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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9月7日

    56.泄露天机

    司南这一招瞎眼复明,看惊了在场所有人,净姝也是,惊叹道:“竟还能这样?”

    “和之前对付南星的法子差不多,属巫法范畴。”

    “竟不知安兄还精通巫法之术,失敬失敬。”邱央真也满是佩服,与司南谈起了方术。

    司南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们聊着,心中无限惆怅,他刚刚说别人不懂怎么帮人,自己又何尝不是呢,那天他一高兴,给柔嘉算了卦姻缘,也是泄露了天机。

    在闲谈之中,到了凉庄门口,司南早早下马,去搀扶净姝下来,柔嘉紧随其后,邱央真有心去扶,却是没有由头,只能看着丫鬟将她扶下来。

    “柔嘉。”邱央真上前唤道。

    柔嘉垂着头,听他唤才抬头看他,本想应他的话,却是愣了,随即笑出了声:“方才听姝儿说你黑得像块炭我还不信,你究竟怎么晒得?”

    邱央真似没想到柔嘉会这么说,瞧着她的笑脸,也不禁笑了,“边疆太阳毒,我时常去巡逻边防线,久而久之就晒得这么黑了。”

    “咳!”净姝故意咳嗽,在旁提醒表姐方才商量好的计划。

    柔嘉会意,朝邱央真点点头以做知道,稍稍敛了面上的笑容,往后退了半步,客气朝他说道:“邱少爷可还有事,若没有,我便先进去了。”

    一句邱少爷让邱央真面上笑容垮了下来,她从来就不曾这么生疏地唤过他。

    “柔嘉,我之前拒婚是因为……”邱央真正欲解释,被柔嘉打断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多说无益,我不怨你。”

    柔嘉说完,便与净姝走了,邱央真再次追上,被司南拦下,“邱少爷日后也改改口吧,七月一过,柔嘉表姐与安伯候二公子的婚事就该确定下来了,再见面,您或许该唤她孟家二少奶奶了。”

    司南的话让邱央真彻底颓了。

    看着柔嘉与净姝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司南又说:“你与表姐青梅竹马,表姐对你如何你肯定知道,被你拒婚,表姐可谓是伤心欲绝。”

    “伤心暂且不说,与你这段情,只要有心,都能打听得到,以后表姐嫁去孟家,怕是会遭人轻贱,若是汪家势强还好,可惜几个舅父还得仰仗着孟家帮衬,表姐余生怕是难了。”

    “这不行,柔嘉万不能嫁给他。”邱央真着急了。

    “不嫁给他嫁给谁?嫁给谁不都是一样的?你既然对表姐无意,就别再来招惹了,免得让人更加误会。”

    “当时只是一时纠结,我想留在边疆,又担心会苦了柔嘉,才没立即答应,不成想让汪二叔误会了。”

    邱央真说着也委屈呢,汪二叔与他父亲关系一向要好,虽是上下级关系,平日里都是兄弟相称,不分官职高低,那天两人不知怎么争吵了几句,他正好进去,撞枪口上了,汪二叔问他与柔嘉的婚事,他一个犹豫,汪二叔就甩袖子走了。

    他原想着过几天,等汪二叔消消气,他再去解释一番,不曾想汪二叔早就给家里回了信,说他拒了亲,等他知道时已经晚了。

    “那你现在可想清楚了?”司南问他。

    邱央真不做犹豫点头。

    “可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现下想让汪家拒了安伯候府,另与你家结亲怕是难了。”

    司南说着,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了下来,回头又对他说了一句:“难是难了点,可也还有机会不是,法子我刚可都告诉你了。”

    司南想,既然都泄露天机了,不如就好人做到底了。

    柔嘉从司南嘴里听到邱央真的解释,听得他的心意,才知其中竟还有如此原由,心中那点子怨便彻底消失了。

    “说哪个都会说,还是要看他后面是如何做的,在没确定之前,还是得晾着他。”净姝不同意表姐这么轻易原谅他,就算心里原谅了,面上也不能原谅了,得好好搓磨搓磨他。

    柔嘉点点头,这她知道,两人现下没有关系,总归是要避着些的,免得惹来闲话。

    三人正谈论着,突然听外面人声嘈杂,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净姝便让六艺和六礼去外头瞧瞧。

    不多久,六艺急匆匆跑回来,说道:“是八皇子被蛇咬了。”

    八皇子比他们先来凉庄两天,也是来这儿玩的,今天与友人一块儿去山上水潭处捉鱼游水,正玩的高兴时,不知从哪儿窜出了一条蛇,将八皇子给咬了。

    “严重吗?”

    “听说不大好,咬的位置有些刁钻,是……咬大腿根子上。”六艺说着不禁红了脸,大家会意,这一旦处理不好,那怕是会成太监了。

    “庄主已经给八皇子封了一口蛇药,现已经差人去京城喊大夫了,应当会没事的吧。”六礼补充说道。

    净姝若有所思,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司南,问他:“你能将鸡眼恢复如初,能否治疗八皇子蛇伤?”

    司南笑,“我说娘子大人,你还真当我是无所不能了?”

    “方才那公鸡,它因助人而眼瞎,我用它助人的功德做换,这才能成,八皇子被蛇咬,若是他命中有此一遭,我是救不到的,他活还是不活,全看天意了。”

    “去瞧瞧吧,瞧瞧就知道能不能救了。”净姝心下痒痒,想去看看热闹。

    司南伸手掐她面颊,可想亲亲她的笑脸,碍着柔嘉在,只能按下心中欲望,“怎的这样孩儿心性?”

    媳妇儿所愿,哪有不从,一行人便又出了门。

    柔嘉本不愿掺和,碍着先前与八皇子传过谣言,也怕碍了他们夫妻二人恩爱,但想着如果去,可能有机会再见到邱央真,又忍不住想去。

    他那样好凑热闹的性子,定会去看的。

    柔嘉想着,还是跟着净姝他们一起去了。

    八皇子住在玉清小筑,在湖中央,四面来风,夏日住着极为解暑,是凉庄最好的一处院子。

    净姝他们到时,小筑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层层围着,都是来关心八皇子伤情的。

    一眼看去,站在人群里的那个大黑个最最显眼,他正在和个侍卫说着什么,似察觉到他们视线,邱央真回头看来,看见柔嘉,有些激动,赶紧走过来,“柔嘉,你怎么也来了?”

    不待柔嘉回答,司南先行打断,问他:“八皇子现在怎么样了?”

    “蛇有剧毒,蛇药完全没起作用,已经有部分腐烂了,就算大夫来了估计也悬了,保得了命,那物儿也废了。”邱央真说着,视线却是没离开过柔嘉身上,瞧得柔嘉面颊火红。

    “八皇子游水都不让人事先检查周围的吗?”

    “方才问侍卫,他们只说是突发的状况。”

    “不对劲不对劲,这么多大内侍卫跟着,还发现不了一条蛇儿?再说了,这么多人过去,打草惊蛇,听见动静,那些蛇儿都得赶紧走了。”司南有些怀疑。

    邱央真也是赞同他这说法,按他自己武功来看,若贴身保护一人,是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八皇子身边保护的都是绝顶高手,应该不至于会出这种差错。

    57.日蛇的报应

    正说着,庄主急匆匆从里面出来,满头大汗顾不得擦,着急问侍卫大夫还要多久才能来?

    看庄主那模样,就知那八皇子情况危急,司南走上前,与他说:“让我瞧瞧吧,我以前也治过蛇伤。”

    司南此话让庄主和侍卫们大喜,顾不得多问,便赶紧将他迎进去。

    净姝不好跟进去,只能和表姐在外等候,邱央真殷勤带着她们绕去屋后,偷偷开窗,便能看见里面情况。

    此时人多眼杂,侍卫们都守在前面,没有顾上这边,让他们钻了空子。

    从窗户看,只能瞧见床帷,看见司南站在床边查看,看不见床上的八皇子究竟是什么情况,只能看司南面上反应。

    司南看罢,面色凝重,问庄主和侍卫:“八皇子究竟是怎么被蛇咬的?确定是被蛇咬的?”

    侍卫忙说:“就是在山泉旁玩耍时,不小心被突然窜出来的蛇咬了。”

    说着,指了指地上的一块布,“就是这条蛇,我打死带回来了。”

    司南伸手掀开布,是一条短尾蝮,是这附近常见的一种蛇。

    司南将其提溜起来,仔细查看,一旁庄主忙不迭赶紧说道:“这附近每年不少人被这种红土球子咬伤,庄子每年都会从个厉害的捕蛇人那里买蛇药备着,以前百用百灵的蛇药,不知这回怎么就失效了。”

    司南没有回答他的话,仔细查看手中的蛇,随即转头看向侍卫,问道:“这条短尾蝮毒牙都被拔了,又怎么能咬人?”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侍卫有些不知该怎么说,庄主却是吃了一惊,赶紧凑过来看,果然不见毒牙,从伤口来看,是刚被拔了牙不多久。

    没毒牙的蛇又谈何咬人呢?庄主只以为是侍卫欺瞒,赶紧问其究竟。

    “八皇子确是被这条蛇咬伤,我也不知一条没有牙的蛇究竟是怎么咬伤八皇子的……”

    正说着,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惨叫,司南赶紧去看,就见门口有个男子晕了过去,方才那声惨叫就是他发出来的,他裤裆处,明显有尿液渗出。

    司南伸手解开他的裤子,露出被咬的肉根,是蛇咬的痕迹,他裤裆内却不见有蛇。

    不待仔细看完,又有几个男子惨叫出声,都是一样的症状,一时间所有人都不敢再待下去了,赶紧退出了小筑,只敢远远看着。

    看这几人身上凌乱衣裳,湿痕未干,司南问道:“你们刚刚都和八皇子在山泉游水戏耍?”

    被咬人纷纷应是,有一人战战兢兢说道:“许是蛇妖来寻仇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啊,这两年,不知从哪里传出一件趣事,说是将那蛇儿毒牙拔去,用肉棒挑逗几下,蛇就会扑上来撕咬。

    因拔了毒牙,蛇无法咬,又不会咀嚼,只会死劲吞,那被激怒的蛇,咬住的同时,还会用尾巴来缠,企图缠死敌人。

    蛇鳞冰凉,蛇嘴肉嫩,外冷内热,鳞片摩擦,紧缠紧咬,爽得不行。

    有几个胆子大的人试过,此后这法子就在花街柳巷传开了。

    八皇子身为皇子,本不必往凉庄避暑,之所以来,正是听信传言,也想试试这份极乐,便趁着夏日天热,蛇儿出来活动,约了几个公子一起来凉庄尝试。

    一行人到山泉阴凉处,便让几个侍卫去山野深处去抓蛇,拔掉其毒牙,开始玩弄起来,看着那凶狠毒物被自已操弄,爽快非常,确实如传说的一样,比女人那话儿玩的更舒服更刺激。

    一条一条插过去,几个人在张张大张的蛇嘴里,射了不知多少回,一直到精疲力尽才停下。

    不少蛇都被他们玩死了,剩下那几条活的就算被放走,也因没有毒牙,无法捕猎自保,只能自生自灭。

    几个少爷们尝过那般销魂滋味,便对女子的失了兴趣,刚歇过一天,便又约着上山去。

    又如那天一样,让侍卫捉了不少颜色各异的蛇来,一条条拔去毒牙,开始操弄。

    又是给蛇儿们喂了一天的精,爽极了才要走。

    眼看着吃了满肚精水的活蛇爬行离去,大家也准备穿衣走的时候,八皇子突然又起了欲望,腿间的大物又支棱了起来,等不及侍卫再抓蛇来,便迫不及待从地上捡起一条被操死的死蛇,掰开它的嘴又怼了进去。

    死蛇在他的捅弄下似乎又活了过来,八皇子正想将这奇事告诉其他人,只觉得龟头一痛,竟被这死而复生的死蛇咬了一口。

    死蛇是被他们操死的,若有毒牙怕是早就咬死他们了,又怎么可能等到先在才咬他呢?

    听见动静的侍卫们赶紧上前护驾,这才有了先在的事。

    大家都没想到,八皇子这群人玩的这么狠,竟敢日蛇,一时间面上嫌弃之色都不加掩饰,尤其是一些个对八皇子等人抱有新思的夫人小姐们,都甩袖子走了。

    “这就没错了,八皇子这伤根本不是蛇咬的,而是被蛇鬼咬的。”司南说道:“凡开智的蛇,为人所杀,新有怨气,会成蛇鬼报仇。”

    庄主可不敢有何嫌弃,听司南这么说,赶紧问道:“安少爷既看出了其中不同寻常之处,不知可否有解法?”

    司南摇头:“自作孽不可活,他们活该有此报应。”

    庄主还想说什么,人群中突然有一人高声说道:“安少爷定是有法子的,我方才还听他家下人说,安少爷来凉庄的途中救下了一只被扎瞎眼的鸡,不用包扎,不用止血,只念了几句咒语,便治好了那只鸡的瞎眼。”

    司南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看他身上衣袍,应是凉庄里的下人。

    “安少爷,这事您务必要帮帮咱们,万一八皇子有个不测,这凉庄上下百余口人,都得小命不保。”庄主说着,跪下身来,不停哀求,其他侍卫见状,也都纷纷跪下,求司南帮忙,八皇子要是出事,他们这群侍卫,也必定会脑袋搬家。

    那些被蛇鬼咬伤的少爷们,此时也都顾不得面前这个只是一个乡野小子,只是一个阉人的义子,顾不得腿间伤痛,纷纷下跪磕头求他救命。

    看着满地跪下的人,一人一家,上有老下有小,牵扯又何止百人,司南长叹一声,说道:“既如此,我便试试吧,至于能不能成,我不能保证。”

    司南此时说得尚无底气,他直觉此事不简单,从老王八开始,到方才的公鸡寻尸,似乎都是上天在做警示,警示他今日不要轻易动手,恐会落个好新没好报的下场。

    58.两全之策

    司南想着,还是让侍卫们将所有被咬的人都抬进房中,另让庄主准备黄纸,笔墨,朱砂,香灰和锅底灰。

    东西一到,司南便叫上净姝进房,关门落锁,不让人窥看。

    净姝只以为他需要帮手,赶紧问道:“我要怎么帮你?”

    “不用你帮,你一旁看着就行了。”

    司南一边说一边将黄纸在桌上摊开,朱砂兑水研磨,一切准备妥当,然后就坐着不动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净姝看了会儿,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停手,正想问,突觉后背生凉,回头看去,就见身后贵妃塌上盘着一条蛇,眼神不善盯着他们这边。

    “相公!有蛇!”净姝惊呼,话音刚落,就见那条蛇凭空消失了。

    司南并不觉奇怪,也没做其他防备,他清楚那刚死的蛇鬼打不过他,不敢与他硬碰硬,遂拉着净姝坐到桌前,又继续沉思。

    净姝十分不明他这是在做什么,那边被蛇咬伤的人,已经昏迷了好几个,再不动手,怕是要来不及了。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动手?”净姝忍不住问他。

    司南将她抱过,坐到自已腿上,轻轻与她说:“我在想该怎么救他们才好,我一旦救下他们,蛇鬼定会与我生恶,蛇鬼性恶记仇,不好送走,到时候便是我的因果了。”

    “那咱们不管了,去找城隍爷解决吧。”

    司南摇摇头,上天既然已经给了诸多警示,这事必定是该由他来解决的,就是不知该如何才能完没解决。

    净姝看着他皱眉,却是帮不上他的忙,只能伸手帮他擦了擦额上的汗,随即想从他腿上下来,谁知司南却是抱着不放,更是将脑袋埋进了她怀里,蹭起了她熊前的软嫩。

    “你干嘛呢!”净姝轻呼,就要推开他,司南先行说道:“让我抱抱,就一会儿。”

    看他如此头疼模样,净姝不由得新中发软,也就顾不得那边还有外人看着,任由他抱着想。

    司南想了好一会儿,有没有想出办法她不知道,只知道他腿间的那东西想硬了,硬邦邦顶在她腿间。

    净姝好生无语,正要问他,那边疼得不行的众人先开口嚷嚷了:“妈的!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老子快疼死了,你还抱着女人不放!”

    那些个人,嘴巴一个比一个说的难听,净姝听得火冒三丈,只觉得他们活该挨疼,正想警告他们闭嘴,不料司南却是一点儿都没生气,反而松了眉头,高兴将她放下,提笔开始画符。

    刚刚那人一句“老子”提醒了他,儿子干下的混账事,自然由老子擦屁股。

    司南迅速下笔,行云流水,丝毫不带停顿,一笔便画出了一道复杂的符。

    也不知是不是看错了,他收笔之际,净姝只觉符上有金光闪过。

    画好符,司南拿过桌上一个茶杯过来,剑指拿符,嘴中念念有词,手掌一翻,符咒猛地燃了起来。

    突然的火光让其他人大为吃惊,纷纷都住了嘴,赶紧又说起了吹捧的话。

    司南没受他们影响,继续施咒,将燃烧着的符纸放进空杯之中,一直到黄符燃尽,才停下咒语,继而将香灰与锅底灰混入其中,取下腰间酒葫芦,倒了些酒进来,将其搅和成糊糊状。

    随即将这黑糊糊,敷到了八皇子腿间。

    黑糊糊一沾上八皇子那肿胀得看不出原型的肉根,就见黑气直冒,疼得八皇子嗷嗷叫娘,差点昏死过去。

    随着黑气消失,八皇子腿间的肿胀消了不少,逐渐能看出其本来面貌,看样子是奏效了。

    司南看了看八皇子,回头又看了看那几人,轻嗤道:“也算是你们命不该绝。”

    说完,便去帮那些人敷药。

    从左到右一共八人,司南一个一个敷去,敷完最后一个,正欲起身,那人道了句谢,司南轻哼一句,并不想应他这话,却不料突然从那人嘴里窜出了一条蛇,直扑他面门来。

    司南险险避过,手掌一翻,打出几张符咒,将其打倒在地。

    “你想他们怎么补偿你们?”司南问它。

    大花蛇没做表示,蛇信子狂吐,高昂脑袋,做出攻击状。

    司南席地而坐,丝毫不惧它攻击状态,与它商量:“让他们子子孙孙立牌匾供奉你,或是吃斋念佛回向功德给你,又或是让皇帝下御旨封你为龙,给你立碑建庙,享万民香火供奉……”

    司南碎碎叨叨说着,说到最后一项,大花蛇的蛇信子明显停了一下,似乎是被说动了。

    天地人三君御旨,于三界之内都有效,若真能讨个封赏,也算是一步登天,省了至少百年修为,更别说还能立碑建庙,受万民香火信仰。

    大花蛇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床上已经苏醒的八皇子,回了句:“你说的不算。”

    说完,眨眼功夫就到了八皇子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八皇子,将刚刚苏醒的八皇子差点又吓晕过去。

    “给我和我死去的诸位蛇兄弟立碑建庙供奉,香火不断,还要你父封我们做龙。”大花蛇向他提要求。

    现下这种情况,八皇子如何敢拒绝,忙忙应好,这就吩咐人去办。

    大花蛇见他答应,见他果真差人递信去皇宫,也就收了神通,没再找麻烦,只等着皇帝那边下诏,自己即刻化龙,受仙人礼遇供奉。

    凉庄离京不算远,但进宫规矩多,一来一回还需不少时间。

    等待这会儿,八皇子与那些个少爷们都已经大好,大家都以为此事就会如此了结了,却不知司南私下让邱央真偷偷去拦了去皇宫的侍卫,让他另带了口信进宫。

    其他人不知晓,只有净姝和柔嘉二人知道,不禁问他为何,要是皇帝没有答应,八皇子他们不就还是凶多吉少?

    司南坐在窗边摇椅上吹风,眼睛半眯,慢悠悠地给她们解惑:“那蛇初开智修行,就被侍卫所擒,被八皇子他们玩死了,不可不说大惨,所以其怨气冲天,不能轻易化解,它想报复回去无可厚非,只是它太贪心了。”

    “蛇修五百年功德成蛟,一千年功德才成龙,这还算是顺利的,你看老王八就知道了,说是五百年,可真修起来可就难说了,它一条刚开智的小蛇儿何德何能化龙成仙,实在大贪。”

    净姝恍然,仔细想想也是,都说皇帝是真龙天子,若将其封龙,那不代表它可以和皇帝平起平坐了,皇帝怎么可能会答应呢。

    “贪心是一回事,它到底还是苦主,是八皇子他们混账在前,你这样设计它们,不是在助纣为虐,给自己揽是非吗?到时候蛇鬼不是还会报复于你?”净姝问。

    “等邱央真带信回来你就知道了。”司南故作神秘。

    “不能直接说嘛?”净姝迫不及待想听结果。

    司南睁眼看她,笑道:“能是能,不过……”

    司南眼神扫过她圆鼓鼓的熊前,意思不言而喻。

    经这些天相处,净姝哪能不知这色胚的心思,面上顿时一红,下意识看了看旁边喝茶的表姐,伸手拧了他一把,“不说就不说,反正等下就知道了。”

    说完就不理他了,与表姐说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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