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砚被迫趴在床上,巫余压在他身上肉棒从上往下插入。这个姿势每一次挺入,都撞在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上。
「啊......!唔......哈啊......」
不要......快停下来,唔......要坏掉了......!
江有砚彻底疯了。那种灭顶般的快感比刚才正面时来得还要强烈百倍,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喉咙里溢出连绵不绝的破碎哭喘声。
他趴在床上,整个人像风浪中的小船一样剧烈颠簸,连指尖都在痉挛。
他这副失控的模样,彻底刺激了巫余。
「哈......」巫余发出一声粗喘,他猛地低头,张嘴就狠狠咬在了江有砚颤抖的肩头上。
他没有咬破皮肤,只是用尽了力气,在那块肩肉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泛红的齿印,像是在烙印一般。
江有砚被这一下刺激得浑身一颤,哭喊声都变了调。
巫余却不管不顾,他就这麽抵着江有砚的肩膀,像一头真正的野兽,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反而更加疯狂。
「义父......我喜欢看你,嗯......被我肏哭的样子......」
江有砚不知道这场情事到底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巫余到底在他体内射了几次,他自己又射了几次。他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
那根滚烫的巨物还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而巫余不依不饶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在他耳旁一遍又一遍地响起:「说爱我,义父......嗯,江有砚......」
江有砚的神智早已不清。他被撞得七零八落,喉咙都哭哑了,眼前一片发黑。他受不了了,他只想这一切赶快结束。
「爱你......」他哭喊出声,声音破碎不堪,几乎是凭着本能哀求:「巫余......我爱你......求你......快......」停下来......
【系统:今日可说字数0/10】
【系统:又是美好的一天。】
系统,我操你妈......
江有砚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江有砚是在一片混沌中惊醒的。
他胸口剧烈起伏,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睛。
一个小男孩正趴在他身上,歪着头看他。
江有砚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恐惧。
「义父?」小巫余见他醒了,软软糯糯地喊了一声,小手还拍了拍他的胸口,「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江有砚愣住了。
他环顾四周,这不是那间华丽又冰冷的寝室,没有铁链,也没有那张大床。这里是他们以前一直居住的那间,简陋又温暖的小木屋。
「义父别害怕,」趴在他身上的小巫余见他脸色苍白,又安抚似的拍了拍他,「有我在呢。」
江有砚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身上这个半大的孩子。
他的脸蛋带着点婴儿肥,眼神乾净又依赖,怎麽看都和「梦」中那个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满眼偏执阴鸷的男人,对不上号。
江有砚缓了好久,才颤抖地抬起手,摸了摸小巫余毛茸茸的头顶。
「嗯......」好像是做了一个很久很久梦。
小巫余舒服地眯了眯眼,然後瘪瘪嘴:「义父,我饿了。」
江有砚嗓子发乾,哑声道:「......起来吧。」
「不要,」小巫余耍赖,往他怀里又拱了拱,「再抱一下。」
就在这时,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股食物的粥香味随之飘了进来。
另一个看起来更小的,顶多只有五岁左右的孩子,端着一个木托盘走了进来。
小夏喻把托盘稳稳地放在桌上:「义父,饭做好了。」
他放下碗筷,一转头,就看到还赖在床上的巫余。夏喻立刻走了过来,一把攥住了巫余的後领衣服,板着一张脸,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巫余!你都多大了,还缠着义父!快下来吃饭!」
小巫余被他这麽一拽,不但没起来,反而耍赖地哼了一声。
他转过头,双臂收得更紧,把脸埋在江有砚怀里,闷闷地回呛:「要你管!」
江有砚看着这两小只一大早就斗嘴,忍不住笑了笑。他朝还板着脸、一脸严肃的小夏喻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
小夏喻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了还攥着巫余衣服的手。
江有砚让他抱了很久,才柔声说:「乖,先起来吃饭。」
小巫余没松手,声音闷闷的:「义父,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江有砚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小巫余久久等不到回答,他抬起了头,那双乾净的眼睛里开始蓄满了水汽:「义父?你为什麽不说话?」
江有砚只能拼命摇头,脸上满是焦急。
可他越是这样,小巫余就越是恐慌。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一滴、两滴,砸在了江有砚的脸上。
小巫余的表情变了,那不再是孩子的依赖。他哭了起来,声音带着绝望:「你果然不爱我!」
那滴泪砸在脸上的感觉太真实了,又烫得吓人。
江有砚猛地睁开了眼睛。
梦里的一切迅速褪去。
他发现自己正被人从背後紧紧抱着。一只滚烫的手臂霸道地横在他的腰上,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巫余似乎还睡着,平稳的呼吸喷在他的後颈。
江有砚脸色惨白。他清楚地感觉到身後,那根折磨了他半宿的滚烫巨物,根本就没有拔出去,还插在他体内。
此时,因为他刚才的一动,那根肉棒又开始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