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新阳见陈朝希不动作,只是沉默着盯着他的阴茎,不由得有些紧张。
她现在喜欢吗?会觉得他恶心吗?
他不想被讨厌,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又让他止不住地兴奋。
陈朝希感受到阴茎在手里跳了两下,才抬眸去看喻新阳。
喻新阳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尽是渴求。
在看到陈朝希的目光后,喻新阳的目光立刻和她的缠在了一起,似求饶、似撒娇,更似勾引。
在一声饱含情欲的“主人”后,陈朝希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她的手无意识开始动作,大拇指抵着马眼摩挲。
不似玩弄乳头时的凶狠,毕竟是喻新阳的命根子,陈朝希很怕一不小心给他捏坏了。
没有意识控制,陈朝希的动作全凭内隐记忆,也就是从前无数个欢好所留下的肌肉记忆。
喻新阳不明白主人的技术为什么突然又好了,没有丝毫准备,他就射在了陈朝希手里。
他觉得自己很丢人,怎么这么快……
陈朝希也很茫然,愣愣地看着喻新阳,这就,结束了?
喻新阳不语,只一味地重整旗鼓。
他抽了两张纸巾把陈朝希的手擦干净了,然后重新放回了自己的阴茎上,讨好地看着陈朝希。
感受到重新硬起来的阴茎,陈朝希竟莫名生出来几分有点可爱的感觉。
她也不纠结这个,重新握住了阴茎,从根部开始往外撸。
喻新阳配合地呻吟,不时在陈朝希动得重了的时候挺腰。
“啊,主人,好厉害……”
“还要,主人再重一点!”
“啊!好快!贱狗要受不了了!”
“不要了主人,贱狗要坏掉了,呜呜呜……”
“主人,嗯啊……”
“主人,还要嘛……”
“啊,主人好厉害,贱狗好想被主人干死……”
就这么乱七八糟地叫了半天,叫得陈朝希都觉得要开春了。
“要射了,贱狗要忍不住了……”
“主人,贱狗可以射吗?想射给主人~”
“啊!主人!不要堵住前面,难受!”
喻新阳哼哼唧唧的,扭着腰求饶:“想要,主人,想要……”
喻新阳觉得自己实在太不持久了。
别人的里男主动不动两个小时起步,甚至一夜八次。但他总是半个小时就忍不住了,有时候二十分钟就泄了。
一方面是主人实在太舒服了,他本来就对主人没有抵抗力,更别说整个阴茎都被她掌握。
另一方面就是主人很没耐心,通常二十分钟之后手就开始酸了,就会故意让他射出来。当然,他也不舍得让主人累着。
他其实一开始持久度和耐性都是有的,但主人不需要,所以他也不执着了。
除非主人故意折腾他,想玩控射,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看,他就连射精都被调成了主人喜欢的模式。
他觉得自己射几次无所谓,主人爽够了就行了。
反正他能伺候主人一整晚。
他的嘴上功夫,可是主人认证过的。
所以他觉得那些男主不如他。
书里总会写,女主第二天像被车碾过,腰酸背痛云云,他家主人就不会。
他只会让主人爽到离不开他,每次事后都是神清气爽的。
倒是他,偶尔会像被吸了精气一样,脸色乌青脚步虚浮。
咳咳,真男人不谈这些。
喻新阳很会扭腰,看上去既色气,又不骚。
陈朝希的目光越来越深,她没有回答他能不能射,只是不断加快动作,让喻新阳抵抗不了。
很快,喻新阳就缴械投降了。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被摸了,现在根本忍不住。
射完之后,喻新阳下意识又想去亲她,却在弯腰弯到一半的时候停住。
主人现在,不想亲他。
他失落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站直,红着脸去给陈朝希擦手。
陈朝希知道他刚才是想亲自己,她都已经没打算躲了,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住了。
但喻新阳不亲,她自然也不会主动提。
她清了清嗓子,“舒服了?”
喻新阳状似害羞,“嗯!”
“不要了?”
她没别的意思,只是礼尚往来而已。他给她舔了少说几个小时,她才弄多久?
说到持久这个问题,陈朝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几眼。
难怪喜欢玩变态的,原来是正常的不行。
喻新阳装作没看见,捧起她的手心亲了亲,“主人还要吗?”
不等她回答,他便径直跪下,缓缓低下了头。
他知道自己刚才叫得浪,主人肯定有感觉。
但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摆好了姿态,等着主人下达最后的命令。
陈朝希已经麻了,随他吧,就这样吧,她大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她把手放到了喻新阳的后脑勺上。
她并没有用力,喻新阳却已经意会地低下了头。
果然湿了。
好吃。
嗯,主人的味道,还想要多一点……
陈朝希爽得不行,又开始胡思乱想。
她想到了喻新阳之前说的上班的时候叫他来舔。
她在想,她真的有这么多欲望吗?
喻新阳很会舔,她已经知道了。
但她就那么喜欢他舔吗?
她又续上了先前那个幻想。
喻新阳已经吃饱喝足了,但他是个变态,所以他不会离开她,尽管她告诉了他他是被她抓来的。
他不走,她就把他关在房子里,想要再吃到食物,就只能先讨好她。
至于水,就只能喝她的。
要是舔不出来,那就渴一整天吧。
可是她有工作啊,她并不总能在他面前让他吃。
但是又不能渴死他,所以她在上班的时候都惦记着他,把他叫来喝水。
她可真是太善良了。
上班有同事怎么办?
没关系,她是总裁,没人敢随便来她的地盘。
但她又怕真的被人发现,所以她还是让他钻进了办公桌里。
她的桌子上还摆着要签字的文件,可没人知道她的下面已经一丝不挂,还有条舌在不停地逗弄她。
她虽然叫他来喝水,可是自己是很忙的,所以还得工作。
于是她分着心,他就迟迟喝不到水。
他急了,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上,让她坐在了自己脸上。
在重力的作用下,她的肉唇挤压得更深,他也进得更深。
变换了姿势,她处理不了工作了,只好专心坐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