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不是自己看了许久的,凡多姆海伍家的主卧室。
而是漆黑压抑的密室,四周有着其他大大小小的铁笼。
里面有着不少幼童一边嘶喊一边伸手挣扎。
耳边也不停传来潮湿的底下,不停有肮脏的水滴落。
吵杂、潮湿、阴暗、寒冷…
甚至是腹中隐隐传来的饥饿感。
如同记忆中的那般,令自己感到一阵战栗。
吵死了!小鬼闭嘴!
吃饭的时间到了!这里可没有高级的盘子让你们享受呢!
模糊的大人声音。
还有汤勺跟木桶敲击的声音。
以及为了让他们注意到,而拿汤勺敲击笼子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他们的嗓音就像是好几个人的声音混在一起,然後一起开口的感觉真的很怪。
因为声音里面不全数都是男生,里面也夹杂好几个高音的女生。
他们都是被那些大人抓着衣领,口中塞上漏斗然後一勺又一勺的强制灌食。
噎到也是经常发生的。
反正对他们而言,他们只管灌食。
才不管他们会不会因此死掉。
被灌食的感觉很恶心。
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就算被灌到想要呕吐,却又会被灌入的食物噎到。
只能顺着它。
不然他想,他大概会是第一个因为灌食噎到到底。
一天又一天如此悲惨的渡过了。
但是可悲的他们失去一切的希望。
因为贵族们的联合拦阻,伦敦那些可笑的警察绝对找不到这边。
他们甚至经常性的看到被其他贵族玩弄的太残。
隔天就因为笼子的环境太糟糕,而因此伤口感染致死的儿童。
只是他们会害怕…
不是害怕他们的虐待,而是害怕下一个死掉的是自己。
因为他们还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去做。
可是…
他却知道…
已经不会有人来拯救自己的。
这个现实认知让自己再度打了个寒颤。
不知明的寒冷让他不自觉的环抱住了自己。
闭上眼睛想要麻痹自己。
欺骗自己早已经脱离那个地狱。
但是滴落下来砸上他的脸的水滴。
让他意识到…
一些原本不想要去意识到的事情。
他屈膝坐起来靠在笼子的边角上,眼睛上面的眼罩已经被不知道谁给去掉了。
不知道是自己遗落,还是被人取下。
但是跟原本那只眼睛不同的紫色契约印记,仍然清晰的印在上面。
显然自己的契约仍然存在。
不过更显然…
自己早已经被自己的恶魔,赛巴斯钦·米卡艾利斯给舍弃掉了。
狼狈的自己在边角的水洼中,完整的映照出自己现在的样子。
可悲的让人落泪。
如果一个女性在这边,甚至能够激起名为母爱的本能得到一个拥抱也不一定。
但是…已经不用再担心了。
他也已经不用再挣扎了吧?
可他就算放弃了一切,但他也已经没有可以撒娇的对象了。
因为他的哥哥…
真正的谢尔·凡多姆海伍回来了。
自己已经可以不用再扮演谢尔。
已经…
可以放下休息了吗?
而复仇让真正的谢尔去做。
或许…更好…更有……说服力。
自己就这样…退场就可以了吧?
然後…自己只要静静的等待赛巴斯的审判就够了。
反抗?
苦涩的笑容爬上唇边。
自己…
根本跟谢尔没有一争之地。
能力、身体、头脑他真的能一争?
而且凡多姆海伍家,本来就是谢尔·凡多姆海伍的不是吗?
不是他这个一切不如他的弟弟的,不是吗?
阖上的双眼…
耳边的水滴声、一旁仍然挣扎的声响,还有不停谩骂的大人。
都让原本慌乱难堪的神情,诡异的平静下来了。
就好像这一切都无法影响到他。
但…
赛巴斯钦他能够顺着契约,感知到自家少爷的颓废、放弃。
因此这让他略微焦急的处理完契约,焦急的赶了回去。
因此当幻化为原本姿态赛巴斯钦出现时,看到的就是如此待宰姿态的他。
明明这个房间是为了破坏他而存在的,但是却没想过他会如此淡定。
明明人类是贪婪的。
明明已经嚐过高高在上的滋味,却从没想过抢夺。
不过这样也好…
毕竟他的少爷…
早在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不是为了填饱肚子的存在了。
是的,回到了地狱之後…
赛巴斯钦没有休息多久就再次接受召唤。
同时以飞快的速度吞噬了瞬间就完成的契约者,才再次回来。
回到他的面前。
和最初相遇的时候相似的场景。
只是这次…等到的不是他所需要的蜘蛛丝,而是讽刺。
尽管他已经放弃反抗。
但是这三年的强迫自己变成谢尔·凡多姆海伍,抹杀掉原本的自己。
造就的是一个高傲、冷漠甚至可以说是狡猾的外壳。
保护着懦弱、爱哭、有点任性、甚至身体奇差的内在。
所以他的身上仍然有着那股高傲。
就算会被吞噬…
他也要维持最後的高傲。
又或者…
这仅仅只是自己在对着他撒气?
反正一切都不重要。
这是你恶趣味吗,恶魔。
睁着眼睛,直直盯住眼前的那个人。
他的身体毫无压力的穿过铁笼,脸上仍然挂着那一摸讽刺至极的冷笑。
直到那染着黑色指甲的指尖抚上他可爱少爷的眼睛。
而对方一脸果然,接着停下他那漫长无比的讽刺。
他毫无在意的噤声。
同时在他惊讶的神情下,他伸手抬起他的脸,同时弯腰伸出舌头舔上对方的眼睛。
感受着对方虽然自我抑制,但仍然细微颤抖想要挣扎逃脱的身体。
不过他还是很好的压制了自己。
因为他知道他逃不掉。
顺着手指间传来的是,纤细、白皙如同奶油一般的上等触感。
这是自己这几年好好努力照料的结果。
虽然无法拥有和猫一样的肉球能够好好的安抚自己有些贪婪的内心,不过无所谓。
一个响指,铁笼也好那地狱一般的地方边消失无踪。
而对方…
仍然坐在原本的地方。
因为潜移默化的调教之下,眼前的少年已经失去自理的能力。
不论是更衣、穿鞋,所有的一切都几乎无法自理。
就像是深闺的千金大小姐一样。
对於这点他相当的自满,至少他只能是自己的少爷。
看着怀中这个…
已经不打算再用任何的话语武装自己,因为已经无所谓的少爷。
真的某方面很可爱,就像是猫咪一般可爱、可怜。
只是出乎意外的…
少爷很意外,自己居然不是直接遭到对方啃食。
而是被搂在怀中,并且恭敬的放在巨大柔软的高级床铺上面。
床铺的触感跟上头铺垫的被套,无一例外全都是高级品。
因为年幼,所以几乎无法理解眼前这个恶魔所做的行为。
尽管他已经被玷污过。
知道所谓的性慾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是他注意到仅仅是…
自己身上那套廉价肮脏的衣服果不其然的弄脏了床铺。
但在他开口讽刺眼前的恶魔前…
对方仅仅只是指尖划过那衣料。
身上的衣服瞬间沦为破布。
看着有些茫然的少爷,嘴边不由得勾起名为愉悦的笑容。
低沉的…
富含恶意的笑声。
瞬间整个床铺以及整个人都被漆黑的一切所包围。
当漆黑的东西褪去时…
身上的肮脏衣服、肉体上面的脏污,全部都被弄乾净。
一切的动作虽然温柔,但却不允许拒绝。
仿造的感觉是模仿什麽…
这样的举动…到底是什麽。
他想聪慧的少爷应该理解了。
望着全身赤裸,却突然发现…
甚至想起什麽不怎麽友好的回忆而无法停止发抖的少爷。
单手轻易的压制着他纤细白皙的手,将它们压制在他的头顶。
仍然戴着手套的掌心抚过单薄的胸膛,掌心穿来的触感和脸颊的稚嫩相仿。
很快的两点樱梅便缓缓的绽放。
硬如石子般,可以随意捏拧、扣弄。
无视少爷一直不肯放弃的微弱抵抗。
他的手朝着沈睡双腿其中的嫩芽而去。
触碰到的时候,少爷阵阵发抖。
看着仍然挣扎想要反抗的少爷,他恶劣的笑了出来。
吻住他张口欲要说话的小嘴,制止了他的话语。
让他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同时也恶劣的松开压制他双手的手。
但随着他的恶意触碰,那双娇小稚嫩的双手紧紧握着我的手腕,想要制止…
不过根本不可能。
空闲的手趁着少爷不备,直接撬开紧闭的菊蕾。
许久没有遭到这种不人道待遇,所以当他放过少爷那红肿,甚至被自己偷咬好几口的唇时…
他只能发出一阵阵嘶哑虚弱的呻吟。
显然反抗也没任何一丁点的用处。
现在的他不但前面的嫩芽在他的掌心,後穴也在自己的捉弄之下缓慢绽放。
他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的缓慢增加。
这让他咬牙切齿。
同时不甘示弱硬是要少爷发出醉人的呻吟。
所以他的手指在穴内奋力的寻找着敏感点。
虽然契约期间他一次都没有碰过少爷但不妨碍他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到他的弱点。
「真是意外的浅呢…少爷。」
找到後狠狠的碾压上那个弱点。
瞬间无法抑制的感觉,让少爷不自觉的拱起身子。
就这样在他的指头奸淫下…
达到契约之後第一次的高潮。
看着少爷的脸上从咬牙切齿,到乾性高潮後带着震惊、难堪等揉在一起的神色望着自己。
还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舔了舔嘴笑的讽刺。
因为少爷什麽都没射出来,连尿都射不出来呢。
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他的嫩芽,不再是被握着。
而是被他用手抵住尿道口,同时柱身也好、下面小小的蛋蛋也罢全部都被那漆黑的东西束缚住。
虽然无法轻易射精或者射尿,但可以让少爷一定程度庆幸的是他的嫩芽没有被死死的捆紧。
那时候被玷污到时候,他也好、哥哥也罢他们的嫩芽甚至会一起被死死的绑在一起。
现在想想整个缎带都将嫩芽捆到变形,居然没有被弄到坏掉真的很厉害呢。
想到这个的少爷露出的讽刺的表情。
而被嘲笑的恶魔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有什麽办法呢?
少爷真的很可口呢。
就算吃不了灵魂,但是淫水、精液可是相当不错的点心呢。
要知道恶魔的唾液,可是有一定程度的治疗功效呢。
像是要给狼狈、淫乱的少爷一个教训。
看着那凸起硬如石子一般的乳粒,愉悦的笑了而少爷则是难堪羞耻的狠瞪。
莫名的笑意爬上嘴角。
他拿起以前常用的蓝色缎带,细心的缠上少爷的乳粒。
一条缎带缠上了两边的乳粒,绑好後扯着中间的缎带确认有没有绑好。
但随着缎带的拉扯乳粒被扯的老远。
看着少爷担忧的眼光,不由得笑了。
「放心哦~少爷这麽淫乱乳头绝对不会掉的。」
这句话听的他整个人愣住。
然後他那带有犬齿的牙咬上了少爷洁白细嫩的颈子。
原本牙抵上脖子的冰凉感觉,让少爷立马回过神想要奋力抵抗。
不过已经没有用了。
年幼的身躯又怎麽可能有办法抵抗。
被咬住的少爷喉咙中发出一种略微低沉的哀号。
手紧紧的掐紧了身下的床单,无法反抗如此强大的恶魔。
看着意识模糊的少爷,发出一阵名为愉悦的低沉笑声,即使如此我的牙还咬着少爷的颈子。
印下不可抹去的牙印,明明眼中的契约是如此明显。
当松开嘴的时候他的眼睛不但有着契约,颈子上面也有另一个契约了。
那是让少爷永远属於他的。
利用恶魔的牙,将一部分的力量灌进去。
那麽他就会开始转换成为恶魔。
但是…
绝对不是低阶的垃圾,而是能够拥有人类外貌的恶魔。
毕竟曾经名为赛巴斯钦·米卡艾利斯的恶魔,可是一流的高阶恶魔。
看着彻底昏厥过去的少爷,嫣红的舌头仅仅只是舔去对方颈上的血渍。
就这样放过他?
不可能的,要知道恶魔是不会满足的。
因为恶魔永远都是贪婪的生物。
所以少爷…
请不要以为献祭上自己的灵魂,就可以逃走。
至於现在…
仅仅只是让少爷安安稳稳的睡一觉而已。
毕竟转化可是需要不少时间的。
而他…
有的是时间等待他的转化。
「晚安…我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