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门,钻了进去。

    两人一路上聊着天,车子在路上行驶。

    宋卫国没有再在语言上给赵芬进一步的表示,完全是朋友间的聊天。

    宋卫国一连说了几个笑话,逗得赵芬笑声不止,气氛变得很融洽。

    连赵芬心里都觉得刚才对宋总的态度好像有点不合适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好再提以后饭局的事了。

    车子到了省建六公司所在的广华路路口慢慢的靠边停下了,这是一条不宽的路,总长就是400多米。

    由于夜色的关系,这条路显得黑咕隆咚的,几个路灯发散着昏黄的灯光,路口这里离赵芬住的家属院还有一段距离,大约就是二百多米的样子。

    宋卫国把车停好,扭头对赵芬说:“行,我就送你倒这儿,回去早点休息,你今天喝的可不少。

    ”赵芬也想在这里下车,她总觉得自己让别的男人一直送到家门口不太好,她很高兴宋卫国这样善解人意。

    她下了车,对宋卫国摆了摆手,“路上慢点儿啊。

    ”然后转身向家走去。

    省建6公司家属院并不是直接就在这条广华路旁,而是在路边一条东西走向的比较宽的胡同里,家属院大门朝着南。

    赵芬走在路上,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

    路上的路灯光线太暗,只能照清楚1、2米的范围,周围仍是黑灯瞎火,好几个平时亮的路灯今天都不亮了。

    但好赖路上还有一两个行人,而且这也是快到家门口了,她虽然心理紧张,但并不害怕。

    来到胡同口,原来这里也有一个路灯的,但真是见了鬼,今天也不亮了,路上的几家小商店小卖部也关门打烊了。

    赵芬有点后悔干嘛不叫宋总多送一段路,哎,快点走吧。

    走了大约十几米,赵芬好像影绰绰看见路边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两个黑影像两块大石头一样蹲在路旁。

    赵芬没由来心里一惊,心怦怦的跳起来,低着头快步几乎是小跑着往前走。

    突然,迎面一个黑影像是从地里冒出来一样,挡在了赵芬的面前。

    赵芬猝不及防,一下撞在了他身上。

    赵芬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但还没叫出一半,嘴就被从后面捂上了。

    后面上来的两个人拧住了她的胳膊,抱住了她的身子。

    赵芬吓懵了,脑子里闪出“流氓”两个字。

    她奋力的挣扎,无奈强有力的几条胳膊牢牢控制着她,一把冰凉的金属片贴在了她的脸上。

    “再乱动老子捅了你!”声音低哑、凶狠。

    赵芬吓得不敢动了,知道那肯定是刀。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刀子一动伤到自己。

    此时她心里真是后悔得要死了,她真是恨自己为什么不让宋总多送一段路,为什么不打个电话让丈夫出来接一下。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急切的盼望能有个人出来,哪怕是从这里路过一下也好,可惜天不遂人愿。

    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快点!”正面那个大块头低声喝道,用刀子贴着她的脖子。

    赵芬吓得浑身发抖,捂着她嘴的手已经松开了,可她不敢叫。

    后面的两个人迅速搜了她的身,把她的手提袋拿走了。

    “有多少?”持刀的壮汉低声问道。

    “她妈的,这女的身上就200多块钱。

    ”后面的同伙显的很不满。

    赵芬带着哭音颤声哀求道:“大……大哥,求求你,别……别伤害我,钱…钱你们拿去好了。

    我保证不报警。

    ”她浑身哆嗦,都快站不住了。

    冰冷的刀子使劲压了压她的脖子,“闭嘴!”正在这时,从胡同口一拐进来一个骑自行车的人,赵芬看到后犹如看到了脱险的希望,她也不知哪冒出来的胆子,张嘴刚想喊。

    谁知壮汉眼疾手快,一把又堵住了她的嘴,同时两个同伙也上来挡住了她的身形。

    骑车的男人看这一伙人在这里扭成一堆觉得奇怪,速度放慢了下来,探着头往这儿看。

    壮汉捡起块砖甩了过去,恶狠狠得骂道:“看鸡巴啥看!想死了!”那男人吓的屁滚尿流,头都不敢回骑着车跑了。

    赵芬顿时绝望了,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大汉,不知他要把自己怎么样。

    “臭娘们儿,你找死!今儿非办了你不可!”说着,用胶纸把她的嘴给封上了。

    然后冲两个同伙一招手,两个人拽着把她往白色面包车上拖。

    说是拽,其实是一人抱着身子,一人抱着腿硬往车里抬。

    由于是夏天,赵芬身上穿的比较少,抱腿的人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把她的裙子撩开了。

    赵芬只觉得一只粗糙的大手粗鲁的抓着自己大腿根,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抓捏着屁股上的肉。

    她顿时明白了这帮人要干什么,她什么都不顾了,发了疯一样挣动身体,两只白花花的腿乱踢乱蹬,还是抵不过几个男人的力量,她被塞进了车里,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挟着她,那个当头儿的开着车,离开了胡同。

    赵芬坐在中间,双手被反绑,头发披散着,眼泪直流,拼命的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哀求他们放过自己。

    可两个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其中一个染着黄褐色头发的家伙肆无忌惮的揉摸着赵芬粉白的大腿,手指都插入她的内裤中揉拨着肉唇,淫笑着说道:“我靠,这女的大腿真他妈白啊,手感一流,毛儿这么多,嗯,毛多的女人都是性饥渴。

    阴唇这么厚,哇!里面好热,呆会儿操起来肯定她妈爽翻了。

    我靠。

    流水儿啦!小姐,想哥哥了不是?待会儿叫你好好尝尝哥哥的大鸡巴。

    ”另一个留长发的则淫秽的把她上衣掀开,露出她雪白的胸部,白色带蕾丝花边的胸罩包裹着饱满的乳房。

    他猥琐的揉摸着赵芬的乳房,很熟练的用手指刺激着敏感的乳头,嘿嘿的淫笑着,“穿这么淫荡的内衣,是不是欲求不满哪。

    我最喜欢你这种淫浪的女人,你看看,我的老二都硬成这个样子了,等会儿我会把它插到你的阴户里,把精液灌满你的子宫的,哈哈哈,很期待吧。

    ”说着把裤子拉链拉开,从里面掏出一根硬挺挺的阴茎,把龟头在赵芬的大腿上磨蹭着。

    赵芬绝望的闭着眼睛,泪如泉涌。

    她此时连寻死的心都有,她知道自己落到这些人手里,可能下场比死都难过。

    但是她又没有那种拚死的勇气,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放弃了挣扎,任两个色狼在自己身上侵犯猥亵。

    前面开车的壮汉并没有在意后面的动静,他专心的开着车,按着确定好的路线行驶着,并不时往车的后视镜看上一眼,好像在看后面有没有车跟上来。

    穿大街过小路,车开到了一条很僻静很窄的胡同里,停下了。

    这一条小巷两旁都是平房和一些违章搭建的窝棚,地面是土路,坑坑洼洼的。

    壮汉把车停到了路中间,关了车头大灯,回头淫笑着对那两个人说:“你们试过在车上搞没?”黄毛听得眼睛放光,一副淫欲难忍的样子说道:“我靠,真他妈刺激,在这儿我还真没试过……哦……我想想就硬得不行了,憋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不把她小逼射满喽不算完。

    ”说着一把掀开赵芬的大腿,赵芬身子一倒,由于车内空间小,窝在另一个人的腿上。

    长头发的则凑到车窗户边往外四处瞧了瞧,有点儿不安的对头目说:“靠,在这儿搞安全不安全啊?别叫人看见了。

    ”壮汉还没说话,黄毛先“切~~~”了一声,不屑的说:“我靠,看见个屁呀。

    你看这周围黑咕隆咚连个鬼影都没有,谁鸡巴闲着没事跑这儿来看洋景儿?就鸡巴有人看见又咋样?要是女的来就一块儿捎带着奸了她,要是男的来就他妈的废了他个兔孙!”他看样子已是谷精上脑,急着想先干一炮再说,嘴里说的话也没经过大脑,狂得不得了。

    长发听听也是这么个道理,就不担心了。

    正好赵芬的上半身倒在他腿上,脖子正好碰到他的阴茎上。

    他就抓着赵芬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撕掉她嘴上的胶布,手握着直挺挺的阴茎往她嘴巴上乱顶,喘着粗气说:“来,尝尝我的宝贝,先给我舔舔。

    ”赵芬紧闭着嘴,任凭龟头在自己嘴唇上、脸上乱戳。

    龟头上发出的男人特有的体臭味儿一阵阵冲进她的鼻孔,让她恶心欲吐。

    两条腿也用力夹紧,一只手被夹在裆部,那只手在她的阴部乱动,弄得她骚痒难耐,但她不敢松开,因为另一只手在使劲儿掰她的腿。

    她知道这种抵抗坚持不了多久,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见赵芬采取不合作的态度,男人出奇的也没怎么样,只是把龟头在她的嘴边磨来磨去,大概想时间充裕,想慢慢来奸淫她,所以并不在乎她的态度怎么样。

    另一个家伙则把手抽出来,在同伴合力的情况下终于把赵芬的两条腿分开了。

    赵芬感觉两条腿被分开到了极限,接着内裤被暴力扯掉了,她的心也随着被分裂开了血淋淋的两半。

    她知道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只属于丈夫的女性成熟阴户完全暴露给这三个人渣了,她知道下一步就是这些混蛋会把他们的丑陋的生殖器插进自己娇嫩的阴道,插进只属于她爱人的神秘花园里。

    她紧闭着眼,发疯般的“呜啊~~~~~~~!”哭嚎了一声,绝望的泪水再次涌出。

    “呵呵,你哭啊,你哭的再响点儿,这地方住的都是民工,你要把他们吵醒了,等他们过来就一起轮奸你!”黄毛回头看了壮汉一眼,给了个眼色,然后褪下裤子,握着硬挺挺的鸡巴往前凑,龟头顶在赵芬的肥阴唇上,却没有往里插,只是来回搓动,同时手使劲套弄着茎身,竟是在手淫。

    这一切赵芬因为闭着眼,没有看到,她在等着那不可避免的屈辱一刻到来。

    但等来等去,她却觉得男人的龟头始终在自己肉唇间蠕动,却不插入,她以为这畜生是要调戏自己,就更不把眼睁开了,诅咒着这混蛋不得好死。

    谁知过了一会儿,一股热腾滕的粘稠液体喷到了自己的阴户上,粘得自己的体毛一塌糊涂,接着一股汁液也喷到了自己的脸上、嘴上、脖子上。

    她闻到了精液味。

    他们玷污我了,赵芬的心在滴血。

    她根本没意识到男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强奸她,她也没有去想为什么会这样,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几声机械按钮发出的声音,究竟是什么她不想去想了,她现在只想去死。

    壮汉收起手里的东西,看着俩同伙笑骂道:“你们俩傻逼也太逊了吧?早泄还是咋回事?真鸡巴菜,你们俩到前边来,该看我的了,看我怎么操的她叫我亲老公,学着点儿啊。

    ”说着一开车门,从驾驶座下来了。

    就在这时,从胡同的一头又驶进一辆小车,车头灯刺眼的灯光照在前面,亮如白昼,黑暗中的面包车顿时无所遁形,壮汉用手挡着眼,看着桑塔那慢慢开过来,车里的俩个人也注意到了情况,各自爬起来穿好衣服,也不知是过于自信还是疏忽,他们竟没有留人看住赵芬,全下了车,连车门都没关。

    车里就司机一个人,他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冲前面喊道:“这谁的车啊!咋鸡巴停了!不当不正的别人走不走啦!赶紧走!”说着使劲用手拍了一下喇叭,“嘀——”的一声尖利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极其清晰。

    面包车里的处于失神状态中的赵芬也被这一声尖利的汽车喇叭声给拉回到现实中了,她本来就没有真正被强奸,所以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她勉强坐起身,把脸上的秽物在车子坐垫上蹭干净。

    她还没搞清楚现在什么状况,但看3个男人都不在车内,她起了强烈的求生的欲望,外面纷乱的说话声她听不清楚,她也没心思听,她只想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逃跑。

    壮汉微微回头看了车内一眼,随即对后面上来的桑塔那骂道:“你他妈再给我骂一句!鸡巴想死了?赶紧滚!你他妈不滚车给你砸喽!”说着恐吓似的往前踏了一步。

    俩个从车上下来的家伙也跟着往前凑。

    谁知桑塔那里的司机也不含糊,还真没叫他吓唬住。

    他一推车门下来了,跟斗鸡似的一仰脖:“呀喝———你个蛋子儿孩子不想混了不是,来来来,过来,你过来砸一下试试!腿给你打断!”说着一挽袖子。

    赵芬这时费力的从车上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挪下来,她的手还被反绑着,动作不便。

    她看了看几个人都没注意到她,小心的靠着车一点一点往后面移动,她听见了几个人的叫骂声,觉得有一个声音特别熟悉、特别像自己老板宋卫国的声音。

    但她没胆子往那边看一眼,强烈的逃跑的欲望摄住了她的心,她现在脑子里除了快逃俩个字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