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褪去后的舰桥,弥漫着一股奇特的、介于专业与淫靡之间的气息。空气中还残留着欢爱后浓郁的荷尔蒙味道,但已经被高效的空气循环系统冲淡了许多,只剩下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顽固地钻入鼻腔,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何等疯狂。
地板上那片狼藉已经被清理干净,林妙雪换回了她那身笔挺的纯白军医制服,一丝不苟地扣好了每一颗纽扣,仿佛这样就能将刚才那个在男人身下浪叫承欢的骚货彻底锁起来。她雪白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疲惫,只有眼角那颗艳红的朱砂痣,和比平时更加红润饱满的嘴唇,泄露了一丝春情。
她正半跪在夏以昼身前,手里拿着几个银色的、指甲盖大小的医疗探测芯片,小心翼翼地贴在他赤裸的、古铜色的结实胸膛上。她的动作专业而专注,指尖冰凉,与他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夏以昼就这么赤裸着上身,靠坐在指挥官座椅上,任由她施为。汗湿的灰色短发已经半干,凌乱地搭在额前,琥珀色的眸子平静地注视着她。他的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肌肉微微放松,但那具充满了爆发力的躯体,每一寸都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当她冰凉的指尖划过他胸口的皮肤时,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去握住那只正在他身上“作乱”的纤细手掌。
然而,他的手刚抬到一半,林妙雪便头也不抬地开口了,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专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别动,心率和Evol波动测量需要绝对的静止。”
夏以昼的手顿在了半空中,随即无奈地笑了笑,放了下来。
此时此刻,他们一个衣冠楚楚,一个半身赤裸;一个在进行着严谨的医疗检测,一个则像个听话的病人。看上去,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刚才那长达数小时、几乎要将舰桥拆掉的疯狂性爱,仿佛只是一场荒诞的春梦。
但夏以昼知道,那不是梦。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头刚刚被喂饱的猛兽,此刻正懒洋洋地蛰伏着,但只要一星半点的火苗,就能再次将它点燃。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根被誉为“天行巨蛋”的大家伙,在回忆起刚才的滋味时,又在裤裆里不安分地动了动。
他看着眼前这个清俊又柔媚的女人,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和那颗妖冶的朱砂痣,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很久以前……飘回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同样混乱而充满血与火味道的下午。
“就像……第一次那样……”
……
那是一场代号为“净空”的惨烈军事行动刚刚结束的时候。
远空舰队的专属医疗舰“慈航号”内,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忙碌与混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消毒水味和伤者痛苦的呻吟声,各种医疗维生装置的警报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代表着生命与死亡的残酷乐章。
“3号床!血压下降!立刻注射‘赫菲斯托斯II型’稳定剂!”
“A区抢救室需要血浆!O型!快!”
“这位伤员的Evol核心出现紊乱迹象,通知Evol抑制小组,立刻!”
在这片混乱的中心,是一抹冷静而高效的白色身影。林妙雪穿着她的军医制服,平日里纤尘不染的白色衣摆上,此刻溅满了斑驳的血迹。她那张比女子柔媚、比男子清俊的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只有绝对的专注和冷静。她的声音清亮而果决,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周围乱成一团的医护人员,将一个个从战场上抬下来的、缺胳膊断腿的重伤员进行分类、抢救、安排治疗。
她就像一台精密而不知疲倦的仪器,在这里连续工作了超过十三个小时。从行动开始到所有伤员被接回,她的双脚就没离开过这片充斥着死亡气息的地板,大脑始终在高速运转,处理着海量的信息,做出一个又一个关乎生死的决定。
终于,当最后一个伤员被妥善安置进维生舱,医疗舰内的混乱逐渐归于平淡时,林妙雪才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的疲惫向她袭来。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将沾血的手套扔进回收箱,想找一个安静的角落稍微喘口气。
她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下意识地走向了医疗舰最深处的特护病房区。那里通常是为最高级别的军官或者情况最特殊的伤员准备的,此刻应该最为安静。
然而,就在她拐过一个转角时,她的脚步却猛地顿住了。
不远处的一间单人特护病房,房门并没有关严,只留了一条缝。透过那条缝隙和旁边的观察窗,一束夕阳的余晖恰好斜斜地照射进去,将病床上那个男人的侧脸勾勒出了一道金色的轮廓。
那是一张……英俊到让人窒息的脸。
利落的灰色短发,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以及那即使在沉睡中也显得无比坚毅的下颌线。他赤裸着上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和擦痕,但那些狰狞的伤疤,却丝毫无法掩盖他躯体中蕴含的、爆炸性的力量感。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线条分明的腹肌……每一寸肌肉,都像是古希腊雕塑家最完美的作品。
林妙雪感觉自己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
“怦怦、怦怦、怦怦……”
剧烈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她出身军旅世家,见过的青年才俊、高官子弟多如过江之鲫,向她示好的、追求她的,能从天行市排到临空市。可她从未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她的心就像被冰封住一样,坚硬而冷漠。
但此刻,那层坚冰,似乎裂开了一道缝。仅仅是透过一扇窗户,看到一个沉睡的男人,她就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悸动,像电流一样窜遍了全身。
“林医生?”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抱着一摞病历从旁边走过,看到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好奇地问了一句,“您在看什么呢?”
林妙雪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慌乱地收回目光,但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烫。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平静:“没什么。里面那位是……”
“啊?您连他都不认识?”小护士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即又是一脸的崇拜和花痴,“他可是夏以昼执舰官啊!我们远空舰队的‘太阳’!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不知道是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呢!”
夏以昼……
这个名字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中了林妙雪的心脏。她当然听过这个名字,如雷贯耳。那个传说中最年轻的执舰官,那个被誉为“天行卡戴珊”和“天行巨蛋”的男人,那个永远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存在。
“他……伤得很重吗?”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
“外伤很多,但万幸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据说在行动最后,为了保护队友,他的Evol使用过度,导致了严重的信息过载,现在还处于意识混乱的昏睡状态。”小护士说完,抱着病历匆匆离开了。
走廊里又只剩下林妙雪一个人。
她站在原地,内心天人交战。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离开,一个军医不应该对病人产生超越职责的好奇。但她的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完全不听使唤。那张英俊的脸,那具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像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地吸引着她。
“进去看看……就看一眼……”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维生装置轻微的运转声。她放轻脚步,一步步地走到病床前。离得近了,她才更清晰地看到他。他似乎在做一个不安的梦,眉头紧紧地皱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微微动着,似乎在呢喃着什么,但声音太小,听不清楚。
林妙雪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为他擦去额上的汗水。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那双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夏以昼的琥珀色眸子里一片混沌,充满了迷茫和痛苦,他仿佛还陷在战场的噩梦里。他一把抓住了林妙雪伸过来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
“唔!”林妙雪吃痛地闷哼一声,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
他的手掌宽阔而滚烫,布满了厚实的硬茧,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这只手,只是这样简单地握着她,就让林妙雪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从手腕处直冲天灵盖,让她头晕目眩,浑身发软。
然后,她听到他用一种沙哑而急切的声音,胡乱地说道:
“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轰——!
林妙雪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炸成了一片空白。
她知道,他根本不是在对她说话。他意识混乱,把她当成了别人。但那又怎么样呢?那句“我会保护你”,那只滚烫有力的大手,那双充满了痛苦却依旧透着坚毅的眼睛……这一切,彻底击溃了她十几年来建立起的所有防线。
疲惫、冲动、好奇、以及一种从未有过的、名为“欲望”的情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她忘乎所以。
在夏以昼错愕的目光中,林妙雪俯下身,用另一只手捧住他的脸,对着那双因为惊愕而微张的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和孤注一掷的吻。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疯狂地搅动、探索、吮吸。她将自己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悸动,所有的渴望,都倾注在了这个热烈到近乎野蛮的舌吻之中。
这就是他们故事的开始。
没有浪漫的邂逅,没有温柔的试探,只有最原始的、无法抗拒的肉体吸引,和一场由混乱与欲望点燃的、一发不可收拾的烈火。
这个吻,像一道从天而降的惊雷,在林妙雪本已疲惫不堪的精神世界里炸开了万丈狂澜。
哪怕到此时此刻,在她的舌尖被那双温热的薄唇包裹、被另一条更具侵略性的舌头勾住的瞬间,她还保有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我疯了。”她的内心在尖叫。“我到底在做什么?他是个病人!一个意识混乱的重伤员!而我是他的医生!在病房里,对他做这种事……如果被人看到,我林妙雪这辈子都不用见人了!”
理智的警钟在脑海里疯狂作响,催促着她立刻推开他,逃离这个散发着危险男性荷尔蒙的病房。然而,她的身体却像被灌注了铅块,沉重得挪不动分毫。
他的嘴里,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汗水的咸涩,以及他独有的、干净又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这种味道,比她在庆功宴上喝过的任何一种烈酒都要醉人,只是轻轻一嗅,就让她头晕目眩,四肢百骸都开始发软。
二人的舌头笨拙而又热切地纠缠在一起。她能感觉到他舌面上的粗糙,能感觉到他口腔内的滚烫。唾液在毫无保留地勾兑、交换,发出“唔……唔嗯……”的、黏腻又淫靡的水声。他抓着她手腕的那只大手,力道丝毫未减,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源源不断地烙印在她的神经末梢。
“再……再吻五秒钟……就五秒钟,我就走……”林妙雪在心里对自己说。
五秒过去了。他的舌头更加深入,像一条好奇的蛇,探索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吮吸着她的津液。那种被彻底侵占的感觉,让她的小腹窜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十秒……再过十秒……这次一定走……”
十秒又过去了。他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抚上了她的后背。隔着一层笔挺的军医制服,那只宽阔的大手不住地摩挲着,从她的肩胛骨,一路向下,精准地描摹出她玲珑有致的背部曲线,最后停留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用力地将她往他怀里带。
“唔……”
她整个人都被迫地、更紧地贴在了他赤裸而滚烫的胸膛上。她胸前那对被制服包裹得很好的丰满乳房,此刻正毫无间隙地挤压在他坚硬如铁的胸肌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上那些伤口结痂的粗糙触感。
“二十秒……不能再多了……再多就真的……”
内心想的是再一下下就离开,可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她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情不自禁地抬起另一只手,穿过他汗湿的灰色短发,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疯狂的吻。
混乱中的夏以昼,虽然意识还陷在Evol信息过载的泥潭里,但他的身体,他那属于顶级Alpha雄性的本能,却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充满性爱意味的缠绵中,逐渐苏醒,并找到了方向。
他不再只是被动地接受。他开始回应。
他紧紧地抱住了怀里这个散发着幽香的、柔软的身体,仿佛在溺水时抓住了唯一的浮木。他的脸颊离开了她的唇,开始在她细腻的颈侧、锁骨处不断地磨蹭、亲吻。他像一头找不到方向的幼兽,急切地寻找着慰藉的源头。他下巴上冒出的青涩胡茬,刮擦着她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然后,他的脸颊埋向了她胸前那片高耸的柔软。
隔着一层制服,他用自己的脸颊,甚至是鼻子,笨拙地、用力地去磨蹭着她傲人的丰满。
“啊……”林妙雪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更加强烈的快感,像海啸一般将她淹没。
“他在蹭我的奶子……天啊……他用脸在蹭我的骚奶子……”
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理智告诉她,这太荒唐了,太下流了,她应该立刻阻止他!
可是……可是那种感觉……那种隔着布料,被他英俊的脸庞和粗硬的胡茬用力摩擦着自己乳房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已经隔着胸罩和制服,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一股股热流从下腹部涌起,让她两腿之间那片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秘境,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起来。
就在这理智与欲望的疯狂拉扯中,林妙雪做出了一个让她自己都震惊的举动。
她的手,颤抖着,移到了自己胸前,捏住了制服的第一颗纽扣。
“不……不行……林妙雪,你清醒一点!”
她的手指在发抖,指甲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可是……好想……好想让他尝尝……”
“咔哒。”
一声轻响,纽扣被解开了。
仿佛是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停止。
第二颗……第三颗……
她像是鬼迷心窍一般,将自己白色制服的纽扣一颗颗解开。当制服的衣襟向两侧敞开,露出里面那件包裹着丰满雪乳的、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时,一直埋首在她胸前的夏以昼,仿佛闻到了更甜美的气息,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抬起那双依旧带着混沌的琥珀色眸子,直勾勾地看着那两团被胸罩挤压得呼之欲出的雪白。
下一秒,他张开嘴,隔着那层薄薄的胸罩布料,一口就将她右边的乳头连带着周围的乳肉,整个含进了嘴里!
“啊——!!!”
林妙雪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炸了。
一股比刚才强烈百倍的、酥麻到极致的电流从胸口炸开,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下腹部猛地一紧,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涌出,她竟然……她竟然差点就这么被嘬得尿了出来!
“唔……嗯……”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将即将冲口而出的、羞耻的浪叫和呻吟全都堵了回去。贝齿深深地陷入手背的皮肉里,疼痛感与那灭顶般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
隔着布料的吸吮,远比直接的肌肤相亲更加磨人,更加撩拨心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他的口腔里被湿热的舌头玩弄、舔舐,被他的牙齿轻轻地啃咬,那又痒又麻又胀的感觉,让她爽得几乎要翻白眼。
她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化为了齑粉。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臀部在空气中画出淫荡的弧线,仿佛在迎合着什么。她的双手也放弃了抵抗,紧紧地抱住了夏以昼的头,将他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胸膛,渴望着他更粗暴的对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场混乱而缠绵的原始纠葛中,鬼使神差的,两人已经赤裸着上身,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她的军医制服和胸罩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他身上的病号服也不知何时被扯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林妙雪跨坐在夏以昼的腿上,两人汗湿的、滚烫的胸膛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她的那对雪白骚奶子被他结实的胸肌挤压得变了形,乳尖红肿挺立,还沾着晶亮的唾液。而她的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白色的棉质内裤。
那片小小的、纯白色的布料,已经被她自己流出的淫水濡湿了一小块,紧紧地贴在她神秘的三角地带。它像是在这场欲望的风暴中飘摇的一叶孤舟,承载着她那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