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地在圣洁的子宫中穿插着。

    一点殷红的血珠从玉壶中渗了出来,滴落在床上,绽放出一朵血红之花,紧接着两朵、三朵、四朵,覃畹凤身体下绽放出更多花来,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之画。

    这幅画是一个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个女人告别处女的证明,更是一个华山玉女的最后哀鸣!“玉涡凤吸……”凌峰一阵狂喜,覃畹凤居然是逍遥十六极品名器中的神品,玉涡凤吸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啊!玉涡凤吸又称海葵极品,海葵是腔肠类动物平时栖息于海底岩礁。

    也会贴在岩石上从身上的开口部分伸出去的无数触角便会在大海中漂游。

    当这些触角碰到猎物时所有的触角便会一齐缠住猎物并将它送入口中。

    被缠住的猎物是逃不掉的最终便成了海葵的食物。

    人们就将拥有和海葵触角相似作用的名器称之为海葵型。

    这种极品四周的皱纹很细,而且数量很多,所以感觉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当肉棒入后这些小触手便像是碰到猎物般开始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猎物吞入。

    当肉棒进行时,男人会有如同被吸入漩涡般的感觉,而且一开始做操插运动,皱褶便会开始缠绕,使你觉得无法轻易脱身。

    这种特殊的蠕动会带来很细致而复杂的刺激,但若非亲身体验否则是无法充分理解的。

    然而这种极品女性却非常少见,所以,在性器功能优秀的女性当中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倘若男人尝过这种海葵式的滋味,会觉得其它女性一点味道也没有了。

    因此被称作是极品中的神品!凌峰狂喜,而在覃畹凤痛苦之极的呻吟声中,更多的血涌了出来,花朵被湮灭在血幕之中。

    凌峰操插了几十下,又一把抓着覃畹凤的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

    望着泪光迷离,凄楚绝艳的覃畹凤,凌峰道:“真是天仙下凡尘,人间绝色,我真舍不得杀你!我要让你变成一条母狗,一条让千人压万人操的母狗。

    ”天地间一片混沌,山之颠,凌峰象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激起人类原始的兽性,覃畹凤用最美丽的胴体承载比野兽更凶猛的暴虐。

    风在呜咽,夜空中看不到一点星光,覃畹凤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她的意识开始有些胡乱,人承受痛苦都是一定极限,如果现在已经到了极限,那接下去的日子该怎么办。

    “我不杀你,你实在太美了,我会把你变成一条母狗,我哪里有几十条名贵狼狗等待人兽配种,我已经有了不少成功作品,我还想试试人能不能与性交受孕,不知生下来的是人还是狗……”凌峰早已想好了各种各样让覃畹凤感到恐惧,绝望的话语。

    凌峰不满意的把覃畹凤从床上拖下,让她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在她双腿间依然疾速的运动着。

    他为自己的设想暗暗得意,抓着她长发,凌峰扎了一个马步,然后全命一挺,覃畹凤被巨大的推力向前移了数寸,“母狗,你这个母狗,给我爬,你不是什么玉女,你就是条他妈的一文不值的母狗,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做性奴……”覃畹凤屈辱地由凌峰欠牵引着,在不大的房间中象狗一样慢慢地爬着,爬到第三圈,头皮一阵剧痛,她身体被圆弧型拉起,紧接着凌峰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觉在她身体里的淫荡欲望开始异动,肉棒瞬间象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并急速的膨胀着,虽然她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女,却也知道凌峰快要在她体内爆发。

    每个人经历的第一次总会有异样的感觉,覃畹凤也不知哪来和力量,身体扭动着,想将那肉棒挤出身体,但显然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在临界状态的肉棒更紧地顶在她,经过短暂的相持,她臀腹如受重击,凌峰射出第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两具挛动的身体慢慢趴到在床上,覃畹凤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凌峰站起身满意的看着自己沾着处女血的肉棒,但美中不足的是覃畹凤居然没有被他顶到泄身,想到这里他怒从心头起揪着覃畹凤的长发将她扔在桌上,稍有萎缩的肉棒又再次挺了起来,他扑上那具无暇的胴体又开始埋头苦干,肉棒的进出不象刚才那般困难,凌峰情欲之火越燃越旺,在高速操插中他托起覃畹凤紧密圆润的双腿,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乳,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从大腿当中直径到花蕊最深处。

    悬在半空的覃畹凤象一个黑暗中的精灵,闪着银光,长发飞扬,手足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渐渐覃畹凤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她控制,双腿竟本能的缠在了凌峰的腰上,口中发出动人心魄的哀鸣,“哦——哦——噢——不,噢——”凌峰心中一乐,这个丝毫不解男女之道的师姐亦学会叫床了,以他对覃畹凤体态的观察她就是性欲极强的类型,但从小以童贞之身修练玉女心法,多年来清心寡欲,现在他就要把她埋藏在理智下的情欲解放出来,当下精液更像连珠炮般将一股股入她身体的最深之处。

    极度的刺激之下,覃畹凤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像是被封存多年的东西要从体内爆发出来一样,她的双眼已经是一片迷茫,口角唾液横流,双手狠抓凌峰的背肌,两脚绷的笔直脚趾缩成一团,一股淫水混合着直射出来淫液在了凌峰的肉棒上,可怜惊尘绝世的华山玉女竟被操插至高潮泄了身。

    高潮之下,覃畹凤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猛想起自己刚才的无耻举动顿时羞悔交加,努力推着对方的肩头着想要把身体从凌峰身上退出,但凌峰又岂会让她如愿,双掌在她的乳房上用力一按,肉棒又再次再一次进入覃畹凤的身体内。

    “你――,你到―――到底想要―――怎么样”覃畹凤气喘吁吁的说道。

    “现在别的不想,就只是想要操你,操到我高兴为止!”凌峰嚣张的笑着,再次龙精虎猛,他抄起覃畹凤的一只玉足,指尖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划过!“哦―――嗯―――”覃畹凤只感一阵奇痒自脚底传来,她从小就怕痒,最怕师娘搔她的脚底心,十多年来一直没有人再这样做过,凌峰判断出脚底心就是覃畹凤的敏感带。

    立即运功在指尖上在她的脚底迅速划动着,这一下可真是痒到覃畹凤的心里去了,简直就是种刺心的奇痒,简直渗入她的骨头里去。

    她扭动着身体先是激动的热泪直流,很快就开始笑“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别―――停――――哈哈哈”笑的她满脸通红,浑身抽搐,明明内心痛楚不堪可偏偏又笑不绝口这种折磨才真是要人生不如死,两具肉棒在一片凄厉的笑身中继续纠缠扭动着。

    “虽然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但菊花还没有男人进入过,由我来你后边开菊花吧”说着凌峰的肉棒破开双腿,直捅而入,立时,覃畹凤后庭被涨裂,鲜血染红双股。

    “啊—————”后庭剧痛令覃畹凤惨号连天,剧痛令虚弱的她差点把凌峰从身体里甩出来,但随便双眼翻白又昏迷过去,凌峰并不理会她仍是运起真气将一股股真气进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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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峰甚至在睡觉的时候都不点覃畹凤的穴道,因为他对自己下半身的功夫很有自信,以覃畹凤的状态就算是想挪一步都是不可能的。

    果然在他睡觉时覃畹凤数次想要站起身逃走,但身子骨就像被淘虚了一样,连根指头都动不了,肚子疼的要命,丹田内仅有的一点内力也在疯狂的操插中被泄的一干二净,她现在真是连个普通女子都不如了,而她的身体也渐渐变的敏感,往往被对方操插十几下就开始泛潮,口中更发出古怪的声音,明知这样是无耻的却又偏偏无法控制自己,天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凌峰亦在暗自盘算着,覃畹凤的意志力极为坚强,光是强奸她看来还不目以让她陷入崩溃,看来该耍点其他的游戏让她陷入彻底的绝望才有意思,他运劲指上隔空点了覃畹凤的昏睡穴。

    覃畹凤自昏睡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己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竟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身上盖着暖和的棉被,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梦,她直起身子随便感到下体一阵剧裂的痛疼,不是梦,自已确实被一个少年强奸了,可这里并不是原来的房间,这房间远比之前的更加富丽豪华,自己怎么到了这里?对了,一定是那个混蛋把自己抱来这里的。

    他人呢?覃畹凤忍着痛下床,见床架上挂着自己那身白色劲装床下则放着白色的素袜牛皮长靴,桌上竟还放着她的玉女剑,她脱下亵裤,只见玉壶仍旧红肿充血,但显然已经被清洗过还抹了金创药,两腿依旧发软,头脑发胀,情知这些天身体纵欲过度元气大伤。

    覃畹凤盘膝打座努力运功半晌,感到已逐渐凝聚了一丝内力,只要有这点火星过不了一个月她就能恢复至少七成功力。

    她定了定神,穿上劲装,脚上着好白袜皮靴,将绑腿绑紧小腿,背上宝剑。

    她尝试走了几步,发现只要双腿迈步不大就不会触及下体的伤势。

    望着桌上铜镜中的她,仍是那么超凡脱俗的美,但无奈已是残破之身,神情甚是憔悴,眼圈发黑,桌上竟然还有一张纸条:“如果你醒来,千万别想着逃走,我出去给你买点药和吃的,很快回来。

    ”很显然这是那混蛋留下的书信,不过他真是天真,如果这样的机会她都不逃跑,那她就不是华山覃畹凤了,她定了定神打开房门慢慢走出。

    出来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家客栈,很多客人都在登记住店,覃畹凤缓步走上前问道:“请问掌柜的,这里是那里,昨日是何人把我带到这家客店来的?”掌柜抬眼上看顿时呆住了,他活了五十多岁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女人,简直就跟传说中的仙女下凡一般,他的下面顿感硬了起来,那些住店的客人们也是傻了一样,两眼瞪着溜圆,下半身都鼓了起来。

    覃畹凤看到这种情景心中真是说不出的嫌恶,她想马上转身离去,偏偏又没得到那个掌柜的答复。

    呆了半晌,那个掌柜才回过神来,“啊,这里是快活林,原来您就是昨晚被被子裹着进来的病人啊,您的丈夫昨晚用被子裹着您来住店,说您病的很重要我们不要打扰,今日他出去给您买点心去了。

    ”“快活林!”覃畹凤显然没听说过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自己怎么到了这里?自己的丈夫?难道是那个混蛋?想到这里覃畹凤忙飞奔出客店,外面是一条陌生的街巷,她慌不择路只能延着这条街向前走,周围尽是些村民客商打扮的人,每个人一看到她都是两眼发直,此时她不禁后悔自己居然忘了找个斗笠戴上。

    一般女侠行走江湖都是穿黑衣灰衣头戴斗笠不引人注目的,如今她这副打扮可真是太引人注目了,她首次有些后悔自己为何长的太美。

    突然眼前闪过几个袒胸露腹的无赖汉子横在了路当中,“小妞,长的好漂亮啊,来陪大爷过一夜如何,大爷有的是钱。

    ”覃畹凤心情极劣那有心情跟他们纠缠,左手使了个“截手式”用力一推其中一人的胸口“滚开”谁知一推之下对手却纹丝不动,她顿时懂悟自己内力尽失,如今已经跟普通女人没多大区别,昔日开石裂碑的一掌完全变成了花拳绣腿又岂能奈何的了对方?“哈哈,小妞心痒了,先要摸摸你相公的身子板硬不硬是吗?”无赖边说边像她逼来。

    这里是大街上,若动手别说自己没有信心取胜,要一闹起来说不定会把那个魔头引来。

    覃畹凤打定主意不跟这些无赖纠缠,慌乱下走入侧面的一处小巷。

    快活林似乎只有两条街,走进小巷拐了两个弯眼前尽是个死胡同,覃畹凤不禁懊恼自己运气太差,换成平时只要一纵身二丈的墙又能奈她何?可现在他连三尺高的木栅栏都不可能跨过了,背后传来那几个流氓的笑声:“小妞,原因你早就挑好地方要和大爷们快活了,大爷们肯定不会让你失望,一定喂饱你下面的那张嘴。

    ”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覃畹凤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对方也不过是几个不懂武功的流氓罢了,就算自己功力耗尽身体虚弱,靠手中的玉女剑和剑术也可吓倒他们。

    想到这里她闭目定了定神,然后一脸悠然的转过身看着那几个流氓。

    几个流氓原本以为这天仙似的美人必定是要吓的缩成一团躲在墙角任他们鱼肉,谁知对方居然毫无惧意的看着他们,加上她这一身侠女打扮和手中的宝剑,即使他们再好色也不得不三思了。

    “你们是那条道上的,知道本姑娘是什么人吗?”覃畹凤一脸傲然的说道。

    “我们是快活林地头帮的兄弟,不知这位女侠是―――”为首的脸上有道刀疤的流氓似乎见过点世面,刚才还是小妞如今马上变成女侠了。

    覃畹凤心中暗喜,此时对方已经心存惧意,气势上自己已经占据了优势,该再增加对方一些压力。

    “地头帮?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