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的舅舅沈深三十六岁,谈了个二十岁的男大学生。
男大年轻娇软,唇红齿白,在床上能浪能骚,恨不得天天骑在沈深的鸡巴上。
沈深毕竟年纪大,次数一多,干不到几分钟就软。
男大成天哼哼唧唧地欲求不满,搞得他身心俱疲。
两人又对彼此有感情,舍不得分。
年轻人网速快,男大看到假胎丸的用法提到有强烈的催情效果,让沈深用来试试。
假胎丸是用开塞露瓶子弄进沈深菊花里的。
几个月后,成天欲求不满的成了沈深。
他挺着大起来的肚子,掐着男大的腰,把人操得又喘又叫,哭着喊“老公轻点”。
男大又爽又满足,菊花被操肿了,还搂着沈深的大肚子,亲亲舔舔,黏糊糊的。
没一会儿,被沈深掐着下巴,用勃起的性器得意昂扬地戳弄他的脸颊。
男大腰酸腿软,但自己拱的火,乖乖地张大嘴,吞吃起来。
沈深靠坐着,耸起的大肚子下,跪趴着的男大腰细臀翘,含着鸡巴,红着眼尾双眼都是情欲。
娇嫩的喉咙口又热又紧,沈深紧紧按着他的后脑勺,顶在里头射了出来。
高高翘起的蜜桃臀抖了好几抖,男大夹着膝盖,一脸可怜兮兮地靠在沈深的大肚子上,红艳的唇边挂着白浊的精液。
沈深胸口起伏了一下,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真的不行了老公~”已经被按着操了三个多小时,男大哑着声音,带着撒娇的尾音求饶。
男大手脚并用想往床下爬,被沈深抓住脚腕,往回一拖。
他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地被掀开修长的双腿。
他的腰细得沈深一只手臂就能揽住,把人扣在身下,阴茎不由分说地往红肿的菊花里捅进去。
沈深居高临下,每次抽插,隆起的肚子都跟着晃动往男大的大腿根上撞。
深得跟捣一样重的刺激,男大的小腹被顶出一个突起,喘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太累了,想搂沈深肩膀的手抓在沈深的肚子上,然而这只会刺激得沈深更加兴奋,耸胯把他往死里操。
而随着沈深的肚子越来越大,催情液的效果越明显。
男大对沈深挺着大肚子的样子莫名地着迷,正中他的性癖,每次都能把他操到欲仙欲死。
很快十个月到了,要生下假胎,需要操破胎膜。
让男大反攻去操沈深,他是完全做不到的,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做不到。
他一个要被操到前列腺,被玩弄菊穴才硬得起来的纯零,让他反攻他根本硬不起来,更别提他秀气的阴茎根本顶不到假胎的深度。
但又不可能让沈深一直憋着不生。
于是,沈深想到了他的外甥沈温。
沈温到舅舅家,进门看到穿着家居服腰间高耸着临盆大小的肚子的舅舅,他惊讶了一瞬,神色又恢复如常。
舅舅脸色不太好看,合不拢的双腿细微地打颤,坦白地告诉沈温叫他来的目的。
男大也在,细胳膊细腿的,穿着宽松的无袖背心,又娇气又骚包,搂着沈深的胳膊,不太情愿地撅着嘴。
“宫缩了?”沈温冷淡地问。
“前、前天就开始了。”舅舅咬唇忍着腹中的剧痛,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
前天开始的宫缩,阵痛起来没完没了,沈深按着小男友,翻来覆去地爆操,用快感和高潮来缓解宫缩阵痛。
男大在床上被操了二十多个小时,失禁脱水,哭都哭不出泪来。
爽得命都快没了。
沈温抬了抬下巴,指向沙发,“舅舅,裤子脱了,躺沙发上。”
毕竟是小了自己十几岁的外甥,舅舅满脸通红,难为情地坐在沙发上。
高耸的肚子紧得发硬,舅舅喘着气,好一会儿,才把宽松的长裤扒下去。
“腿张开。”沈温环着手臂,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又是一阵剧烈的宫缩,胸口燥热难耐闷得慌,舅舅有些抗拒,微张的大腿根发着抖,连菊花都没露出来。
平日里都是别人大张着双腿等着他操,这会儿心理上这关还过不去。
“舅舅,你找我来,不就想让我操你屁眼。”沈温语气恶劣,“这就是你求操的态度?”
耸着的肚子哆哆嗦嗦地颤,舅舅紧皱眉头,往沙发背靠,把双腿往两边张开,露出抵在肚皮上的阴茎,以及紧缩的屁穴。
沈温这才上前,抬起脚踩在舅舅的大腿根。
韧带被踩得剧痛,舅舅的双腿极限地大张,胸口剧烈地起伏。
沈温居高临下,嘴角扬起,没想到临产的大肚子舅舅看起来这么好欺负。
玩起来,一定很好玩。
虽然有催情液湿润屁穴,但从未开发过的后穴,紧得连一根手指都很难进。
沈温用中指和食指刚抵着穴口抠弄,舅舅就抽着气,哼哼地喘叫,疼得眉头几乎拧到一起。
沈温手掌用力抓在舅舅的大肚子上,笑着说,“舅舅,才两根手指就不行,你还要把这么大的假胎生下来。”
舅舅眼尾红了,眼神绝望地看着自己腰间的大肚子。
“噗!”沈温猛地将三根手指一起送进去,湿热的甬道抽搐着狠狠绞紧他的手指。
下身裂开一样的感觉让舅舅惨叫出声,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来,断断续续地哼着:“轻点、求求,是第一次,第一次求求你轻点——呃!”
没被开发过的前列腺又浅又敏感,沈温的手指抽送着扩张,指节一下一下地刮擦过前列腺。
舅舅痛苦的叫声转了调,喘着一阵一阵地呻吟:“啊嗯嗯——啊呃——”
大概知道位置在哪,沈温没耐心扩张多久,把手抽了出来,手指上湿哒哒全是透明的淫水。
屁穴顿时难耐地空虚饥渴,舅舅迷离的目光追着沈温。
沈温单手解了皮带,勾了勾手指,舅舅仰身就想往他裆部凑。
“让他来。”沈温踩着舅舅的大腿根,没让他动,指了一旁的男大。
全程看着自己的老公被玩屁眼,还发骚流淫水,男大心跳莫名地又乱又快,这时被沈温一喊,又纠结又羞耻地夹紧双腿,脸红了个透。
在外人面前,男大一时放不太开,揪着衣服下摆走过去。
男大皮肤白白净净,长得也很漂亮,领口露出的锁骨和脖子,有不少沈深留下的性爱红痕。
“张嘴。”沈温舔了舔后槽牙,三根沾满液体的手指直接往他嘴里塞,抵着他的舌根往喉咙里探。
“呜唔,唔呕——”男大被迫扬起下巴,舌头舔着沈温的手指。
“你老公的淫水好吃吗?”沈温直接抠在他的喉咙口。
男大瞬间就受不了,双腿软得发颤,眼底有泪。
沈温一脚踩着沙发上的舅舅,一脚站在地上,抽出手指,低头示意。
男大咳了好几下,缓缓地跪在沈温的双腿间,仰着头,拉下沈温的内裤,伸着舌头舔上沈温的阴茎。
唇舌湿热,灵活地打转舔弄,沈温很快就被伺候地硬起来。
一想到把嘴里的性器舔硬起来,是为了操进自己老公的菊穴里,强烈的羞耻感让男大比平时更加敏感,哼唧唧地吃着鸡巴,发出淫靡的水声。
沈温的脚仍然踩着舅舅的大腿根,一只手按着男大的后脑勺深喉顶弄,同时居高临下,扩张着舅舅的后穴。
“呃呃啊——啊——”看着自己的男友含着别人的鸡巴,舅舅压抑地低声喘叫,前列腺爆发他从未体验的快感,爽得大腿根一颤一颤地抽搐。
舅舅很快就被玩后穴玩射了,白浊的精液射在高耸的肚皮上。
沈温从男大口中抽出硬邦邦,湿黏的粗长性器,抵在舅舅的穴口。
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过分紧致,龟头碾着穴口磨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地挤进去一点。
孕夫到了临产,后穴多少都会扩张松弛,沈温第一次操到这么紧致的孕夫穴。
“舅舅,放松点。”沈温喘了口粗气,一巴掌甩在舅舅的大肚子上。
舅舅额头上都是汗,难产似的紧咬着唇,性器整根没入的瞬间,他攥着沙发面,生理泪水直接飙了出来。
后穴疯狂地分泌透明的催情液,绞着侵犯入内的性器。
借着润滑,沈温耸着胯,重重地抽送起来,舒爽地叹了声:“真他妈紧。”
甬道里的性器又硬又长,铁棍一样,轻而易举地顶到假胎,猛地撞击起来。
“呃太深了——”肚子被撞得不停地颠簸,每次顶到假胎,都有种让人头皮发麻的酸麻,舅舅难以忍受地想往后躲。
但沈温的性器长度傲人,舅舅被困在沙发上躲无可躲,被迫承受着深得不能再深的抽插。
舅舅的后穴操起来太爽了,沈温满意地抓揉着他的大肚子,操穴的速度快了以来。
“啪啪啪!”
马达一样的腰胯耸动快得几乎有残影,临产的舅舅被操得浑身颤抖,翻着白眼,口水和泪水分不清,糊了一脸。
“呃呃呃爽——好喜欢,要被操射了啊啊——”舅舅抱着胀硬的大肚子,表情又是痛苦又是愉悦,近乎扭曲,“肚子好痛,要生了——呃!”
临产的舅舅又生生被操射了。
宫缩不断地加剧,而催情液一股一股地喷涌,不一会儿舅舅的双腿间几乎湿透了。
发情一样的骚痒饥渴和宫缩阵痛交替着,太想要把假胎生下来,但性器的填满和抽插,又带来复杂的满足感和快感。
后穴被操得红肿,但这点扩张对于生下假胎,还远远不够。
沈温抓了一下头发,几下缓缓地又深又重地深顶,大股的精液射进舅舅体内。
随着精液涌进,胎膜溶解,在沈温将性器抽出时,羊水随之喷涌而出,混着各种液体。
舅舅大张的双腿间一片狼藉,肚子里绞痛让他难以承受,哀嚎着大喘:“好痛——破水了,让我生——”
然而收紧的后穴几乎只开了一指,别说胎头,连羊水都流得很慢。
大肚子几乎没有往下移的迹象。
舅舅这个假胎要生下来,估计有得受折磨。不过假胎难产太常见了,除了硬生别无他法。
“扶他起来走走吧。”沈温擦了擦性器,穿好裤子。
他只负责帮舅舅操破胎膜,并没有接生的兴趣。
被扶着站起来,舅舅双脚刚落地,立马无力地砸跪在地上,肚子猛地往下坠,下体撕裂一样的剧痛让他十分恐惧,“帮帮舅舅,求求你,帮帮舅舅好不好?”
沈温蹲在跪着的舅舅身前,“帮不了舅舅,你自己生。”
说完沈温便离开了,关上门时,还能听到舅舅艰难生产的惨烈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