他们只是货品,毫无人格尊严。

    但所谓的羞怯很快就被快感冲刷走了。外人只能看画,祁逍这个主人却可以亵玩实物,他坐回椅子上,命令两个贱奴并排撅高屁股,肆意狎玩起两朵朝自己绽放的淫花。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揉捏美人湿滑的阴唇,揪扯阴蒂,在肉穴里四处抠弄作乱,两个骚奴被玩得淫喘连连,骚水直流,却被主人有意控制着每每停手在高潮边缘,欣赏他们饱受折磨又骚又贱的淫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