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秋哼了声,伸手粗暴地揪住崇应黔的头发,猛地将他拽向自己。
崇应黔头皮一阵剧痛,稳不住身子,直接跌进了展秋怀里,后背贴着展秋前胸,只感到一阵恶寒。
展秋从背后抱着崇应黔,嘴唇时不时贴上他的发丝,轻声细语道,“这又不是什么刑具,你乖些,老老实实收下便好。”
展秋下巴搭在崇应黔肩上,一只手手牢牢锢着他的身体,另只手从方盒中取出一块玉。
展秋两根手指捏着那枚玉将它完全拿出,崇应黔才发现这不仅仅是一块玉,指甲盖大小的玉块下面还连着一根极细的针,似也是玉制的。
展秋捏着那枚玉针在崇应黔眼前比划了两下,“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崇应黔瞳孔分散又聚焦,好一会儿才再次看清眼前物品,却也当真不知道那是什么。
忽的感到后颈一阵剧痛,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体无法动弹了,连手指都动不了分毫,只有眼珠能转。
定身术?
“本君怕你待会胡乱动弹,扰了我思绪,可能会让你受伤,所以你就先安静地待上一会便好。”
崇应黔嘴唇颤了颤,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展秋一只手从他背后绕到胸前,抓着那块软肉揉搓,像是爱不释手,最后两指捏住了那颗小肉球,将那处当作玩具一般揉捏,又贴在崇应黔耳边说,“魔族人不是一向爱在身上穿孔带针,你身上怎么什么都没有?”
“脚踝上这链子,是玄冀给你戴的么?”
崇应黔突然发现自己能出声了,但仍不愿回答。下身猛地一痛,是展秋捏住了他跨间性器,力道极大。
崇应黔只好硬着头皮喊,“是!”
展秋收回手,嘴唇亲着他的发丝,说话的热气都撒在崇应黔头顶,“你这头发都及肩了,怎不扎起来?”展秋像是极在意他的头发,没话找话,“也是,你们魔族一向没什么规矩。”
展秋将那枚玉针顶端刺头对着崇应黔胸前肉球戳了戳,惹的崇应黔头皮发麻。
“钉在此处如何?”
崇应黔一惊,可身体却动不了分毫,他咬紧了下唇,尖头戳上乳尖尖锐的痛感伴随着密密麻麻的痒一并袭入大脑,他咬着牙道,“别...”
“别什么?”展秋出声打断他,手指重重碾过他的乳头,又一掌扇在他白皙的乳肉上,故作凶狠道,“你怎这般不识货?这样的好东西可不多见,你不识货,你那主人可未必不识。”
提到玄冀,展秋语气沉了几分,手上力度也加大了些,用力捏起崇应黔胸前的肉球,这次没再犹豫,将那玉顶对准乳头底端一点点推了进去,血滴顿时从穿刺处缓缓流了下来,滴落在小腹。崇应黔紧紧皱着眉,却觉得没有之前那般难熬,这痛没有那么难忍,只是酥酥麻麻中伴随着尖锐的痛感,像是不断有细小的电流在皮下炸开。
崇应黔倒吸了口凉气,喉间刚发出一丝呜咽,就被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嘴。
“你别发出声响,扰了我思绪,我若钉错了如何是好?”
展秋将那钉子推到底,玉顶刺过乳头的皮肉从另一段冒出了头,上面还沾着些血迹。
展秋用袖子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从盒中又取出个小玉石,将它牢牢按在了钉子的尖头上。
崇应黔垂下目光,便看到展秋的手指冒出一丝白光,再松开手,那枚钉子便严严实实地被顶在他乳尖,像是本来就有的似的。
强烈的异物感让崇应黔非常难受,可是展秋嘴角带着笑,颇为满意的样子,手指来回挑逗着那打上了钉子的乳头。
“多好看,你主人看到了会夸你好看,还是会生气?”
展秋抬手拍了两下崇应黔的脸颊,轻声细语道,“小侍卫,你可别睡着了,你来说说,这第二枚钉子,钉在何处好?”
展秋手指拧上他另一边的乳头,“这里?”随即松开手,又自言自语道,“罢了,这样没意思,还是打在别处的好。”
他将崇应黔翻了个面按在地上,随后自己压了上去,手肘撑着地,两指捏起他一边耳垂轻轻捏了捏,温声道,“这里吧,这里显眼,叫你那主人好好看看。”
崇应黔眨了两下眼睛,自知也没有与他商量的余地,索性不再开口,闭上了眼睛。
这次展秋倒是没有多余的动作,玉钉一下便刺穿了耳垂,几滴血刚落下,展秋便已经将那玉钉牢牢地钉在了他耳垂上。
崇应黔只感到一瞬间刺痛,接着钝痛慢慢散开,便睁开了眼睛。
展秋站起了身,脸上染上些烦躁,看了眼崇应黔,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玄冀这个疯子,就这么急,这不过才两个时辰,都打过来几次了,疯了吧。”
崇应黔还在思考展秋说的这些话,脑中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头部都像是被人用手向两边用力拉扯,痛不欲生。
眼前发黑意识迷迷糊糊之际,耳边听到展秋像是泡在水里的声音传来。
“小侍卫,睡一觉,送你回去了,下次再见。”
崇应黔闭上眼睛,想开口和展秋说自己并不想回去,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便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