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也在这里呀,人家被欺负啦……”石逸辰暗暗叫苦,这该死的妞儿,就算是拿老子当挡箭牌,也不带这么整人的吧?比我家小雨乖乖还要过分呀!石逸辰眼见三个怒气冲冲的小混混走到身前,心里十分不愿吃这个哑巴亏,可惜像树袋熊一般挂在身上的小美人却在耳边可怜兮兮的低声道:“请帮帮人家,求你了!”小流氓心又软了,美人儿软语哀求,实在是难以拒绝,石逸辰苦笑一声,只好道:“行了行了,快点从我身上下来,他们过来了!”白灵高兴的低叫一声:“耶!石头,你是个好人耶!”好人总是要吃亏的!小流氓心里暗暗埋怨着,等白灵兴高采烈的从自己身上跳下来,对着三个小混混说了句“人家老公来了,看你们敢不敢嚣张”后,差点又忍不住后悔了。

    心想:这个美貌动人的妞儿,怎么会是这样的性格?简直就是一个小飞女嘛?“咳!你们想怎么样?”石逸辰好人做到底,只好板起脸来充成熟。

    “你他娘……”眼看要到手的美肉给别人吃去,一个小混混极度不爽,张口就骂,突然看清楚了眼前高大健壮的少年长相,不由得胆颤心惊,脱口而出道:“啊,是——是你!”石逸辰微微一愣,自己长得有这么可怕吗,三个小混混见了老子怎么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忍不住眉头一皱,道:“你们认识我?”三个小混混眼见对方皱起了眉头,还以为他已经不满了,连忙摆手,同声道:“没、没见过,哈哈,没见过的……大侠,你、你忙,咱们兄弟就不打搅你们两口子亲亲我我了!”说罢,没有等石逸辰再开口,飞快的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看得一旁准备看热闹的百灵,立即目瞪口呆,心道:这、这是怎么回事?石逸辰不是孤儿吗?怎么会把三个家伙吓得屁滚尿流的?还以为能够看一场好戏呢……呀,我明白了,这家伙,肯定是有什么秘密亲戚是城里的黑道大佬,人家才那么怕他,准没错!石逸辰更是莫名其妙,自己不会已经这么出名了吧?看着三个灰溜溜离去的背影,仔细的思索着。

    猛然脑际一惊,明白过来。

    这三个家伙,不就是那天自己和小蚊子上街买小雨生日礼物那天,碰到过的那群刘天峰请来对付自己的的小混混中的三个吗?哈哈,原来是这样……眼看着石逸辰嘴角露出了贱贱的笑容,白领忍不住吓了一跳,不会是才理狼窝又入虎穴了吧?尽管给这个高高壮壮的俊朗少年摸摸抱抱沾点便宜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但是万一要是被他给吃了,那可就亏大了。

    校花小美女连忙叫道:“喂,石头!你可别想歪了,人家只是借用一下你,可不是看上你了……”石逸辰色色一笑,心想:嘿,你这小娘儿,也有害怕的时候?正想要调笑她几句,突然看见那边吧台前背对着自己的男子准备离开,转身之时,看清楚了他的样子,忍不住大吃一惊,连忙一把抱住了身前的校花小美女,不理她的挣扎,低头就亲在她涂抹过唇膏香软嘴唇儿上。

    “喂喂,你、你干什么,不要过来!啊……救命!唔……”校花小美女白灵吓了一跳,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强健无比的小流氓夺取了初吻,一下子就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满是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憋闷、紧张、慌乱、窒息的滋味……石逸辰并没有上下其手,甚至心思都没在校花小美女身上,反而是一直偷偷留意着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子一举一动。

    高瘦男子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少年强吻着一个少女,不过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微微觉得有些错愕,高瘦男子也不以为意,结过帐后,就那么径直出了西域风情。

    石逸辰心头一松,放过了小美女的嘴儿,心头稍稍有些回味。

    白灵性格虽然无比开放,无所顾忌,却还是首次被一个少年如此强行夺去初吻,少年霸道无比的形象,立时在脑海里扎了根,初吻的滋味,过于迷糊,几乎快得没有太多的感觉,只不过现在嘴角上还有些余热……一阵脸红心跳,感觉到吃亏的校花小美女抬手就要扇过来,嘴上叫道:“混蛋!你敢欺负姑奶奶!”石逸辰一把抓住了她挥过来的手儿,没有时间和她墨迹,低声道:“你占我一次便宜,大爷就占你一次便宜,两下扯平,以后你可不能故意缠着大爷我啊!哈哈……”说完这话,留下身后气的哇哇直跳的校花小美女,飞快的跟踪高瘦的男子而去。

    那个高瘦的男子,石逸辰当然认识,而且映像十分深刻!他就是那天晚上曾经出手偷袭自己和猫儿,害的自己受伤的竹竿杀手,好像后来还听过张白脸提起过他,似乎在道上有个响亮的名号,叫什么“山猫”的,是个很有名的杀手。

    张白脸还说,那天晚上若不是山猫过于自大,只是带着随身的军刀,若是改成用枪的话,小流氓早就该去见马克思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石逸辰暗暗估计自己的实力,虽然真气内力进几日暴涨了许多,却与山猫差不多了多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收拾这个狡猾无比的家伙,若是他成心要逃,自己也拿他没办法,反而打草惊蛇。

    不如偷偷的跟着他,先探出他落脚的窝点,再想办法将他解决。

    这一刀一掌之仇如果不报,让这个来去如风的杀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逍遥快活的话,小流氓只怕是睡觉都不会安稳。

    七弯八拐,跟着高瘦竹竿杀手山猫的石逸辰进了一座比较高档住宅小区里,终于见到山猫在一座独立成栋的别墅门口停下了脚步,十分警觉的看了看四周的情况,石逸辰连忙躲到一根电线杆子后面。

    山猫一阵犹豫,终于咚咚咚敲响了别墅的大门。

    隔得太远,石逸辰根本看不清楚,只是觉得门被打开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看不清长相身材无比高挑丰美的妇人,与山猫微微争论了几句,就将他让进了家门,然后大门就关上了。

    知道了他的落脚之地,事情就好办许多。

    石逸辰暗暗松了一口气,放下一半心事,记住了这栋别墅后,迅速的离去。

    此时,大约是下午六点多。

    去往谭芳家的路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石逸辰一看,是心爱的高贵绝美妇人吴雅洁的电话,连忙接通了手机。

    “石头,你这些天去哪里了?人家都急死了,电话打不通,又没有个口信……”吴雅洁劈头就是一顿埋怨,语气无比的关切焦急,声音袅袅动人。

    有这么多美人儿无私的关心着自己,石逸辰心头浓浓的感动,不想让她担心,故意轻松地道:“嘿嘿,雅姐姐,我的好干娘!大爷我这几天在泡一位非常正点的美人儿,当然不能够让你知道了,嘿,雅姐姐你吃醋了?”听到石逸辰没事的口气,吴雅洁总算芳心了,娇嗔道:“呸!人家管你去死!你个小色狼,是不是又糟蹋了一个无知少女?咯咯咯,你那玩意儿那么恐怖,姐姐我都受不了,你可别把人家小女孩给干死了!”石逸辰一阵干笑,尴尬道:“怎么可能!雅姐姐,你当大爷我是你家那个垃圾副市长呀,专门欺负小女孩……呸呸,大吉大利,大爷我可是个正正当当的社会大好青年!”“噗嗤!”吴雅洁娇笑连连,道:“看你还有心思耍嘴皮子,看来最近是精神头不错嘛,什么时候来看看姐姐我呀,人家一个人在家里,都快无聊死啦。

    真的是很想你……”石逸辰心头一动,脑海里止不住的浮现出高贵美妇在床上无比开放的绝美姿态,忍不住嘿嘿一笑,道:“想我?是不是想的是大爷我这根大棍子呀?”“你……混蛋,你去死!”吴雅洁羞耻不已,连声娇斥。

    “呵呵,开个玩笑嘛!”石逸辰安慰道:“雅姐姐,这几天我正在办一件要紧的大事,可能来不了你那里了,等事情办好了,我立刻上门像你赔罪!”吴雅洁愣了愣,石逸辰却不知道那头是不是在遗憾凄苦,只听她微微叹息一声,道:“谁管你想干嘛,你爱来不来……好弟弟,你、你做事可千万要小心啊,不要做危险的事情!”挂上手机,石逸辰心头无比的感动。

    连忙整理一下情绪,朝着谭芳家走去。

    还是那一间相同的密室,区别是,这一次,老头儿谭平却告诉了他一件与他有关的惊天秘密……第06章:身世惊谜“小子,想不想知道你自己真正的身世?”谭平见到石逸辰的第一句话,就像是一枚重磅炮弹,炸在了他的心窝,震得小流氓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倒了下去。

    石逸辰心头狠狠的跳动着,对于出生就变成无主孤儿的他来说,身世的诱惑力,实在是太过强大。

    听到谭平的话,脑际一阵阵的轰鸣着,回荡着老头儿这句爆炸性的话。

    从小到大,石逸辰无数次的猜测着自己的身世来历,一次次的在脑海里幻想着父母的形象,渴望看见他们慈爱的脸庞……猫儿曾经告诉他,他一出生就被人遗弃在马路边,明显是亲生父母不要他了。

    然而,每一个辗转梦回的夜晚,他也会泪流满面而醒……渐渐的,他学会了淡忘,尽量避免自己不要去触碰到内心那个一男的角落。

    直到这些日子自己莫名其妙的遭到偷袭,他才隐隐的感觉到,或者自己的身世当真没有那么简单。

    特别是自己与韩晓蝶被俘虏的那一次,简直就是针对自己的阴谋。

    否则,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这么说来,似乎韩晓蝶的身份也不简单……“老头,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是耍我,大爷我就……”石逸辰急了,连忙道。

    谭平神秘兮兮的看他一眼,呵呵一笑:“小子,你急什么?本来是准备等你毕业成人后才告诉你的身世的,不过……最近老头我发现,周围出现了许多不安分的家伙,只好提前给你打个招呼,免得你一脑袋浆糊……”石逸辰心头咯噔一惊,感情这老家伙对大爷我最近发生的事情,是一清二楚了?这家伙又会是何方神圣?小流氓预感到老头儿将要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石破天惊,连忙催促道:“死老头,那你还磨蹭什么?快说啊?”谭平好整以暇,瞄了小流氓一眼,淡淡道:“年轻人就是没有耐心,十八年都等了,这会子急什么?来,说你的身世前,先听听老头我给你讲一个有趣的故事!”都到这时候了,石逸辰差点急得尿裤子,死老头还有心情在这里讲故事,他还以为他以后的日子比大爷我还长吗?深知死老头性子的石逸辰,只好提起耐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啊!”谭平点点头,白了小流氓一眼,终于清了清嗓门,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娓娓道来:在大约20年前,京城附近的黄土岭附近的一块洼地(注:本书所有的省份、城市、地名,全部为虚构,请勿对号入座)意外出土了一座古代无名墓葬,规模宏大,旷古绝今。

    其中的主墓里没有任何价值连城的文物,反而是有一把与文物格然不同的黝黑乌金尺引起了专家们的注意。

    听到这里,石逸辰心想:死老头,什么时候你关心起国家文物来了?莫非你祖上就是盗墓的?对于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把乌金尺,国内外突然涌现出一批批的专家专门赶来考证鉴定。

    历时两个月,基本上确定墓葬的年代为汉代武帝时期,却没有任何根据能够推测出这座墓葬的主人是谁。

    而那把乌金尺的来历,更加让人一无所知。

    不久后,乌金尺的消息在民间开始流传。

    一个月后,一位中央军部元帅级的高官与一位同样在军部身居高位且是一派道教的首领偕同来此,秘密宣布国家命令,接收此墓葬,并宣称此墓葬为国家级机密,知情人不得再次向外界透露任何与此墓葬有关的内容。

    石逸辰心里又开始打岔:讲得莫名其妙,这些事情,属于国家大事,与你一个快要入土的老顽固有什么关系?然而,自从那把神秘的乌金尺落入军官与道门首领的手里,两人经过一个多月的考究,终于证实乌金尺实为汉代规模民间最大的组织——原教的至高信物。

    据说原教没落之后,这把乌金尺就凭空失踪了。

    有人说,原教的最后一任掌门人,曾经将教内最大的宝藏和一个秘密藏在了这把乌金尺里。

    而如今这位军官和道门首领所在的两个显赫的家族,正好就是曾经的原教没落后的分支,流传了近两千年的古老家族,到了现代,仍然有着巨大的势力和显赫的名声……“……”石逸辰终于听出了点门道,感情老头儿说的故事,就是与这两个古老家族的成员有关,收起了事不关己之心,问道:“先等等!老头儿,你要说故事就说清楚,这两个家伙,究竟是什么身份,还有什么家族,又是怎么回事?”谭平没好气的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个世界上,你不知道却真实存在的庞大家族简直是多了去了。

    这些家族,不但有着庞大的经济实力,也有着不可小视的政治影响力,家族里的成员,几乎有很多国家政要或者军队高层,且不论经济和政治力,这些家族在民间暗中培养的势力,就已经足够庞大到让普通老百姓永远无法猜透看清的地步。

    这些家族的关系也是千丝万缕错综复杂,通过和亲通婚等种种手段,基本上所有的家族都会有一些共同的利益关系……而那个军官和道门的首领,就是这些家族中最著名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