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秋皮笑肉不笑,一根手指已经摸着穴口往里插了进去,果然清晰的感受到了那穴肉内壁过分的肿起,死死地咬着手指。
崇应黔不自觉夹紧了双腿,脑子里一抽一抽的,牙都快咬碎了,抿了抿嘴,却又没说出来一句话。
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每深入一分,展秋脸色便沉一分。
说来也奇怪,这些本与他没有关系,但因为崇应黔从头到尾都让他好生喜欢,所以只要稍一想到这具身体被他厌恶至极的人使用过,心里便说不出的烦躁。
“嗯?崇应黔,这些是玄冀做的吗?不会是你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低阶魔族搞的吧?毕竟本君倒是听说玄冀那厮身边绝色美人无数,你这样的,他应是瞧不进眼里吧...”
他越说,下手越重,手指在那嫩穴中快速进出,逼得崇应黔身子不断战栗。
崇应黔恶心坏了,听到他这么说,立刻反驳道,“瞧不瞧得上和你有何关系?和谁搞的又同你有何关系?你倒是才像是些乱七八糟的人...”
肠壁本就已经红肿酸痛,如今更是刺痛难受,还有些异样的感觉,可崇应黔体内堵着几口灵气,叫又叫不出,动又动不了,一句话说完,再没力气了,只能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听起来很是凄惨。
“都这幅样子了,玄冀还派你来?是诚心不想让你回去了?”
展秋将湿漉漉的手指从肉穴里抽出,扯出一条极细的银丝,又将手指在崇应黔大腿内侧擦了个遍才罢休。
他捡起地上那块玉器,将那玉器顶端抵在穴口,声音有些沉,“这玉常年以灵气滋养,表面通常温热宜人,是连有的神官都求之不得的呢....”展秋手上稍稍用力,将那玉往里推了几分,“但就不知,用在你们魔族身上,效果是不是一样了。”
“今儿就来试试。”
玉器撑开穴肉往里深入,进的越深,崇应黔身子抖的越剧烈。
他咬着下唇,艰难的想,这玉真不愧是靠灵气养出来的,自己的身体对此相当的排斥,那玉越是深入,疼痛越是剧烈,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人来回揉搓,浑身的血液冲出血管在体内横冲直撞,叫他生不如死。
偏偏那玉还是热的,磨过本就红肿的肠壁,将那痛苦更添几分。
展秋自然看出他的痛苦,心情很是不错,便索性猛地一使力,将整条玉完全送进了穴肉里,捅进了深处。
“呃!”
崇应黔嘴角滴出血来,痛叫一声,睁着眼睛不动弹了。
“啧。”
展秋抬起手,在空中收放几下,崇应黔便感到体内那股灵气被撤去了,呼吸顿时顺畅起来,他平躺在地上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恢复了几丝神智,目光清明了些。
“总是这样默不作声,也太过没意思。”
“现在好了,便来和本君说说。”展秋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这是谁干的?”
崇应黔胸腔起伏几下,觉得难以启齿,挣扎着踹了他一脚,咬牙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展秋勾着嘴角,伸手捏住了崇应黔跨间软趴趴的性器,力道不小,直逼的崇应黔眼前发黑。
“你若同本君说了,本君便帮你将后穴这玉取出来,如何?”说着,还握住崇应黔的性器上下抚弄起来。
崇应黔重重闭了下眼,伸手一把握住了展秋的手腕。
体内本就因为那玉被逼的疼痛难忍,展秋这动作,更是逼得他连带着脑袋发晕,折磨更甚。但即便如此,他仍清醒异常——原来最先给他吃的那丹药,是做这用途。
“我怎么相信你?”
“你还有别的选择?”展秋手上动作加快几分,直逼的崇应黔仰起头,哑声道,“是...是主人做的。”
“喔。”
展秋松开手,“竟真是玄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却真将手伸向崇应黔双腿间,握住了那玉器底端,慢慢往外抽出。
温玉再次摩擦着肠壁往外移动,又是新一轮折磨,惹的崇应黔又痒又痛,恨不能一头撞死。
可展秋故意不让他好受,速度极慢,偏要让他完完全全尝完这痛苦,直到那玉完全抽离了体内。
淫液混着血丝从开始闭合的肉穴慢慢往外流,看起来情色至极。
展秋用手指按着那艳红的穴口,另一只手捏起他肩上的一缕头发放在唇边,低声含笑道,“你这一头赤发,是生来如此,还是后天染成?”
见崇应黔不回答,他便用手指将穴肉撑开,直往里探。
崇应黔眉心都拧在一起,觉得展秋烦得要死,但还是干巴巴的说,“...生来如此。”答完,便将眼睛闭上了,但除了听见展秋“喔”了声之后,身边便再没了动静,安静的可怕。
疑惑间,再次睁开眼,却见展秋脱了外袍解了亵裤,白皙修长的手指正握着他跨间那紫红粗大的阳具,此刻正抵在自己腿根,惹的皮肤发烫。
崇应黔心中大骇,立马知道什么事了,手脚并用挣扎起来,拳脚分散开连连落在展秋身上。快速地往前爬了些距离,又被拽着头发一把拉回展秋身下,被一只手死死按在胸前,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憋的面上泛红。
“跑什么?这种事,你不是应习惯了?”
崇应黔有些惊恐地盯着展秋毫无波澜的脸,“不做!”
不仅是不愿和展秋这个人,再者则是因为展秋是神界帝君,身上灵气极纯,修为又在他之上,自己一个完完全全的魔族,若是与他交欢,定是比做什么都要痛苦难忍,倒不如受些皮肉之苦。
崇应黔奋力抵抗,可到底还是在神界的地盘,魔力使不出半分。仅仅是被展秋覆着灵力的一只手压住,便让他动弹不得。
展秋卡在他双腿间,跨间的阴茎不停戳着崇应黔大腿间的软肉,见他怕的发抖的模样实在好笑,便俯下身子贴着他耳边轻声道,“这样,你详细同本君说说,玄冀是怎样玩弄你的,本君听着满意了,我不插进去,如何?”
崇应黔到吸了口凉气,转了转眼珠,嘴唇张了张,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展秋目光沉了些,扶着阴茎便向肉穴中顶去,粗暴地撑开了一个龟头的大小。
崇应黔头皮一阵阵发麻,抬手抵着展秋的胸口,闭上眼睛,自暴自弃道,“主人...主人会事先给我涂上些软膏...等到那处软下去,然后插进来...”
展秋挑起他一缕头发,轻声道,“嗯,还有呢?”
“展秋就只做了这些?没更多的了?”
崇应黔抿着唇犹豫了半天,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主人还会用绳子在我身上各处绑上...”
“身上哪里?”
“腿上,脖子上,胳膊上...”
“还有呢?”
“...”
崇应黔垂着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耳根染上些薄红,咬着牙死活不说话了,只缓缓叹出口气来。
展秋盯了他半晌,突然笑出了声,手掌揉着崇应黔胸前的软肉,将那一块揉捏的通红。
崇应黔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刚把头转过来,一条腿腿便被展秋猛地抬高了压在胸前,原本浅浅顶在穴口的阴茎一下子猛地连根插入,破开层层软肉,直捅进深处。
崇应黔瞪大了眼睛,睫毛都在颤,疼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源源不断的灵气从下身涌向全身,他顿时感到五脏六腑都像是被利器来回穿刺,脑中也如同被千万根生锈的铁刺捣弄,痛苦难忍。
他没力气挣扎,他现在连口完整的气都吸不上来,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
展秋长长呼出一口气,毫不关心崇应黔的痛苦,只是强烈的体会到自己阴茎被紧实穴肉包裹住的强烈快感,爽的头皮发麻,想要疯狂地在此处抽插。
他也没有顾及,下一秒便挺腰,将阴茎在小穴里快速进出了数十下,每每都捅到最深处,没留给崇应黔一点喘息的机会。
他看得到崇应黔有多痛,知道魔族的身体会多排斥神族,也正是因为早知如此,所以他才会在一开始喂崇应黔吃下那颗丹药。
那药虽小,但却是药王谷的珍品,神界一共就那么几颗,再要研制更多,需要费不少功夫,神界里只有立了大功的神官才有机会得到一枚。
这药可让死人复活,让活人不死,本是灵药,但用在俘虏身上,又不像那么一回事了。这药会让魔族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处于清醒的状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必须完完整整将牢狱之苦尝个透。
展秋以往不参与牢中的事务,一般都犯人和俘虏也用不到这药,死了便死了,不足为惜。
但他对崇应黔感兴趣的紧,崇应黔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