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经。

    人们彻底的陶醉在她们痛苦的折磨之中。

    妈妈们的避孕套一点一点在体内扩张着。

    巨大的避孕套因为没有足够的空间,逐渐的跑出妈妈们的肛门,淡绿色的避孕套在妈妈们的肛门外继续肆虐着,膨胀着。

    男人和巫婆停止了打气,快步的离开了全身不停颤抖,脸色苍白,满身满脸大汗的妈妈们转身走向角落里的一个大箱子。

    他们从箱子里取来了三个半圆形,连着一个打气筒的东西,快步走向妈妈们。

    他们取下连接着避孕套的塑料管,将除下的塑料管连接到半圆形的肛门塞上。

    狠狠的向妈妈们的身体里使劲的推挤着,直到肛门塞全部进入为止。

    男人和巫婆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之后,开始推动打气筒,将肛门扩张,让肛门塞紧紧地镶嵌在妈妈们的肛门里。

    在妈妈们的痛苦叫喊声中,打气筒推动着绿色的液体开始继续向妈妈们的肠道里冲刺了。

    佣兵们则围绕在妈妈们的身旁开始又一轮的疯狂。

    妈妈们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在人偶身上颤抖着,嚎叫着。

    用人们难以想象的巨大哀嚎声挑起豺狼们的嗜血本性。

    妈妈们的痛苦呻吟宛如丢进滚油锅里的一捧水,激起了佣兵们的疯狂呼喊。

    佣兵们兴奋的大叫着,哦……哦……哦……,一边挥舞着自己的拳头。

    仿佛是在为妈妈们打气,让妈妈们将自己被蹂躏的屈辱和痛苦,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呼喊出来。

    佣兵们不停的换人推动着打气筒,用极快的速度刺激着妈妈们的肠道。

    让妈妈们们原本早已饱受摧残的肠道更加的饱受折磨了。

    佣兵们将打气筒的推杆慢慢的提高,等绿色液体完全充满塑料管之后,再狠狠的快速的向下压打气干,让液体迅速的冲向妈妈们的肠道里。

    巨大的冲击力不停的折磨着妈妈们,就连受虐狂的妈妈也无法再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击下获得任何的快感。

    妈妈们高昂着自己的头,将自己的嘴巴张开到极限,用力的呼吸着。

    沙哑,干涩的喉咙仿佛被塞子塞住一般,无法自由的发出任何声音。

    妈妈们的喉咙是伴随着打气筒的节奏在发声。

    在填充绿颜色液体的时候,妈妈们只能痛苦而努力的吸入空气。

    空气在进入妈妈们的气管时,摩擦着她们的声道,发出巨大,颤抖,悠长的一声。

    额……。

    在液体猛烈和迅速的冲入肠道的时候,发出一声痛苦而惨烈的叫喊。

    啊……。

    额……和啊……不停的交织着。

    在昏暗的房间了回荡着。

    虽然只有简单的两个声音。

    但是在佣兵和恶魔们听来,却远胜于天籁之音。

    能够说出自己的痛苦,不代表真的痛苦。

    真正的痛苦是现在这般,无法诉说和叫喊的,才真的是痛苦。

    在地狱底层不停徘徊的妈妈们用自己单调的声音吟唱着令人发疯和疯狂的乐曲。

    用自己满身的汗水谱写着痛苦的诗篇。

    早已湿透,不停滴落着水滴的眼罩,忠实的呈现着人间的罪恶。

    哇啊……妈妈突然大叫一声,全身绷紧,将自己的下体用力的抵着人偶的下身。

    上半身则用力的向后挺着。

    在接下来的数分钟的时间里,妈妈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身上的皮带,人偶,和人偶所坐的椅子,不停的发出激烈的碰撞声。

    身上的皮带,不住的发出吱吱的呻吟声。

    人偶的身体在巨大的颤抖下猛烈的摇晃着。

    身下的椅子则碰撞着地面,不断地发出噼啪的声响。

    扭曲的脸庞现出骇人的表情。

    随着妈妈的惨叫和颤抖结束,妈妈长呼一口气,晕倒在人偶身上。

    红姨和玉姨的颤抖也相继而至。

    三个女人在经历了惨痛的折磨之后,全身好似烂泥一般的瘫软在人偶上。

    全身惨白的妈妈们,在晕倒后,扭曲至极限的脸庞放松下来,享受着片刻舒适。

    妈妈们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在晕倒之后,才有权利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晕倒的妈妈们被佣兵们抱下人偶,保持着狗爬的姿势,又被绑在了那个刚刚离开不久的铁管上。

    妈妈们的安宁又一次被凉水打破了。

    妈妈们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祈求怜悯,请求宽恕,又或者向红姨那样,祈求死亡的解脱。

    别这么说啊,孩子,让你儿子听见多……不好?是不是?毕竟你死了,你儿子也是活不下去啊,要知道他们与你们同在啊。

    你们要想清楚啊。

    别这么求死求活的。

    来打起精神。

    为了儿子们,忍受着痛苦和屈辱活下去吧。

    老巫婆又一次拿我们要挟妈妈们。

    虽然是充满怜爱的说辞,但是,怎么能安抚妈妈们的心?这些满是鼓励的文字却如何能激励起妈妈们的求生欲望?这些原本满是鼓励和爱恋的文字却将妈妈们推向了更深的痛苦。

    佣兵们趁此机会,将妈妈们的肛门塞猛然拔出体外。

    妈妈们肛门里的绿色液体好似洪流一般,冲出肛门。

    被黑色皮带固定在铁架上,狗爬在地,高崛起屁股,昂起头,大声呼喊的妈妈们痛苦的发出巨大的叫喊声。

    啊……绿色液体夹杂着已经被涨破的避孕套,喷出体外。

    妈妈们的肛门因为长时间的扩张,虽然因为痉挛而不停的收缩着,但始终无法合拢。

    在身后形成了一个不停收缩的巨大黑洞。

    血丝和绿色的混合液体伴随着妈妈们的抽搐,不停的向地面流落。

    身体里的异物被排出之后,妈妈们都发出了一声常常的叹息声。

    声音里充斥着满足,喜悦,和解脱之后的赞美之音。

    就连之后的呼吸声都给人一种解脱的感觉。

    好像摆脱了枷锁,而在草原上不停奔跑的野马一般,享受着自由和舒畅。

    舒服不舒服?中年男人打断了佣兵们欢呼声之后,低下头。

    看着妈妈们。

    妈妈们的肛门剧烈的收缩着,屁股不停的颤抖着。

    一边有气无力的喘着气,一边使劲的点点头。

    舒服,谢谢主人的恩赐。

    舒服。

    红姨说完之后放声痛哭。

    舒服……很舒服……真的。

    玉姨也在抽泣声中赞美着主人和折磨。

    好爽……主人……真的好爽。

    妈妈的声音里带着献媚和妖冶的声音赞美着。

    嗯……那就再来一次吧。

    老巫婆说完就将肛门塞,塞在妈妈们的肛门里,开始充气。

    佣兵们在老巫婆和中年男人的示意下,拿来了新的液体,倒入漏斗里。

    其余的佣兵则卸下人偶身上的假阳具,狠狠的刺入了妈妈们的阴道里,并且还接上了塑料管。

    每一条塑料管都连接着一个打气筒。

    这些打气筒要将绿色的液体灌入妈妈们的肛门,也要灌入子宫里。

    巨大的假阳具刺穿妈妈们还没有闭合的子宫颈后直达子宫。

    而巨大的肛门塞也被紧紧地固定在肛门里,而且还在外面带上了一条皮质的贞操带,将假阳具和鸡巴固定在她们体内。

    随着绿色液体进入妈妈们的身体,新的花样再度展开,新的嘶叫开始在房间里回荡着。

    狼群们围绕在羔羊的周围,不停的发出兴奋的呼喊。

    妈妈们在痛苦而沙哑的痛苦的嘶叫呻吟声中,祈求着上苍的怜悯,以及那不可能的自由。

    例如现在,一次又一次穿过黑暗的妈妈们,只是在一遍又一遍的证明着,黑暗过后还是黑暗。

    而自己将会再一次的证明着条定理。

    第11章:(1)随着妈妈们凄惨而沙哑的呻吟声响起的,是佣兵们的欢呼声。

    上帝给与他所钟爱的人类,只有痛苦么?如果不是,快乐又从何而来?痛苦过后的喜悦又在何处?红姨在心里一边又一边的乞求着上帝的恩惠。

    玉姨在痛苦的嘶叫声中不停的呼喊着上帝的名字。

    妈妈也经受不住液体的填充而翻着白眼,试图通过喉咙里的呻吟祈求少许的怜悯。

    而周围的人们则部位所动的继续讲液体灌入她们的子宫和肠道。

    妈妈们在痛苦中扭动着身体,沙哑着有气无力的呻吟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的肚子开始胀大,鼓起。

    满身的汗珠不停地滴落着,胸前的大乳房随着不停颤抖的身体而耸动着,摇晃着。

    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苍白的身体上爬满黑色的大手。

    不停地刺激着妈妈们的敏感部位。

    时而抓挠,时而用力的揉挤,时而用力的拍打。

    让妈妈们不停地发出呻吟和痛苦的叫声。

    让妈妈们在痛苦与欢乐的漩涡中不停地回旋着。

    身体好奇怪,里面好痒。

    玉姨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出现了不正常的现象。

    我的也好痒啊。

    红姨回应着玉姨。

    你呢?嗯啊……我……里面……想要。

    妈妈的呻吟声透出期待。

    随着瘙痒感不住的升温,妈妈们开始紧咬着嘴唇,试图抵抗那些瘙痒的感觉。

    慢慢的瘙痒开始变得火热,这股火热开始刺激妈妈们的感觉神经核大脑。

    让妈妈们感到了痛苦中的快乐。

    不约而同的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爬满自己身体的双手,不再那么的恶心。

    反而希望这些手再多一些,在用力一些。

    让自己的身体和欲望获得满足。

    灼热和瘙痒的感觉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体里扩散着。

    妈妈们用力的扭动着自己的下体,试图获得一些摩擦,消解一下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灼热。

    随着瘙痒和灼热的扩散,不单单是自己的下体,就连自己的喉咙和食道也开始出现了瘙痒和灼热的感觉。

    这些感觉不停地刺激着妈妈们的精神。

    不行,我怎么变成了这种女人。

    这不是真的。

    我不是这样的。

    红姨的理智一边又一遍的在脑癌中回响着。

    提醒着自己,我不是变态。

    真受不了了……玉姨呻吟着。

    脑海里出现了儿子期待的脸庞,和鼓励的样子。

    我不是个变态女人,我是很正经的。

    我是儿子眼中纯洁的妈妈。

    我不能有快感,绝对不能。

    不过真的好痒,真想让人插进去爽爽。

    不……不是这样。

    我能忍住的。

    同样的斗争风暴也在玉姨的脑子里呈现着。

    我怎么这样?我不喜欢这种,怎么会有快感?不行,我要忍住,可是怎么会这么痒?难道我真是这种女人么?不行不行……我要忍住。

    不过真的忍不住了。

    真想要啊。

    真要命。

    我……不行……说不出口。

    真的说不出口。

    妈妈的思想枷锁让妈妈无法说出自己的要求,只能将那些淫荡的话语吞入肚子里。

    插我。

    妈妈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使劲的干母狗的骚b吧。

    母狗要啊。

    你要什么?老巫婆的声音在妈妈们的耳边响了起来。

    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啊?妈妈红着脸,低下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跳下悬崖的决心大声的呼喊着。

    母狗要做爱,母狗里面好痒啊。

    抵受不住的玉姨也跟着妈妈一起叫喊起来。

    母狗想要做爱。

    母狗里面痒啊。

    我们听不懂呢?你要说明白啊。

    中年男人揶揄着妈妈们。

    用大鸡吧使劲的操我们的阴道和肛门吧。

    红姨终于也爆发了。

    母狗要鸡巴插。

    母狗要大鸡巴。

    母狗想要男人的鸡巴插我们的阴道和肛门。

    使劲的插。

    插死母狗吧。

    妈妈的声音里带着哭叫。

    母狗要大鸡吧,母狗要让主人们使劲的玩弄。

    不要顾及母狗。

    母狗想要男人们插,让男人们玩弄。

    玉姨的声音里也带着焦急和期待。

    老巫婆和男人对望了一眼,带着邪恶的笑容点了点头。

    满足你们把。

    说完,适宜佣兵们解开妈妈们的束缚,一把拉出了她们身体里的假鸡巴。

    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肚子,推动者体内的液体,不停地冲出自己的身体。

    绿色的液体在妈妈们的身后留下了一条绿色的条带,在地面上闪耀着淫荡的光芒。

    随着液体的排出,妈妈们也获得了短暂的愉快和舒服。

    妈妈们一边不停地淫声浪叫着,一边不停地耸动着自己的屁股。

    排泄的快感传遍全身。

    让妈妈们达到了一次高潮。

    高潮之后的妈妈们全身酸软,趴在铁架上不停地喘气。

    佣兵们七手八脚的拿来了一些木质床板,放在了妈妈们身下的铁架上。

    调整好高度之后,一个佣兵躺在了木板上,用自己巨大的鸡巴刺入了早已苦苦等待的泥泞烂肉之中,卖力的抽插起来。

    不够,母狗还要。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分开自己的大屁股,露出无法合拢的肛门,诱惑着其他的佣兵来蹂躏自己。

    不仅如此,妈妈还将两根手指进自己的嘴巴里,吸允着。

    做出种种的淫荡姿势,发出大声的呻吟声勾引着其他的佣兵来满足自己的口喉之欲。

    聪明的佣兵们显然没有染妈妈失望,非常迅速的决定好了谁来做什么之后,迅速的将自己早已高高竖起的奸淫大旗刺入了妈妈的肛门和口中。

    妈妈一手扶着跪在自己面前黑人的腰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