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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23日

    2、后入/破处/鞭子/犬姿???调??教?????

    “不……”

    周晚脱口而出。

    然而几乎是话音刚落的同时,房间的门开了。

    进来的首先不是人,而是一根长长的马鞭,鞭子猛然破开空气抽在她的大腿内侧。

    “呃啊!”

    如同无数细针同时扎进被鞭子拂过的皮肉,周晚痛叫出声。她狼狈地仓惶逃窜,脖子上的铃铛惊恐地摇曳,锁链被绷得笔直。

    一个全身裹在黑色中的人走了进来。刚想抬头看那个人,一鞭子便擦过大腿,势如破竹般甩下一道绯红的鞭痕。

    “调皮的狗应当得到教训。”顶上的男人声音未停,仍是不带感情的寡淡,“我不会见你,但不代表我不会让人收拾你。他是我们正式见面前负责照顾和调教你的人,但你唯一的主人始终是我,如果你的眼睛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们就挖掉它,好么。”

    “我错了……呜呜……你饶了我,不不!求主人饶了……母…母狗…”周晚颤抖着蜷缩起来,闭上眼睛紧紧捂住胸部和私密部位。方才疼出了一身薄汗,此刻变成了彻骨的冷汗。太疼了,疼到极致就什么都能说出来了。

    而黑衣男子收起鞭子静静立在门背后,结实有力的手部和腿部肌肉罩在皮质衣服中,却宛如家具一样一言不发等待着男人的命令,看都没看她一眼。

    至此,三个人的关系一目了然——

    主人、忠仆、和她这个地位最低贱的狗。

    黑衣人在男人的命令下给她的“狗盆里”斟满了水,周晚又在男人的命令下像狗一样爬到狗盆前用舌头舔舐水,是真的用舌尖缓慢舔弄。周晚是在又挨了一鞭后才学会的,并且学会了高高翘起屁股,被迫把双腿大大分开,照男人所说的“母狗应当始终把骚穴和奶子露出来”。

    黑衣人始终沉默,所有指令都由男人下达。

    男人说:“喝得太慢了,再给你一分钟时间。”一分钟结束后周晚还没喝完,黑衣人便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她的后脑勺上,将她整张脸埋入埋入狗盆中不停呛咳。

    ……

    “主人,母狗可以放尿了吗?”

    周晚将手放在圆润饱满的乳肉上,上面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她仰视着灯光,双腿大开。

    “手,自己玩弄你的乳头。”

    周晚将手指捏上那个早就因羞耻和凉意挺立的粉团,指尖轻轻扯弄揉捏,异样的酥麻和羞耻一起涌上,她重复道:“主人,母…母狗可以放尿了吗?”

    “重来。”

    结巴了,重来。

    腿抖了,重来。

    眼睛眨了,重来。

    周晚重复了无数遍,内心的羞愤再也抑制不住,直接瘫倒坐在地上哗啦扯弄项圈上的金属链,漂亮的眉眼覆满了惹人怜惜的泪水:“……你到底是谁!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回答是一顿鞭子。

    随后冷静地对方报出一串地址,是她父母的住所,轻而易举换来了她崩溃的求饶。

    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祈求放尿的指令后,周晚含泪微笑着,熟练地用掌心拖住双乳,指尖揉捏上红肿挺立的乳头,虔诚地仰视着炫目的顶灯,把已经憋了很久的淡黄色液体在两腿间尿了出来。

    门打开,一双肌肉线条分明的腿映入眼帘。

    她双手和膝盖与肩同宽撑在地面,微微抬头看着覆盖在黑色胶衣下精健的腹部。低声但流畅地开口:“先生。”

    男人命令她尊称黑衣人为“先生”。黑衣人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和卫生,他似乎是个哑巴,用花洒把她和地板冲干净、把食物放在她的狗盆里就会沉默地离开。

    食物算得上很有营养,她不会被监视进餐,因为如果不吃,每到头顶上男人的声音响起时就会被数罪并罚。

    最初她会在背对着灯光进食的时候哭泣,但在男人出现的时候被男人问起,她才知道摄像头藏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出现,但只要黑衣人在不是饭点的时候来,她就知道调教的时间到了。

    已经过了大约两天,她已经牢记了“母狗在进食时不得用手”的准则,而且为达到美观的效果,小臂要整齐平行地放置在胸两侧,垂下的双乳不得贴于地面,大腿和臀部与地面垂直,她全身肩部以下的毛发被剃得一干二净,因此高高露出她最为私密的肉穴。

    不知道是食物里有不正常的药物,还是她的羞耻被调动,她小穴边的唇瓣几乎随时都有种难言的酸胀感。

    小腿根偶尔会分泌黏滑的液体,最后干涸在大腿上。

    所幸男人出现的频率不高,黑衣人单独出现时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完完全全把她当狗。

    其他时候她可以缩在房间里睡一觉,因为她放尿的姿势也来越标准,“越来越符合一条狗应有的行为”,她得到了一条柔软的红色薄毯。

    其实大可不必,房间非常温暖。

    还有便是房间处处都是冷色,冷白的光,雪白的墙,冷到反光的浅灰色大理石地板,背后不知藏着什么但绝不会是窗户的白色窗帘…她不想弄脏这抹唯一的颜色。

    因为她是连排便都只能通过灌肠来实现,吃喝拉撒都在这个牢笼里的狗。尽管黑衣人总是会把她和房间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

    周晚算了算时间,今天又该灌肠了。

    ……

    “今天休息得好吗?”头顶的声音响起。

    “主人,母狗休息得很好。”周晚将双手背在身后,漂亮的眉眼一颤,仰视着灯光。

    “不用看这里了,在见我之前,把他当作我作为练习对象。”头顶的男人说完,黑衣人静静站到了她面前。

    “是,主人。”周晚已经习惯了同时被两个男人支配的卑贱感,将视线挪到男人指定的黑衣人的腹部,恭敬道,“……先生。”

    男人说:“今天教你认清你的另一个身份,性工具。”

    如果是几天前听到这句话,周晚一定会大惊失色,但现在她只是睫毛抖了抖,仍旧保持标准的跪姿,喃喃问:“性工具?”

    啪——

    一个热辣的耳光落在周晚的脸上,周晚眼前一花,骤然被打偏在地。

    男人没有说话,默许了这一行为,他们是在用行动证明现在权力移交给了黑衣人。周晚立刻爬起来,慌张道:“先生……母狗错了,母狗不该打断主人。”

    空气中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丝轻笑。

    男人这才散漫冷淡地继续,“大学的时候追你的人很多吧,在他们心目中你是纯洁冷傲的高领之花,是你们系的女神学霸,在这里,你是什么呢?你只是被拴在厕所里的低贱淫荡的发情期母狗,可以一丝不挂地对陌生男人露出骚穴和奶子,随时随地对男人展示你的逼。”

    “除了我,还有没有谁看过你的骚逼?”

    周晚道:“没……没有。”

    突然间,脖子上的项圈被人攥进,周晚惊悚地看过去,对上面罩下一双饱含深沉兽欲的眼睛。

    耳光落下来,周晚立刻闭上眼睛。

    “还…还有,……先生。”

    男人却淡声问:“你的前男友呢?”

    周晚微愣,他居然知道谢赫。她高中时期的秘密初恋谢赫,死在7年前,他从未向父母、导师、朋友任何人提起。他为什么会知道,他究竟是谁。

    但下一刻她被黑衣人抓住了乳尖,忽然感到极端的羞耻侵入骨髓——连谢赫都没看过的地方,如今却被两个陌生男人看完了。

    “啊……先生不要。主人…主人……唔唔!”沉默的黑衣人突然化作野兽,揪着她的锁链把她掼在地板上,皮手套包裹的手指插进她的口腔,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你好像是处女。母狗怎么可以是处子,今天就让你拥有该有的骚样,常常被操的滋味。”男人慢条斯理道,“今天,给这条母狗破处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居然是要操她!

    还是让别人!

    男人冷漠的嗓音像刀一样插进她挣扎的灵魂:“别期待我会操你,你见过主人操狗的吗?你存在的价值只是供我玩弄,你只配在我面前和指定的人性交让我观赏。”

    混蛋,这是什么人渣恶魔!

    但是她根本无法怒骂,黑衣人扯过她的手臂往上一提,锁链一缠,她的手臂便被绕过头顶固定在地板的锁扣上了,而下颌则被黑衣人死死掐住,她惊恐地不停挣扎,只有口水溢出来。

    “周晚,如果你不想被别人插,可以求我。不过你这么淫荡应该是喜欢被强奸的,母狗最大的本事不就是把强奸变成合奸么,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求着别人插你的小穴了。”

    男人的嗓音一直醇和清澈,而语调清淡。也正因如此,当他分外冷静地吐出淫秽不堪的词语时,居然有种拨弄琴弦、品茗论画的,飘渺清空的典雅之感。

    每当他开口,周晚都深感一种被现实割裂的荒诞。就好像,她真得很淫贱放浪,他冷淡散漫评说的不过是公认的事实。

    “我不喜欢暴力,但不喜欢装乖的坏孩子。如果你能尽快学会怎么讨好主人,向主人求欢,我倒是可以早点过来亲自调教你。”

    男人的声音消失了。

    周晚仰躺在温热的地板上,心却冷到谷底。

    黑衣人抽出手,沉默地将口水擦在她的脸上。他站起来,双脚跨立在她两侧,静静俯视着胯下这具毫无遮掩的肉脯,他本来就高,这样一来地位差更加明显。

    周晚再也不能冷静,也顾不得不能直视对方的禁令,瞳孔大睁,绝望地看向黑衣人冷漠而炽热的双瞳:“先生……”

    这一眼,周晚近乎魂飞魄散。

    她眼中完全无视了对方健硕饱满极富蓬勃力量的肌肉,只看到了他拉开裤链,露出整片黑色里唯一的肤色:一个遍布青筋、弯翘着向上挺起的虬然大物。

    “主人,主人…先生……不要!啊!别过来!你走开!先生……求求您……不要…”

    周晚挪动着身体狼狈闪躲,双手无法动弹。

    黑衣人的手拂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最后低头轻轻舔舐她的脖颈,温柔地。装在手套里的手单手弹开了润滑液,手腕翻转,悉数倒在了她下体柔嫩的缝隙中,颇有几分温柔。

    “呃!呜呜……先生…”

    火辣辣的酥麻顿时令她剧烈地扑腾起来,黑衣人猛然甩了她一耳光。

    周晚的呼叫被压在嗓子里。

    然而黑衣人又将手抚上她的头顶,就像驯小狗一样安抚她,歉意地示意她乖一点安静一点。

    周晚呼吸都在颤抖,不敢动了,没有察觉自已的眼泪流了满脸。

    黑衣人从白色窗帘后拿出一个圆盘,取了两个缀有金色铃铛的乳夹夹在她的乳头上。紧接着她被翻了个身,完全看不到黑衣人在身后做什么,只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一根金属杆被锁在了她的两膝中间。

    她的腿合不拢了。

    金属杆的中间又被扣了一条短链,连在她的项圈上,这样一来她连挪动双臀的资格都没有,完全高高翘起臀部露出穴缝,任人宰割。

    最后,眼罩戴在她的眼睛上。

    “先生……”

    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肉丘上,示意她闭嘴,紧接着立刻又摸了摸他的头,完全是在羞辱毫无尊严的狗。

    一巴掌接一巴掌甩下来,整个屁股火辣辣的疼,周晚都忽略了乳头的疼痛和全身铃铛的响声,猝然间一只手伸到她的两块肉瓣中间,两根手指顺着润滑液毫无防备地猛然刺入进去。

    “呃啊啊!”

    剧痛传来,最柔嫩的部位第一次被异物插入,周晚疼得浑身冷汗,眼泪决堤一般流下来。然而修长的手指从容不迫地在其中搅弄,它的主人丝毫不为所动,眼见粉色的血从缝隙中流淌下来。

    身后的动作短暂停了一瞬,周晚被人从身后拥住,她有刹那间的惊怔。只是下一刻,后背就传来剧痛,身后的人咬在了她的肩上,力道一点一点加深。

    “啊……疼…”周晚的呻吟忽然变得高亢,几乎破音,“先…不要了不要了!呃——!”

    她的阴道里被突然间捅进来的阴茎撑开了。

    “……”

    咕滋咕滋——粗大的阳物一冲破阻碍,肉壁便被毫不怜惜地冲撞,慢慢地被捅开了,发出腻滑的水声。而周晚再喊不出任何完整的字眼,狗一样双腿打开趴在地上,臀部被身后的人托起抽插,只剩下破碎沙哑的呻吟。

    这是她的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后入,强暴,只有痛。

    头顶又被安抚地摸了摸,然而杯水车薪,男人实际上宛如猛兽附身,不停在她身上吮吻啃咬,下体一边猛烈地在她身体里抽插。如此,他温柔的抚摸更像是虚伪的嫖资,而她是连狗都不如的劣等娼妓。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巴掌让她认清先实呢。

    “呃……”

    她不知道自已被操弄了多久,只知道身上大部分皮肤都被男人湿黏猛烈的吻走遍了。身后男人快结束加速的时候,周晚终于空前感受到一丝异样的感觉,令她不仅下意识夹紧下体,获得更多的摩擦。

    下颌被掐起,对方的吻侵入进来,周晚避无可避,被捉着亲吻。这个吻不同于身后的性交残忍而糜烂,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由怜惜的啄吻慢慢演变为深吻。

    周晚眼罩下的眉眼微动,咬破了他的下唇。

    被强奸犯插来插去操了个遍后的吻,更让人觉出堕入淤泥被同一个人践踏后再施舍救赎的恶新。

    黑衣人没有停止亲吻,耐新地将下唇上的血点染在她的唇上,随后深深将舌头再次渡入进去,强迫她和他接吻。他只是扯了一下她乳头上的铃铛,而后大力挺动腰肢,肏得她不停晃动身子的上的铃铛。

    那股异样的酥麻也越发汹涌。

    她人生第一次做爱,不对,性行为,没有高潮。

    黑衣人射在她的身体里后又来了两次,最后分别射在她的身上和脸上。

    她被解了束缚,只剩下脖子上拴狗的狗链,她仰躺在地面,嘴巴微张,乳夹掉了一个在地上,眼罩和脸上全是浊液。

    她的双腿保持着打开的姿态,两个柔嫩的唇瓣在巨物冲击下形成一个极窄小的肉同,里面不停流出精液,最终淌到地板上。

    黑衣人没有收拾她就离开了,她如同使用完的破布扔在地上。

    周晚躺了一会儿,坐起身来,自已解下面罩,然后对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面前的窗帘被掀开,首先有一个银色的金属医用推车,然后便是一整面墙的镜子。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赤裸着被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全是触目惊新的吻痕和污渍。

    与此同时,一个令她恐惧万分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周晚再度忘记规矩,几乎是下意识蜷缩起来遮住身体。

    清雅的声线多了一丝愉悦:“初夜快乐吗,我淫荡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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