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炎阳师兄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少女一身青色衣裙利落干练,碧色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莹润的翠玉般惹人心动。
“应该这两天就回了,三日后是他的成年礼,师傅不会让他错过这么重要的日子的。”
少年一身黛蓝,水润的蓝眸顾盼流转间尽显无限风流。
“唉,我托他帮忙寻的赤角珠,也不知他寻到了没。”少女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手边的白瓷杯子,“我还急着用呢!”
少年露出了然笑容,“师傅的寿辰不是还早?”
少女似被猜中了心事,粉白的脸颊更红了,故意转开了视线,“哎呀差点忘了,师傅叫你过去找他,大师兄你老是打岔,害我差点忘了正事。”
她涨红着一张俏脸逃也似的飞奔出去,留下少年一人无奈的苦笑,“小丫头……”
他轻轻叹着气,青潇是他一手带大,少女萌动的春心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却是无情。师傅一心扑在龙族振兴大业上,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儿女情长,这许多年来身边更是一个红粉知己也无。
青潇虽然是师妹,但在他心里却和自己的女儿一般,如今看着亭亭玉立的少女有了爱慕之人,他心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满满的担忧,不愿她因此而受到半点伤害。
他面色忧愁不住的叹气,完全没有注意一道红色身影翩然而入。
“雪练,怎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谁惹到你了?”
雄浑的声音自上方响起,少年诧异的抬起了头,“师傅?您怎么来了?”
“叫青潇来请你也请不动,我还能怎么办?”
朱厌按住了雪练的肩示意他坐下,“说说看,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惹我的宝贝生气了?”
朱厌托着腮笑眯眯的看着他,“为师定会为你出了这口气。”
雪练心里暗道,还不就是你。
他抬手斟了杯茶推了过去,“师傅,我刚想过去您就来了,是我不好。”
浓密的鸦羽抖着垂下来,显出了几分委屈。
朱厌最受不了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心已经软了一大半,“我又没有责怪你,快别气了。”
自己这大弟子从小养便在身边,他倾注了无数心血栽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这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素来是半点委屈都受不得的。
他话音刚落,那颤巍巍的纤长睫羽抖着张开双目,湛蓝的眸子里笑意盈盈,“我知道师傅是不会怪我的。”
“你故意这样,是想让我心疼死吗?”
朱厌伸手想像从前那样揉一揉少年的头,却被他微微一偏闪开了,“师傅,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朱厌盯着他艳若桃李的俏丽脸庞许久,缓缓移开了视线,“没错,我的雪练已经是大人了。”
“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了。”他意有所指的语气和审视的目光让雪练红透了白皙脸颊,微微颦着漂亮的眉,“师傅……”
“可惜炎阳那小子是个木头,到底还是个毛头小子,怎么配得上我的宝贝雪练?”
“师弟他只是年岁尚小,而且再过三天他也成年了,再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
雪练在师弟妹面前素来稳重有礼,但在朱厌眼前却总是不自觉的流露出些小孩子脾性,三句话里有两句是要顶回去的。
“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朱厌对自己的宝贝爱徒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万事都是顺着他来的。
他指尖缓缓敲着红玉桌面,“说起来时间倒也还充裕,明日你和我去一趟炎火山如何?”
雪练却果断的拒绝了,“我明天有别的安排了。”
朱厌失望的垂着嘴角,“乖宝贝,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师傅吗?我会被烤成条干巴巴的大虫子!”
“师傅明明就不怕那毒火。”
雪练斜睨着他,“你手下的那些人,水晴、兰江,哪个都可以!就是想拉我过去做苦力。”
“乖乖,他们哪个能比得上你!”
朱厌满脸得意,“你可是由我一手栽培,下任族长的不二人选。”
他也不顾雪练反对,站起来边走边道,“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我来接你。”
雪练腾的站起来拉住他的衣角,“师傅!我真的有事!”
“嗯?”
朱厌拧着眉,原以为小徒弟只是同往常一样撒撒娇,此时见他一脸严肃不禁十分好奇,“真的有事?什么事?”
雪练慢慢红了脸颊,“后天就是炎阳的成年礼,我明天要去燕清湖,准备一下……”
朱厌露出了了然神色,“我倒是忘记了,炎阳的大事小情你总是会放在心上……”
“别怕,我会算好时间,定不会误了你的事。”
朱厌慢慢拂过自己腕间的细白手掌,“炎阳这小子真是好福气,不知不觉就把我最爱的宝贝拐走了。”
他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雪练乖,为师明日便来接你。”
第二日天色未亮朱厌便来了,带着雪练马不停蹄赶到炎火山。
朱厌拉着雪练一路深入,眼看着就到了主峰。
雪练有些好奇,“师傅,我们这是要?”
“没错。”朱厌转头看了他一眼,“这次我要进入主峰内部,取些毒火为炎央淬炼兵器。”
雪练眼睛霎时亮了,“他的无焰的确还差了些火候,师傅是要送他做成年礼吗?”
朱厌笑了笑,“他虽不及你,但好歹也是我的徒弟,做师傅的哪有不疼爱徒弟的?”
雪练柔软的手握紧了朱厌,将另一手缓缓按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白色光芒一闪而过,“好了,我的龙珠会护师傅无恙。”
“我就知道宝贝最爱为师了。”朱厌手臂环住雪练细瘦的腰肢,“靠紧点。”
他带着雪练从峰顶一跃而下,耳畔呼啸而过的炽热气浪卷着两人的发丝狂舞,雪练闭上眼睛埋首在朱厌胸前,双臂抱紧了他雄壮的腰身。
他从小就在这宽厚又温暖怀抱中长大,师傅就同父亲一样,伟岸的身躯总能让他有满满的安全感。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已经落在最底部,周围全是灼热逼人的火舌,抬头看去却仿佛置身于万丈深渊般让人心底生寒。
雪练四周打量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朱厌。
“嗯。”朱厌轻轻点着头,“去吧。”
雪练转身步入熊熊火焰中,掌心聚起蓝色寒光,包裹了一团赤红的火焰,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呼唤,“雪练!”
“嗯?”他随即转过身,眼前是朱厌放大的脸,“师……”
胸口的剧痛把后半句话堵了回去,雪练瞬间被强大的力量击飞出去,狠狠的撞在山壁上又弹了回来。
压抑不住的鲜血自口中喷出,他惊诧的张大了双目,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师、师傅?”
红色绳索缠绕而来,雪练掌心寒光闪烁,蓝色长剑瞬间出鞘,剑光之下红锁尽断。
他内腑受创甚巨,又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靠着剑身勉强维持身形,“师傅?”
朱厌却仿佛听不到一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红色剑光夹带雷霆之势袭来,雪练龙珠离体本就力量不及,又被他得了先手,寒沁与他那流火一击之下便颓然脱手,被强悍无匹的剑气推着又撞上了山壁。
他全身筋骨几乎尽断,软软的靠在岩壁上眼睁睁看着无数细长绳索缠上了自己的四肢。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
身体被朱厌温柔的抱紧怀中,雪练被那缚龙索吸干了最后一丝力量。
朱厌轻柔的拨弄他的腰带,片刻便解了它,手掌飞快探入松散的衣襟。
宽厚温热的手掌带着薄茧在胸口游移,雪练惊惧又羞赧,“师傅,你、你住手!”
朱厌却毫不理会他的愤怒,嫌那衣物碍事般粗暴的扯碎了它,把少年未着寸缕的洁白身体紧紧抱在怀中,“我的宝贝真漂亮。”
他近乎疯癫的目光一遍一遍在雪练赤裸的身体上流连,手掌缓缓爱抚过每一寸肌肤,“又白又嫩,果然像雪一般。”
雪练又痛又怕,浑身剧烈的颤抖,却换不来朱厌一丝一毫的怜惜。
他把人狠狠压在岩壁上,随手扯断腰带,在一团毒火的烈焰中把滚烫的性器狠狠嵌入雪练稚嫩的花穴。
“不、不要!”
凄厉的惨叫被热浪吞没了,雪练碧蓝的眼眸中盛满了泪水。未经人事的花穴被那粗长孽根悍然入侵,此刻已经被撕裂,涔涔鲜血沿着白皙长腿蜿蜒而下。
朱厌双手钳着那柔韧的细腰,藉着鲜血的润滑在紧致的花穴中进进出出。粗壮的性器被浸得通体血红,仿佛烧红的铁棍般凌迟娇嫩的花穴。
雪练此刻身痛心更痛,被自己视若父亲的师傅背叛、强迫,让他痛苦到不愿相信这是事实。
那个总是把他捧在手掌心疼爱的师傅,对他爱如亲子的师傅,此时却对他做了最龌龊不堪的事。
朱厌每一次冲撞都仿佛用尽了力气,狠狠顶着娇嫩的花心猛击。雪练光裸的脊背被连带着一次次撞在粗糙的山壁上,早已经血肉模糊。
无尽的痛楚和屈辱让他泪流不止,手臂抵在朱厌筋肉鼓涨的胸膛上试图阻止他的靠近,却软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雪练胸口痛楚难当,背后也火辣辣的仿佛被烈火灼烧般的疼,下体撕裂的伤口被粗长的肉棒撑大了难以愈合,每一次抽插都是鲜血淋漓。
朱厌暗红的双眸此时血红一片,压着雪练操弄了许久似乎终于注意到了怀中爱徒正承受难以言喻的痛苦,低头温柔的吻住他苍白冰冷的唇瓣,“乖宝贝,为师最爱你了。”
这句话雪练从小听到大,此时他才真正明白其中深意。
“可是、你、你是师傅……”
他背后是冰冷的石壁,胸前是朱厌炽热的胸膛,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中,又冷又热又痛又痒,已经快要被逼到疯狂。
朱厌肥硕的龟头缓缓研磨着花心,再狠狠撞击,反复数次让雪练全身兴奋的颤抖着倾吐了汩汩爱液。
“师傅会让你快乐。”
他低头在雪练颈侧的腺体上轻轻咬下去,“雪练,和我在一起,你是我养大的,你就该是我的。”
他蛊惑的声音仿佛魔鬼般让雪练的心瞬间如坠冰窟,“忘了炎阳那小子,你和他不可能了。”
他盯着胸前爱徒被泪水浸透的美丽蓝眸,“宝贝乖些,我便会留那逆徒一命。”
雪练惊恐的张大了双目,眼前的朱厌笑得仿佛恶鬼般可怖,“现在,来夹紧了为师,乖乖打开孕腔。我要肏到你忘记自己是谁!”
一天后炎阳的成年礼上宾客云集,龙族族长的爱徒成年众人总归是要给足面子的,此时却唯独缺了族长的大弟子雪练。
听说是在炎火山受了重伤,要闭关一阵子。
众人私下纷纷猜测,这也许就是朱厌族长整个宴席期间都闷闷不乐的原因吧。
“二师兄你别担心,大师兄那么厉害,肯定用不了几天伤就好利落了。”
青潇看着玄夜一脸凝重神色开口安抚着,“回头我给大师兄做他最爱的小甜糕。”
“嗯,还是你最贴心。”玄夜心不在焉的回道,眼神飘到了大厅中央,炎阳那小子正跟个花蝴蝶一般游走在众人之间,谈笑风生好不惬意。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亏师兄那么疼他。”
青潇瘪着嘴,把玩着手里透着火光的温润珠子,“师兄什么时候出关啊,我现在就有点想他了……”
“应该很快的。”
玄夜看着大厅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喃喃低语,“我也想他……”
少男少女发出相同的无奈叹息,心中的思念却是有着不同的意义。
他们只是单纯的期盼着师兄早日康复,回到他们身边像从前那样过着嬉笑打闹的寻常日子。却不知几人的命运早已被紧紧系在一起,被无形的手推着走向那注定遍布荆棘与鲜血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