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你恨我吗?」巫余抚上他的脸,拇指在他嘴唇上滑过。不等江有砚回答,巫余又用手捂上了他的嘴。
「算了。」巫余俯下身来,在他耳边沉声说,「不重要了,你恨我也没关系,我不在乎。」
巫余含上了他的耳垂,用牙齿咬着轻轻地磨。
江有砚的耳朵本来就敏感,被人这般对待,再加上那人温热的吐息一下下落在耳上。一种奇怪的酥痒感快速流遍全身,江有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缩着脖子想把人推开。
要是真的不在乎,又怎麽会捂嘴怕他说?江有砚心里想着。
说实话,他有信心凭着自己这张嘴,说什麽,当初自己有多不忍心、有多难过、多言不由衷,然後再把自己是怎麽不得已才那样做的原因,编得天花乱坠,最後再来一句,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巫余好,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忍辱负重的义父,三言两语把人哄上天。
江有砚也有信心,利用巫余心里那点恨、那点扭曲的爱,反过来说些刺激他的话。
说什麽自己就是偏心,没爱过他,什麽无论重来多少次,自己怎麽选都会选夏喻。他甚至可以说自己爱上了夏喻。
句句都踩在巫余的痛处上,激得巫余失去理智,当场动手杀了他。
明明能说的话有很多,但眼下却只能说四个字。
要是哄着巫余说不恨、说爱他,四个字自然抚平不了他的恨,也压制不了他现在躁动的心,逃不过等下被肏的命运。
要是想刺激他,光那几个字只怕也不足以激得他当场动手杀人,反而会进一步点燃了他那股疯劲,到时候更免不了被一顿狠操。
那只手解开他衣裳,指尖摸上他乳头时,江有砚推搡着,却不知道该说什麽,急得快哭了。
江有砚的乳头小小一颗,不是那粉粉嫩嫩的颜色,是一种很浅的淡褐色,却衬得他整个人清冷又禁慾了几分。此时,在那人揉捏玩弄下,泛起一层薄红,像颗诱人的茱萸。
巫余强硬地分开了江有砚的双腿,下半身隔着布料,在他跨下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撞着。
他的双唇也从江有砚嘴上渐渐往下,一路吻过那精致的下颔、上下滚动的喉结,最後停留在那片因衣襟敞开而裸露的胸膛上。
江有砚的皮肤本就白,那因折腾而泛红硬挺起来的乳头,显得格外刺眼。
巫余低下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那处。他伸出舌尖,先是试探性地绕着那点打圈,随即张嘴,将那一小块软肉整个含进了温热的口中吸吮起来。
「唔!」江有砚浑身一颤。
巫余湿热的舌尖灵活地拨弄着,牙齿还不轻不重地咬着。那股又酥又麻的刺激感,让人难以忍受,江有砚扭动着腰挣扎起来。
巫余手也没闲着,急不及待扯下了江有砚的裤子,手在他白滑的臀肉上狠狠抓了一把後,再用力揉搓起来。
指尖触碰到菊口的刹那,江有砚绷紧了臀部的肌肉。他伸手抓住了巫余的领口,使劲把人往上拽。
「巫余!」他突然大喊。
巫余动作一顿,双唇离开了那颗被吸吮到红肿的茱萸,抬头看向他。
江有砚那张向来清冷的脸颊此刻染满了薄红,连眼尾都是湿的。
他死死咬着下唇,欲言又止了半天,才又吐出两个字:「轻点.....」
【系统:今天可说字数:0/10】
【系统:宿主这是开窍了?】
江有砚:「……」
他算是想明白了。说什麽都没用,反正这一顿操是躲不过去了。
既然躲不过去,那至少要让自己少受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