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之势,而且身形顺势一展,抱着心爱的女人一起翻进了屋内。

    两人跌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魏柔刚想起身,却被我按住肩头,两人复又吻在了一处,直吻到胸腔里的空气已然耗尽,两人粘在一起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相公——你坏死了~」满面潮红的女人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是罗衫半解,飞快地爬起身来,掩住酥胸,害羞地瞥了碧纱橱一眼。

    「自家姐妹,怕什么?」我立刻明白了魏柔的心思,她是个矜持的女子,与宁馨解雨连床欢好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这还是因为宁馨的出身与江湖毫不相干、解雨又是个处子的缘故,若是让萧潇看到她这付模样,她大概要羞死了。

    我拉上窗帘,吹灭了蜡烛,屋子里顿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赶走了魏柔的羞涩,待我上前再度搂住她,手探进她怀中握住一只涨大的酥腻椒乳的时候,她不仅没有躲闪,反倒环住我的虎腰依偎进了我怀里,那火烫的脸颊紧紧粘贴了我赤裸的胸膛,一边深深嗅着我的气息,一边满足地轻声呻吟起来。

    「好心肝,干么躲在屋顶不下来,难道你不想相公啊?」「怎么不想,奴都想死你了!」黑暗中的魏柔迸发出火一般的热情,那大胆而亲昵的话语里满是相思,竟是我从来没听她说过的,樱唇更是狠狠亲着我的胸膛。

    「都怨你!」她嗔道:「定是相公你挑逗了那个淫妇,她才前前后后来了六回,奴要是进来,万一叫她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说着,她咬住我的乳头,含糊道:「还好相公悬崖勒马,不然,若是你放了那淫妇进门,奴……奴就再也不理你啦!」「你舍得?」我手指捻住一颗蓓蕾,伏在她耳边调笑道,知道她方才定是在屋顶上忍得苦了,才把一肚子怨气发泄到了武柳身上。

    魏柔被我的魔手弄得激灵打了个冷颤,娇喘连连,哪里还顾得上说话,半天才嗔道:「奴是舍不得,可奴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相公却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冻坏了吧!」我握住她的柔荑,输了一道内力过去,女人舒服地轻哼了一声,我遂笑道:「说你是个傻丫头,你还不信,也不动脑筋想想,武柳她算什么东西!就算她来个十遍二十遍的,相公也只会让她吃足闭门羹而已,又岂会发现你?再说,发现了又如何,你是我媳妇嘛!」「可、可……」「你是怕萧潇吧!」我一把抱起魏柔来到了碧纱橱旁,伸手掀开了碧纱橱的帷幔,床榻上隐约可见一具玲珑的女体,那悠长的呼吸谕示着主人已经睡熟了。

    把魏柔放在榻上,解开枕边的一只锦囊,一道青朦朦的毫光顿时从锦囊口中射出来,碧纱橱立刻亮了起来。

    「啊呀!」魏柔猝不及防,萧潇雪白的胴体便尽落在她的眼中,她慌忙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小手捶打着我的胸膛,一个劲儿地埋怨道:「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夜明珠光里,魏柔娇羞的模样一览无余,我心头一阵火热,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扳过她的脸,让她仔细看着萧潇。

    睡梦中的萧潇媚态惊人,宛如高唐神女,魏柔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艳羡的异彩。

    「巫山云雨梦高唐,你萧姐姐美吧!」我伸手撩开魏柔的衣襟:「等会儿,你就和她一样了。

    」噙住一只挺翘的乳珠,魏柔原本就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推着我肩头的小手顿时变换了位置,一只插进了我浓密的头发里,将我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胡乱地在我背上游走,双腿紧紧绞在一处,身子更是火烫。

    嗅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脂香,啜着滑腻而又香甜的紫葡萄,抚着彷佛最上等的丝缎一般的光滑肌肤,听着女人宛如天籁的轻声娇吟,我一时不知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

    魏柔似乎经受不起我的轻啜慢吸抹复挑,鼻息越来越重,身子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可就在我刚解开她的裙带,手还没来得及插入她裙子的时候,她突然向下一滑,藕臂方缠住我的脖颈,身子一僵,然后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这么快就来了?女人的娇吟就是战场上催人奋进的号角,让我热血澎湃,粗鲁地一把撩起她的裙子,也不去脱她的小衣,只并指如刀,一下子便划开了棉布亵衣,一缕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稀疏的乌草间,一朵粉嫩的牡丹正含露怒放,花露汩汩而出,连绵不绝,打湿了花瓣,打湿了小草,就连那朵雌菊都掬着一汪花露,在夜明珠晶莹的光泽照耀下,泛出乳白的颜色。

    魏柔紧闭双眸,清雅脱俗的脸上满是动人的颜色。

    似乎是羞不可抑,她把螓首深埋在了我的肩窝,可一双粉腿却悄然向两边分开去,只是方张开了一半,独角龙王已经锐不可当地挺进了正在翕张的雌花里。

    「相公——」魏柔脖颈猛的向后一扬,喉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随即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才让那足以惊醒阖府所有人的叫声停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已尝到情爱滋味的她竟是如此不堪我的挑逗,虽然两个月的休养生息让她的花道宛如未经人道的处子,连龙王都感觉到了那份异常的紧窄,可高潮带来的巨大欢愉,还是让她的每一寸媚肉都热泪盈眶地迎接着君王的驾临。

    我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叫着,一边享受着魏柔罕见的疯狂。

    虽然无力再让龙王现出真身,可她的花心本就比旁人来的浅,加上她的小屁股死命向上凑送,龙头自然每每都击在她的花心上,每一下都让她发出颤抖的鼻音,而我的肩头也随之一痛。

    二十几下后,她的花道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一道大得出奇的力量一下子裹住了龙王,竟让它动弹不得,随即,一股浓腻的花精伴着女人垂死般的呻吟狠狠击在了龙头上。

    男人最快乐的,莫过于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指挥下,一步步地登上巅峰,我紧紧搂着心爱女人颤抖的娇躯,感受着我带给她的巨大快乐,心里说不出的温馨满足,只是这好心情却很快就被异样的情况搅乱了。

    魏柔的花精虽然稀薄了许多,可却是一泄再泄,竟似没有穷尽。

    我心中顿时一惊,魏柔虽然武功冠绝诸女,却最是不堪床笫之事,莫非是久别乍欢,竟激的她脱阴了不成?心念一动,我飞快地点了她小腹上四处大穴,可花精却依旧淋漓不断,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手掌忙不迭地贴在了她的下丹田上,一面将一道沛然内力输了过去,一面小心翼翼地抽出了独角龙王。

    看到龙身上满是红色,又嗅到一缕淡淡的血腥气,我这才恍然大悟,后来的东西哪里是什么花精,分明是女人行经时的经水!「死丫头,你不要命了!」女人经期是我的禁忌之一,特别是来潮的那一两天,我最是忌讳,见到血红的颜色,我声音不由得严厉起来。

    回过神来的魏柔正听见我的呵斥,茫然失措的表情刚浮上脸庞,就看到了血淋淋的龙王,顿时明白过来,慌忙垂下眼帘,转头找来一方手帕,也不敢看我。

    她只是细心揩拭着龙身上的血迹,一边怯怯的道:「相公,你生气了?……别生气嘛,奴……奴也不知道它怎么今天就来了,算日子还有六七天哪……」我立刻反应过来,魏柔绝非有意挑战我的禁忌。

    她的经期本就不准,特别是在宋素卿旗舰「妙之丸」覆灭的那场松江海战中,她在经期中受了冻,之后日子越发诡异莫测,而且淋漓不断。

    不过,她偷嫁过来之后,阴阳调和,潮信渐趋稳定,此番再度提前,想来是这段日子阴火郁结,旧疾有复发之势,加之胞宫受到猛烈刺激,月事遂提早来临。

    看她低眉俯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是有满心的怒火,此刻也冰消雪融了。

    扯来堆在脚边的一条浴巾,温柔地替她抹去周身的细汗,我柔声道:「别怪相公语气重,相公也是为了你们好,也是心疼你们,经里行房容易落下疾病,甚至可能影响日后怀孕生子,阿柔,相公可还想让你替我生上七八个儿女哪!」「奴知道……」魏柔的眼泪这才扑簌簌地落下来,俏脸埋进我怀里,呜咽哭了起来,听起来是那么的委屈。

    我只好放出温柔手段,千哄万哄,总算把她哄的破涕为笑。

    「奴都想死相公了。

    」她一边吻去流到我胸口的泪水,一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倾诉着相思:「每天一睁眼,奴就想,相公是个勤快的人,这时该起床了吧,或许连早饭都吃了、功夫都练过了也说不定;到了夜深人静,奴又想,相公是个风流的人,这时该和姐姐妹妹们欢好了吧,可相公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绝不会忘了不在你身边的那些像奴一样可怜的小女人。

    相公,你想人家了吗?」「想!」魏柔深情款款的独白一下子感动了我,我只觉得心头一酸,眼泪差点落了下来。

    忍不住拉着魏柔的小手放在胸口上,我动情地道:「感觉到了么,阿柔?我的心,你就住在这里,只要它还在跳动,我就一直在惦记着你。

    」女人感动得又哽咽起来,不住地亲吻着我的心口,半晌,她牵着我的手同样覆在了她的心口上,抬起红肿的双眼,深情地望着我:「奴知道,相公心里装着竹园和得意居的八九个女子,每一个都是那么难以割舍,奴是其中的一个已经心满意足了,可相公千万记着,奴的心里,只有相公一个,皇天后土可以作证,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乃至生生世世,奴与相公不离不弃,生死相随!」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听她许下生死诺言,我内心深处的那点疑虑一下子都烟消云散,就连师傅和隐湖的恩怨情仇都一下子变得轻如鸿毛,人生有终,恩怨亦有终,可生生世世的诺言却没有尽头。

    一切言语在此刻都失去了力量,我只是紧紧把佳人搂在了怀里,两人静静体会着心灵交会的动人和美丽,良久,这份宁静才被萧潇打破。

    「谪落人间的仙子才最美丽。

    」我背后传来萧潇的感叹,随即是真心的祝福:「恭喜你了,柔妹妹。

    」【第二十二卷·第七章】第二十二卷·第七章「这是时下最流行的鸳鸯眉哪!」梳妆台前,萧潇替魏柔勾完了眉毛上的最后一笔,波斯铜镜里映出一个娇美如画的佳人,只是容貌却与魏柔的本来面目大相迳庭。

    我舒服地躺在太师椅里,适意地品着吓煞人香,目光却始终不离萧潇和魏柔,佳人梳妆,本就是让人百看不厌的美景,何况她俩都是我心爱的女人。

    「这样……行吗?」魏柔回首问我,虽然易容膏遮住了肌肤的颜色,可她眼中却分明透着一丝羞意,虽然昨夜并不是她头一次一床三好,可自己的羞态毕竟尽数落在了萧潇眼里。

    「相公娶了个百变娇娃哩!」我笑道:「阿柔,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雨儿见到,怕是要看得目瞪口呆了。

    」「相公最会夸人了。

    」虽然知道我言过其实,可魏柔还是笑逐颜开:「熟能生巧,贱妾只是这些日子用的勤了些——人家不想再让别的男人轻易看到我的真面目了。

    」「我倒要替他们喊冤叫屈了。

    」我笑道,随即微微一皱眉:「阿柔,你还没见到你师傅吧!」昨夜光顾着一叙离别之情,她离开京城之后发生的一切我还没来得及问,不过,她要易容待在我身边,除了因为茶话会的缘故,她不欲过早暴露我俩之间的关系外,很可能尚未见到鹿灵犀,否则,不管鹿同不同意我俩的婚事,她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

    而鹿灵犀虽然和她断绝了师徒关系,可我和她都还是习惯地把鹿称作师傅。

    「相公真是神仙。

    」魏柔投来赞许的目光,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困惑:「贱妾给师傅留下了师门的紧急联络暗号,请她回隐湖,可一直没等到她老人家。

    倒是辛师叔看到暗号,赶了回去。

    」「辛师叔还是第一次跟人家发那么大的脾气。

    」说到这儿,魏柔的声音渐渐低落下来,隐约能听出她心中的歉意:「她定是失望得紧,可事关相公的前途命运,贱妾、贱妾……」「阿柔,真苦了你了。

    」我站起身来到魏柔身后,抚着她的香肩柔声道。

    魏柔靠进我怀里,静静依偎了一会儿,才续道:「相公不必担心,辛师叔毕竟是看着贱妾长大的,气消了也就没事了,何况,她老人家大概猜到了贱妾和相公的关系,知道贱妾是为了相公才忤逆她的。

    相公若是怜惜贱妾,等日后遇到辛师叔她老人家,替贱妾赔个不是,不就什么芥蒂都烟消云散了吗?」她说着,一双妙目紧紧盯着我,那目光里满是哀求之色,显然是盼着我应允下来。

    萧潇虽然知道我师傅和隐湖之间有着难解的恩怨,可此刻却也站在了魏柔一边,轻轻摇了摇我的胳膊:「辛仙子固然对相公有成见,可她毕竟是柔妹妹的师叔啊!」「相公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我瞪了两女一眼:「只要辛垂杨不为难阿柔,我道个歉又何妨!」「师叔怎么会为难人家!」魏柔顿时喜上眉梢,笑语盈盈地道:「就算她这次真的生气了,可骂归骂,心里却着实替贱妾着想,那个同时在两地发布消息的主意就是师叔她想出来的,说她不能违背自己的意愿表示赞同的意见,但也要让人家对得起相公,至于贱妾师门究竟何去何从,一切都交给师傅定夺。

    」这倒是颇出乎我的预料,我不禁轻咦了一声,对辛垂杨也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