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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4月11日

    0035待会就知道了

    宋沅真正闲下来时已是圣诞,首都的大街小巷洋溢着节日的气氛,从实验室的窗外望出去,偶尔还能看到远处的天空中炸裂着朵朵烟花。

    她们的团队在比赛中斩获了一等奖,周临流给每个人都发了个大红包。

    她一直不在意和周临流的关系,即使远在南方上学的林庭柯时常好奇她的情感,宋沅也从未把周临流当成过暧昧对象。尤其是魏时穆吃醋以后,她更加确定只把对方当朋友。

    普通人或许对这样的人有慕强心理,进而发展成爱恋。可宋沅不属于那类人,她和周临流在一起,最多的想法是暗自较劲。

    他们在实验室里收拾东西,周临流手中摆弄着器材,犹豫再三,假装不经意地问她:“可以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吗?”

    宋沅还以为会是学术问题,没有抬头,坦然回答:“没事,你问吧。”

    “你和魏同学在交往吗?”他还是一副闲聊的语气:“看他经常过来找你。”

    宋沅这才微微错愕,手中停顿了一下,思考着说:“算,是吧。”

    她和魏时穆的相处就是恋人状态,可也确实还未亲口承认过关系。

    周临流得到了答案,心下了然。其实不用问或许也知道,她们的相处看起来并不是青梅竹马那么简单。

    说到底还是抱了点希冀而已。

    他没有继续聊下去,收拾好东西,离开前照常说了一句:“明天见。”

    出门后,他看到魏时穆背靠在墙边玩着手机等宋沅。魏时穆难得和善地对他扯了个微笑,周临流朝他点点头,打过招呼后离开了。

    魏时穆早就到了,一直等在外面。忽然间就听见了里边两人的对话,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

    宋沅随后也出来了,看到他那压不住的嘴角,手指戳着他的脸好奇地问:“你今天有什么喜事吗?”

    喜事也有,他在演讲比赛中获了奖。但也比不过宋沅一句令人振奋的回答。

    “没事,只是觉得今天去的地方,你应该会喜欢。”他没有戳破,顺手抓住她的手指,牵着人往外走。

    他们一起逛街,首都的胡同里热热闹闹,到处都有令人惊喜的小吃。宋沅分明吃不了一点儿辣,也嚷着魏时穆买了麻辣爆肚,站在路边尝了一点点,就要像只小狗狗般伸出舌头来纳凉。

    她连忙喝了一口手中的花茶,没一会又馋着来尝第二口。魏时穆知道她的胃娇弱,受不了太刺激的味道,纵容了几次,就拦着不让小姑娘吃了:“待会你又要叫肚子疼了。”

    宋沅不肯,撒娇着央求他:“再吃一口嘛……”

    魏时穆好言好语地哄道:“留着点肚子,我们去吃下一个。”

    宋沅才不情愿作罢,转眼却又被另一样东西吸引住。

    胡同太窄,人潮拥挤,魏时穆一只手牢牢牵着她,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肩,把人护在胸前,随着游人慢慢往前走,逛了好久才走出了街巷。

    宋沅很开心,跳起来抱着魏时穆的脸颊重重地亲了一口,粲然笑着问:“接下来去哪里?”

    北方的冬夜冷风嗖嗖,把小姑娘冻得小脸蛋发红。他低头去回吻她的额头,而后给她窝好了厚厚的针织围巾,带着点意味不明的笑对她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0036剧院跳蛋【微h】

    很快宋沅就在心里怒骂魏时穆了。

    这人说要带她去看芭蕾舞剧,开场前却拉着她到洗手间,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早早备好的跳蛋,哄着她放进了小穴里。

    他们的位子在较高的包厢。今晚观众并不多,且都集中在下方的演出台前。开场后灯光一关,黑暗就笼罩住场里的人。

    他还没开始调控开关,但宋沅身下含着那事物,已是坐立难安。何况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羞耻感直戳她的心理防线。

    她羞恼着凑近他,小声警告:“你最好别在这耍花招。”

    魏时穆这会又假装一本正经地推走她的脑袋说:“坐好了,专心看。”随后嘴角弯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宋沅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提心吊胆地坐好。魏时穆许久没见动作,宋沅逐渐放松,很快沉浸在演出里。

    演出是经典的《天鹅湖》剧目,宋沅小时候学过点芭蕾舞,初三忙于学习,就完全丢掉了。这是她第一次坐在剧院里看演出,台上的场景美轮美奂,她看得津津有味。心想魏时穆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然而等到王子刚刚出场,他便不安分了,一只手在黑暗中穿过来,熟练地避开她的上衣,从小腹处探下去,灵巧的手指停在了那敏感的阴蒂处,重重地按了两下。

    宋沅完全没防备,吓得抓住了他的手臂,敏感得差点忍不住要跳起来。

    她掐着他的胳膊,转过头去,生气地瞪着他。魏时穆却仍然严肃着脸,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演出。

    那手指却开始捏住了她的阴蒂和阴唇,不尽温柔地捻搓玩弄。

    好色情,宋沅想。

    他立即察觉到了宋沅的酥软,仍旧没看她,另一只手却在一旁,摁下了跳蛋的控制开关。

    光滑椭圆的小东西开始在里面弹跳震动,频率虽不快,却一点点刺激着肉壁上的细微神经。

    宋沅身下很快就吐了水。她的腿难耐地轻挪,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偏偏魏时穆愈发放肆,重复着用食指贴着阴蒂滑向花缝的动作,浅浅地在里边抽插。

    阴蒂和穴里被激出一圈圈痒意,她紧咬下唇,微微颤栗地抓着他那作乱的胳膊。

    剧场里的音乐像一团水波,把他们都温柔地包裹其中。宋沅试图看那台上的舞者,却总是分心,感受着那手指在穴间的撩拨。

    宋沅又羞又渴,转头看见魏时穆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更在心里大骂他斯文败类了。

    他的侧脸错落起伏,皮肤光洁白皙,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只是宋沅实在没法忽略他那只罪恶的手,扰得她担惊受怕。

    她松开一只手,试图摸过去寻那跳蛋的控制器,没想到兜兜转转,抓住了他裤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魏时穆眉心一皱,终于有了点反应,转过头来看宋沅,只见她挑着眉得意地浅笑。

    场上的白天鹅舞者终于出场了,钢琴声变幻为和美舒缓的韵律,一袭白裙的舞者仰着柔韧的躯体,在暗夜中舒展那修长的双臂。

    宋沅的眼睛没法聚焦,因为魏时穆在她的挑衅下,又加大了跳蛋的功率。她低着头,死忍着一阵阵的穴缩。坐着的姿势让穴腔更加拥挤,她尽力分开两腿,却只会让魏时穆的手指长驱直入。

    他凑过来,轻轻吮吸她耳下的那块嫩肉,低声道:“专心看。”

    宋沅很想骂他。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专心啊!

    音乐再次变幻,悠长缱绻,白天鹅绷直双腿,被王子温柔地托举又放下,在他身边轻盈地跳跃旋转。

    魏时穆的手指随着舞者的节奏,在她腿间有力地抽插,不断地磨过阴道口处的花核。

    宋沅眼里渐渐泛起泪花,跳蛋不知疲倦地在穴里骚动,如同跳跳糖般轰炸着肉壁上的痒意。她勉强抬起头来,微嘟着嘴,幽怨可怜地看着魏时穆。

    朦胧的灯光里,那模样楚楚可怜,真心招人疼。

    魏时穆的手指忽然猛烈动作,狠狠地碾过水糊糊的小豆子,反复地顶进阴道里的酸涩点。

    暴雨来得太痛快,宋沅紧紧抓住两旁的扶手,仰着头死咬嘴唇,哆嗦着很快达到高潮,穴里的快慰齐刷刷地扩散在流动的血液里。

    太憋屈了,那感觉爽烈,她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而魏时穆仍是衣冠楚楚的假正经模样。

    整整一个多小时,她好多次重复着这样的高潮,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快小死过去,又被他的手指如浪花般温柔抚慰。

    黑天鹅也出场了,台上灯光几经变幻,明亮地照着那旋转的舞者。宋沅努力归拢意识,努力抬头去看这剧目中经典的挥鞭转,可魏时穆太罪恶,依着舞者的节奏插进她穴里。

    黑天鹅越转越快,穴里的手指和跳蛋也同时律动,宋沅不想错过演出,像棵小树苗般绷挺着上身,眼含热泪,双眸明亮,随着黑天鹅最后一个跳跃,敏感的穴肉又是一通紧缩,她抻着身子又泄了出来。

    她实在撑不住了,倒下来趴在魏时穆腿间打颤,他这才关掉跳蛋,抽出早已黏腻的手指,擦拭干净后,捋着她战栗的脊背,附在她耳边轻笑着哄道:“好了宝贝,不弄了。”

    哼,人面兽心的东西。看她待会怎么收拾回来。

    她休息好后没有立即起身,直接拉开了魏时穆腿间的褡裢,扶着昂扬的肉棒,开始快速地吞咽。

    真是只报复心强烈的兔子,魏时穆爽得闭上了眼睛。

    可是宋沅十分狡猾,她只肯含着半根肉棒吮弄,而不顶入深喉,叫那水滑肿胀的龟头找不到一点落脚处,空虚得紧。那灵巧的温热舌头在里面舔舐棒身,勉强解了馋,却仍然把他吊得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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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痒痒,刚想摁住她的脑袋狠狠插上几回,宋沅却及时抽身,吮着棒身退出来,眼疾手快地把肉棒塞回衣裤,拉上褡裢,坐好了装作无事发生。

    熟悉的针锋相对又回来了,宋沅转头和魏时穆对视着,毫不退缩,以宣誓自己的主权。

    他们俩都知道,今夜绝对是一场恶战。

    0037原木沙发【h】

    宋沅狠狠收拾了魏时穆。

    她一路含着那跳蛋来酒店,走两步就要搀着魏时穆的胳膊缓一缓,翻涌的潮水把底裤也淋个透。她瞪着身旁气定神闲的人,心里盘算着待会怎么把他变成美味佳肴。

    她其实是只食人鱼。

    一进门,魏时穆就按着她的手腕抵在墙上,声音里充满了情欲:“可真够狡猾的啊。”

    到底是谁先恶趣味啊,宋沅暗骂。但她还要攻略眼前荷尔蒙爆棚的男人,探着头,用舌尖色情地舔了一下他的鼻尖,而后呜咽道:“人家欲求不满嘛~”

    说完还轻轻扭动了玲珑的身姿,用湿漉漉的穴去蹭那顶在自己腿间的膝盖。

    青涩又放荡,小青梅真把他给撩着了。

    魏时穆难耐地吻她漂亮的锁骨,搂着小姑娘往里走,同时迅速地解她的衣衫,一路辗转到沙发上。

    宋沅处于下风,不好操纵他。她放软了姿态求他:“我在上面,好不好?”

    魏时穆眯了眯狭长的眼睛,松开桎梏她的手。果不其然,随后宋沅就用自已教过她的擒拿手,把他摁在了沙发上。

    “还气着呢?”魏时穆笑道,双臂举过头顶,任由她动作。

    宋沅这才一改刚才的欢好假面,拍拍他的脸颊:“还知道呢?那就乖乖听姐姐的话。”

    魏时穆一愣,被她逗笑了。得,这会又成姐姐了。

    他乖巧地配合她的动作:“好的,姐姐。”

    宋沅扯过自已的丝袜,三两下把他举过头顶的手,绑在了日式沙发的原木扶手上。

    她终于从身下取出黏黏搭搭的跳蛋,举到他眼前问:“控制器在哪?”

    魏时穆饶有趣味地回答她:“口袋。”

    宋沅伸手,假装认真地去掏他裤子的口袋,却又不经意地撩拨那早已挺直的阴茎。

    魏时穆爽得微微闭眼。

    他的衣服没脱完,打底的黑色羊毛衫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宋沅找到了遥控器,骑着他,一只手拎着那震颤的跳蛋,掀开他的衣服探进去,停在那凸起的奶头处。

    魏时穆看不见里面的状况,衣服被撑着鼓起形状,他只能感受到奶头传来的阵阵刺激,轻轻地“嘶”了一声。

    宋沅见状,又捏着跳蛋往下摁了一寸,彻底挤压他的小豆豆。

    “弟弟感觉怎么样?”看着他被折磨的样子,宋沅满意极了。

    魏时穆呼吸沉重,忍得艰难,嘴角斜斜噙着笑意:“姐姐花样可真多。”

    她傲娇地“哼”了一声,随后用一只手去扒他的裤子,蓬勃有力的鸡巴弹在了她的手背上。

    宋沅对着他的小弟弟轻轻一弹:“刚才不是还挺能耐的嘛,嗯?”

    魏时穆眼皮又是一跳,强行压下那阵酥麻。

    算了,先让她过过瘾吧。

    宋沅找了套子摸索着给他戴上,自已分开红润的瓣肉,慢慢地顺着肉棒坐下去,那尺寸涨得她柔柔地嘤咛了一声。

    她开始前后左右地缓慢摇动,像骑木马般悠闲自得。同时不肯错过他的上身,卷起那羊毛衫,一只手捏着抖动的跳蛋刺激他的一边奶头,另一只则用那刚长出来的指甲,猫爪似的轻挠剩下那颗硬实的红豆。

    两方折磨,魏时穆握紧了双拳,身上明朗的腹肌仿佛都聚了气,无一块不是硬邦邦。

    宋沅自已掌控节奏,虽比不上他的力道,可穴里敏感处太多,她支使腰肢上下起伏,很快就找到了自已的痒点,顶着那膨实的龟头,缩着臀肉高潮了。

    她是爽了,可魏时穆还没尝到滋味。

    他才趁着那穴里的痉挛用力往上顶,宋沅已经把跳蛋丢在地上,撑着他宽厚的熊膛起身。

    “啵~”是性器被拔出来的清亮响声。

    宋沅翻身下来,拍了拍他的脸道:“就这样吧,洗澡去了。”说完真的不再管他,走向了浴室。

    魏时穆正在兴头上,没料到她竟然真的敢把他晾在这,双拳使力,一下就挣脱了那薄薄的丝袜,飞快地起身将人拉回来,继续按倒在沙发。

    “姐姐是爽了,弟弟怎么办?”他强势地带着她柔软的小手抚向身下,语气极具侵略性:“弟弟要难受死了。”

    宋沅属实没想到那丝袜如此不结实,一时傻了眼:“我不是都绑好了嘛!”

    “你也太小看我了。”魏时穆揉着她奶糖般的乳肉,低头吮吸又轻扯。

    他早就蓄势待发,这回逮着小兔子,不由分说地就把糊浆满裹的鸡巴,插进她的嫩穴里。

    “啊~”是宋沅爽致的惊呼。她今晚高潮了太多次,穴里的敏感阈值十分薄弱。

    原木沙发上的软垫像块柔软的吐司,被两人的重量压得凹陷下去。魏时穆像个专注的木工,用粗壮的鸡巴和她的小穴厮磨拉锯。

    他按着她的两只手腕,低头在她的熊乳上吮出颗颗草莓,直把那一片都弄出嫣红的痕迹,身下又快又重地磨过甬道里的痒肉,嘴里的话也咄咄逼人:“姐姐,我乖吗?操得你满意吗?”

    宋沅咬着唇,被那穴里的震颤逼得没法回话,一开口,全是稀碎的呻吟。

    “嗯~啊……哈……”小姑娘被插得恍恍惚惚。

    “姐姐的穴真软。”他又重重地捣进里面的褶皱,发狠说道:“弟弟操不够。”

    宋沅已经开始懊恼了,小竹马从什么时候起狼性猛增的呢?

    她不甘示弱,挑衅他:“弟弟还是弟弟。”

    魏时穆的鸡巴又肿大一圈,这下他不再怜惜,两手并起她的腿支棱起来,抱着小姑娘狂野地抽插。

    “这才叫弟弟,懂吗?”他用行动狠狠地回答她。

    宋沅双腿被抱着支在空中,筋骨酸极了,身下又被那肉棒死命操弄,她很快就呜咽求饶:“啊~慢点慢点,弟弟真厉害……不、不……是哥哥,哥哥好厉害~”

    魏时穆没放过她:“这就不行了?”他重重地捏着她的腿肉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肉棒又一次顶到了深处的软肉,宋沅赶紧在脑中搜罗,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一个称呼。

    行吧,退一步海阔天空,满足他吧。

    她娇滴滴地喊他:“老公~”

    魏时穆果然受用,逮着她濒临灭顶的敏感点反复捣去,茎身狠辣地磨过狭小的穴腔。他捞起被她丢弃的跳蛋,重新捏回手中,按了开关,怼在那发肿的阴蒂上。

    “啊啊!不、不……”宋沅紧闭双眼,抓紧了沙发垫,抽搐着小腹吸出高潮。

    魏时穆没有停下,抛开跳蛋,一只手按在她紧实的阴埠上。宋沅的高潮被他无尽延长,又无限扩大,她脑中一阵眩晕,顺着他手中的按压持续吸腹。

    魏时穆留意着她的反应,依着她的紧缩,紧着腮帮子闷头抽插,青筋暴起的茎身腺液充盈,他狠狠顶撞,和宋沅共赴高潮。

    “乖老婆。”他留恋地亲吻她发红的腿弯。

    这声称谓太动听,他情难自禁,一夜里不知按着小青梅,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少次。

    如她所言,他对自己所能给予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0038说不清的爱恋

    宋家因宋奶奶的去世,今年的年夜饭办得很简单,没像往年那样在祖宅聚餐。宋魏两家父母难得都休了假,一商量,大年初二就跟团旅游去了。

    难得是晴天,宋沅约了林庭柯一起逛街。自从放寒假回家后,她就一直宅在家里休息,加上期末考试没考好,蔫了一阵子。

    主要是躲躲魏时穆。

    他乐于带着宋沅尝试各种性爱场景,比如抱着即将高潮的小姑娘到震动的洗衣机上,边吮她耸动不止的熊脯,身下边尽兴地捣入小穴。

    又或是在夜深人静时,把人按在落地窗前,掐着她的细腰整根退出又沉入。

    甚至还把她压在宋爸爸书房里的那张木桌上,掰着她两腿不知疲倦地操,不顾她身下被淫水打湿了的宣纸。

    明明最开始重欲的人是她,现在反而成了任人宰割的猎物了。

    林庭柯打趣她:“是谁当初说不喜欢他来着?”

    宋沅羞了脸:“那感情不是慢慢培养的嘛……”

    林庭柯对她的情感变化仍是好奇:“从死对头变成小情侣,你之前还说你们不是同一类人呢。”

    她说的是那日宋沅挑魏时穆缺点的时候。

    是啊,明明当日还忧虑颇多,现在怎么就沉浸在这甜蜜的关系中了呢。

    宋沅顺着她的话思考着,发现那些曾经认为的对方的缺点,都已不重要了。又或者说,她在逐渐看到魏时穆的优点。

    她看到他也会为了考上首都学府而坚持努力;看到他即使课程繁忙,也耐心地来实验室等她一起吃饭;看到他在自己失落时,真诚地表达着安慰。

    甚至更早,早在她熬夜学习,因姨妈而疼痛的夜晚,是魏时穆给她送来了一杯红糖水;她的学生卡丢失时,是他在小区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平时顺手替她丢掉的垃圾,翻出了学生卡。又或是图书馆里,提前给她找好了那本她想看的《陶渊明集》。

    他们到如今也不是同一种人,可或许正如林庭柯那时所说,有太多东西可以突破习以为常的看法,让他们在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生活里,怦然心动。

    是真诚,是理解,是表达。

    “确实说不清。”宋沅坦然回答:“但也不妨碍喜欢他。”

    “不管怎么说,替你拥有优质性生活感到开心。”林庭柯愉悦地举着奶茶和她碰杯。

    她们在游乐园里的小摊前挑饰品,宋沅买了一个小鸡零钱包,林庭柯看中了另一个兔子形状的,刚要结账,旁边有个小女孩礼貌地问她:“姐姐,我也想要这个,可以和你买吗?”

    小女孩长得可爱,林庭柯很大方地把东西让给她。她身旁没有大人,宋沅蹲下来问她:“小朋友,只有你一个人吗?爸爸妈妈呢?”

    “甜甜!”宋沅的话刚落下,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爸爸来了!”小女孩飞奔过去。

    宋沅转身看到男人,只觉得有些面1。

    小女孩拉着父亲过来结账,宋沅看着他的面容,犹豫地问:“您是,张警官吗?”

    男人微微诧异,看了宋沅一会,想起她是谁了。

    是去年把一个吸毒人员的录音交给他的高中生。

    “真巧,竟然在这儿碰到您。”宋沅笑着打招呼。

    “哈哈哈,我也是过年休假,带着孩子出来玩。你们现在毕业了吧,去哪念书了呢?”他对高考不关注,还不知道宋沅是去年的高考状元。

    宋沅只答了首都,忽然间想起来孙其野的事,便顺口问了一句。她一直没关注这事,也没去表姑家拜年,逐渐就忘了孙其野的境况。

    张警官的答案令她稍感意外。

    孙其野吸毒数次,后来没有钱买货,便想着通过贩毒来获取。但他是第一次联系毒贩,还没开始任何动作就被抓了,犯罪未遂,警察最后对他从轻处理,只做了行政处罚。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宋沅心情也低落了。

    张警官走后,她把事情简单地跟林庭柯描述了一遍。两人眉头紧锁,都难以表达对此事的看法。

    “无论如何,希望他好自为之吧。”宋沅叹了一口气。

    天色渐晚,她们逛了许久,也该回家了。林庭柯要去上厕所,让宋沅在小花坛边等她。宋沅想起魏时穆在离这不远的篮球馆打球,发了条微信,让他来游乐园接人。

    天空完全暗淡下来,游乐场的灯光斑斓照映,摩天轮在空中悠悠旋转,园里的的娱乐设施处全是嬉戏玩闹的小孩。

    宋沅微仰着头看天空,心里漫无目的地想。想今年怎么还不下雪,想以后可以和魏时穆去坐坐摩天轮。她知道魏时穆胆小,可以再拉他去坐坐过山车。

    她想得出神,完全没注意到身旁走来一个人。

    转瞬之间,她被人蛮力地捂住口鼻,一只手臂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脖子,拖着她往偏僻处走。

    宋沅拼命挣扎,情急之中,只下意识地扔掉了手中刚买的小鸡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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