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余把人翻了个面,江有砚半趴在冰冷的案桌上。
他挣扎着抬脚往後踢,人没踢中,反而被巫余顺势一捞,把那条腿提了上桌。
江有砚另一条腿还站在地上,双腿就这麽被强行分开。
他想把桌子上的腿放下来,却发现巫余手正撑着桌子,刚好卡在他的腿窝处。江有砚只能被迫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趴在案桌上,不上不下。
巫余俯下身来,把人狠狠压在身下,像头失控的野兽,在江有砚後颈上又亲又咬。
更让江有砚恐惧的是,他能清晰感觉到,巫余下半身正紧紧贴着他,那硬物隔着几层衣料,抵在他的臀缝间,有意无意地磨擦着。
这近乎实质的慾望让江有砚通体发寒。
「唔......!」江有砚喉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这示弱般的呜咽,却彻底点燃了巫余的慾火。
巫余压着江有砚,那只刚才还抚着他後背的手,开始沿着身体往下摸,抓住了江有砚的裤腰。他根本没这耐心去解,而是直接用上了蛮力,把裤子撕破。
江有砚人虽瘦削,但屁股却饱满有肉。巫余摸在他臀部上的大手,不停揉捏着,力度之大,连指骨都泛着白,三两下就把那白皙的软肉抓得发红。
「义父......」巫余嘴唇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
粗喘的气息落在江有砚敏感的耳朵上,让他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巫余的手指摸上了他的穴口,强行插入那狭窄的甬道。
「唔!」不行,住手,好痛...!
江有砚瞳孔猛缩,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只是单根手指插入,那异物感就让他十分不适。
乾涩的穴口根本没有准备,巫余手指在里面抽插了两下,就强行把第二根手指也粗暴地捅了进去。
被强行撑开的撕裂剧痛,让江有砚猛地弓起了背,整个人疼得剧烈颤抖。
他拼命想往前爬,想逃离这个噩梦,但巫余强行把人压在身下,让他根本无处可逃。
那两根手指还在里面蛮横地搅动着,每一下都带来新的痛楚。
江有砚的呜咽声再也忍不住,彻底带上了哭腔。
快停手,好痛......
巫余也忍不住了,掏出那根早己硬得不行的性器,对着那处依旧紧绷的穴口蹭了两下。
他眼底红光一闪,一咬牙,扶着那巨物便强行破开了软肉,整根没入到底。
撕裂般的巨大痛楚让江有砚一瞬间全身痉挛,眼前一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疼!撕心裂肺地疼!
他趴在冰冷的案桌上,十指死死抠着桌面,指节都泛了白。
巫余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温热的肉壁把他的性器紧紧包裹着,光是这份窒息般的快感就足以让他疯狂。
「好紧......」
他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抽插都重重顶在最深处,爽感直冲脑门。
巫余俯下身,再次咬住了江有砚颤抖的肩头,滚烫的呼吸落在江有砚耳边,声音低哑而偏执:「义父,你只能属於我......」
他随着话语,又是一记凶狠的顶入。肉棒破开了紧致的穴道,龟头感受着肉壁上的皱摺,在上面来回刮蹭,爽得他下意识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我不准......」巫余的声音发了狠,像是要将人拆吞入腹,「我不准你的心向着任何人,只有我能操你......」
江有砚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与巫余不同,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