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祁逍和支离驾马回到了汀兰坊。
正值青楼接客的黄金时段,汀兰坊内外灯火通明。但或许是已经与程渚挑明,又或许是和祁逍正式确认了关系的缘故,支离没有再像从前一样避人耳目,而是大大方方牵着祁逍的手,两人一同从正门进入。
回到三楼住处,门口相迎的只有兰芷。
“主人……”兰芷见到祁逍身边的支离,并未诧异,态度殷勤,“离公子终于回来啦。”
慕寻在慕家醉酒,回来后早早就睡了;云川因为之前对阮虹的同情还在被“连坐”。只有兰芷独自等到半夜,但见到支离,他便知道今晚侍寝多半是没有自己的份儿了。
兰芷心中有些酸涩,却不敢表现出分毫。周到地服侍二人进门后脱下外袍,状似不经意地:“离公子,主人这些日子天天念您呢。”
他最会察言观色,知情识趣,知道说什么话能同时取悦两个人。果然祁逍心花怒放,看向他的眼神都温和了几分。
兰芷趁机小心翼翼道:“主人,云川他……”
祁逍似恍然才想起来有这么件事,他之前说要罚云川到支离回来为止。于是好说话地大手一挥:“哦,放他去休息吧。你也去,不用在这边伺候了。”
“是。”
支离在旁边听见,随口问道:“云川怎么了?”
然而一向对支离有问必答的祁逍,这次却神神秘秘地笑而不语,牵着支离往里面走。支离忽然想起对方说过要送自己的礼物,难得地对这份未知的惊喜生出些许好奇。
房里燃着灯火,通明如同白昼。转过一道屏风,支离终于看清了“礼物”的全貌——
墙角处摆着一只狗笼。被关在笼子里的却不是真正的狗,而是人,美人戴着口枷,身后手腕脚腕被绳索捆在一起,致使他趴不能趴,坐不能坐,只能别别扭扭地保持跪姿。
而笼中模样媚艳的美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而再给支离找麻烦,令他不胜其烦又厌恶无比的死对头,阮虹,或者说破碎。
“送你的礼物。”祁逍献宝一般将支离领到笼子前,“亲爱的,喜欢吗?”
昔日风华绝代的花魁已经完全变成了淫荡的婊子样,满面潮红,无法吞咽的口水沿着口枷边缘滴落,已经哭红哭肿的双眼水雾迷蒙,眼神失焦,正在一边颤抖,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哀叫。
宛如正被迫进行着一场永无止境,快感与痛苦交织的高潮,像个被玩坏的淫畜,两个大活人站到面前,竟也没有任何反应。
支离当然喜欢。短暂的惊讶过后,复仇的快意便抑制不住地涌上心头,他没想到祁逍真的有将对自己的每一句承诺放在心上,自己过去偷偷幻想过的场景,居然如此迅速地被男人变成了现实。
他并非以德报怨的良善之辈,死对头被凌虐成这副凄惨模样,换谁见了会不兴奋?
“喂,贱狗!”祁逍一脚踹在笼子上,“醒醒!”
……
“呜呜……”
阮虹呻吟一声,迷离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晰。
祁逍对他下了狠手。最初还将他绑在调教室,后来又挪进卧房,关在狗笼里。那些贱货如何伺候主人,如何痴迷又享受地被主人玩弄肏干得高潮迭起,全被他尽收眼底。
汗津津的肉体就在他面前交缠,他渴慕又嫉妒,馋得发疯。偏偏祁逍不碰他,甚至连眼神都欠奉,他眼巴巴地看,越看心中越痛苦。
他也不是完全被晾着,前后双穴都塞了最小号的缅铃。但是还不如晾着,缅铃停留在浅处,震动带来的快感不过浅尝辄止,越震越骚痒,越震越空虚,更加难熬。
每天只有一次机会,被放出来排泄清理,进食补水,以此吊着他的精神,不许他完全失去意识。其余时间从早到晚,他都陷在高潮与差一步攀不上高潮的拉扯折磨中。
他知道祁五爷想逼他就范,逼他向深恨的仇人摇尾乞怜,可他就是不甘心,被玩成个神智朦胧,只知道嗯嗯呜呜哼唧叫唤的婊子,他也依然死撑着一口气不肯妥协。
明明只差临门一脚,最后一步,他不相信祁逍在听说他特意让慕家放出的谣言后,还会爱支离那个贱人,他要等!
等来的是笼子一声巨震,将阮虹从情欲的漩涡里唤醒。美人迷瞪瞪地聚焦去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黑靴,可他还未来得及欣喜,便又捕捉到旁边一抹银。
在阮虹的印象里,支离惯穿深色,他没见过对方穿这种仙气飘飘的广袖华服,盛装打扮,因此第一反应险些没敢认。
支离眉眼冷淡,银发如瀑,华服在身衬得更像雪山之巅出尘的仙人。对方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如天上云俯瞰渠底的污泥,泠泠眼瞳中倒映着脚边微贱不堪的自己。
而他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模样呢?淫荡,低贱,卑微,堕落,蜷缩在狗笼子里,赤身裸体被捆住手脚,夹着缅铃频频高潮。
阮虹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难堪,当众露出时不曾,被祁逍淫辱时不曾,唯独被死对头高高在上的一眼,击溃了所有防线,逼他清醒认识到对方金尊玉贵,自己却下贱如尘。
或者说,对方在他深爱的男人心中金尊玉贵,而自己不过是供他们夫夫心血来时戏耍取乐的玩物,一条母狗,下贱如尘。
天堑之距,甚至连恨与嫉妒都变得无力。
祁逍打开了笼门:“滚出来。”
阮虹一个激灵,下意识照做。但他手脚被捆在一处,向前一倾便栽在了地上,只能像条蠕动的肉虫一般,撅着屁股一拱一拱,用肩膀和膝盖连滚带爬往前扑腾。
祁逍踹他一脚,厉声喝道:“快点!”
“呜呜……呜呜……”
阮虹咬着口枷无法求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拱到祁逍脚边,呜呜地叫。
祁逍抬脚在他脑后一蹭,口枷系扣脱开,湿漉漉的口枷掉落,让阮虹能够开口。
“五爷……母狗给五爷请,请安,呜呜呜……”
阮虹已经什么骄傲都不剩了,请安的一套流程刻在骨子里,他虔诚地吻过祁逍的靴面,不敢抬头,卑微地祈求垂怜。
等了一会儿,见阮虹还在自己脚面上趴着,祁逍逐渐不耐烦:“这就完了?”
阮虹身子一僵。脑子被情欲烧得再钝,他也不至于不清楚男人的意思——给一个人请过安就算完了?还有呢?
支离抱臂在一边,不说话,饶有兴致地旁观。
阮虹迟迟不愿意动作。不管怎么说,他仍然厌恶着支离,让他像对待祁逍一样给对方请安,现在的他迈不过心里这个坎儿。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祁逍怎么还会带支离回来,五爷今天不是去了慕家吗?难道没有听说支离这个贱人水性杨花,和止杀前首领以及城主两父子都不清不楚吗?
阮虹的消极态度彻底激怒了祁逍。他这些天精心准备,兴致勃勃想向老婆展示一条乖顺听话的母狗讨对方欢心,阮虹事到临头的不配合,无疑让他这个调教者丢尽了颜面。
“贱婊子给我犟是吧?给脸不要脸是吧?!”
祁逍仅有的那点好脾气全给了支离,待性奴向来暴虐。他暴怒地将阮虹踢翻,抬脚就往美人白嫩脆弱的腹部猛踹:
“请个安难死你了似的,自己是个什么婊子玩意儿到现在拎不清楚?跟我玩消极抵抗呢,啊?谁他妈教的你这种规矩?”
“啊啊啊——疼!主人别,五爷别踢了呃啊,不要了,求您饶了贱狗……”
阮虹被绑着手,挡不了肚子也不敢挡,蜷缩在地上被祁逍暴力踹肚子发泄,疼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不停地惨叫求饶。
几乎在祁逍收脚的瞬间,阮虹就连滚带爬朝支离冲了过去,肚子疼管不了,心里那点别扭不情愿更顾不上,生怕慢一步男人粗糙坚硬的鞋底又招呼上来。
“支离,支离——!贱奴,贱狗给你请安,饶了奴,饶了奴……”
对主子直呼其名不说,情急下请安的规矩简直七零八落错漏百出,阮虹下意识避开了支离的银靴,额头重重磕在对方脚边的地毯上,嘴里颠三倒四地不住求情。
祁逍看得直皱眉头,去看支离的脸色,却发现银发美人神情颇为愉悦——他已经能从支离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准确分辨对方情绪了。于是将到嘴边的呵斥又吞了回去。
他走到支离身边,胳膊搭上美人的肩膀,半个身子都压过去,语气因为状态还没有彻底切换过来而有些冷戾:
“宝贝,怎么收拾这贱人?”
无比自然的“宝贝”二字简直像一把尖刀在阮虹心里绞,让他不管不顾愤恨地抬头,又在触及祁逍冰冷支离淡漠的目光后瑟缩了回去。
支离不以阮虹的态度为忤,不如说如果对方像进门时的兰芷一样殷勤谄媚他才会奇怪。他不在乎阮虹恨他,就是要恨却被折磨得惨兮兮,看的人才会更加痛快。
这贱人过去大概是仗着身为情报部老大,不是自己能想杀就杀的普通喽啰,每次见到自己不是耀武扬威就是阴阳怪气。今日这般敢怒不敢言还是头一回,实在是令人畅意。
支离心情颇佳,双眼弯起一点儿不明显的甜蜜的笑意,口吻轻松地对祁逍道:“你的奴,你说了算。”
“什么我的奴。”祁逍哼笑一声,“我还没答应收他呢,一条野狗而已。要不要他,怎么处置,这不都等宝贝儿你回来决定么。”
阮虹闻言,目光顿时焦急地看向支离。生怕死对头突然给出令自己绝望的宣判。
支离却好像故意要吊阮虹一样,压根不接这个话题,话锋一转跟祁逍说起了别的:“你先跟我说说,之前怎么玩他的?”
总不能一直站着说话,祁逍于是揽着支离的肩,带着美人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阮虹自然只能跟上去,他手脚未被解绑,在地上扑腾扭动的姿态狼狈又难堪,头顶注视着自己的戏谑目光如有实质,好不容易爬到二人脚边,他已臊得脸皮都要冒烟。
但他本来就被淫辱折磨得满面潮红,比起羞红更像是母狗在发骚,两只大奶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更加下贱万分。
“勾引谁呢?”祁逍想找茬总能找到借口,抬脚就往阮虹奶子上踹,“让你请个安请不好,晃悠你那贱奶子倒是挺起劲。”
没想到阮虹这些天一直浸泡在高潮和攀登高潮的快感里,身体如今敏感至极,刚才爬动时软趴趴的小鸡巴蹭到地毯都能爽得他直呜咽,骚奶子挨了这一脚,一声悠长甜腻的呻吟来不及克制,直接从鼻腔里哼了出来。
“嗯——”
音调婉转一波三绕,仿佛被大鸡巴插销魂了似的。头顶传来一声短促的笑,阮虹听出来是支离,顿时恨不得刨个洞钻进地里。
祁逍也笑了,骂一句“骚样”,转头面对心上人却又是另一副调调:
“满意吗宝贝儿?我给这贱货屁股里塞了点小玩意儿,两三天了吧,一刻不停地发情,你瞧瞧,现在碰一下奶子就叫这么骚。”
“哦?”
支离闻言,饶有兴致地打量起阮虹高高拱起的屁股,果然见两口淫穴又红又肿,穴口糊着亮晶晶的淫水,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惨兮兮样子。美人见状愉快地勾起嘴角。
“贱人。”
被死对头仿佛品评玩物似的目光注视着,又被蔑称贱人,阮虹内心暗恨屈辱,更窘迫得不得了,但他不敢顶嘴,只下意识夹紧了屁股,试图藏起私密处的淫态。
“准你夹逼了么?”他这点小动作没逃过祁逍的眼,男人不满地又踹一脚,“说你两句还委屈上了?怎么,有哪句说错了?”
“没,没有,五爷说得对……”阮虹讨好地蹭着祁逍的脚,却刻意忽视掉支离,“我是发情的母狗,我是贱人……”
嗡嗡,嗡嗡——塞在逼里和屁眼里两枚缅铃仍然在不休地震颤。不再大幅度动作时震感变得更加鲜明,让他无法忽视。
阮虹此前被玩了太久,肉壁原本已麻木得快没了知觉,却被方才用力夹紧屁股重新唤醒了感官,媚肉贴着铃核,被震得又疼又爽,逼得他又逸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嗯啊……嗯呜……”
阮虹陷在难堪与快感的拉扯里,苦苦煎熬,委屈得几乎要掉泪。但他看上去却好像一条蹭在主人脚边发情乱扭的母狗,让人想狠狠地践踏凌辱,把这贱人玩坏才好。
而这种程度才不够,祁逍偏要逼他继续突破羞耻的极限,给自家宝贝儿取乐:
“行了贱狗,发起情来没完了?把玩具排出来吧,让你爽了这么些天也该够了。”
阮虹闻言羞愤地瞪大了眼睛,他这两天被缅铃折磨得苦不堪言,若是早些时候祁逍说出这话,他恐怕早就感恩戴德了,但现在不一样,支离……支离还在看着!
让他当着死对头的面,像下蛋一样把两颗缅铃排出体外,他怎么能接受!怎么做得到!
“听不懂话是吧。”祁逍似乎对阮虹一而再的糟糕表现失去了耐心,向支离抱怨,“怎么都教不好的母狗,不如早点扔掉算了。就这样还想给老子当私奴?做梦比较快。”
祁逍深知对方的死穴,果然阮虹一听就急了,像条离水的鱼儿般扑腾起来,骚屁股赶紧又撅高了些,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讨饶:
“不要赶我走!贱狗听话,这就把玩具排出来,五爷别生气,别丢掉我……”
阮虹手脚全被捆着,只能趴在地上,侧对两人,膝盖撑着地高高撅起屁股,大张的双腿组成一个菱形,私密处暴露得清清楚楚。
两个红艳艳的穴口像两朵盛开的肉花,会呼吸般一张一缩地蠕动着,凑近了可以听到里面轻微的震声。感应到注视,其中一朵淫花兴奋地咕嘟一声,吐出来一口晶莹的水露。
阮虹知道祁逍和支离都在看他。他似有所感地扭过头去,与支离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支离舒舒服服地陷在沙发里,惬意得好似只伸展成长条的大猫。他对祁逍这里的软式“沙发”情有独钟,体验过后回去再坐上硬邦邦的实木椅便怎么都不习惯。
见阮虹看过来,银发美人似有些疑惑地朝他挑了下眉,传递出一种“怎么还不开始”的催促讯号。
阮虹如被蜂蛰一般迅速转回了头,难堪的感觉在这一刻几乎没顶。他天性淫荡,受虐成瘾,私下在祁逍面前一向骚浪得没脸没皮,但唯独面对支离时,那些被抛却已久的脸皮和廉耻心却好像悉数回归。
支离是他厌恶至极的假想敌,也是他不愿承认的,同为双儿自己却永远不可能成为的另一种模样。他素来以双儿应该忠于欲望为傲,支离的存在却如井底蛙抬头看见的飞鸟。
如果说祁逍是他心向往之却遥不可及的烈阳,支离就是覆在他这捧污泥上的一层洁白的雪,让他想融入又想弄脏。太阳遥在天边,因此追逐与渴慕都纯粹,但面对同根而生却命运迥异的新雪,阮虹的情感就复杂得多。
他羡慕他嫉妒他不甘,所以他唯独不愿意被支离看到自己狼狈下贱的模样,仿佛在照一面清透的镜子,被镜中人的光鲜亮丽,映衬出镜外的自己有多么堕落不堪。
方才仓促的一眼,也足以让他看清祁逍与支离正十指相扣。反观自己却像只翻不了壳的乌龟一样狼狈地趴在地上,手脚被捆在背后,想逃跑都没法行动,只能任由打量。
更让他羞愧的是明知道在被羞辱,这具淫贱的身体却愈发兴奋得不像话,骚屁股不自觉地朝天一拱一拱,仿佛母狗在挨肏似的。
“嗯……嗯啊……”
阮虹哼唧着,缅铃玩得他又难受又爽。再难堪他也不得不卖力执行祁逍的指令,想办法排出缅铃,但骚逼吮着铃核夹来夹去,不知道是想吐出去还是吃爽了舍不得放。
支离冷眼欣赏着脚边的淫戏。他这位仇人容貌生得艳丽,被折磨了这些天也不显得憔悴,反而有种残花零落的蹂躏美,手脚被捆只能乱扭屁股的模样骚贱欠肏极了。
这才对——银发美人不无恶意地心想,他给过对方站起来做人的机会,是破碎自己不要,那今后就只能乖乖做狗,每天跪在主人脚边摇尾乞怜,伏低做小。
祁逍跟他咬耳朵:“这才哪到哪,这婊子敢欺负我媳妇儿,赏他当条母狗都算便宜他。只要离宝高兴,以后你想怎么虐他就怎么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谢谢。”支离忽然转头往祁逍脸上亲了一下,他还不太习惯直白地表达感受,语气生涩却真诚,“我喜欢你的礼物。”
“跟自家男人还说谢?嗯?宝贝儿再这样生分我会伤心的……再亲一口就原谅你。”
而祁逍对待阮虹可就没这么温柔了,粗暴地往脚边摇晃的肥屁股上一踹:
“快点!贱婊子自己计时,每过十个数待会儿就多挨一鞭,看你还敢磨磨蹭蹭!”
“呜呜呜……”
“啵”的一声,骚逼里的缅铃率先被吐了出去,咕噜噜滚在地上,从花穴口牵出一根缠绵不尽的粘稠银丝。阮虹发誓他一定听见支离笑了,该死的贱人!如果哪天风水轮流转——
可惜没有“如果”,至少现在受辱的是自己,不想待会被罚得更狠,完成五爷的命令要紧。阮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忍不住埋着头小声啜泣起来,屁股却还得用力。
阮虹拼命努力,肉虫一样弹动着,屁眼松开又收缩,肠肉蠕动着努力把缅铃往外送。但缅铃本来就不大,泡了淫水更加滑溜溜的,不知怎么的居然又往深处滑了一截。
“呜呜……呜嗯……出来呀……”
阮虹这会儿真的急哭了,他知道祁逍对自己向来没多少耐心。什么难堪羞耻全顾不上了,骚屁股摇晃得越来越厉害,结果铆足了劲没挤出屁眼里的缅铃,反而从逼里喷了不少骚水。
“咿呀……嗯啊啊……”
忽然阮虹全身一震,穴道内滚来滚去的缅铃居然正正好压上了他的骚点,快感来得迅猛而骤烈,一时间阮虹脑子都白了,爽得翻起白眼流着口水,口齿不清地淫叫着,屁股拼命朝天耸动,仿佛一条挨肏的母狗,正被一根看不见的大鸡巴肏干得死去活来。
他又一次高潮了,前后两个骚穴齐齐泄洪,骚屁眼翕张着,缅铃终于从花心中挤出了头,噗一声掉了出来。
高潮后的阮虹犹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手脚似乎也抽筋了,钻心的疼。他趴着平复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
太安静了。祁逍与支离居然没有逮住这个机会羞辱自己,这实在反常。
阮虹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小心翼翼侧过脸去偷看。视线一点点上移,他突然愣住了。
祁逍和支离在接吻。男人闭着眼,一只手按在美人脑后,吻得深情又凶狠。阮虹知道祁五爷从不与人亲吻,这是他第一次面对面近距离看着自己深爱多年的男人吻别人。
他曾在软红阁偷窥过两人做爱,但透过门缝所见的一切并不清晰,比不得现在当面直观的冲击。阮虹只觉得心口仿佛被重锤击空了一块,呼啦啦地漏风,他怔怔地想,原来祁逍对待真心喜欢的人……是这样子的么?
阮虹不知道他们亲了多久,或许从头到尾都没有分出注意看自己一眼。甚至他供人取乐时的难堪都只是一厢情愿,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哪怕自辱也得不到主人的眼神。
大概是心绪不宁导致视线变得明目张胆,支离有所察觉地睁了眼,眼珠一转冷冷地瞥过来。这一眼应该是没什么情绪的,但阮虹总觉得里面含着讥讽,以及胜利者的傲慢。
阮虹被这一眼彻底击溃了最后的防线。在死对头面前将淫水喷了一地的耻辱委屈,面对面旁观爱慕之人与死对头接吻的嫉恨不甘,让阮虹终于受不了地嚎啕大哭。
他赌输了。满盘皆输,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