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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泄控制/牵荫d环爬行硅胶噻懆脲眼/畜化掰开逼唇抬腿学习母狗尿尿

    晚上十点,贺知推开家门时,客厅里一片寂静,电视机里播放着肥皂剧,声音被调到了最小,叫人听不真切。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高挑身影正端端正正的跪着,沈云嘴里叼着贺知的拖鞋,正在门口等着他。

    沈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瘦削的腰身上,青黑色的母狗图案清晰可见。见贺知进来,赶忙谄媚地膝行到他的脚边,脸颊贪恋地蹭了蹭他的膝盖。

    不知是怎么了,沈云的脸很红,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出诱人的,熟透的色彩,他应该是刚刚洗过头发,乌黑的发丝仍在向下滴水,垂软的碎发遮盖住了大半张脸,让他少了几分平日里的严肃冷冽,反倒多出了些脆弱的可怜感。

    “呜…呜呜……”

    感受到贺知的手抚摸在自己的头顶,沈云整个身子因为激动而不受控制的颤抖,凸起的蝴蝶骨处是一个崭新的,还没有完全愈合的烙印。那烙印是用烧红的铁片硬生生烫上去的,手法略微有些生疏,烙印图案上刻着贺知的姓氏,还有他们结婚的日期。

    “……”

    贺知还没开口说话,就感觉掌心里一片湿热。

    沈云舌尖微吐,正谄媚又不知满足的舔着他的手,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大滩,空气里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骚甜气息。

    “沈云,就这么等不及了吗?”

    看着他这幅不知廉耻的样子,贺知的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起来。

    可是,装出来的冷漠总是有迹可循的,沈云一眼就从贺知微微翘起的嘴角处看出,他的确被自己现在的行为取悦到了。

    于是,平日里清冷矜贵的沈总将脑袋垂得更低,背脊弓起,修长的双腿不知廉耻的张开,将淫荡的下体展示在了爱人的面前。

    这是沈云和贺知结婚的第九年,是沈云曾很多次设想过的未来。

    他们并没有经历所谓的七年之痒,一切几乎像是……完全反过来了。

    在发现沈云的承受阈值很高后,对他的调教变得越来越夸张和彻底,现在的沈云白天和贺知是普通情侣,晚上就是完全没有人权的母狗性奴,他们已经磨合好了一切,变得默契又合拍,恩爱且幸福。

    沈云曾一度觉得,贺知就算是有那么一点点变态的基因,可他的性癖至少应该还属于正常人的范畴。

    可渐渐的,随着两人的感情趋于稳定,他发现贺知其实一直在忍耐自己的本性,他其实有着非常严重的施虐倾向,性癖的夸张程度更是令人发指。

    索性,沈云自己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于是他就这么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彻彻底底的,由内而外的被调成了一只脑子里只有鸡巴的淫荡母狗。

    “哈啊…嗯……”

    沈云艰难地掰着自己的双腿,深红色的,湿漉漉的熟逼暴露在空气中,过于肥美的蚌肉将逼口挤成了一条细缝,而颤抖着的逼唇之间,一条湿漉漉的导线赫然耷拉垂落下来,不时微微抖动,被痉挛的逼口微微吃进去些。

    “怎么回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停地催我回家,原来是骚逼痒了啊?”

    “真贱,沈云。”

    贺知一身笔挺的西装,黑色的厚底靴无情地踩在了沈云的腿上,鞋尖用力碾过汁水横流的逼肉,发出咕叽一声轻响。

    “哈啊…啊啊啊……”

    沈云痛苦地哀嚎出声,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的掌心,垂在身前的阴茎哆嗦了一下,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此时此刻,一枚金属锁精环正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茎身上,即便沈云已然无意识地做出了挺腰的动作,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气音,腰身怪异地绷紧,可那根东西却连勃起的迹象都没有,依旧安静地垂软着,然而,本该粉嫩干净的囊袋此时已然涨成了绛紫色,而沈云神情痛苦,小腹鼓起,很明显是憋得快要发疯。

    “小知…哈啊……主人,求求你,我想射,还想…想尿……”

    在日复一日的高强度调教中,沈云已然学会了怎么好声好气的求饶,今天晚上他和贺知一起出席了一场慈善酒会。为了应酬,他喝了不少酒,此时双性人脆弱的膀胱已然到达了承受的极限,他只感觉下身酸得快要失去知觉,脑子里昏昏沉沉,醉意混合着情欲几乎将他逼疯,可此刻的贺知并没有允许他释放的意思,而这还得归咎于几天前,他趁着贺知加班没有回家偷偷在家自慰,却被抓了个正着,自那以后,贺知便给他的骚货鸡巴上了锁,连同下身也严格的管束了起来。

    纵欲的母狗需要足够惨痛的教训来“长记性”,除了锁精环外,沈云的尿眼之中被塞入了一枚硕大的硅胶塞,彻底剥夺了他排泄的自由,塞子的中间部分有一个很小的开口,可以接入特质的导尿管。现在的他就算必须排泄也只能依靠贺知的帮助,而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他都不得不承受着憋尿带来的痛苦,让他深刻地记住,自己只不过是一条骚贱卑微的母狗。

    “瞧你这幅样子,沈云,这么多年了,你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贺知拽着沈云的头发,强迫他翻了个身,摆出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本就丰腴饱满的臀肉经过几年的好生娇养变得愈发柔软,贺知暴力地揉搓了几下腿根处的软肉,强行分开臀瓣,露出深红色的逼肉。

    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穴腔之间翻搅了几下,指节微微用力,很快……一串葡萄状的串珠跳蛋便扑簌簌掉了出来,即便滚落到了地上,仍在孜孜不倦地嗡嗡震动。

    “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

    跳蛋被扯出的速度很快,椭圆形的凸起残忍无情地碾过凸起的G点骚肉,沈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舌尖不受控制的吐出,下身抽搐的厉害,一股清亮透明的淫水喷涌而出,浇在了贺知的脚边。

    “啊…呃呃……”

    沈云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般趴在地上,脑袋深深埋在胳膊间,臀肉高高撅起,肥大的阴蒂下方,插着塞子的雌尿眼不受控制的张开,却一滴液体也没能顺利地流出。浑圆鼓胀的小腹上浮现起一层薄薄的粉色,沈云神情空洞,两眼发直,已然爽得神情恍惚,他根本分不清他刚才是否经历了高潮,他整个身子瘫软无力,若非被贺知从身后拖拽着,他恐怕早就瘫软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只没用的废物肉套子。

    “嘶,这就不行了?”

    “沈云,喝酒的时候不是挺有力气的吗,刚才勾引我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呀?”

    有什么滚烫灼热的东西残忍地抵在了双腿之间,沈云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挣扎着想要抬起腰身,可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抵在逼唇之间的龟头便挺送进了他的身体,茎身瞬间滑进了阴道深处,撞开宫口撞在了宫颈媚肉上。

    为了能更好的取悦到贺知,沈云从结婚后就一直在努力扩张自己的宫颈,为此他曾有一段时间会在子宫骚肉上注射媚药,然后整晚含着扩张用的Y型假阳具睡觉。

    子宫扩张的效果是显着的,可他本就无可救药的性瘾也在药物的催化下愈演愈烈,现在的他几乎每时每刻都需要含着东西,哪怕是去参加名流聚集的宴会,他的身上依旧挂满了各种令人脸红耳热的霪具,即便高潮得腿软,脑子也会不定时的断片,可他根本离不开这些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喝了三杯,他们…他们都是生意上的朋友,他们邀请我喝的,我拒绝不了,你知道的……”

    带着金属珠的鸡巴无情地反复贯穿着穴腔,直将沈云操得两眼翻白,喉结滚动。本就鼓胀的小腹上现出了圆柱形的凸起,沈云感觉自己的肚皮几乎要被顶破,可他张大了嘴,却连叫声都发不出,只能无声地掉着眼泪,下意识想要往前爬,可没挪动几步就被强行拖了回来,脑袋按在地上,屁股被迫抬得更高。

    “跑什么,逼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别装出一副我在强奸你的样子好吗?”

    眼见沈云吃不消,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贺知骨子里病态的凌虐欲得到了微妙的满足,看着身下人不住哆嗦的身体,他先是随手摸了几把挂着乳环的大奶子,然后指尖便一路向下,抚过涨红发紫的软鸡巴后勾住了蒂珠上的环扣。

    “不是喜欢跑吗,那行啊,爬给我看,什么时候爬到客厅对面,什么时候你就可以上厕所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十分性感,在贺知半诱哄半威胁的逼迫下,沈云跌跌撞撞的,迈着酸软的腿踉跄着开始往前爬,贺知揪扯着沉甸甸的阴蒂环,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又似乎是嫌弃他爬得太慢,竟捏住尿眼之中的塞子,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恶狠狠地抽插了几下。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尿道……尿道操坏了啊啊啊啊……”

    本就敏感到了极致的尿眼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触碰,湿红脆弱的软肉受惊地收绞,却带来不了什么阻力,沈云哭得狼狈不堪,明明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他却感觉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淫水在地上留下了一串串湿润的水痕,很快他就完全爬不动了,含着鸡巴的逼肉一阵阵发麻,骚阴蒂被揪得发紫,可他就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喉咙一阵发酸,小腹滚烫一片,已然快要失去知觉。

    “废物骚逼。”

    看着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趴在地上的沈云,贺知低下头,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细密密的吻。

    他吻得很重,沈云的唇角破了皮,可脸颊上却现出了兴奋的薄红,他艰难地仰着头,想要向贺知索取更多缠绵,可贺知却只是浅尝辄止,他死死掐住身下人细窄的腰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翻搅,见沈云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微弱,身子却抖得更加厉害,他知道差不多了,于是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摆出了一个给孩童把尿的屈辱姿势。

    “这次的教训记住了没,以后还随便发骚吗,嗯?”

    手指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揉捏着肿烂一片的尿眼,沈云此时已然连牙关都在打颤,他拼命的摇头,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见他这样,贺知露出满意地笑容,他轻轻吹了几声口哨,在沈云身形剧烈抖动时,噗呲一声拔掉了尿道内部的塞子。

    “啪——啪——啪——”

    伴随着几记深到近乎夸张的顶弄,沈云再也承受不住的痛哭出了声,他训练有素的摆出了标准的母狗排泄的姿势,右腿微微抬起,身形侧向一边。

    他屈辱的捂着脸,一股温热的水流在空中划过弧线,淅淅沥沥的浇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别…停一下,好难受啊啊啊——”

    与此同时,身前的锁精环被骤然解开,巨大的快感让沈云脑子里仿若炸开了无数朵烟花,他感觉自己好像听见了噗呲噗呲的声音,可或许是憋得太久,他的精液并不是喷涌而出的,而是如同失禁一般一点点沿着茎身汩汩流下,一直过了好半天才结束。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沈云整个人被迫跨坐在贺知身上,阴茎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感觉自己肯定快要被操得怀孕了,五脏六腑被挤压成了一团,让他连连干呕,薄薄的肚皮几乎被撑得透明。

    或许是因为过量的高潮太过消耗体力,没过多久他就被操得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记得贺知掐着他的脖子在吻他。

    贺知的吻永远带着暴力和浓浓的占有欲,仿佛要将他撕碎了吞进肚子里一样。

    这种感觉称不上太好,却也不算太坏。

    老实说,沈云并不讨厌这种体验,相反地,这能十分真切的让他感受到贺知爱他。

    而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