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祭明光太子文 > 将军L身骑马夜游,众人前发s
    寒风料峭,月色如银。

    洛水花城又称“不夜城”,十二个时辰皆熙熙囔囔,繁华鼎盛。长安大街上车水马龙,华灯如昼,烟花纷纷,乱落如雨雪,远远望去宛若吹落下来的千树繁花。一路笑语喧哗,冷不防,马蹄哒哒,一匹白马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闯了进来。

    白马长腿修长,姿貌堂堂,步伐轻盈生风,洁白如雪的鬃毛飘逸,泛着流动的银光,在五颜六色的花灯下流光溢彩,令人惊叹不已。

    更让人瞩目的是,白马上骑着一名美人,身穿薄如蝉翼的黄金羽衣,羽衣下空无一物。

    透过光怪陆离的灯光,羽衣下的身躯清晰可见,长颈秀肩,薄背玉瘦,上身的曲线在腰际一收,束成紧窄柔韧的腰肢,双腿分开,因为没有脚蹬,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垂在两侧,小腿纤细光滑,上面有几个红溜溜的牙印,圆润的脚趾粉白如花瓣。

    随着白马上下颠簸,那单薄但不瘦弱的身姿扶柳一般摇摆起来,白花花的臀肉骑在马背上,挤压出非常挺翘丰盈的弧度,让人看了情不自禁地遐想起来。

    那样肥软白腻的大屁股,夜明珠似的会发光,随着马蹄声不断摇晃,白花花的臀肉又软又柔,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简直是暴殄天物。

    长安大街上的百姓,无论男人女人,纷纷围拢过来,目光贪婪地盯着美人的屁股,心想要是手伸进去,揉一揉、捏一捏,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顽皮的孩子们瞧见了,撒欢儿似的追着白马,一边拍手哈哈大笑,一边做鬼脸,童声清脆,童言无忌:“光屁股!没穿裤子!娘——你看,骑马的那个哥哥光着屁股,不知羞!”

    “不知羞!不知羞!——光屁股的哥哥骑大马,羞羞羞!”

    马蹄哒哒,渐行渐近。

    黄金羽衣下的肌肤薄润如玉,又浸着黄金色的柔霜,像一朵月下翻滚着雪浪的黄金牡丹,透过薄如蝉翼的羽衣,肌肤上深深浅浅的咬痕、指印依稀可见,红红粉粉,浅色的似花瓣,深色的像是沾了胭脂的笔锋勾勒而成。

    这般淫艳一幕,落入众人的眼中哗然一片,指指点点,更不堪入目的是胯下直愣愣地立起来那物,像是蒙了盖头的新娘子。黄金盖头下,圆润饱满的玉柱娇羞又放荡。

    如同海棠带宿雨,湿淋淋的薄衣柔软地勾勒出胯下玉柱的形状,未经人事的少女羞得面红耳赤,以袖掩面,飞快地逃走了,而那些见惯了风月的男人笑得暧昧不清。

    不知事的小儿们大喊大叫,拍手闹来闹去,喊:

    “娘——你看光屁股的大哥哥——尿裤子了,羞羞脸!”

    他们与赫连燕燕差不多大,六七岁的样子,天真懵懂,又一脸不谙世事的单纯。

    赫连春城的面庞又红又羞,就算戴了半遮面的黄金面具,也遮挡不住红唇贝齿,呼出的气息凌乱又潮热,在听见那些孩子童言无忌的吵闹声时,忍不住低下头,双腿也由不得夹紧了胯下的白马。

    白马的皮毛又粗又硬,摩擦着柔嫩细滑的腿根,痒得钻心疼得难受。

    尤其是,双腿间黏糊糊、湿漉漉的,不断溢出的淫水将浓密粗硬的皮毛也沾湿了,仿佛被雨水打湿的杂草。黄金羽衣下,一身淫艳痕迹,俊美无双的将军,人前显贵,红衣白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人后是供人亵玩的淫奴。

    腿心处不为人知的雌穴,被数不清的阳物凶猛地冲撞,研磨骚心,“扑哧扑哧”接连不断,一种令人眩晕欲醉,空虚被反复填满的奇异感受,源源不断地在体内奔腾。

    波涛汹涌的欢愉如浪潮一浪接一浪,将赫连将军的身心冲垮。

    香汗涔涔的身子笼罩在黄金羽衣下,藏匿在臀峰间的密穴不断涌出热浪,仿佛被一根丑陋又狰狞的狼牙棒冲开,任其肏干。

    因为肏干过了头,密穴濡湿,难以合拢的样子宛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

    而前方腿心处的雌穴淫水淋淋,两瓣花唇湿透了,如粉蕊初绽的海棠花浅浅浮开,娇娇弱弱,嫩得能掐出汁水似的。

    因双腿张开,两片鲜艳红润的花唇褪去了少年时的娇羞,盛开的脂红色花瓣分开,露出殷红的穴眼儿,隐约透出软红媚肉,娇滴滴的蒂珠挺翘似茱萸,全然没有遮挡的情况下,与白马的皮毛软软柔柔地贴合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嗯、唔唔…………”

    好痒

    粗糙又冷硬的皮毛磨蹭着两片湿软滑腻的花唇,刺痛白嫩腿根,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从疼痛未消的花穴升腾起来,火灼火燎似的,怎么也按捺不住。

    渐渐地,火烧火燎般的刺痛似针扎,细细小小,却无孔不入,流窜在四肢百骸,钻进了骨子里,绵密无比的淫痒越积越深,本就情热的身子越发躁动起来。

    无法合拢的腿心不由得夹紧了白马,在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长安大街上,将军骑白马,一边忍着羞耻,一边偷偷地翘起臀尖,被如火如潮的情欲裹挟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柳腰轻轻摆动,两瓣艳丽花唇紧吻着白马的皮毛,艳穴吞入几根白马的皮毛,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吸着,淫痒直达花穴深处。

    ……好痒……里面好痒!

    越来越痒了

    想要粗大火热的东西插进去,好好捣弄一番才行。

    白马驮着赫连将军,一路马蹄哒哒,越靠近将军府,人影越发稀少,直到迈进了将军府,尾随而来的几人才一哄而散。

    赫连将军的风流之名早就传遍了洛水花城,见此一幕,还以为是哪个青楼里的美人儿让赫连将军看上了,特意用识途的白马接过来,那就是金风玉露一相逢,春宵一夜值千金。

    一进府门,赫连春城就从白马上跌倒下来,腰肢绵软无力,双腿几乎站不稳。

    若不是他的孩子,赫连燕燕,夜里突发恶症,哭闹着要他陪,瑞王爷恩准他提早回来,恐怕他还要留在黄金宴上任人奸淫,直到天亮才能解脱。

    他着急去看赫连燕燕,没有察觉到两个胆大包天的花匠尾随过来,在拐进假山的时候,一下子将他扑倒。

    “——谁?!”

    赫连春城毕竟是沙场上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将军,岂会被他们一招扑倒,哪怕腰酸腿软,依然躲得极快。

    只是身上的黄金羽衣轻薄垂软,被那不知轻重的大掌猛地一撕,“哔咔”一声,登时扯下来半边金黄雪白的衣摆,露出两条修长劲瘦,肌肤如玉的长腿。

    这两人是将军府的花匠,实打实的粗人,夜里睡不着,出来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恰好遇上了黄金宴上归来的赫连春城。

    赫连春城不敢暴露身份,怒斥他们:“滚开!”

    “囔囔什么!呸!骚货,装什么贞洁呢,将军大人不在,我们哥俩儿的大鸡巴照样能把你肏得死去活来。”

    软手软脚的赫连春城扶住假山,细汗涔涔的肌肤玉色耀眼,仿佛从花湿露浓的夜色中走出来,双腿微微分开,湿滑的淫水正沿着雪白的腿根缓缓往下流。

    他只好装作是赫连春城请来的侍奴,斥责道:“你们敢碰我一下,等将军大人回来,必然将你们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醉醺醺的花匠听罢,反而哈哈大笑:“那个穷山僻壤的野猴子,走了狗屎运,娶了永福公主就以为攀上了高枝,结果呢,天天睡书房。”

    “永福公主何其尊贵,哪是一个乡野小子能够肖想的。要我说,癞蛤蟆吃不了天鹅肉,燕燕小世子根本就不是永福公主的孩子,指不定是哪个上不了台面的妓女生得呢。”

    闻此言,赫连春城怒不可遏:“闭嘴!谁让你们胡说八道!”

    “燕燕小世子长得真好看,那小手摸起来又嫩又滑,哎哟一提起他——我鸡巴都硬起来了!”

    黄金宴上丧失了廉耻心,被位高权重的男人们肏干,回到府中,这些低贱的仆人也敢在他的地盘上耍威风。甚至,还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孩子身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赫连燕燕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逆鳞。

    一想到亲生的孩子将来会重蹈自己的覆辙,被数不清的男人染指,沦为众人亵玩淫乐的玩具,他便脑中犹如一团乱糟糟的炮竹,噼里啪啦炸个不听。

    赫连春城强作镇定,勾唇冷冷一笑,道:

    “你们也配?”

    抽出花匠腰间那把修剪花枝的长剪,锋利的铁刃仅用一招,就接连剪断了他们的脖子。

    “噗!”

    鲜血喷了赫连春城一身

    两颗圆溜溜的头颅滚到脚下,沾满了泥土,掺杂着酒气,血淋淋又黑糊糊的样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嫌弃地摘下染血的黄金面具,不等松口气,忽闻一道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在假山旁忽地停住。

    猛一抬头,与一双夜色里闪闪发亮的瞳孔骤然相撞。

    那是一名捡柴的少年,衣衫褴褛,穷得穿不起鞋子,光溜溜的双脚踩在泥土里,脏得不成样子。

    少年每天扛着两捆柴,走好长一段路,就为了卖给将军府,换两个铜板。因为他一身破破烂烂,活脱脱个小叫花子,胡管家不想他玷污了将军府的威名,就让他天不亮就过来卖柴。

    ——被看到脸了!

    他有怒又怕,来不及细想,踢起一块石头正中那少年的门面,力道又快又凶,没有丝毫余地,只在刹那间,少年的脑袋就碎成了稀巴烂。

    “啪叽!”

    少年软软倒在了地上,彻底断绝了生息。

    “……”

    正在赫连春城思考怎么处置这三具尸首的时候,身后传来十分急切的呼唤:

    “赫连!”

    火烧眉毛似的,转眼间就扑到了赫连春城的身边。

    赫连春城吓得浑身一僵,几乎魂飞魄散,颤声问:“燕燕?”

    “赫连!你没死?!——太好了你没事!你没事!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宋惊奇不管不顾地抱住赫连春城,手臂仿佛两弯铁钩,紧紧揽住赫连春城的腰肢,仿佛在他怀里的,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赫连春城却被他一身深深浅浅的伤痕吓坏了,鲜红染红了衣襟,衣袍没有半点儿干净的地方,灰头土脸,看起来狼狈不堪,忙问:

    “谁伤害了你?”

    他说:“我跟国师大人打架了。”

    “什、什么?”

    “别担心,我打赢了。”

    待确认赫连春城安然无恙后,宋惊奇才注意到身旁的三具尸首,两具人首分离、一个脑袋成了稀巴烂,不禁满脸疑惑,正要问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赫连春城却向他膝盖一软,双腿跪了下去。

    双手依然死死抓住了他的袍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害怕得瑟瑟发抖,双眸朦胧似隔了一帘烟雾,却使劲儿咬住了唇瓣,几乎咬出了血,仍旧倔强地不肯哭出来,哀声恳求道:

    “……燕、燕燕,帮帮我……帮帮我…………”

    “你开口,我总是要帮的。”

    宋惊奇的脑子倒是无比清醒,有一种不管面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镇定,说:

    “你也要答应我,我帮你这一回,你要写辞呈,告病还乡。别当什么将军了,跟我回百花深处,我当知县、你当捕快好不好。”

    洛水花城一点也不好玩儿

    也就那个高高在上的瑞王爷,眉间一点朱砂,姿态犹如天降,高傲得了不得的瑞王爷有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