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这号江湖的九流货色跟本没资格知道本姑娘的姓氏,该记住的是我这把剑……”说罢右手按剑把做势拔剑,几个流氓吓的连连后退,为首刀疤脸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女侠,饶命啊,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吧,我们家里还有八十岁老娘和三岁大的孩子。

    ”其他几个跟着一起跪倒求饶,全无刚才的嚣张气焰。

    覃畹凤暗想对方的斗志已丧,自己也没必要咄咄逼人,就出剑削掉他一片衣襟便可,以她的用剑多年的手劲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想到这里右手捏住剑柄往外拉,口中说道:“可你可怜今天就放过你,可你总得留下点记号。

    ”然而接下去的事情却完全出乎覃畹凤的意料,玉女剑竟然拔不出剑鞘,她反复运力都无济于事,剑就像在剑鞘里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

    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剑鞘尾端被人用内力捏扁,将剑刃牢牢夹住了。

    换成过去她只要用两指一夹就能把剑鞘挤回原状,可如今她功力尽失又如何把剑拔出?几个流氓原本跪在地上吓的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可看着那个女侠抓着剑拔了半天弄的脸通红却也没把剑拔出来。

    麻子流氓顿时态度大变,站直了身子歪着脖子笑道:“女侠?我看还是叫你臭婊子吧,弄了把生锈的破剑也来扮女侠,还骗老子下跪,看老子不把你的骚精都*出来。

    ”说罢几个流氓一起朝覃畹凤逼来。

    覃畹凤突然闪电般出手,剑鞘正中刀疤脸的眉心,这一击快捷非常,虽然并没有内力但正中要害,把他打的当场翻倒在地。

    覃畹凤虽然没法出剑但以鞘作剑仍是能发挥出一定的威力的,乘着对方一呆的时间她运起丹田内仅有的一丝内力在瞬间连击中几人的太阳*,膝盖,喉头,本来最一击都是可以致命的,但现在劲道不足只能让他们躺下一会儿了,几个流氓几乎同时倒地抱着伤处唉叫不已。

    覃畹凤只感浑身虚脱,下身又开始疼痛,刚才的激烈运动又触及了伤势,她勉力用剑鞘撑着地一步步向小巷外走去,实在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跟几个小流氓拼死相斗,一旦自己丧失了武功就是个无助的弱女子任人欺凌,幸好她还不致于落到这种地步,只要能恢复内力那一切还能重新开始。

    虽然自己的清白被*徒所污弟子死伤贻尽,但只要还活着就还有机会再找那天杀的淫徒报仇。

    这一次覃畹凤靠着机警和过硬的功夫底子摆脱了这伙流氓。

    覃畹凤逃出小巷后镇定心神,打定主意不能再引起他人的注意了。

    此刻她身上也就二十两银子,虽说不多但也还能应付开销。

    她找到镇内的铁匠铺想请铁匠帮忙把剑鞘砸开,谁想到偏偏铁匠铺关了门,一问才知道这里的铁匠在两天前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家人已经报官,这里也没人再管生意了。

    为何自己到了这里铁匠就失踪了?难道这仅仅只是巧合?覃畹凤带着心中的疑惑又去找镇内的兵器铺,好在这里没出什么问题。

    但这种穷乡辟壤的地方又能有什么像样的兵器铺?铺内总共也就是些个薄铁刀,红樱枪,铁尺,大多都已经生绣,行走江湖显然是不能靠这些东西。

    兵器铺的老板六十多岁的年纪,胡子一把生着双三角眼,覃畹凤的天姿国色早已经把他弄的口水直滴了,满脸猥琐的笑道:“女侠您可别见怪,小老头店里也就这些个货色了,您要是想要好的该去大城镇找,不过我这有把剑是几年前从一个江湖人那里高价买来的,您要不要看看?”“那就有劳老板了,只要能用的上手花多少钱我也不在乎”老板转身进去里面拿出把长剑递在覃畹凤手中,覃畹凤是用剑的行家,手上一掂便知这跟本只是把劣剑,本身出来一看果然满是缺口,显然是把已经被弃置的剑。

    但劣剑也好过无剑,覃畹凤皱了皱道:“老板,我就要这把剑了,请问多少价钱?”“好说好说,这把剑不二价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老板这个玩笑也开的太大了,这把剑顶多就值五两,这样的黑心价老板你就不怕血本无归吗?”覃畹凤冷言道。

    “女侠说的也太吓人了,小老儿我可真是被吓坏了,要说没钱的话也行,我看女侠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正所谓“剑债肉偿”小老儿的老婆子死的早,下面的老二已经憋了好多年没有泄了,女侠您就那您的洞让小老儿干上一次,这钱小老儿就不要了。

    ”覃畹凤气的浑身发抖,她堂堂的华山派大师姐竟被这样一个下流老头如此调戏,想不到这快活林尽是些个色狼淫魔,怒火已经令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她决定要狠狠教训这个乘人之危的老色鬼,当下忍着怒火说道:“好吧,老板难道就想在这里做吗?我们到里间去吧。

    ”“好啊,想不到女侠比小老儿还急,您行走江湖没有男人日子也一定很难过吧,那就把小老儿当成你的男人大家都好好乐一乐吧。

    ”老板随便走进里屋,覃畹凤亦跟了进去。

    里屋不大,也就一张桌子一张床加一个柜子,老板把门合上后满脸淫笑道:“女侠,我们从那里开始?你的靴子可真不错啊,让小老儿脱下来看看吧。

    ”说罢弯下腰去脱覃畹凤的靴子。

    “给你这个……”覃畹凤抬起右脚对准老板的面门狠狠踹去,这一脚虽没有内力但以她强健的腿劲也足够踢掉对方十多颗老牙了。

    不料,那个看起来老态猥琐的老板竟闪电般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脚踝,另一拳狠狠打在覃畹凤两腿之间。

    “哦――――”覃畹凤只感到一股巨痛从下身直到小腹,两腿一软翻倒在地。

    身体就像虾米般缩了起来,雪白的俏脸都变成了紫色,双手捂着两腿间的痛处颤抖不已,身体的伤处一下子迸裂开来,痛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女侠,小老儿要没两下子也就不会出来混了,我“偷桃手”凌老大可也算的上这快活林的人物,你居然敢跟我玩这手也太嫩点了吧,小模样长的好俊可却没点本事也想走江湖?让凌老大好好调教调教你吧。

    ”凌老大说罢用力一扯便把覃畹凤腿上绑的绑腿扯断,这一手功夫少说也要手上有几百斤的力气才能办到。

    随即他轻轻一扯,覃畹凤的一只长靴便离足而去。

    覃畹凤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她真是太大意了,对方敢在一个江湖女子面前随意调笑如果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足够的实力的,尽管对方也只算是个三流人物,可已经能把她随意鱼肉,自己以前不是这样鲁莽的,是被那淫魔污辱的挫败感令她丧失了以往的冷静?还是急于获得一把劣剑?或是想要拿这个老鬼发泄自己的怒火?再如何后悔也没用了,唯有恢复以往的冷静承受自己的大意所带来的屈辱,只要能活下来就会有希望的。

    “我非要断了你的手脚不可!”她咬紧了牙,眼睁睁看着他脱去她的长靴,还隔着白色的袜儿轻抚着。

    “听这口气,女侠真的很不舒服啊?别急别急,让我来帮帮你。

    ”他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嘻笑着褪去白色的袜儿,粗糙的指掌抚摸上那只柔嫩香馥的玉足。

    “这么看着我,小心我会错意,嗯?”凌老大轻笑着,以指尖摩弄着她雪白的玉足。

    覃畹凤生的一双天足,那肌肤长年包裹在袜里,滑如凝脂,白如玉雕,柔嫩得很,五个脚趾犹如五颗小巧珍珠般晶莹。

    的他细细轻摩着,犹如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工艺品……覃畹凤咬紧牙根,全身每一束肌肉都绷得紧紧。

    她因为一时疏忽,如今完全受制于他,没有反抗的余地,那粗糙的指或轻或重地摩弄着她的脚心,带来某种异样的刺激,她心头一跳,全身窜过一阵战栗。

    他观察着她难受的神情,掌心包裹住玉足,在她柔嫩肌肤的穴道上,徐徐灌入几丝真气。

    倏地,令人难耐的酥麻由脚底贯穿全身,引得她双腿一阵无力。

    真气窜过之处,引得她又麻又痒,本能地嘤咛一声。

    “喜欢吗?”他寡廉鲜耻地问道,露出令人气结的邪恶笑容。

    覃畹凤转头望着落在地上的玉女剑,它的主人就像它的命运一样,脱困无门,刚出龙潭又入虎口。

    凌老大突然放下覃畹凤的玉足顺势一把捏住了她的两腿之间的穴道,用力一捏。

    “哦―――”两腿间的疼痛令覃畹凤彻底崩溃,两腿只是不停的颤抖,双手无力的抓住凌老大侵犯她玉壶的手想板开对方却毫无力气。

    凌老大只感她的阴部很高,是性欲颇强的类型,而且刚刚破身,当下连点了她几处穴道后一脚把她扔进了柜子里笑道:“女侠,小老儿白天还要做生意,今天晚上再来好好伺候你。

    ”淫笑声中柜门就像地狱的大门一般慢慢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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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不但我这个凌老大要折磨她,你们也要一会儿也要进去。

    ”凌老大吩咐笑道。

    刀疤脸露出难忘的神色的道:“相公,我们都是女扮男装,如何凌辱折磨这个贱人?”凌老大哈哈大笑,道:“这还不简单,在我折腾她之后,你们就故意回避躲一下,该你上场的时候,你就躲起来,我再易容成你对这个贱人进行折腾……轮到其他人也是一样,最后都是由我易容成你们出马上阵不就解决了吗?”“相公,你真坏,明明是你一个人折腾这贱人,非要搞出好像七八个人一起轮奸她一样……”“不是这样,怎么能让这贱人受尽屈辱,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相公,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了一点?我总有点过意不去……”“放心好了,她覃畹凤只能是我凌峰的女人,最后我还是不会亏待她的,只是在她成为我娘子之前,我一定要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做出偿还!”凌老大凌厉的说道。

    不错,凌老大就是凌峰易容的,刚才企图对覃畹凤不轨的人就是季若兰她们姐妹易容的,甚至包括客栈老板掌柜和食客,全部都是凌峰的娘子们装扮的,而快活林不过就是扇子山上的凌府别院临时改造的。

    凌峰之所以要这样做,就是要一步步的击垮覃畹凤,让她以为自己被千人万人玩弄和凌辱,让她彻底的不能高傲起来。

    此时的覃畹凤根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凌峰安排的阴谋,心里只想着逃离这里,她不希望自己再遭受如此凌辱!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努力尝试着运起仅有的一分内力冲激穴道,凌老大封穴道的手法只是江湖三流高手的功夫,换在平时她瞬间变可冲开被封的穴道,无奈如今自己的内力几近枯竭,若是给她半个月时间恢复些许内力也不致于陷入如此困境。

    真不知自己是否上辈子做恶太多今世要受如此报应,坚强的华山玉女这次亦气馁了,她身体虽然动弹不得但头劲还能转动,四下打量着柜子里面,透过柜子缝透入的光线她可依稀看见柜中放着一堆衣物鞋子之类的东西,带着汗酸的臭味呛人口鼻。

    不行,我一定要活下去,直到恢复功力找到那万恶淫徒为自己报仇。

    一想到自己背负的血海深仇和屈辱,覃畹凤又镇定下来,凝神静气努力的将丹田的内力一点点积蓄起来。

    突然,柜门打下来,一双大手伸进来抓住覃畹凤的双足猛的把她拉了出来,她的身体重重撞在地板上只感背脊疼痛*裂,抬眼一看不禁大惊失色,面前站着的几个正是先前企图强奸她而被她打伤的无赖,只见他们一个个面目狞恶,脸上还留着被她打伤的青紫之色,尤以那个刀疤脸两腮肿胀的活像个大胖子,口角淌血,尽管伤势不轻可他两眼充血尽是怨毒之色。

    刀疤脸猛的蹲下身一记耳光打的覃畹凤翻了个身,带着漏风的漫骂灌入她耳中“臭婊子,刚才打老子打的很爽吧,没想到那么快就落在我们手中了吧,你倒狠呀,你的脚不是很会踢人吗?再踢我啊,我大黄他妈今天不玩死你就不是人。

    ”说罢伸手提起覃畹凤赤裸的右足。

    此刻的“大黄”真是季若兰易容的,尽管她把覃畹凤恨之入骨,但亦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是她生平所见的最美的女子,丝毫有妓院里风尘女子的风骚妩媚,只见她肤色如莹如无暇美玉,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鹅蛋形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就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任何一个男人都喜欢干的就是这种气质高贵的女子,即便眼前是真正的仙子,男人也会毫不犹豫的剥下仙子的裤子干她个死去活来。

    “大黄”抚弄着覃畹凤晶莹的玉足,只感触手软弱滑腻却又十分健美有力,他一把揪起覃畹凤的左足,用力扯开腿上的绑腿,把牛皮长靴和白袜尽数除下。

    “大黄”抓住覃畹凤的双足用力摩擦着,一边摩着一边还得意的大笑:“爽——哈,真是爽,臭婊子的臭脚还真够劲,现在就替老子好好按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