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醺丸效果极佳,回到柳条巷的小宅时,江流萤已觉JiNg神好了许多,不过胃口仍一般。
碧桃进小厨房熬粥,江流萤则在内院整理晒架上的药材。
筛出些晒得差不多的,收进箩筐,明日带去蒲草堂。
刚将一筐葛根用麻绳绑好,便听得人叩响了宅门。
江流萤见碧桃在忙,便随手将筐子放在院墙边,自己走去门口:“谁啊?”
门缝里传来男人清冽的声音:“我。”
江流萤一怔,yu抬门栓的手旋即放下。
是谢景珩,她不想给他开门。
似是猜到她在想什么,外面的男人哼笑一声,又道:“这门看着也不算结实。”
江流萤深x1口气,卸了门栓,却只肯将门开窄窄一道,她可不想把王夫人的宅子毁了。
小脸探出门去,神sE冷淡:“你来做什么?”
谢景珩抬了抬眉,只轻轻一推便抵了她力,堂而皇之走进院子。
已是酉时中,天sE彻底黑了,明月当空,几点星子装点夜幕。
谢景珩一边往里走,一边抬手示意跪在小厨房门前碧桃起身。
嘴里答江流萤的问题:“我的王妃在这里,我来寻她。”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语调不似平时冷y。
江流萤却有强烈的被羞辱感。
关于昨夜的记忆虽模糊,双腿间残存的红肿却在每一次行路摩擦间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
此刻的谢景珩,在她看来与青楼寻欢作乐后意犹未尽的恩客无甚区别。
谢景珩进了正房,不客气地在桌边坐下。
江流萤冷冷看他:“我已提出和离,此处没有你的王妃。”
这样的话听多了,谢景珩已不甚在意,尤其经历了昨夜的纵情,他更确信江流萤不过是在耍小X子。
他反客为主,嘴角竟还g着笑,指了指身旁的凳子:“你坐下。”
江流萤总觉得他目光下流,心中羞愤,侧头避开他目光,站着没动:“王爷没别的事,便请回吧,这种地方不适合……啊——!”
话还没说完,手被握住,一GU力道猛地将她往后拽,她脚下不稳,惊呼着往后倒去,一阵天旋地转后,已被谢景珩牢牢抱住,坐在他大腿上。
“别闹,我有正事与你说。”谢景珩双手圈住江流萤腰,脸靠在她臂侧,鼻尖萦绕着她清幽T香,“再过三日是八弟生辰,你与我一同去。”
“我不去。”江流萤边挣扎边说。
谢景珩手上稍微一松,又转而将她箍得更紧:“别任X,自你说要和离起,太后便一直情绪不佳,这次我们一同进g0ng,也好安她老人家的心。”
江流萤动弹不得,垂着头没说话。
她不是不关心太后,只是好不容易将和离说出口,跨出了最难的一步,她不愿再回到原点。
即使真要耗上半年,她也一定会与谢景珩和离。
谢景珩见她沉默,只当她抹不开面子,于是一手抱她腰,一手的抬起她下巴,拇指摩挲她唇瓣:“怎么又闹别扭?你心里分明是有我的。昨晚上一个劲儿地对着我发SaO,你也很快活……”
江流萤听不下去,手狠狠一推,从他身上起来:“昨晚我醉了,你不但不让我喝醒酒药,还、还对我做那种事,现在竟还有脸讲出来!”
谢景珩却很享受看她脸红的样子,指尖抚过她桃花般粉nEnG的脸,嘴上不停。
“我们是夫妻,行房事再正常不过,有何不可说?眼下你装得这正经模样,一定是忘了昨晚怎么哭着求我1的。”
他起身,结实x膛贴上江流萤后背,双手圈住她纤腰,唇靠上她耳畔:“你捧着nZI让我吃,翘起PGU催我C……”
“别说了!”江流萤猛地转过身,抬起手。
“啪”的一声,房中安静了,落针可闻。
江流萤的手在半空中颤抖,羞愤至极:“谢景珩,你下流!想泄yu便去青楼或找陆心柔,想爬上你床的nV子众多,为何还要找我!”
“哼,王妃如今真是出息了,见我一次,就打我一次。”谢景珩嘴角笑意终于收敛,冷眸b视着江流萤。
却意外发现,自己并没有意料中那般暴怒,反倒更在意对江流萤说的话。
“我与陆心柔,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谢景珩说。
江流萤连手都忘了收回,还横在身前:“什么?”
谢景珩略有无奈,将她手拉下来,握于掌心。
“我本不屑解释,可既然你如此在意,今日我便说清楚。我与陆心柔,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救过我的命,如今只身来京都求医,我不过替她寻良医,再给些钱财作为报答而已。”
江流萤不懂,明明他与陆心柔的风月事已经满城风雨,为何还有脸在她面前胡编乱诌。
不过这并不重要,反正她一个字都不信。
她一根根掰开谢景珩手指,懒得与他掰扯,直接说:“你与陆心柔如何与我无关。但我要告诉你,昨晚,我是将你错认成了别人,才会发生那种事。你所谓的我心里还有你,只是误会。”
男人皆好面子,谢景珩身为尊贵的王爷,更不必说。
既如此,她便往他最在意的地方砍上一刀,事关男子颜面,她不信他还会纠缠着自己不放。
果然,谢景珩闻言,面sE顿时变了。
他握住江流萤双肩,双目赤红:“认成别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