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妈妈们全身苍白的趴在人偶身上,身体紧紧地靠在人偶上。

    佣兵们则用固定在人偶身上的黑色皮带紧紧地将妈妈们箍起来,连接着电源线的人偶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妈妈们身上的特质乳罩被丢在了一边。

    地上的乳罩不停地发出噼啪的电流声和巨大的嗡嗡声,诉说着自己的不情愿和抗议。

    妈妈们的身体随着人偶的震动不停地起伏着。

    人偶的巨型大鸡巴也不停地开始抽插起来。

    巨大的假阳具狠狠的慢慢的抽插着妈妈们的阴道。

    刑具的龟头在到达妈妈们的阴道口时停止,进入的时候则是全部没入。

    巨大的摩擦力,让妈妈们更加的痛苦。

    妈妈们不停地喊叫着,黑人佣兵很享受的一边继续用黑色的皮带捆绑着妈妈们的身体,一边用赤红的双眼盯着妈妈们的身体,不停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细长的舌头好似毒蛇的舌头一般,令人望而却步。

    只感到地狱的冰冷之气,环绕在自己的周围,而不住的发出惊恐的战栗。

    一番忙碌之后,妈妈们好似在和相恋已久的恋人拥抱一般,紧紧地抱住人偶,感受着人偶的巨震。

    而腰上和大腿上的皮带,紧紧地固定着妈妈们的身体,让妈妈们无法通过扭动身体减轻刑具的摩擦。

    像蛇一般盘绕在人偶身上的双腿无法移动分毫,而成为增加痛苦的帮凶。

    人偶的全身猛烈的震动着,刺激着妈妈们的敏感之地。

    如果换个环境,妈妈们将会高潮迭起。

    如果刑具换成阳具,妈妈们则会浪叫如潮。

    但是现在,妈妈们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

    在我们看着因为痛苦而不停发出惨叫的妈妈们时,黑人佣兵们已经架起了三个铁架,铁架上安放着一个巨大的漏斗。

    我不禁疑惑的走进漏斗,看了一下刻度。

    三升!这些都要给她们灌进去?我不禁吃惊的看着中年男人,等待着他的解释。

    哦……还不知这些。

    你看那边,还在继续调配着不同的。

    中年男人耸了耸肩。

    带着无所谓的表情看着我。

    可是,一下子进去这么多,她们能行吗?三升啊,会死人的。

    高原瞪着不可思议的大眼问道。

    谁说要一下子全灌进去了?你们疯,我们可不疯。

    老巫婆调配好液体,漫步走向我们。

    那么远他都听得见?我心里暗骂道。

    老子早晚要干了你。

    不,应该是弄死你。

    当我看见老巫婆身上的皱纹时,在心里纠正道。

    嗯……。

    我要摧残死你个老荡妇。

    哦……吓死我了。

    高原傻呵呵的笑道。

    给他们准备的多少。

    阿强一边搓着自己的双手,一边向哈巴狗一样鞠躬哈腰着。

    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着吧,不给她们来个二三十次怎么对的起你们?老巫婆说完再阿强的脸上亲了一下。

    阿强一手摸着自己的脸,一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傻笑着。

    我的注意力不禁又被那群佣兵的叫喊声吸引了过去。

    我快步跑向妈妈们的身边,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错过了什么。

    妈妈们在痛苦的呻吟中,不停地叫喊着。

    我们随着佣兵们的视线看向那条假阳具。

    不知道是谁将假阳具的抽插开到了最大。

    巨大的刑具以一秒钟抽插9次的速度大幅的抽送着,妈妈们仰起自己的头,长大嘴巴无法出声。

    玉姨早已经在剧痛中昏了过去。

    而妈妈和红姨则忍受着巨大的疼痛,豆大的汗珠挂满脸颊。

    苍白的肉体被滑落的汗珠刻上了以条条美丽的亮痕。

    老巫婆一把抢过遥控器,停止了刑具的抽插。

    并且冲着那群佣兵气急败坏的大声怒吼着。

    佣兵们则低下头,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真他妈的,走开一会就给姑奶奶我添乱,你们男人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老巫婆余怒未消,连我们也一起骂上了。

    老巫婆向着那群犯了错的佣兵们下着命令。

    佣兵们听到命令后马上将不远处的铁锅抬了过来,并且将那些淡绿色的液体倒进巨大的漏斗里,并且连接上了一条长长的透明塑料管。

    塑料管的一端连接着漏斗,一端连接着还在妈妈们肠道里的避孕套上,塑料管的另外一端,连接着一个给自行车打气的打气筒。

    我们好奇的看向老巫婆,而老巫婆则对我们相视一笑,沉默不语。

    母狗们,你们喜欢的东西要来了。

    刚刚被凉水泼醒的玉姨在茫然不知的情况下,又要开始承受温热液体的蹂躏了。

    老女人和中年男人将一个加热器丢在了漏斗里,并且调好了漏斗上的开关之后,一人拿来了一瓶红酒和佣兵们一起坐在地上,准备欣赏后面的折磨了。

    呜啊……红姨一声轻呼。

    呜……呜……玉姨也开始表演自己的淫荡。

    呜…嗯……随着妈妈的呻吟声,精彩的地狱图画为之展开了。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啊?我一边看着妈妈们的淫荡表演,一边询问着老巫婆。

    那些绿色的液体么?老巫婆品着酒杯里的红酒,砸了砸嘴唇,将头转向我,带着一脸的得意之色。

    那里面是一种植物素,可以让人感觉非常的瘙痒,所以需要不停地摩擦或者痛苦来缓解。

    所以啊……她们将来需要的东西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粗。

    假以时日她们的肛门和阴道能容纳的东西也会越来越粗,越来越长。

    老巫婆将酒杯放在一旁,顿了顿。

    继续说道。

    这些液体不单给人剧烈的瘙痒感,同时还会伴随着灼伤的感觉。

    老巫婆看了一脸迷惑表情的我继续讲解着。

    不放东西进去摩擦,她们就会很痒,放东西进去摩擦就会很痛,这些就是让他们习惯在疼痛中享受乐趣的不二法门了。

    我的女奴都是这么调教出来的。

    那她们能放多么粗大的东西进去啊?我好奇的问道。

    这样放,放到这里。

    老巫婆一边斜着眼睛看着妈妈们,一边将自己的一条手臂攥紧,伸到我的眼前,并且有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肘处比划了一下长短。

    你是说能容纳一只手臂么?我大声的惊呼一声。

    她说的是前面和后面同时放进去,而且都插到手肘。

    中年男人有点不耐烦的解释着。

    你们刚才抱在怀里的都能做到。

    懂……?不是吧?高原接过话茬,她们的阴道和肛门都是紧紧地啊?训练的!这才是一个标准的玩具。

    男人因为我们打搅了他的雅兴,有些生气了。

    只要给我一些时间,她们也能做到的。

    老巫婆在我脸上拍了拍。

    十一我不要再打搅她们的雅兴,而我们则兴奋的对望一眼,点头会意,继续欣赏着妈妈们的表演。

    因为我已经多次的对妈妈进行过灌肠,知道妈妈能容纳很多,而且目前只有不到300cc进入她们的身体,所以有些无聊的拿过一个特质的粉红色避孕套吹起起球来。

    这个避孕套并不能吹成圆球,而是有一个圆柱型,随着液体的进入,这个避孕套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粗。

    它将会在不损伤妈妈们肠道的前提下向前努力的探索。

    而妈妈们,则会经历肠道里的巨大痛苦,而不会受伤。

    我点着头,看着手里的避孕套,对这个老巫婆产生了一丝敬佩。

    呜嗯……玉姨的一声带着哭泣的颤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我不禁抬起头仔细的看了一下刻度,又看了一下妈妈们。

    也开始投入到欣赏的行列中。

    不行了…母狗受不了了。

    饶了母狗吧。

    玉姨的哭叫声想了起来。

    呜…嗯……哎呀……红姨的声音也开始传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格外的吸引人。

    嗯……哦……丝……呼……嗯啊……妈妈淫荡的本性开始展露出来。

    竟然开始获得快感了。

    妈妈苍白的躯体开始出现一抹淡红色。

    而且不由自主的开始轻微的耸动自己的大屁股了。

    你妈被谁调教过?老巫婆不禁看向我,带着一脸惊奇。

    怎么了?我不止所以得一边看看妈妈一边看看老巫婆。

    用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

    你怎么调教过他。

    老巫婆吃惊的看了看我。

    我是说你都让她做过什么?舔脚趾,灌肠,鞭打……嗯。

    我仰起头想着。

    反正日本电影里有的,我那个……。

    比如吃屎喝尿,野外露出什么的,还有那些那种……。

    都……都那个……那个啥。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着。

    老巫婆看着我上下打量着,时不时艰难的吞咽一下口水,突然转头拍了一下高原和阿强。

    你们怎么调教的她们?老巫婆略有吃惊的看着他们二人,又看了看红姨和玉姨。

    就是群交,轮奸,还让她们在家里血母狗爬而已。

    高原看了看巫婆,又看了看我。

    不知所以然的回答着。

    再没了?老巫婆瞪着眼睛等待着后面的话。

    没了。

    阿强摇摇头回答道。

    怎么了?没什么,就是问问。

    老巫婆若有所思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着绿色液体的逐渐进入,红姨和玉姨的痛苦嘶叫越来越大了,她们扭动着身体,试图将所有进入身体的温热全部挤出身体。

    雪白的身体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

    那些汗珠好似严冬里挂满树枝的冰凌一般。

    那么明亮,那么剔透。

    但却充满了诱惑和残忍。

    红姨和玉姨的声音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断断续续的出现。

    不……不行了……太痛苦了……忍不住了……停……停下……停下吧。

    玉姨不停的哭喊,乞求着。

    咿呀……呀……呀……嗯……嗯……红姨虽然没有发出祈求和哭叫,但是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的心理。

    红姨的身体在颤抖中越发的苍白,嘴里的闷哼声也越发的痛苦。

    妈妈的身体虽然也在扭曲着,虽然挂着妖冶的汗珠,虽然也抬起头,张开嘴巴,不停地发出呻吟声。

    但是妈妈的身体开始出现了红晕,让她的身体看起来非常的妖艳。

    妈妈身体上的红晕好似透过冰凌的夕阳,染红了身上的汗珠,也映红了我们的眼睛。

    妈妈嘴里的呻吟声透出痛苦的快感。

    嘴里沉重的呼吸声,不停地通过我们的耳膜,刺激着我们的神经。

    丝……呼……呜哼……咿呀……嗯……哦……真……要命……妈妈的呻吟好似一曲天籁之音,在痛苦和颤抖中所说着自己的快感。

    妈妈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足够让我们听出她的愉悦之音。

    虽然声音颤抖,却并不影响我们的情绪。

    虽然悠长,但在我们听来却是如此的短暂。

    妈妈的愉悦之声,红姨的闷哼,玉姨的痛苦哀求相互交织着。

    她们三人的呻吟虽然透露出不和谐,但却是我们从来没有听见过的天籁之声。

    我们在这首源于痛苦和屈辱的折磨中享受着无上的快感,在这不和谐中沉沦着,疯狂着,痴迷着。

    我们的眼睛一刻也无法离开妈妈们的身体,耳朵敏锐的捕捉着她们的每一个音符。

    大家的双眼充血赤红一片。

    时间和空间仿佛静止一般,大家都屏住呼吸,忘记了自己的冲动,压抑着自己的神经,在疯狂中等待着高潮的降临。

    在妈妈而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但对红姨和玉姨来说却是在经历着一个又一个世纪的痛苦和折磨。

    因为液体利用高低差来进行灌肠的,所以达到一定的限度之后,就会在继续的流向妈妈们的肛门了。

    红姨和玉姨的液体早已不在继续进入了,但是妈妈的身体却还在继续贪婪的吞咽着那些温热的绿色。

    妈妈的身体依旧努力的扭动着,通过阴道的刺激来释放自己。

    在本能的驱动下,妈妈试图获得更大的刺激,让自己攀上高潮的顶峰。

    因为移动的范围是在太小,所以妈妈是在没有办法来满足自己,只好不停的发出妖媚的抗议。

    老巫婆一巴掌将我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你妈到底能吞多少?上次给她灌了3升不到。

    我目不斜视的回答着老巫婆。

    不会吧?老巫婆吃惊的喊道。

    屁股和子宫一起吞的。

    我做了一个不耐烦的手势,打断了老巫婆的追问,继续欣赏着。

    老巫婆拉起中年男人快步小跑到漏斗的铁架边,拔下了塑料管,将一一个三项铁接头装在漏斗底部。

    两条塑料管连接着另外的两个接口。

    一条塑料管通向妈妈肛门里的避孕套,另外一条则连接上人偶的假阳具。

    随着开关的打开,绿色的液体兵分两路,一路通向妈妈们的子宫,另外一路则继续努力的冲向妈妈们的肠道。

    不要……不要……救命啊……要死了……不行了。

    玉姨的声音大声的响起。

    原本只能趴在人偶身上穿粗气的玉姨,突然之间获得了力气。

    不停的颤抖着,叫喊着。

    不要……折磨我们了……我们什么都肯……什么都肯做。

    不要继续了吧。

    真的受不了了。

    红姨终于也放弃了自己的高傲,不停的发出祈求。

    呀……哦……嗯……好……哦……呜啊……好棒……满满的……嗯……妈妈的呻吟声越发的淫荡了,腰肢的扭动更加的猛烈了,身上的汗珠不断的流淌着,身上和脸上的红晕也不断的扩散着,深化着。

    妈妈的这些表现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挑战着我的忍耐极限。

    老巫婆和中年男人走到打气筒旁边,不断地向红姨和玉姨的肛门里打着气,让她们肠道里的避孕套彻底的膨胀,用以彻底的扩张她们的肠道。

    红姨和玉姨的声音好像杀猪一样的响起,不停的祈求着宽恕和怜悯。

    而老巫婆和中年男人则残忍的推动着打气筒,将绿色的液体不停的灌入她们的身体。

    而佣兵们则在一旁大声的呼喊着,为老巫婆和男人鼓着劲。

    让她们更加残忍的摧残红姨和玉姨。

    让她们的声音更加的痛苦,让她们的哀嚎更加的振奋人心,更剧烈的刺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