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清冷美人自愿婬堕(重口) > “C死母狗吧,你摸摸,这儿又在流水了”(部分剧情前戏)
    星期六的早上,AE集团的办公室里坐满了人,疲惫了一个星期的打工人们丝毫没有休息日被迫中断的痛苦,所有人眼中都闪烁着对于业绩和一夜暴富的渴望。

    沈云刚踏进公司门,便开始马不停蹄的开会,处理工作。

    贺氏的惊天丑闻已经传遍了整个圈子,对于同行业的沈云他们来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把握住了,一定能从风雨飘摇的贺氏口中抢夺下一块肉来。

    一整个上午,沈云都忙得像个陀螺,直到中午十二点多,他结束了最后一个会议,揉着疲惫的眉心,颤抖着推开了内间休息室的门。

    “肚子饿了吗,起来,别打游戏了,我带你去吃饭。”

    临出门之前,贺知到底还是没有忍心让沈云一边高潮一边上班,帮他重新清理了一遍身体,上了药后才给他穿好衣服。

    可即便这样,此时的沈云还是有些合不拢腿,他的逼已经被操得完全合不拢了,过度使用的器官暂时罢了工,下身一直在边分泌淫水边失禁,纸尿裤已经变得沉甸甸的,沈云几乎感觉,自己每走一步,它都会发出“咕叽”一声令人脸红耳热的水响。

    见沈云进来,贺知放下了手中的游戏机,揉了揉头发站起来,黏糊糊地抱了抱他。

    “我不想吃你们食堂,能不能带我去吃好吃的。”

    即便过去了五年,贺知喜欢撒娇的毛病还是没好,无害的狗狗眼直勾勾盯着沈云,让他心底柔软一片,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行,你想去哪?正好今天下午没什么事,附近的餐厅随便你挑,你要是愿意跑远点去吃也行。”

    沈云摸了摸贺知乱拱的脑袋,和他一起坐电梯来到了一楼。

    此时正好是午休的时间,不少人见到了抱着沈云后腰的贺知。

    沈云的脸颊有些发烫,然而奇怪的是,员工们并没有对贺知的出现感到过分的惊讶,贺知部门以前的同事还热情的同他打了个招呼。

    “这不是小知吗,你终于回来啦。”

    几个和贺知曾经交好的同事看了看贺知,又看了看被他抱着,满脸通红的沈云,露出了一个懂得都懂的了然笑容。

    “哎,吴哥,好久不见。”

    贺知的社交能力一直都是比较出众的,这一点沈云之间就大概知道。车门被关上后,沈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住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怎么感觉,我和你的事情,他们好像不觉得意外,就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沈云发动了车子,眼神余光却一直盯着贺知,不给他糊弄过去的机会。

    “啊……你的感觉是对的,他们都知道我喜欢你,我从来没想过瞒着。”

    沈云:“……”

    “你…唉……”

    沈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倒是真没想到,原来贺知喜欢他这件事情,他居然是全公司最后一个知道的。

    “其实我爸当初给我安排的工作只是在下面的一个部门里实习,有经理专门带我,不太会有什么机会和你直接接触。”

    “能留在你身边干活,是我自己求爷爷告奶奶想尽办法混进来的。沈云,我已经喜欢你很多年了,从小时候在一场宴会上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了,甚至说……有时候我故意惹麻烦,或者不来上班,都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现在想来,那时候我真的挺蠢的。”

    贺知咬了咬自己的唇瓣,将一个餐厅的地址发给沈云,沈云打了导航,车子从停车场开出来,驶向了出城的高速。

    “为什么喜欢我,因为觉得我长得好看吗?说起来,那时候你才几岁啊,你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对于自己的外在条件,沈云一向是十分有信心的。某种意义上,他不觉得贺知会喜欢上自己这件事情有多难以理解,只不过,在他隐秘的内心深处,他渴望听到一个不同的理由,他希望这份感情的萌芽并不来自于纯粹的性吸引,而是带有一些其他的,更深层的连接。

    “长得好看是一方面,沈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这个世界上好看的人很多,我不是因为那个才会一直惦记你的。”

    贺知吸了吸鼻子,目光落在窗外,下雨了,蜿蜒的雨水顺着车窗玻璃缓缓流下,最终汇聚成了一串长长,如同眼泪般的水痕。

    “那次的宴会是我爸为了将自己的资源引荐给那个女人举办的。”

    “当时她在家里已经有了些话语权,将我妈的遗物一通乱翻,图走了她最喜欢的一条礼裙。明明那件衣服不算是新款,也并不合身,可她就是要穿。因为腰身不合适还叫裁缝剪开来重新修改,而我爸看见了却也没说什么。”

    “我很了解她,她虚荣,贪财,平时身上的衣服都是最好的,生怕暴露出一点自己的穷酸气。我妈的衣服大多数款式低调,按照她平时的风格,是断然看不上眼的,她这么做,不过是故意要给我下马威罢了。”

    “我接受不了妈的东西被那么糟蹋,我扑上去阻止,她却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一气之下扇了她一巴掌,把她的胳膊咬了个洞。我爸知道后气坏了,叫人给我关了禁闭,不让和任何人接触,吃的喝的全都得经过她的手才能送进来。”

    “禁闭结束的时间正好是宴会那天晚上,我爸大概还是不希望我缺席,于是叫人差不多了就把我放出来。”

    “可是,那个女人原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爸厌恶我。为了让我出丑,所以在关禁闭的那几天里,一直让人用接了凉水的管子冲我,不许我睡觉,不让我吃饱,盼着我要么被逼疯然后被我爸彻底嫌弃,眼么就丢人现眼的彻底吓破胆,在宾客面前出尽洋相。”

    “沈云,被放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两天半没有吃过东西了,我爸忙着应酬没空管我,所以我跑到了甜品台,像条畜生一样狼吞虎咽的扫荡了一整桌食物。我不记得我吃了什么了,可当我再抬起头时,就见那个女人带着几个有头有脸的客人,脸上惊讶又嫌弃的看着我。”

    贺知闭上眼,那个场景即便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可他还是可以很轻易的回想起所有的细节。

    十几岁的少年被折磨的精神恍惚,头晕目眩,好不容易摆脱了饥饿,便要迎接这个世界上最纯粹的恶意。

    贺知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的反应了,又或者说,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父亲和一个年轻男人听见动静,朝这边走了过来。

    父亲在看见他这幅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后,气得脸色发青,没有细想缘由,只以为他这是故意与自己作对。

    沈云便是在这个时候,主动为贺知解围的。

    贺知跪在地上,正要被父亲手下的人拖走时,一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然后他便撞见了一对清冷却带着关切的眸子。

    “贺总,这孩子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啊,我怎么看他的脸色那么差?”

    沈云从小到大经历过很多次极端的饥饿,他很清楚饿到极致时人体会出现的胜利反应,所以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应该是一眼就看出来了的,或许因为担心触霉头有过短暂的犹豫,最终却还是不忍地主动开口。

    也就在这时,贺知因为短时间大量进食开始出现胃绞痛,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终于让贺总察觉出了不对劲。去医院后,医生检查到贺知有被人虐待过的痕迹,这也解释了他的行为反常。

    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是,那个女人的行为被她推到了照顾贺知的下人身上,贺知的父亲没再追究,不知道是害怕承认自己错了,还是觉得贺知太过顽劣,偶尔这么教训一下也不是坏事。

    不过,即便结果不尽人意,但是贺知总算是没有在受到更多的惩罚,贺父到底还是心有愧疚,之后的日子里对他的态度也缓和了些。

    当天在场的人里没有人知道,仅仅只是一面之缘,贺知的心里便埋下了一颗名为爱慕的种子,它在之后的日子里生根发芽,最终在他们再次见面时,长成了参天大树。

    “老实说,那天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抱歉。”

    短暂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后,沈云开了口,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那天在贺知家里看见自己成年礼时送他的香水时,他还以为贺知是在那时候对他一见钟情的,没有想到,原来他们之间的缘分开始的比那更早。而自己的举手之劳,居然会对两个人的命运产生这么大的蝴蝶效应,这种感觉有些奇异,有些遗憾,更多的却是无尽的感慨。

    “真是个小苦瓜啊,我之前还觉得有钱人家的孩子可能会比我们幸福一点呢,没想到也是这样子。”

    “别,沈云,你不要道歉。”

    窗外雨幕朦胧,车里却放着舒缓的音乐,气氛有些低沉,却依旧旖旎。

    “爱上的契机可以是玄妙甚至荒诞的,但是沈云,不合适的人即便能产生短暂的悸动,爱意也会随着时间和熟悉感渐渐被消磨掉。我能喜欢你这么多年,是因为每当我离你越近,和你接触越多,我的爱意都会比之前更深一份。”

    “沈云,你本身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

    车子在高速上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位于郊区的一家私房菜馆。

    沈云看了一眼餐厅的标识,发现它正是贺知早年自己创业时置办下的产业。

    经过了几年的发展,贺知旗下的餐饮企业已经几乎垄断了京城的上流社会市场,这一切几乎是和其他事情并轨进行的,贺知一直表现得低调,公司的法人也并不是他,所以其实很少有人知道他才是这里的真正老板。

    “这是最早的几家分店之一,那时候我还没什么钱,只能先把地址选得偏一点。但是这家店的口味一直是最好的,服务品质会比市区那些店差一些,但是食材和师傅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别的地方比不了。”

    贺知牵着沈云的手,带着他穿过走廊,朝着最里面的私人包厢走去。

    紧紧扣在一起的手指微微有些发烫,沈云的心脏砰砰直跳,他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透了,他尚未完全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贺知那么亲密。

    原本见不得光的,无法暴露在世人面前的悖德爱情一朝不再需要隐瞒,他只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他发现自己一向很高的配得感好像有些失灵了。

    这实在是太幸福,太不真实了,沈云不禁开始想,自己真的配拥有这么幸福的生活吗。

    即便现在还有一大堆事情没有解决,就连贺父最后的结局也未可知,可沈云已经感觉这样的生活是他几乎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他不知道原来只是牵手都能这么让人动情,他开始想,如果之后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他真的可以原谅此前的所有痛苦,既往不咎。

    “砰——”

    不知不觉间,走廊的转角到了。沈云有些出神,一个不注意便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哟,沈总,好巧啊。”

    沈云抬起头,下意识往贺知那边靠了靠。在看清面前人的脸时,他眼底闪过了一丝厌烦和尴尬,却只能扯出一个不咸不淡的笑容。

    “余总,出来吃饭呀?”

    眼看着贺知的身子紧绷了起来,眼底满是防备,沈云不想表现得心虚,于是向往常一样不卑不亢的和余总打了招呼,准备拉着贺知赶快离开。

    虽然这样有些对不住余总,可沈云不愿忽略贺知的感受。

    和一个明显对自己有意思的人过多接触,对于贺知来说是很不公平的,沈云很清楚这一点,于是态度比平常还要冷淡了些,连维持表面功夫这个步骤都省去了。

    “怎么,沈总很忙吗,连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见沈云没有想和自己交谈的意思,余总没有生气,眼底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

    “我没有想说别的,只是……贺氏的项目,你还在为货源的事情发愁吧。”

    “我这边有几个资源,沈总愿意聊聊看吗?”

    “我不多要,订单金额的2-3%就可以,沈总,这可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余总报出了一个远远低于市场价格的酬金,沈云冷汗直冒,只感觉一旁的贺知已经快气得冒烟了。然而,就在他犹豫着是否要直接回绝时,贺知却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告诉他自己没事,可以做出最理性的选择。

    “虽然咱们是朋友,但是做生意还是一码归一码。”

    沈云认真的想了想,最后措辞着开了口。

    “……这样吧,如果你对贺氏的项目感兴趣,我可以让助理把策划书发给你过目,至于酬金……AE集团会按照市场价的1.1倍付给你,咱们公私分明,希望能长久的和贵司合作。”

    聊起生意上的事情,沈云整个人瞬间变得严肃,余总没有得逞,只能笑了笑,对沈云和贺知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进包厢聊吧,对了,忘记问了,这位小朋友是沈总您的什么人,您弟弟吗?”

    贺知自从成年后便很少在公众视野中露面,加之他消失了五年,顾然余总知道他的存在,却无法将它的脸和名字对上号。

    “余总,他是贺知,贺总的大儿子,也是我的男朋友。”

    “哐当——”

    余总推开门的动作顿了顿,一时间空气里一片尴尬。

    情敌见面总是分外眼红的,整个包厢里几乎要被火药味包围。刚一坐下,贺知便开始习惯性的帮沈云用茶水涮洗碗筷,那动作的熟练程度,就跟相处了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余总:“……”

    关于项目的谈判进行的还算顺利,余总并没有诓他,由于他做得是酒店生意,人脉网非常的广,于是此前困扰着沈云的一个大麻烦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了。

    这件事情敲定的太快,沈云当即离开包厢,开始打电话给公司的其他股东,准备将这件事情敲定下来。

    虽然余总的心思终究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但是沈云想,他到底是个生意人,唾手可得的钱他大概是不会不赚的,所以事情应该不会变得太过不可控。

    就这样,沈云拿着手机出去了,包厢里一时之间只剩下贺知和余总两个人。

    气氛一片死寂,贺知专注地品着眼前的茶,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余总,沉默持续了数分钟后,余总还是没忍住打破了沉默。

    “贺少,为了一段走不到头的感情,亲手搞垮家族这么多代的积累,你还真是豁得出去。”

    余总懒得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虚与委蛇,眼底的轻蔑完全不加掩饰。

    “沈云需要一个可以托举他,成就他的爱人,不是一个只知道拖他后腿的纨绔,再说了,你们五年前就分手了,现在藕断丝连的有什么意义。”

    “是吗?”

    见余总很显然是憋不住了,贺知笑了起来,手中的茶杯打了个旋,被重新放回了托盘上。

    “余叔,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

    “沈总需要什么,喜欢什么他其实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很明白,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他需要被尊重,需要被关爱,你根本懒得去了解他的感受,只在一味的用错误的方式感动自己。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在这里空谈什么喜欢,真是好笑。”

    贺知站起身,看了一眼时间,推开了包厢门。

    “我去看看沈云。”

    “哦,对了。”

    “我和沈云从来没有分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你说的,这之间可能有些…什么误会,但请你分清楚,分居和分手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门被不轻不重的重,贺知环顾了一圈四周,目光落在沈云打电话的房间,趁着服务员不注意,将一个清洁中的牌子挂在门上,迅速闪身钻进去,反锁了门闩。

    “嗯,你们没意见的话,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

    贺知进来时,沈云刚准备挂电话,贺知抢过他的手机,强行帮他省去了剩下的几句客套话,随着手机砰得一声砸落在地板上,沈云被一把按在了地上,唇瓣被急不可耐地含住。

    “咕叽——唔……”

    那是一个几乎可以算的上暴力的吻,沈云被吻得意乱情迷,喘不过气,一吻结束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下身酥麻发热,几股淫水不争气的喷涌而出,裤裆里一片濡湿的热意。

    “沈云,沈云。”

    贺知三两下就将沈云的衣物撕扯的乱七八糟,修长的双腿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纸尿裤已然被淫水裹满,整个大腿间都是湿哒哒的,只不过是感受到贺知的触碰,沈云便已经翻着白眼要潮吹了,白皙的脸颊坨红一片,喘息声黏腻粗重。

    “小知,宝贝,别生气,我和他什么也没有……”

    沈云的唇瓣被咬得破了皮,舌尖被吮吸得太酸,一时间吐在了唇边,没有力气收回去,说话也变得含含糊糊,俨然就是一副被调教傻了的样子。

    “我不喜欢他,他看你的那个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吃醋了,沈云,你得负责,得哄哄我,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你工作,可是我心里过不去……他一点也不尊重你,装成一副很了解你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根本就配不上你,还整天骚扰你。”

    贺知的眼睛有些红,他今天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用一场粗暴的性爱宣誓主权,他渴望沈云可以主动回应他的爱意,告诉他自己爱他。

    沈云离开的几分钟里,他强撑着用最强硬的姿态打了一场堪称完美的仗,可即便他说得笃定,却依旧会被余总质疑的话影响,本就岌岌可危的安全感再次分崩离析,他现在极其需要从沈云口中确认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怎么哭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朋友一样像什么话?”

    眼看着贺知越来越委屈,身后那条无形的尾巴都摇得不欢了,沈云一阵心疼,他犹豫了片刻,最终忍着羞耻,缓缓分开了双腿,右腿微微抬起,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屈辱的母狗交配的姿势。

    “汪汪——主人…小知……母狗的骚逼好痒……完全被操坏了,除了小知的鸡巴谁都不给操,求求你操死母狗吧,你摸摸,这儿又在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