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巨汝也是错!?(多攻一受) > 孕夫医院体检篇药物aly被抖S医生强制成授精容器
    圣德私立医院的走廊铺着厚重的羊毛地毯,将所有杂音吞噬殆尽,只剩下魏建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攥紧了手里的挂号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是他能找到的、离家最远且保密性最好的医院。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请了一整天假,谎称是去邻市出差。

    连续两周的晨吐、对油腻食物的恶心感,以及小腹隐隐约约的坠胀感,都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拖向那个最恐怖的深渊——他可能真的怀上了那个孽种。

    “下一位,魏建勋先生。”

    护士站传来冰冷的电子叫号声,像是一道催命符。魏建勋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标着“主任医师-陆斯言”的诊室大门。

    诊室里弥漫着一股清冷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雪后松木的淡香。

    一个穿着一尘不染白大褂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垂眸看着手中的病历,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高挺的鼻梁和金丝边眼镜的镜片上投下淡金色的光晕。

    那人便是陆斯言。他甚至没有抬头,只是用一种平淡无波的语调开口,声音清澈得如同冰块撞击玻璃杯。

    “坐。哪里不舒服?”

    魏建勋局促地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感觉自己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怀孕”这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我最近……肠胃不太好,总是恶心,还、还嗜睡……”

    陆斯言终于抬起了头。镜片后的那双眼睛,狭长而锐利,像是能穿透皮肉,直视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魏建勋被那目光看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陆斯言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又缓缓下移,落在他不自觉护住的小腹上。他没有戳破那拙劣的谎言,只是站起身,语气依旧平淡。

    “去做个B超看看。裤子脱了,躺到那边的检查床上去。”

    他的语气自然得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不带任何情绪,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魏建勋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知道妇科检查需要这样,但从一个如此清冷的男性口中说出,羞耻感还是瞬间淹没了他。他磨磨蹭蹭地走到检查床边,背对着陆斯言,颤抖着手解开皮带,将西裤和内裤一并褪到了脚踝。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光裸的下半身,让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他僵硬地躺上床,双腿并拢,蜷缩着身体,试图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陆斯言戴上了一双白色的乳胶手套,手套摩擦间发出“悉悉索索”的轻响。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魏建勋。

    “腿分开,架到脚蹬上。”

    魏建勋咬着下唇,屈辱地照做。当双腿被彻底打开,那个象征着他所有耻辱与秘密的部位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刺眼的灯光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审视下时,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陆斯言的目光落在那处。不同于寻常男性,那里的褶皱更为细密,颜色也偏粉嫩,穴口紧闭着,周围还残留着一些没清理干净的、已经干涸的白色痕迹。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那是猎人发现稀有猎物时的兴奋。

    他没有立刻开始检查,而是拿起B超探头,在上面挤了一大坨冰冷的耦合剂。那透明的凝胶滴落了几滴,正好掉在魏建勋敏感的大腿内侧,激得他浑身一抖。

    “别动。”

    陆斯言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警告。他没有用常规的腹部B超,而是直接选择了侵入式的阴道B超。那冰冷的、涂满了润滑剂的探头,抵住了那个紧闭的穴口。

    “不……不要……”

    魏建勋终于从羞耻中惊醒,他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魏先生,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把探头放进去,怎么给你检查‘肠胃’?”

    陆斯言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戏谑的冷意。他一只手按住魏建勋挣扎的膝盖,另一只手手腕用力,那冰冷的探头没有丝毫怜惜,直接破开紧闭的穴口,强硬地挤了进去!

    “嗯啊——!”

    异物入侵的撕裂感和冰冷感让魏建勋瞬间绷直了身体,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太大了,那个探头比他想象的要粗得多,硬生生撑开了那条从未被外人染指过的甬道。

    陆斯言没有理会他的痛苦,自顾自地操纵着探头,在里面转动、深入,寻找着最佳的观察角度。

    “滋……滋滋……”

    探头在紧致的媚肉里搅动,摩擦声在安静的诊室里显得格外淫靡。每一次转动,都会刮过敏感的内壁,带起一阵阵战栗的痒意。

    “嗯……哈啊……别……别乱动……”

    魏建勋呻吟着,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那探头的动作,试图缓解那种又胀又麻的感觉。

    陆斯言看着显示屏上那个清晰可见的孕囊,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找到了……一个真正的、活生生的男性受孕样本。

    他嘴上却说着冰冷的话语。

    “魏先生,你的‘肠道’壁很活跃,一直在收缩。这里……嗯,长了个不小的东西,需要仔细检查一下。”

    他说着,控制着探头,故意用顶端狠狠地、反复地碾过某一处凸起的软肉!

    “啊!啊啊!那里……不要……嗯啊!”

    是前列腺!那个男人最敏感的G点!

    魏建勋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般,腰部猛地向上弹起,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淫荡的呻吟声从齿缝间泄露出来,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张着,甚至开始微微颤抖。

    那个被高岩开发过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在羞耻与恐惧中,轻易地被挑起了情欲。

    穴里的软肉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吮吸,分泌出湿滑的爱液,包裹着那根冰冷的探头。

    “滋啦……噗嗤……”

    水声变得越来越清晰。

    “哦?才刚开始检查,就湿成这样了?”

    陆斯言的语气充满了玩味,他抽出探头,上面已经沾满了晶亮的粘液,甚至还在往下滴落。他将探头凑到魏建勋眼前。

    “你看,魏先生,你身体的反应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魏建勋羞愤欲死,偏过头不敢去看。

    陆斯言丢开探头,却没有就此罢手。他没有摘掉手套,而是将两根手指并拢,在那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打着转。

    “探头太硬,可能会损伤样本。我用手帮你检查一下,感受一下你‘肠道’里那个东西的大小和质地。”

    说完,不等魏建勋反应,那两根戴着乳胶手套、比探头更具侵略性的手指,就着满穴的淫水,猛地插了进去!

    “啊嗯嗯!!”

    比刚才更甚的充实感让魏建勋叫出声来。人的手指和冰冷的器械不同,带着温度,更灵活,也更……下流。

    陆斯言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它们一进入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就立刻分开,一根向上勾,准确地按住了那已经肿胀的前列腺,另一根则向下压,探索着更深处的秘密。

    “啪!啪!”

    他用指腹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快速地弹了两下。

    “呜啊!啊……不要碰……哈啊……”

    魏建勋的身体彻底软了,他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除了徒劳地扭动腰肢,发出一声声勾人魂魄的呻吟,什么也做不了。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着他紧绷的神经。

    陆斯言的手指开始在里面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快速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滋啦……”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乳胶手套摩擦肉壁的黏腻声响,在诊室里回荡。他的手指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长串晶亮的淫液丝线,然后又在下一次插入时被狠狠地捣回去。

    “才两根手指就这样了?魏先生,你这里……被人用过不少次吧?你看,它在主动吸我的手指呢,多淫荡的身体。”

    “我不是……嗯啊……啊……我没有……”

    魏建勋的辩解被陆斯言手指一次次恶意的深顶,撞得支离破碎。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身体的快感和内心的羞耻交织成一张巨网,让他无处可逃。

    突然,陆斯言的手指停了下来,转而用指节用力地向外扩张着穴口。

    “啊……你……你要干什么……嗯啊……”

    “别急,还有更深的地方需要检查。”

    陆斯言抽出手指,带出一股淫水。他没有给魏建勋任何喘息的机会,而是转身,在魏建勋惊恐的注视下,开始解自己西裤的皮带。

    “咔哒”一声,皮带扣被解开。那被熨烫得笔直的西裤下,一个巨大狰狞的轮廓早已显现。

    “不……不要……医生……求求你……不要……”

    魏建勋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想做什么,他吓得魂飞魄散,开始剧烈地挣扎。

    陆斯言却只是冷笑一声。他抓住魏建勋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直接压在了他的肩膀上,形成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盘虬的巨物,顶端还流着清液,对准了那个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不停收缩吐水的穴口。

    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一沉!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诊室的宁静。

    太大了!太烫了!和冰冷的探头、灵活的手指完全不同,这是一根活生生的、充满了男性侵略性的滚烫肉刃!它像是烧红的烙铁,硬生生楔进了魏建勋的身体!

    “噗嗤——!”

    只是一下,就整根没入,直捣最深处!龟头甚至撞开了那道脆弱的生殖腔口,狠狠地顶在了孕育着新生命的子宫壁上!

    “呜呜呜……撑……撑破了……要死了……呜呜……”

    魏建勋疼得眼泪直流,小腹被那东西顶得高高凸起,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他体内的形状。

    陆斯言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俯下身,冰冷的金丝眼镜几乎要贴到魏建勋的脸上,声音带着蛊惑的沙哑。

    “你看,这样连接着,我才能更清楚地感受到你身体里的‘病灶’……它在害怕,在为它的新主人而颤抖……”

    说完,他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激烈而响亮,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魏建勋的灵魂都撞出体外。白色的床单上,两人交合处溅出的淫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嗯啊!啊!啊!太深了……陆医生……求你……慢一点……啊啊啊……”

    魏建勋的呻吟已经不成调,他像一艘在狂涛骇浪里即将倾覆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下又一下足以让他粉身碎骨的撞击。

    陆斯言的眼镜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有些下滑,镜片后的眼神不再清冷,而是充满了野兽般的占有欲和施虐的快感。

    “慢一点?可是你的身体……在求我快一点,再重点……”

    他伸手,一把掐住魏建勋胸前那因为怀孕而变得饱满、甚至微微胀痛的乳房,用力揉捏。

    “啊!不要碰那里!”

    乳头被粗暴地玩弄,一股奇异的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让魏建勋的双腿缠得更紧,穴里的软肉也痉挛般地收缩,死死绞住那根在里面肆虐的巨物。

    “哈啊……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陆斯言被那销魂的紧致刺激得几乎要立刻射精。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完全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在外面,然后又在下一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回最深处!

    “噗嗤!咕啾!啪!”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行……嗯啊啊啊!”

    在那极致的、不间断的撞击下,魏建勋的前列腺被反复碾磨,快感累积到了顶点。

    他尖叫一声,身体剧烈地弓起,前端在一阵痉挛后,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液,溅满了两人紧密贴合的小腹。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脱力,穴里的软肉却还在本能地、一下一下地吮吸着。

    而陆斯言,就在这最紧致、最销魂的时刻,低吼一声,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精髓,全数、凶狠地、一滴不剩地灌溉进了那个刚刚孕育了新生命的、温暖的宫腔之内!

    “啊……”

    魏建勋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子宫,与另一个男人的血脉混杂在一起。他的小腹再次被填满,甚至比刚才被肉棒顶着时更加凸出。

    屈辱、绝望、和被内射后那诡异的满足感,彻底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陆斯言喘息着,没有立刻拔出来。他就着这连接的姿势,俯身在魏建勋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宣布了他的判决。

    “恭喜你,魏先生。你的‘肠胃病’……需要长期住院观察治疗了。从今天起,你的身体,还有你肚子里的这个东西,都是我的研究样本了。”

    魏建勋的瞳孔猛地一缩,然后,在无边的恐惧和黑暗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冰冷的水流当头浇下,刺骨的寒意让魏建勋猛地一颤,从混沌的黑暗中惊醒。

    他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抱在怀里——双腿大张地跨坐在对方腰间,而那个刚刚侵犯过他的、属于陆斯言的巨物,竟然还埋在他的身体深处,随着男人的走动,不时地碾过他最敏感的宫口。

    “醒了?”

    陆斯言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他抱着魏建勋走进诊室自带的盥洗室,将他放到冰冷的盥洗台上坐好。

    因为这个姿势,那根半软的肉刃被抽出了大半,但龟头依然深深地嵌在穴口,像一个塞子,堵住了里面的东西。

    “咕啾……”

    黏腻的水声响起,一股混杂着两人气味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有他高潮时失禁的尿液,也有两人交合时产生的淫水,更多的是……刚刚被灌进去的、属于陆斯言的滚烫精液。

    魏建勋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头发湿透,嘴唇红肿,眼神涣散,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而他的双腿之间,还连接着一个男人。

    “不……放开我……你这个魔鬼!”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手脚并用地开始挣扎,试图从那根半软的性器上挣脱下来。

    陆斯言没有阻止他。他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看着魏建勋每一次徒劳的扭动,如何带动那根连接着两人的肉刃在紧致的穴肉里研磨,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嗯啊……哈……”

    魏建勋很快就败下阵来。这样的挣扎非但没能让他逃脱,反而让那根东西再次被刺激得缓缓抬头、膨胀,重新顶住了他敏感的内壁。

    陆斯言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镜子。

    “魔鬼?魏先生,我可是你的主治医生。你看,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需要立刻住院进行‘保胎’治疗。”

    他刻意加重了“保胎”两个字,语气里的嘲讽让魏建勋浑身发冷。

    “你的子宫……嗯,姑且这么称呼吧,它的状况很不稳定。”

    他一边说,一边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地、一寸寸地重新顶了进去,直到再次抵达那温热的尽头,“它刚才被我撑开过,现在又被我的东西填满了,需要好好适应一下新的主人。”

    “啊……嗯……你……混蛋……”

    那缓慢而清晰的入侵感,比刚才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更加折磨人。魏建勋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东西是如何撑开每一寸软肉,龟头的冠沿是如何刮过内壁,最后又是如何严丝合缝地堵住他的子宫。

    陆斯言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

    “你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别人的种了,对吗?啧,真是不听话的病人,怎么能让那么劣质的基因污染这么完美的容器?”

    他的手顺着魏建勋平坦但已经能摸到一丝硬度的小腹缓缓下滑,最后停在那根依然半软不硬的性器上,轻轻握住,套弄了两下。

    “啊!别碰!”

    魏建勋像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前端立刻就流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

    “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它也知道,只有我的精液才是最有营养的。所以我们要把之前那个劣等的家伙留下的东西,全部清洗干净。”

    说完,他将埋在魏建勋体内的巨物猛地抽出!

    “噗——”

    一声响亮的水声后,被堵住的液体瞬间失去了阻碍,如同开闸泄洪一般,从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喷涌而出!

    乳白色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淫液和丝丝血迹,流得满地都是,场面淫靡不堪。

    魏建勋呆呆地看着自己腿间的一片狼藉,羞耻感让他几乎要再次晕厥。

    但陆斯言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打开淋浴喷头,冰冷的水柱对准了那片狼藉的源头——那个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穴口。

    “啊!冷!不要!”

    冰水冲刷着敏感的粘膜,让魏建勋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陆斯言却毫不理会,他甚至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扒开那两片湿软的肉唇,让水流能够更顺畅地灌进去。

    “要洗干净一点,里面不能留下一丝杂质。从今天起,你的身体只能接受我一个人的东西。”

    他一边用冰水冲洗着,一边用手指探入甬道,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将里面残留的液体尽数带出。

    “啊……嗯……不要了……求你……”

    在冰水的刺激和手指的玩弄下,魏建勋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那是一种混杂着冰冷、屈辱和一丝丝诡异快感的复杂感受。

    清洗完毕后,陆斯言关掉水,将已经冷得瑟瑟发抖的魏建勋重新抱起,大步走回诊室,将他扔在了那张还残留着两人淫乱痕迹的检查床上。

    “啪嗒”一声,陆斯言按下了墙上的一个按钮,诊室的门应声落锁。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

    “喂,护士站吗?我是陆斯言。我这里有个急诊病人需要立刻办理住院,安排在顶楼的V01号特护病房。对,立刻,我亲自送过去。”

    挂掉电话,他转过身,一步步走向床上那个赤裸的、还在微微发抖的男人。他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清冷禁欲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个狂暴的施虐者只是幻觉。

    他重新戴上一副新的乳胶手套,声音平淡无波。

    “好了,魏先生,清洗工作完成了。现在,我们来进行第一次正式的‘授精治疗’。”

    “不……不要……我不要……”

    魏建勋挣扎着想爬下床,却被陆斯言一把按住脚踝,重新拖了回来。他将魏建勋的双腿高高抬起,折向他的胸口,让他整个人以一个毫无防备的姿势蜷缩着。

    那个刚刚被清洗干净的、红肿的穴口,再次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张开,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陆斯言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再度昂扬的、狰狞的巨物,顶端因为兴奋而不断泌出透明的液体。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那滚烫的龟头,在那湿润的穴口来回画着圈,慢慢地研磨。

    “嗯……啊……别……别磨了……哈啊……”

    魏建勋被这种折磨人的前戏逼得快疯了。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有电流窜过全身,让他空虚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缩,渴望着被填满。

    “你看,你的身体在邀请我进去。它已经知道谁才是它真正的主人了。”

    陆斯言低笑着,在魏建勋的呻吟声中,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自己再一次送入了他的身体。

    “呜……啊……”

    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清晰、更加深入。因为刚刚被清洗过,甬道内的润滑并不多,肉刃的每一次推进,都能感觉到紧致的媚肉是如何被一寸寸撑开、包裹。

    “嘶……真紧……”

    陆斯言也发出了一声抽气。他低头看着两人连接的部位,看着自己那根青筋毕露的巨物,是如何被那粉嫩的穴口吞没,视觉上的冲击让他更加兴奋。

    他开始了一场缓慢而又充满羞辱意味的“授课”。

    “魏先生,你要记住这种感觉。这是我的东西,进入你身体的感觉。”

    他说着,向前顶入一寸。

    “啊嗯……”

    “记住它的尺寸,”他又顶入一寸,“记住它的温度,”再顶入一寸,“记住它是如何占满你的。”

    他每说一句,就顶入一分,直到整根没入,龟头再次抵住了那脆弱的宫口。

    然后,他开始了一场极致的研磨。他不像之前那样大开大合地抽送,而是维持着深埋的姿势,用腰腹的力量,小幅度地、用力地旋转、碾磨!

    “啊!啊啊!不要……不要那样……嗯啊啊啊……”

    这种研磨式的操干,比单纯的抽插要淫靡百倍!每一次转动,龟头的冠沿都会刮过子宫口周围最敏感的那一圈软肉,而粗大的根部则死死地按压着那块销魂的前列腺!

    魏建勋彻底崩溃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快感支配的本能。他的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抓挠着,嘴里发出的不再是抗拒,而是纯粹的、淫荡入骨的哭吟。

    “啪嗒、啪嗒……”

    因为快感而失禁的尿液混合着被操出来的肠液,再次打湿了床单。

    陆斯言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玩弄到失禁、神志不清的男人,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满意的光。

    “很好,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开始接受治疗了。那么,现在是‘灌溉’时间。”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开始了一连串凶狠的、仿佛要将人顶穿的深顶!

    “啪!啪!啪!啪!”

    “啊!啊!要……要坏掉了……嗯啊……子宫……啊啊啊……”

    魏建勋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撞得移位了。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他的灵魂从身体里凿出来。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在灭顶的快感中再次昏过去时,陆斯言猛地掐住他的腰,用尽全力向内狠狠一顶!

    “啊——!”

    伴随着魏建勋一声变调的尖叫,陆斯言低吼着,将自己酝酿已久的、比上一次更加浓稠滚烫的精液,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那个被他反复侵犯、蹂躏的子宫深处!

    这一次的量更大,冲击力也更强。

    魏建勋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液体是如何冲刷着他的宫腔,将那个小小的孕囊包裹、淹没。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隆起,像是被吹气的皮球。

    极度的充实感和被射入体内的满足感,让他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潮。他甚至没有射精,只是浑身剧烈地抽搐着,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仿佛溺水般的声响。

    陆斯言没有立刻拔出。他享受着高潮后穴肉一阵阵销魂的痉挛吮吸,一边用手指轻轻拍打着魏建勋那鼓胀的小腹,声音温柔得如同魔鬼的低语。

    “很好……这一次,应该能把那个劣等的杂种彻底覆盖掉了。从现在开始,这里面,只能孕育我的孩子。”

    说完,他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抱起彻底瘫软如泥的魏建勋,用一张干净的床单将他裹好,如同抱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走向了那扇通往“专属病房”的、地狱的门。

    专属电梯平稳上升,最终“叮”的一声,停在了顶层。门一开,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常见的惨白走廊,而是一条铺着柔软地毯、灯光温暖的私密通道。通道尽头,只有一扇厚重的、需要虹膜和指纹双重验证的金属门。

    陆斯言抱着怀里还在微微颤抖的魏建勋,轻松通过了验证。

    “滴——欢迎您,陆主任。”

    门向内滑开,一个与传统病房截然不同的空间展现在眼前。这里更像一个顶级的酒店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天际线,室内设施一应俱全。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些隐藏在奢华背后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细节——

    床边多出几根可调节角度的金属支架和皮质束带;墙角立着一个看似普通,实则布满各种接口的输液架;天花板上,一个不起眼的轨道上悬挂着一个可以自由移动的吊环。

    陆斯言径直走向那张巨大的病床,将裹着床单的魏建勋扔了上去。床垫柔软,让魏建勋的身体深陷其中,但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张包裹着他的床单就被毫不留情地扯开,让他赤裸的身体再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陆斯言审视的目光下。

    他蜷缩起身体,试图遮掩自己。陆斯言却只是冷笑一声,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银色的金属手提箱。

    “咔哒。”

    箱子打开,里面不是医疗器械,而是一排排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形状各异的SM道具。

    魏建勋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挣扎着想逃,却被陆斯言一把抓住脚踝,像拖拽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轻松地拖了回来。

    “别急,魏先生。作为我的专属研究样本,为了更精确地采集你的各项生理数据,你需要佩戴一些特制的‘监控设备’。”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项常规检查流程,但手上的动作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强制力。

    他先是拿起一副皮质的束腕,将魏建勋的双手分别固定在床头两侧的金属扣上。

    “不……不要……放开我!”

    魏建勋徒劳地挣扎着,皮带深深地勒进他的手腕,留下红色的印记。

    陆斯言无视他的反抗,又拿起一副相似的束踝,将他的双脚也大张着固定在床尾。

    魏建勋整个人被迫以一个屈辱的“大”字型躺在床上,身体的每一寸,尤其是最私密的部位,都毫无遮挡地呈现在陆斯言眼前。

    那刚刚被蹂躏过的穴口因为这个姿势而被拉扯着,微微张开,里面似乎还有未流尽的白色液体挂在内壁上,淫靡至极。

    陆斯言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然后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鸟笼形状的、带着密码锁的金属贞操锁。

    “首先,是这个。”他掂了掂手里的东西,冰冷的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的这里太不听话了,在我没有允许的时候,它不应该有任何反应。所以,我们需要给它一点小小的约束。”

    “不!我不要戴那种东西!你这个变态!”

    魏建勋的脸涨得通红,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陆斯言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变态?也许吧。但你很快就会发现,你的身体有多喜欢我这个‘变态’。你越是反抗,我就会越兴奋,而你的身体,也会变得越淫荡。”

    他不再废话,强硬地分开魏建勋的双腿,将那根已经半软的性器塞进冰冷的金属笼子里。

    笼子的尺寸设计得极为精巧,刚好能容纳疲软状态下的器官,一旦有任何勃起的趋势,就会被金属的边缘狠狠勒住,带来尖锐的刺痛。

    “咔哒”一声,密码锁扣上。陆斯言满意地拨乱了密码。

    “啊……”

    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皮肤,让魏建胡打了个冷颤。他试着动了一下,那根东西立刻传来一阵被挤压的钝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很好,第一个设备安装完毕。”

    陆斯言直起身,像个严谨的工程师,“接下来,是体温监控。为了实时监测你盆腔的温度变化,我们需要一个内置探头。”

    他从箱子里拿出一根尾部连着细长电线的、顶端圆润的金属肛塞,上面还带有一个小小的液晶显示屏。

    “不……后面不行……求你了……”

    魏建勋彻底慌了。如果说贞操锁是对他男性尊严的禁锢,那这个东西,就是对他作为一个人最后的底线的践踏。

    “不行?魏先生,你现在没有说‘不’的权力。”

    陆斯言挤了一些润滑凝胶在金属探头上,慢条斯理地涂抹均匀。

    “你的后穴刚刚才吞下我那么多东西,现在只是放一个小小的探头进去,就不愿意了?它可比我的东西小多了。”

    这番露骨的羞辱让魏建勋的脸烧得快要滴出血来。

    陆斯言分开他紧绷的臀瓣,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暴露出来。他用涂满润滑剂的探头顶端,在那紧闭的穴口周围打着圈。

    “嗯啊……”

    冰凉的润滑剂和金属的触感让魏建勋的身体一僵,随即,一种熟悉的、屈辱的酥麻感从尾椎升起。

    他的后穴,竟然在没有被碰触的情况下,可耻地、微微地收缩了一下。

    “你看,它在欢迎我。它已经记住了被填满的感觉。”

    陆斯言抓住他身体颤抖的瞬间,手指一用力,将那冰冷的金属探头,稳稳地、一寸寸地推入了他的身体。

    “呜啊!哈啊……”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魏建勋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探头的尺寸虽然不大,但那种被冰冷坚硬的东西撑开的感觉,却异常清晰。

    它缓慢地滑过紧致的肠道,最终停留在深处,恰好抵住了那块敏感的前列腺。

    探头尾部的电线被连接到床边的一个仪器上,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一串红色的数字:37.8°C。

    “啧,只是放进去就开始升温了。真是个敏感的身体。”陆斯言敲了敲屏幕,语气里满是戏谑。

    “这个仪器会24小时记录你的体温变化。我很期待看到,当你在高潮的时候,这里的温度会飙升到多少。”

    做完这一切,他似乎还不满足。他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对小巧的、带着微弱电流的乳夹,夹在了魏建勋胸前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挺立的乳珠上。

    “滋——啊!”

    微弱的电流窜过,魏建勋的身体猛地弓起,一阵尖锐的快感从胸前炸开,让他差点失神。

    “这个是心率监控。放心,电流很小,只会让你觉得有点……舒服。”

    他打开开关,持续的、酥麻的电流开始刺激着那两点敏感。魏建勋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的身体被迫打开,双手双脚被缚,前端被锁,后穴被堵,胸前还被电流刺激着。他成了一件被摆弄的、会发出淫荡声音的陈列品。

    陆斯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李女士吗?我是你先生的主治医生,陆斯言。”

    听到妻子的名字,魏建勋猛地一震,嘴里的呻吟停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声的哀求。他疯狂地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陆斯言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是的,你先生的情况……不太乐观。检查发现他有严重的内分泌紊乱和应激性心理障碍,需要立刻住院进行长期观察和治疗。嗯,对,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两根手指恶意地捻动着那被电流刺激得愈发挺翘的乳珠。

    “嗯……啊啊……”

    魏建勋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战栗却无法抑制。

    “你听?这是他因为病痛在呻吟。所以,为了他的健康着想,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来探视,以免影响他的情绪和治疗效果。我们会照顾好他的。好的,再见。”

    挂掉电话,陆斯言将手机扔到一旁,俯身看着床上那个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泪流满面的男人。

    “好了,现在,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我们了。我们可以开始真正的‘治疗’了。”

    他走到那个挂着各种输液袋的架子前,取下一个标着“催情素&营养剂”的袋子,熟练地挂好,将针头扎入魏建勋手背的静脉里。

    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缓缓流入身体。

    “这是为你和我们‘未来的孩子’准备的营养剂。里面加了一点小小的佐料,能让你的身体变得更诚实,更好地吸收我给你的一切。”

    药效很快就开始发作。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身体内部升起,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四肢百骸。

    他被禁锢的前端开始不受控制地充血,每一次搏动都带来一阵被金属笼子挤压的剧痛。

    后穴里的探头也仿佛被烧红了一般,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它碾过敏感的前列腺。

    胸前的电流更是将快感放大了无数倍,让他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

    “热……好热……啊……救我……”

    魏建勋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他渴望被抚摸,渴望被填满,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来缓解这深入骨髓的空虚和燥热。

    “求我。说‘医生,请您操我’,‘请用您的肉棒狠狠地干我’。说出来,我就帮你。”

    陆斯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像一个优雅的审判官,宣判着他的命运。

    “不……呜……我……我……”

    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但身体的欲望已经如海啸般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快要被烧坏了,如果不被狠狠侵犯,就会在这场情欲的烈火中化为灰烬。

    他看向陆斯言,那个男人正用一种玩味的、欣赏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终于,羞耻和理智的堤坝在药物和欲望的轮番冲击下,彻底崩塌。

    “医……医生……”

    他泣不成声,声音嘶哑而又充满了诱惑,“求……求您……操我……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我的骚穴……啊……”

    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关。陆斯言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

    他站起身,解开自己的皮带,那根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巨物,在药物和欲望的刺激下,再次以惊人的姿态昂扬起来,顶端的马眼甚至因为过度兴奋而溢出了清亮的液体。

    他没有解开魏建勋的束缚,而是直接跨上床,分开他大张的双腿,用那滚烫的、狰狞的巨物,对准了那个早已泥泞不堪、饥渴地翕张着的穴口。

    “真是个淫荡的身体。这么快就学会了讨好主人。”

    他低笑着,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啊啊啊啊啊!”

    没有丝毫缓冲,整根巨物势如破竹地、一次性地、狠狠地贯穿到底!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那力道大得让魏建勋的整个身体都向上弹起,又被束缚带狠狠地拽回。

    “呜……好深……顶到了……啊……”

    他被这一下撞得神魂皆冒,眼前金星乱闪。身体内部被撑到极致,每一寸软肉都在叫嚣着被侵犯的快感。

    陆斯言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维持着深埋的姿势,用手掌拍了拍他因为两次内射而微微隆起的小腹。

    “感觉到了吗?我的东西,现在正插在你的子宫门口。它在跟我们未来的孩子打招呼呢。”

    说完,他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病房里回荡,淫靡而又激烈。

    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回最深处!

    “啊!啊!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啊啊……子宫……我的子宫要被操烂了……嗯啊……”

    魏建勋彻底疯狂了。他被钉在床上,除了承受和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他前端的性器在贞操锁里痛苦地挣扎,每一次撞击带来的快感都让它充血更甚,疼痛也愈发尖锐。

    后穴里的探头被大开大合的抽插带动着,不断碾磨着他的前列腺。胸前的乳夹更是将刺激放大到极致。

    他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所有的快感和痛苦最终都汇集到下腹,汇集到那个被疯狂侵犯的、温热的子宫。

    “大声点,叫出来,让我听听你被我操得有多爽。你这个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干的骚货!”

    陆斯言的语言羞辱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神经。

    “啊……我是骚货……嗯啊……我是被医生操的骚货……啊啊……好爽……被医生的大肉棒干得好爽……啊……再用力……把我的子宫都操烂吧……”

    在药物和极致快感的双重作用下,魏建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只是本能地将内心最深处的、最淫荡的欲望喊叫出来。

    “这就对了。”

    陆斯言低吼一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他钉死在床上。

    他掐住魏建勋的腰,将他整个人提起来一点,从侧后方以一个更深的角度狠狠顶入!

    “啊——!”

    这个角度,龟头几乎要捅进子宫里面!魏建勋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一股热流从被锁住的前端喷涌而出,隔着金属笼子的缝隙,射得小腹上一片湿热。

    他被这一下,直接操到前列腺高潮!而陆斯言也在他高潮的瞬间,达到了顶点。

    他抵住那痉挛收缩的子宫口,将自己第三次、也是最浓稠的一次精华,全部喷射了进去。

    精液灌满子宫,甚至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魏建勋在极致的高潮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陆斯言拔出自己的东西,看着床上那个被自己彻底玩坏的男人,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