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 > 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03)
    2024年2月23日

    3、口交/母狗邀请练习/见面/掰穴自慰展示/灌肠

    从那之后强奸成了家常便饭。

    门每次打开,周晚都像刺猬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惊恐不已地看着来人。

    尽管他可能只是来送饭,但是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强暴他,这是“主人”赋予他的权力。她只能由谩骂变成哀求,祈祷对方不要射在她的身体里,她不想怀孕。

    然而黑衣人热衷于把她的阴唇肏得红肿,等她体会到高潮的滋味后再猝然射进她的穴里,随后开始新一轮征伐。她无处可逃,甚至被操尿了一次。

    ——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被操弄着穴眼,呻吟伴随着水渍声,最后在她高亢的呻吟求饶中,淡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从这次以后,“主人”要求她用挨操的狗爬式姿势放尿,尿完了还要闻一闻,然后自己用固定在她能触及之处的花洒把自己清理干净。

    要知道,如果她不自己清理的话,黑衣人就会彻底展示出他狂暴的一面。踩着她颈链或者侧脸,像清洗一只肮脏不堪的物件一样无情地冲刷她的身体,在这期间,黑衣人会以清洗她的下体为由抠挖进去,从指奸变成强奸。

    会温柔抚摸她的黑衣人,从来不是温柔的人。

    她被“主人”要求练习自己灌肠。

    最初的时候,她由于抗争太过激烈把额角擦红了,然后就被黑衣人用皮手铐铐在了后颈,导致她上半身完全趴在地面上,被揉捏得发胀的双乳也羞耻得贴在地板上。

    黑衣人显然非常擅长绳缚,他手法极为流畅地将绳子在她腰腹间缠绕几圈便形成一个精巧的腰胯缚,再用绳链编成的锁编绕过她的下体,勒入股缝,最后紧紧勒过圆润的臀丘将其突显成两半被劈开的蜜桃,并极富耻辱意味地拍了臀瓣一掌,那个瞬间泛红的部位又像棉花糖一样弹性十足地摇晃。

    黑衣人无法说话,所以他做的这些动作究竟是以羞辱她目的还是完全为服从“主人”的命令她无从得知,她只知道对方在强暴她以后变成了比“主人”更加可怖的对象,他害怕见到他,当然更害怕“主人”的声音和他一同出现。

    她任由黑衣人把震动棒固定在了下体的锁编中,这样一来,无论她如何挣扎动作,那个插进她穴里的东西始终牢牢地固定在其中,而她愈是挣扎,臀部的绳索便更深地勒进肉里。

    最终,她被以m字开腿缚双腿大开着固定在两侧,黑衣人在她看不见他动作并且全身被紧缚的情况下将灌肠的器皿注射进了她的后穴。

    她没有权力看见,她只需要尽快习惯和学会服从。

    羞耻的痛苦在震动棒和肛塞的助力下变成了生理的痛苦,她再次被逼到渴望求饶,然而嘴里的口球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力。

    她哭得泪流满面时,黑衣人修长的手指安抚般放在她的头顶,抚摸三下,她发现自己居然开始习惯并渴望这个对待宠物的抚摸,因为这表明“不会继续伤害你了,快结束了,再忍忍。”

    黑衣人将手指轻轻点过她的口球,沿着身体曲线滑过双乳来到下体的震动棒上,最后落在肛塞上。她三个洞都被插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肛塞打开,震动棒同时被开到最大,她终于将秽物泻了出来。

    她的饮食很清淡,并没有太大异味,但依然空前的羞耻。这个房间,是她共同完成睡觉、吃饭、排泄排便的唯一房间。

    “主人”最近很忙,很少羞辱她,即便出现也只是简单下命令指挥调教内容,不咸不淡点评几句。但却用更可怕的行动来打破她的身心,告诉她:她是被圈禁的狗,在方寸之间,除了被玩弄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她真的,彻彻底底,毫无尊严。

    黑衣人把她收拾干净就离开了,解开了她的腿以免充血坏死,而手铐没有解,还有下体的束缚和震动棒仍然在她身上肆虐。

    被堵住嘴的她在地板上来回翻滚,祈祷着谁快点来,又不要来。

    言语和行为上的高强度规训可以让一个人迅速被驯化。

    每当周晚觉得自己快崩溃快死的时候,“主人”又会适度地奖励她,比如两天不玩她让她好好休息,比如在“独自好好休息期间”因为寂寞孤独到快要疯掉时如愿以偿得到抚摸和拥抱以及接吻性交,比如被解开脖子上的狗链允许靠着墙坐一坐。

    从厌恶、到习惯、再到离不开。这是人接受驯化的过程。周晚开始习惯。

    今天黑衣人不在。房间里只有“主人”和他。

    “母狗喜欢被操吗?”

    周晚保持着跪姿,遥遥仰视灯光:“母狗喜欢,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这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真是一条骚货。”男人的声音始终冷静,问,“想见我吗?”

    周晚摇了摇尾巴:“母狗想见您,主人。”

    “把你的骚穴掰开。”

    周晚毫不犹豫地照做,在被连续二十多天称作母狗、将性器称作骚穴、逼这些字眼后,她已经开始发自内心地习惯并认同。

    她当即自然地双腿大开,用手指掰开那个小穴。

    “如果见了我,我会一脚踩在你的逼上,再叫你把骚水舔干净,我不会轻易让你高潮,只会让你更像一条贱狗。你确定想见我?”

    “……”周晚身体微微一僵,眼睛眨了眨,但是毫不犹豫地温驯道:“是的,主人。”

    “那就用你淫贱的身体做好随时迎接的准备。”

    所谓的准备是指每天大腿张开正对着门发情。

    “主人”命令黑衣人送来了震动棒和一系列自慰用的工具,黑衣人也不再侵犯她。她的锁链换成了一条足够长的,够她刚好爬到门边。

    狗在发情的时候必须发出喘息声,同时嘴里流出淫荡的涎液,“上下两张嘴要一起流水”。

    因此,只要有人一打开门,就会看到一个姿容清丽却放荡不堪地双腿分开坐在地上,饱经蹂躏的身体一丝不挂,其上满是陈旧的咬痕和欢爱的痕迹的女子。她正吐着舌头不停喘息,一只手粗暴地抚慰自己的双乳,一只手拿着假阳具插进自己的下体。

    黑衣人送饭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已经高潮过了,她变得容易高潮,双腿间的地上常常被淫水打湿,在浅灰色的地板上格外刺眼。当黑衣人打开门出现,她会突然羞赧受惊,但身体偏偏会更加兴奋,手下的动作加快,在人前瘫倒抽搐着高潮。

    黑衣人见到这个情景,会蹲下身,拽起她的锁链亲吻她。她忽然感到一种畸形的快意,迫不及待地想要爬起来跪好抱住他的腿,希望被抚摸头发。

    不可以,主人收回了权力,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被先生抚摸玩弄。

    有了性快感后,痛苦和欢乐融为一体,因此囚笼生活也不再那么难熬了。她习惯了随时随地发情的状态,就算是吃饭的时候,她也会不知廉耻地摇晃着尾巴,吃完饭后再次爬到门边迎接主人。

    “嗬……嗬……”

    她四肢撑地跪坐在地上,后穴塞着尾巴——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灌肠和自己戴好尾巴。屁股一上一下抬起,小穴渴切地吞吐着巨大的阴茎,她红着脸,望着紧闭的、不知何时打开的门,被无边的快感吞没。

    这次会是谁进来呢?

    先生,还是主人呢?

    主人不会操她,那会玩弄她吗?她好想被玩弄,她漫长的人生总是充满压抑,她渴望在这里释放一切,她身为狗,在这里会忘却痛苦,服从主人是她的快乐,遵照主人的命令发情是她的快乐,主人就是她的一切。主人不会伤害她,主人会让她认识到自己的人生价值。——这些是主人告诉给她的。

    这也是主人的承诺,并且他真的做到了。

    “周晚,找不到谢赫让你充满悔恨和痛苦,但那是你身为人时的事情。现在你是我的狗,你不需要再为别的事情痛苦,你全身心都属于我,你的苦乐只会因我而起。”

    她当时奋起反抗,激烈地辩驳这是歪理。黑衣人很快走了进来,重重的10鞭抽在身上,被戴上口球再次束缚住插入性玩具时,她第七次意识到自己被彻底剥夺了人权,她只是主人的囚徒。

    但被剥夺权力的同时也意味着不必承担责任,因为“既非人,何来责任呢”。

    主人在她发情到失禁的关头娓娓阐述:“我选中你,是因为你从未走出来。你太弱小,天生就适合成为我的狗,你需要我。”

    她便强行经历了无数次打破。无论身心,皆如暴政,是自上而下单方面的磨合。想要活下去,总有人要妥协,这个人只能是她。

    “嗬!嗬……”

    周晚泪眼朦胧,双颊绯红着用穴口绞紧了固定在地上的阳具,高潮汹涌而至,她知道主人是看着的。

    快点来啊主人。请来玩弄贱狗。想在主人脚下发情。

    “主人……主人……”

    周晚就像是在绝望中抛却理智染上性瘾的荡妇,脱力跌倒在地上仍不忘摆弄双腿,夹紧骚穴里的假鸡巴。她胡乱扯弄晃动自己的项圈和铃铛,玩弄自己的乳头,用脸颊蹭了蹭手背……

    她彻底沦为牲畜,不再为人。

    门开了。

    远处传来的不是无声的沉默,而是掷地有声的鞋跟叩击地面的声响,一击一击,敲响周晚溃散的灵魂。

    她看到了光洁明亮的皮鞋,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缓缓逼近她。

    周晚立刻爬起来跪好,伸出舌头大声发出喘息,忘情地摇动着尾巴,虔诚热切地目光牢牢停留在对方的脚上。

    主人……是主人!

    那双脚踏入密室。

    “周晚。”清润醇和的悦耳声线响彻整个地下室。

    瞬间,周晚情不自禁地绷紧项圈扑过去,低下头舔舐皮鞋的鞋面。

    主人身上很香。

    周晚趴在地上,后颈背处被皮鞋踩住,她红肿着脸,脸被眼罩遮住,回忆那股似是来自玫瑰的淡淡芬芳。

    主人的语气和监控里一样透露出不咸不淡的鄙夷:“发情发成这副样子,真是一份大礼。”

    作为未经允许就擅自触碰主人的惩罚,周晚被扇了十个耳光,最后主人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皮鞋碾在她的脸上,蹭干了唾液才扯着她项圈踩在了她后背上。

    主人亲自塞了一个跳蛋进去,又亲自为她插上了震动棒,随后拔出了肛塞,放入了一根有突起的硬物。主人给她的双脚戴上金属的镣铐,镣铐并不厚重,细致地贴合在脚腕,中间拖着50公分长的细细锁链,稍微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晚发先自已开始喜欢来自铃铛和锁链的声音,这提醒着她她正在被拥有。

    主人还解下了颈链,换了一根短一点的,牵在了他自已的手上。她终于真正属于主人了,是主人发情中的贱狗。

    周晚下体流出热液:“主…主人……”

    男人脚下用力,好整以暇坐在新搬进来的沙发上按动开关,“只用了一个月,你就完全成了一条除了发情什么也不会的母狗了,不知道你的前任知道后会作何想法。”

    周晚一顿,居然没有多的情绪:“主人,母狗……只属于您,不会有……呃……别人知道。”

    “是吗?你会逃跑吗?”

    “晚晚不会逃的,嗬……晚晚永远不会离开主人。”

    脖子上的狗链猝然被拉起,周晚恍惚间被扯起来面对男人。

    “晚晚?贱狗倒是会勾引人,我允许你这样自称了吗?”

    “母狗错了,母狗绝对不会逃跑。”

    周晚立刻自发地捉住主人的手,用脸颊蹭对方的手背,这和动物渴望在主人身上留下气味来表示亲昵别无二致。本以为主人会甩开她的手再给她一耳光,但并没有。

    “确实,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话音刚落,主人忽然掐住她的脖子摁在自已胯间,“舔吧,舔射了,今天就放过你。”

    周晚戴着眼罩看不到,她双手被铐在身后,只能凭着感觉去张嘴舔舐,却只碰到了布料。她愣愣停下,随即面上挨了一耳光。周晚只好继续隔着裤子舔舐里面的硬物,一旦停下来,下身的东西就会被开到最大。周晚胡乱舔舐始终不得要领,主人终于受不了她的愚蠢,命令她把拉链解开,周晚再又挨了两个耳光后终于哆嗦着用牙齿咬开了拉链。

    巨大的阴茎弹出来,周晚从来没有试过口交,先生只是操她,没有让她口过。

    滚烫的巨物弹在脸上,周晚一声惊呼下意识躲远,紧接着就被扯着链子往前一拽,两只手指伸进来撬开了她的嘴,硕大的分身直挺挺捅了进去,抵达喉腔,没入最里。

    “唔唔!唔唔…”

    下身的东西被开到最大,颈链牢牢被固定在无法吐出阴茎的距离,她被锁在了主人的鸡巴上,她整个人都成了主人的鸡巴套子。

    阴茎在湿热紧致的环境下胀大,龟头抵在喉头,她快窒息了。

    “晚晚,我可以尿进去吗?”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声音猝不及防传来,周晚几乎以为是幻觉,直到对方亲昵地抚上她的头发,周晚才怔住。

    什么?

    不,不要,不要尿在她嘴里。

    周晚慌忙后退,呜呜挣扎,然后便听见对方恶劣道:“蠢货,这就怕了,先在还不是迎接主人圣水的时候。先乖乖给我舔射,只给你十分钟。”

    锁链松了,阴茎退出口腔。

    “咳咳…”

    主人调整了坐姿,周晚看不见,只好循着味道慢慢寻找对方的鸡巴,她忽然剧烈地呻吟出声,整个人委顿在地——穴里的震动棒和跳蛋又打开了。

    主人一拽链子将她扯起来,冷静问道:“发情的狗该是什么样的?”

    周晚这才意识到她刚刚闭上了嘴,立刻张开发出喘息,煎熬地摸索。

    终于,找到了。

    周晚起先是用舌尖像舔水一样舔舐他的柱身,如同品尝佳肴,最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整个嘴含住柱身,发力地吮吻。

    …

    她,发情的狗,再先了她的常态——全身上下三个同穴悉数被堵住,用身体取悦她人,而自已痛苦地被玩具玩到流水失禁、强制性抵达一波又一波高潮,不得停歇。

    “以后每一次见到我,都应该自已爬过来舔该舔的东西,发情就该有发情的样子。”

    主人终于射出来,射进她的喉咙,她张嘴呆呆愣住,主人一个命令后,才兴奋地吞下去。

    她不知道时间,所以十分钟内是否完成她无权知晓。她只知道主人在他嘴里又来了一次,并告诉她,她全身上下只有这张嘴可以供他使用,她不配被他操。

    主人抽出阴茎,扯开她的眼罩,把用完了的她丢到一边,没有射在她脸上身上。

    “把地上的舔干净。”

    周晚迅速睁开眼适应灯光,背对着主人爬起来,乖觉地高高展露插着玩具湿漉漉不停流水的骚穴和后穴,满是淫液唾液的脸贴近地面,伸出舌头一点点循着水迹爬行,把白色浊液仔细地卷入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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