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砚猛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双手死死撑着巫余的肩膀,缠在他腰上的腿也开始拼命挣扎,试图从他身上滑下去。
江有砚这副挣扎的样子,反倒让那处穴口对准了那人早已昂扬的巨物。
巫余勾起一抹笑,搂着他,腰身狠狠往上一顶,龟头撞开了穴口,进入的瞬间,便被温热的肉壁紧紧包裹起来。
「唔......好舒服。」
「唔!!」江有砚瞪大了双眼。
他被巫余抵在了门上,後背死死贴着门板,前面是巫余滚烫的胸膛,整个人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义父刚才早就醒了吧?」巫余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玩味,「还在那装睡。」
他故意又往里顶了顶,把整根肉棒全插了进去,感受着那紧窒的包裹。
江有砚狭窄的甬道被人强行填满,一股让人羞耻的胀感从身下传来。
随着那人开始缓缓摆动腰身,肉棒一下下的抽插,一股酥麻的快感不受控制地窜上脑门。
「嗯唔......!」江有砚一口咬在巫余的肩膀上,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义父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巫余低笑出声,「刚才明明就很想要,里面一缩一缩地,一直在配合我。」
「你知道吗?刚才再这麽夹下去......」他的声音压得更低,贴着江有砚的耳朵说,「我可真要被你,夹射在里面了。」
不要再说了......
巫余越是这麽说,江有砚就越觉得羞耻。是一种心里打死都不想承认,却偏偏被人看破、当面说破的极度羞耻。
他加重了咬在巫余肩膀上的力度,几乎是下了死口,牙齿深深陷入皮肉,一股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唔......」巫余痛得闷哼一声,却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
肉体碰撞的声音一下下响起。低沉的喘息与忍隐着的呻吟声交织着,在水汽弥漫的室内回荡。
一股想射精的冲动涌上脑门,巫余抱紧了江有砚,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江有砚身体也在此时止不住地颤抖,肉壁彷佛主动迎合般,随着肉棒的抽插,收缩得更频繁。
「嗯......好紧......」那股极致的包裹和吸吮感,简直要将巫余的魂都给吸走。
他再也忍耐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小腹一紧,将滚烫的浊液尽数射在了那紧绞的甬道深处。
江有砚身子一软,脱力地瘫在巫余身上,把脸埋在对方肩窝,急促地喘息着。
巫余托着他的双臀,重新将人往上托了托,然後抱着他往浴池中走去。
江有砚刚一沾到水,身体就下意识地放松了。温热的池水瞬间包裹了他酸痛不堪的身体,那温度恰到好处,让他因整夜折腾而酸软的腰背和腿根都舒缓了许多。
他侧着身子,手抱臂趴在温热光滑的池岸上,下半身无力地泡在水里。
水汽氤氲,江有砚一头墨色的长发湿透了,黏在他白嫩的肩头上,上面还残留着昨夜那些暧昧的齿印和红痕。他垂着眸,神情倦怠,带着一种被摧残过後,惊心动魄的美感。
巫余在他身後,拿着一把木梳,帮他梳理着这头湿透的长发。指尖穿过发丝,在指缝滑落,动作尽是温柔。
江有砚有些恍惚。
他想起很久以前,巫余还是个小崽子的时候。每次都是他烧好了水,撸起袖子,把这小家伙按在浴桶里,亲手帮他擦背、洗头。可这小家伙还总是不老实,溅得他一身是水。
事隔百年,记忆本该模糊又破碎,可偏偏每次回想起时,却又清晰得像吓人,宛如昨日之事。
「在想什麽呢?」巫余从後环抱住江有砚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
江有砚微微皱起眉头。
想的啥......
当初就应该把趴在他身上撒娇的小崽子,一脚蹬下床。
把那溅他一身水的小家夥,狠狠抓着头发,按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