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进入时秋的八月。
日本的本州和九州,大部分地区的夏季气候属闷热且cHa0Sh,所以许多人会选择去海边和山上避暑,正好八月中有盂兰节,算是夏季祭典。苏微之在厨房的瓦斯炉前,他从市场买了猪绞r0U回来,在日本的超市不易买到猪绞r0U,他也是问了当地的居民,才找到一家猪r0U专卖店。自从他和道重光同居後,每天的生活开销相当拮据。毕竟他已经搬离了吉田家,也就再也回不去了。仅管廖淑子是他在日本的监护人,也等於是他的经费支付人。现在断了这条经费支付,苏微之就必须靠自己来节省开销。
道重光闻到厨房传来的香味,他好奇的闻香而来,看着满锅的绞r0U转白松散开时,他看着微之加了清酒下去。
道重光看了瞠目结舌,他用手阻止了苏微之倒下去,苏微之也愣了一下,停止了动作。
「你把清酒倒下去?」道重光看着锅内的清酒,他有些迟疑。
苏微之侧头望着道重光。
「嗯,当然倒啊!」微之接着解释说:「日本没有卖台湾的米酒,我选择辛口的清酒代替米酒来加入r0U燥,味道bAng极了!」
道重光看着苏微之正在用锅铲翻搅猪绞r0U,然後看着微之放了冰糖,炒了一会儿後,他再度倒了酱油炒出酱油的香味,接着倒了荷兰产地的油炸洋葱,然後加了一点水持续翻绞,避免怕锅底烧焦。道重光看着微之这样卖力的持续拌炒,他有些心疼,他把苏微之手上的锅铲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持续拌炒r0U燥。道重光有些自责,他让微之跟着他一起生活,连住在吉田家都无法待了,他得想出办法让他们的生活可以持续,於是他说:
「我们不能这样过日子,我得想办法回去跟家里拿钱,不然我们会断炊。」
苏微之摇头,他回应:「我可以去问问有没有打工的机会?我不要你回去跟家里拿钱,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拿一笔钱让我们的生活可以维持到毕业。我再一年就要毕业了,到时候我毕业出来工作养你。」
苏微之从他手上接回锅铲,安静的持续拌炒。
「听我说,我必须回一趟府中,等我拿到钱,我就可以带你去吃好一点的东西,好吗?」
苏微之停止了拌炒,抬头看着道重光。
「别这样,我在为我们的未来打算,我必须回家里拿钱,等到我拿到钱,我们一起来规划我们的未来。」
苏微之没有说话,他把目光调回瓦斯炉上的料理。
道重光看着苏微之,即心疼又难过。
「我真的保证,我回去拿这笔钱,回来後我们一起打拼!」
苏微之其实心里有些担忧,他深怕道重光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你在想什麽?」
苏微之很想说心里的话,但又怕说出口可能会让情况更糟,他选择不说。然後,流理台上的电子锅开关已跳了起来,代表电锅里的白饭已炊熟了,他从烘碗机里取出一个白瓷深餐盘,他添了一碗白饭在盘里,然後再用木制杓子舀了几许r0U燥淋在白饭上,还有他煎好的荷包蛋放在上面,双手捧着餐盘递给道重光。
「微之,你这样做,我更心疼你!」道重光从他手中接过餐盘,他吃了一口微之亲手做的r0U燥,口感带点醇厚胶滑,他点头指着这道r0U燥饭:「这个好吃!这个好吃!」
「这是我母亲教我做的,」微之看着道重光满足的脸,他开心的说:「我们现在要节省开销,这r0U燥再配一两个青菜够我们吃好几天!」
「微之,」道重光心头一热的说:「你这样对我,我觉得我好惭愧……」
「不要这样说!」微之阻止道重光说下去,他说:「我现在只要跟你在一起就是我人生最大的幸福。就算我们去路边乞讨,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没人能把我们拆散,除非我Si!」
「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道重光用他的手,贴在微之的唇前。「我好不容易把你从地狱深渊里给救出来,我g嘛还要再把你推入另一个地狱?绝不许你说一些不吉利的话,我说过,我要带你一起创造我们的梦想,一起开画廊,一起卖我们的画,还有一起环游世界。然後,我们再去育幼院领养一些无父无母的孩子……这样才能让我们未来的家,充满孩子们的欢乐声。我当大爸爸,你当小爸爸,然後我教孩子们日文,你教孩子们中文,让他们将来与国际接轨。我相信我们双方的父母,看到我们用满满的Ai来经营一个家庭,到那时候,他们再也不反对我们的感情了!」
「真的会等到那时候?」微之忧心忡忡地说:「你的父母会祝福我们吗?我可以叫他们爸爸妈妈?」
「可以的!」道重光点头,他看着微之:「我父母相当疼Ai我,他们不会弃之於我不顾。微之,你放心,我会让你成为道重家的人……」他将微之拥入他怀里,他允诺说:「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没有人能阻止我们相Ai,你是我生命中不可缺的,你是我今生一起携手白头到老的灵魂伴侣,我真的Ai你!」
「我也Ai你,如果你父母那边不答应,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台湾……」微之感动的,他也有另一个想法。
「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我家人的!」道重光郑重的,接着说:「我一定要让你成为道重家的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相信我,我会排除万难,我们是生命共同T!」
有了道重光这句话,微之心里已经是最大的安心了。他不管未来的变化如何,能和他在一起,是一分或一秒,一天,一个月也好,他这生认定道重光是他一生的恋人。然後他吻了道重光:
「光,我Ai你!我此生都是你的!」
道重光感受到微之的Ai,他也疯狂的亲吻他。
「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溜走的!」
「今生只Ai你一人……」
他们疯狂的拥吻对方,从厨房走到房间,两人间的吻没有断过,然後他们开始替对方解开了衣服的钮扣,微之褪去道重光的衬衫,道重光也解下微之的身上的Polo衫,以及下半身的K子。ch11u0的两个人,两具发烫的t0ngT,以及双方私密处两根微翘的生理反应yAn物,道重光Ai抚微之的x,他的Ai抚让微之发出小小的SHeNY1N声,也让道重光挑起T内的热火慾望。
道重光亲吻微之的脸庞,然後T1aN舐他的耳朵,以及微之自己敏感地带的耳垂。
「哦,光——」微之缩着颈部,他害羞的说:「不要!好痒——」
「有多痒?还是你这里也会敏感?」道重光温柔的问,手指一边在挑逗微之的rUjiaNg。
激情的气氛让两人感情更升温,道重光坐在床沿边,他让微之跨坐在他身上,而道重光的双手恣意地挑逗微之的x部,他把微之x前的rT0u含入他的口中x1ShUn。
他逗弄的微之,让微之全身都发热,而微之那狂热的心跳以及SHeNY1N的声音从齿间溢出,不断地SHeNY1N:「光——我好Ai——好Ai你——」
一瞬间,他们四目相对,微之看着道重光迷人的双眼,那对眼睛正慢慢的游移下来,然後满足的品嚐着被道重光挑逗的rT0u被y挺,道重光的眼神似乎在对他发出强烈的电波。
两个人的下半身因情挑充血而y涨,苏微之看着道重光这上翘的yAn物,他上次领教过,想要逃开,但道重光抓住微之的双T,以征服者的语气说:「你想跑去哪?你这个小淘气,你逃不了的!」
微之无奈地只能听从道重光的指示,慢慢地微之感受到y物被进入T内,他感受到不适,道重光从床头柜取了一条水X润滑Ye,透明的Ye汁涂抹他那y挺的yAn物上,然後开始使劲地ch0UcHaa起来,这一ch0UcHaa让微之全身充满ga0cHa0,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慾的SHeNY1N,以及R0UT撞击的啪啪声。道重光的每一下都是深而强入的有力,微之被道重光那份冲击的Ai享受着……
两人身心合一,结合竟是那麽的满足而美好,微之认定道重光是他的整个世界。
之前第一次的缠绵温柔,现在他被道重光cH0U送的ga0cHa0不断,让微之忍不住想要求饶。
「光——啊啊——不要——」
微之的每一字一句都透露着享受的欢愉,最後他身子一软,被道重光那强劲的顶入後,他整个人趴在床上。本以为他可以舒缓一下,又再度被道重光cHa入,这份Ai的力道让微之招架不住,但T内的敏感地带却让微之不停地被刺激着,每一次的撞击都成了微之的喘息SHeNY1N。微之总觉得道重光这次把整个JiNg力都放送给他,把他带入浓情蜜意的Ai泥里。
当道重光最後抱着微之,在他耳边说:「我的Ai,我要把我的全部都留给你——」
「嗯——」微之享受在道重光的征服里。
直到道重光发出嘶哑的喘息声,他的下身卖力的挺入最後,几波的热Ye全都传送在微之的T内。
相Ai的两个人最後的身T交叠彼此,他们紧紧相拥对方,没有人能把他们两个分开,彷佛在昭告世界,他们是一T的。
东京的h昏开始来临,这也是提醒道重光他该回家一趟。他不想在太yAn下山後出门。以前他常听说「逢魔が时」,是在太yAn落山到完全黑暗之前的那个过渡时期,会遇到超自然的现象发生,他必须避开那个时段。
「我必须在太yAn下山前,」道重光从床上起身,去浴室冲个澡,他说:「赶回家里一趟。」
「不能明天再回去?」躺在床上的微之回应。
「我听说我爸今天回国,」道重光在浴室里,他开了莲蓬头,在浴室里边冲凉边喊:「我得利用这次的机会跟我父亲谈。」
「你真的会回来?」
「我会,明天我就会回来了!」
「那我等等也冲个凉,送你出门!」
微之机械化的拿起床头柜的电视摇控器,他打开了房间的电视,电视节目中无意播放了五轮真弓正在演奏的歌曲《恋人よ》:
枯叶散る夕暮れは
来る日の寒さをものがたり
雨に壊れたベンチには
Aiをささやく歌もない
恋人よそばにいて
こごえる私のそばにいてよ
そしてひとことこの别れ话が
冗谈だよと笑ってほしい……
中译歌词:
枯叶凋零落的h昏
告诉严寒的日子将要来临
被雨水淋坏的长櫈
已不见甜蜜的Ai情歌
恋人呀~陪伴在我身边
望你陪伴快要冻僵的我
然後笑着对我说一句:
这分手的话只是戏言……
早在道重光还没准备回府中家前,郑美娟凭着清水崇邦提供的地址,来到道重光和微之两人的Ai巢。美娟在屋外,听见他们两人的对话,她一脸的怒火,连握在手中的地址字条,被郑美娟握住捏的更紧。她无法接受他们的相Ai,尤其是她听到道重光准备回老家拿钱,要编织他们的未来。郑美娟已经在盘算,她要阻止这一切发生。
当她後来听到两人的相Ai喘息声,郑美娟无法在门外多待一刻,她转身离开他们的Ai巢,美娟心里在咒骂着:
「道重光,你凭什麽跟我抢苏微之!」
她冲到楼下时,正巧撞上正要来拜访道重光的长崎千惠。
「啊哟!你这个人……怎麽直冲横撞啊?」长崎千惠叫着骂道,她轻r0u着被撞到的手臂。
「啊——你是……?」郑美娟睁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在她眼前的是校园人物蝶々さん。
「你知道我?」长崎千惠也对眼前的郑美娟相当诧异。
两个人在附近公园的长椅坐了下来,刚开始她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不晓得该如何开这个头。後来长崎优先说话了,她说:
「你应该是为了道重而来吧?」
「正好相反!」郑美娟不悦的说。
「哦,难道你是为了那位台湾人而来?」长崎千惠问:「我猜,你应该是在乎那位台湾男生吧?」
「你看得出来?」郑美娟挑眉,她疑狐的问。
「我不用猜,」长崎千惠摇头,她看着远方:「你刚说不是为了道重而来,那就是为了那位台湾人来,我心里就知道你应该是为了他,不然你也不会这麽大老远跑来这里,不是吗?」
「我恨痛了道重光!」郑美娟生气的骂道:「全天下的男生他不找,偏偏找上苏微之!」
「看来,」长崎千惠说道:「我们两个都是为了特别的人而来……」
「等等!」郑美娟诧异:「你是说……你Ai上道重光?」
长崎千惠点头,没有说话。
「我的天!这是什麽世界啊?」郑美娟有些难以置信:「他到底是有什麽魔力?连你也Ai上道重光?我的天哪!这是什麽世界啊?」
「迷恋!」长崎千惠直白的说:「我Ai上他那无畏惧的个X!」
「问题是,你喜欢的道重光,他Ai的是男生啊——」
「我不在乎,就算他是双X,我还是会当他背後默默守护的人!」
「你疯了!」郑美娟听了,跳起来瞪着长崎千惠:「我可没有那麽大的包容度,他真的很恶心!」
「我可不这麽认为,」长崎千惠说道,「就算他Ai的是男生,我也甘愿为他生个孩子。」她站起身来,走向前方坐於秋千上,两手握绳,前後摇荡。
郑美娟看着长崎千惠神态自如的荡秋千,她似乎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上前阻止了长崎千惠荡秋千,郑美娟说:
「我有一个主意的想法,不知道你愿意合作?」
「什麽想法?」长崎千惠看着美娟。
「其实这个想法,对你我都有好处,我觉得挺可以合作的。」郑美娟卖弄着关子。
长崎千惠注视着美娟好一会儿,她开门见山的说:
「你就说来听听吧……」
郑美娟嘴里浮着一抹微笑,她喜欢这个长崎千惠的爽快回应,她说:
「既然你想怀道重光的孩子,我可以顺你的意。」
「你葫芦里在卖什麽药?」长崎千惠不解的问。
「我只是在顺你的意,」郑美娟昂着头,她继续接着说:「我们必须在道重光赶回他的老家前,你去拜访他的父母。」
「拜访他父母?」长崎千惠困惑:「我连他父母都不认识呀,为何拜访他父母?」
郑美娟眯起眼睛盯着长崎千惠的肚皮,好像要看到内心里去。她用手托着下巴,在分析计画的一切,她说:
「既然道重光Ai的是男生,道重家也不能断香火,那为何不用这张牌来得到道重光?」
「什麽?你要我去掀他的底牌?这事我无法,我没那麽卑鄙对待道重……」长崎千惠听了愕然,她无法接受。
「那你就让道重自生自灭!」
「我觉得你这个做法,我无法苟同!」长崎千惠相当不认同:「哪有人在掀人家的yingsi,他可是我同窗三年的同学!」
「论人道主义上,」郑美娟把她的看法,不断灌输观念给长崎千惠:「你如果不想让道重被他断送香火,你就为他生个孩子,以道重集团下的财富,你确实可以过丰衣足食的生活,不好吗?」
长崎千惠听着,心中突然有感,小时候曾经跟着家里度过贫穷生活。她听着郑美娟的建议,好像也不无道理。双方各有利弊,也没有什麽好损失的。但这样……道重光会答应?她不想拆散两个人相Ai,但又想到道重这代可能会绝後,她心中许多犹豫……然後她耳边有个声音对她说:
「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各不同。」
「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各不同。」
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各不同。托尔斯泰的经典名句,这句让她最难懂。但她又想到托尔斯泰的其中一句:
如果Ai一个人,
那就Ai整个的他,
实事求是地照他本来的面目去Ai他。
既然这样,她为何不主动去Ai?也许这一主动,便会让所有的命运都扭转。於是,她站起身来,开口说:
「说吧!你有什麽好提议?」
「你——」郑美娟有些意外,她感到诧异。「愿意搭上这条合作之路?」
「我只是不想让道重在他家的地位处境变的艰难。」长崎千惠说。
「嗯嗯,」郑美娟点头,她相信长崎千惠是个聪明人,有了长崎这条线,郑美娟也把她的想法告诉了长崎:「那我们就各自怀彼此双方的孩子,只要怀孕,什麽都解决了!」
「你——」长崎有点惊愕,她问:「你也把你人生做了赌注,是吗?」
「别说的那麽严重,」郑美娟一派轻松的说:「我们这麽做,其实都是为了大家好。你想想看,亚洲的国家,有哪一个国家愿意接受同X恋?说穿了,他们就算形式上的结婚,日本跟台湾都不会承认的……」郑美娟用手拨弄自己的马尾,接着继续说:「他们可以是一对恋人,但无法成为法律上合法的配偶。光是X向曝光,在学业上,或是将来工作上,都会受到不平等的待遇。我虽然不喜欢道重,但他仍然是我学校的直属学长,所以我必须请你这一条线去合作,我们一起扭转这个命运……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你也必须见道重的父母!一但见着,那麽所有的命运都将扭转过来,道重那边就交给你应付,而我就来处理微之的部分,只要我们不说,没有人会知道这个秘密……这样,我们就自己去掌控我们自己的人生。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不会交由命运,而是我来决定一切的主动权。」
长崎呆呆的听着郑美娟说了一大篇的话,这个学妹有些可怕又带着满满的自信。长崎心里还是有些疑虑,於是她又问:
「万一如果失败了呢?」
「不会有这个事情发生的!」
「你这麽有完全的把握?」
「当然,我相信这会成功的!长崎学姐,你也知道道重集团家在社会地位,不会想开诚布公有个同X恋儿子吧?」
「我听说,」长崎沉思,她说:「道重的父亲,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确实,道重集团在日本工会是个有头有脸的,包含道重家的成员,虽然她知道道重光是独子,她其实也暗恋道重光多年。而今,当她知道道重光的X向时,她并没有太多的难过。反而是以一种怜惜,她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但她关注道重光b这样的朋友还多,这就是她一直迷恋道重。同X恋或许会让保守的人恐慌,形同天榻下来了一样。道重光的本X其实没那麽坏,只是Ai的对象不同罢了,他可是相当有才华的。长崎只是担忧道重要面对将来的传宗接代的压力,她怕道重可能会承受不住。现在,美娟的建议,会让道重与他的恋人面临残酷的分离。她知道这麽做,道重会恨她一辈子,她宁可让道重恨一辈子,也要力保道重香火不能绝後,只有她可以拯救道重。
「这条路我要是踏上,就不会回头了!」
「哦,你也跟我一样?」郑美娟惊奇的看着她。
「没有什麽好顾虑的了!我这样做都是为了道重!」长崎千惠说:「就算他之後恨我,我也不会後悔当初的决定!」
「我不能改变风向,但我能调整帆的方向!」郑美娟引用了吉米迪恩的励志名言。「走吧!我们得去一趟府中!」
「现在?」长崎喊:「会不会太快?」
「此时不去,更待何时?」美娟翻了白眼,催促着长崎。
「好吧!」长崎说:「你这个决定有点唐突!」
「没有更好的选择了,」美娟回应:「我保证,这趟去府中,我们就可以扭转所有的一切!」
「好好!」长崎一连叠声的说:「让我想想我该怎麽面对道重的父母……」
「边走边讨论吧!」美娟拉着长崎,她们走向马路,招了一辆计程车,她们坐进车内,计程车准备驶往东京都府中市。
「道重,你千万别恨我!」长崎心里的声音说着:「我们会这麽做的用意,是不想让你背负命运的枷锁……」
命运的枷锁,一个看不见的锁链,无形的束缚,皆在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