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烂裤裆强制懆芘/奶子变肥奶头乳晕熟透母狗自己彻底玩坏后暴露
五年后,京城。
沈云手中夹着一只燃烧的香烟,靠在宴会厅的露台边,静静欣赏楼下的大提琴演奏。
灯火明亮的社交场合中,衣着得体的富商贵妇三三两两交谈着,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端着香槟的人谄媚的前来给沈云敬酒,沈云不咸不淡的回应着,无名指上的一枚素戒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目美丽的光芒。
“沈云,不吃点东西吗?一直喝酒对胃不好。”
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穿过人群,端着一碟蛋糕来到沈云面前,男人无论是衣着还是谈吐都带着上流社会特有的精英气质,看向沈云的眼神却极尽温柔,语气中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暂时不用,我没什么胃口。”
沈云晃荡了一下酒杯,随手将其放到了男人手中的托盘上,掐灭烟返回了会场之中。
感受到他的冷淡,男人并没有表现出挫败,也跟着沈云进到了里面,十分绅士的帮他拉开了椅子。
“我说,宝贝。咱俩都不年轻了,我也就和你开诚布公,有话直说了。”
“沈云,你很漂亮,也很优秀,我对你是真心的,就算你一时半会无法完全接受我,也至少给个机会吧,咱们相处相处。”
男人整理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语气中带了几分无奈,“五年了,你该想通了,贺知在那边已经站稳脚跟,不会回来了。”
“……”
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时,沈云猛然抬起头,男人立刻噤了声,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
“余总,我真心把你当兄弟,当朋友,”沈云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带着浓浓地冷意,“可如果你再让我听到这种话,那我们,其实也没必要来往了。”
人来人往的大厅里,沈云即便是竭力控制,可指尖仍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对面的男人原本还打算说什么,可见沈云脊背绷紧,眉头不善地蹙着,只能悻悻地起身离开,和其他宾客寒暄交际去了。
终于,沈云周围安静了下来,想要和他搭话的人们大约也感觉到了他周身的低气压,识趣地没有再上前,而沈云看着那些惧怕中夹杂着敬畏的眼神,感受到了一种令人绝望的空虚。
贺知离开后,原本的两年之约,最终还是并没有兑现。
他再也没有回来,五年过去了,沈云也只能从财经杂志和朋友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些关于贺知的消息。
他先是老老实实在国外读了一段时间书,却忽然办理了退学,靠着母亲留下的一点钱和自己的积蓄开始做生意。
不得不说,贺知在经商方面的天赋完美的继承了他的父亲,在短到令人发指的时间里,他的公司便踩上了行业的风口,成功敲响了上市的钟声。
恰逢这几年全球经济下行,很多传统行业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贺知现在的总身价在惨烈的对比之下愈发水涨船高,甚至已经快要赶上他的父亲。
他没有依靠家里的托举,就这样凭借着一股不要命的劲头,硬生生的积累起了一笔丰富的原始财富。
沈云不知道贺知是怎么做到的,有人说他手脚不干净,碰了脏钱,也有人说他手中的商业奇迹只不过是某些中看不总用的资本主义泡沫,只不过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贺知已经今昔非比。他不再是那个外人口中烂泥扶不上墙的富二代纨绔,已然是一个成熟的,成功的商人。
看着他这样一步一步越爬越高,沈云是打心底替他高兴的。
可他们的约定期限过后,贺知还是没有主动联系他。
沈云不相信以贺知现在的能力无法找到他,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
现在的贺知已经站得足够高,他已然发现,自己的选择早已并非只有沈云一个,而他完全可以得到更好的。
如果说最开始的一段时间,沈云对于这段感情还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可待到第四个年头到来时,他已然无法再欺骗自己。
作为一个正值壮年,无论是容貌还是能力都很出色的精英,沈云身边从来不缺少追求者,这其中也有相当不错的选项。
总是缠着他的余总是一个酒店世家的掌权人,他所在的行业虽然这几年显现出了些许颓势,多年来的根基却依旧雄厚。此人比沈云稍长几岁,没结过婚,家庭关系简单,也没什么不良嗜好。
对于沈云来说,余总其实会是非常合适的伴侣人选,虽然沈云对他并没有产生太多的性吸引,可余总尊重他,体贴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一个完美的丈夫。
沈云很想要一个家庭,想要通过爱情得到新的家人,但他更想要的是纯粹的爱情本身,在尝过了它的滋味后,他开始变得贪心不足,于是无法接受平淡。
可是,这样的坚持,这样没有尽头的期待又能持续多久呢。
看着余总远去的背影,沈云很悲哀的开始惧怕,他担心在很久后的未来,自己终究会因为耐不住孤独投入其他人的怀抱。
不一定会是余总,可余总过后,还会有无数人对他投怀送抱,千方百计的诱惑他走进围城。
沈云已经不年轻了,又因为感受过幸福而再也不愿将就,人生似乎陷入了一个枯竭的死循环,沈云只感觉,这一切都没趣极了。
一个人坐了一会儿后,沈云站起身,主动走向那些想和他打招呼却又没胆子上前的老总们,开始向往常一样和他们寒暄。
宴会结束时时针已经指向零点,沈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自己的车前,刚准备打电话叫个代驾,一抬头便看到了一个等在立柱前的身影。
“沈总,缺司机吗?”
余总似乎对自己守株待兔得逞这件事十分高兴,他顺手脱下自己的大衣,想要给沈云披上,后者却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迅速与他拉开了两步的距离。
他打开手机开始找代驾,可这会儿太晚了,宴会厅又偏僻,沈云绕是出了高昂的小费,对方也还要半个小时才来。
最终,沈云揉了揉酸痛的眉心,认命的关了手机,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一把钥匙被扔进了余总手中,他忙不迭的钻进驾驶室,发动车子带着沈云驶离了停车场。
余总虽然早就对沈云动了心思,所幸他还算是个有分寸的人,并不会趁着沈云喝醉对他动手动脚。
车子缓缓停在了沈云的公寓楼下,即便沈云坚持说自己能走,余总还是伸手扶了他一把。
即便只有一瞬间的接触,沈云却还是觉得很不舒服,他加快了上楼的脚步,直到快走进电梯,才有些歉疚的回过头,对余总说了声抱歉。
来到了相对密闭安全的电梯间后,沈云绷紧了一天的身子总算放松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头很晕,有些想吐,双腿也有点站不稳。
他艰难地抓住了把手,电梯门开后,他本想快速进屋,去浴室里冲个澡,可刚迈出一步,他便踉跄着栽倒了下去。
眼看着整个人就要失去平衡,忽然,一阵大力从背后传来,沈云被拉进了一个怀抱里。
男人身上带着好闻的雪松味香水的气息,他的怀抱结实宽厚,却无比温暖,一瞬间,沈云只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几乎不敢放肆地呼吸,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在做梦,可下一刻,那道他日思夜想的,性感低沉的声音便在耳侧响起。
“沈云,想我了没有。”
沈云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失焦的眸子里满是震惊,他挣扎着想要回头,却被捂住眼睛,拖进了昏暗的家里。
男人似乎在沈云回来前就已经破开他的家门了。
原本搭在沙发上的几件衣服被洗掉了,空的花瓶里插了一束新鲜的香水百合,餐桌上多了几盒包装精致的点心。
“呜呜……嗯……”
沈云在男人怀里拼命挣扎着,趁着对方伸手关门的间隙,他找到了机会,刚想开口质问,可话还没出口,眼泪就已经不争气的先掉了下来。
湿热的水液打湿了男人的掌心,沈云喉咙发涩,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瘦削单薄的肩膀不住的颤抖,最终,一股难以言喻的恨意和委屈彻底占据了他的脑海,他干脆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胳膊,就连尝到了血腥味也始终不愿意松口。
“我的小母狗几年过去,非但没有学乖,居然还学会咬人了。”
男人看着自己血肉翻卷的伤口,有些遗憾地叹息了一声。他大概也是能感受到疼痛的,高大的身形很轻的颤抖了一下,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阻止沈云的发泄,厚重兜帽檐下露出的眼睛叫人看不清情绪。
沈云的动作顿了顿,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趁着男人走神,他踉跄了两步想要逃离,可脚踝被瞬间抓住,紧接着他就感觉周遭的场景飞速变化,他被直接甩在了沙发上。
为了保持社交礼仪,今天的沈云穿得十分正式。
深灰色的高定西装衬得他腰窄腿长,昂贵的领带夹和袖口在昏暗的室内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穿得那么骚,沈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到底有多欠操?”
男人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剪刀,伴随着“刺啦”一声,剪裁得体的昂贵布料被从裤裆的位置划开了一个大洞,沈云只感觉下身骤然一凉,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捂,可双手却被强硬的捏住,强行拉到了身后。
“哈啊……贺知…不要胡闹了…我…我们谈谈…”
沈云艰难地喘着气,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可由于贺知的膝盖恰好卡在了他的胯间,他只能屈辱的维持着门户打开的姿势,身下的淫态一览无余。
被强行剪开的裤裆处,一只肥到几乎要溢出来的烂熟女阴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软腻丰腴的逼唇如同肥美的马蹄,骚红肿烂的阴蒂高高翘起,包皮完全缺失,整颗蒂珠圆润硕大,此时俨然被半透明的淫水彻底包裹。
剧烈颤抖的阴户之间,一根细长的棉线正颤巍巍的垂着,另一端嵌在媚肉深处,可即便是外露的一小截,也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近乎要隐隐沥出水来。
“呃……别…别看……”
沈云局促的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可早在贺知强行将他拖进家门时,他就已经开始发骚,勃起的阴茎将裤子完好的部位撑得鼓起来一片,隐隐泛起了湿意,而沈云一直在刻意瑟缩着肩膀,似乎在隐藏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
“怎么了,沈总,不会是身上有别的野男人的吻痕吧?”
见他这幅样子,贺知的好奇心似乎成功的被勾起了,他微微蹙起眉,无视了沈云的扑腾,手上一用力,沈云衬衫的扣子便噼里啪啦飞了满地,而下一刻,一层层厚厚的白布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是什么?”
贺知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他一手托着沈云的腰,另一手随意地扯了扯白布的扣子,沈云还来不及阻止,布条便被缓缓解开,扔在了地上,而赤裸的胸前,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颇具规模的肥奶子。
两人分别之前,沈云的胸部虽然不像普通男人那般平坦,可只要穿上衣服便很难注意到。
然而此时此刻,那对雪白丰腴的奶子很显然已经不是普通衣服能藏得住的了,肥美的乳肉又软又热,乳晕和奶头比以前大了一圈,颜色也变成了熟透的深红色,奶子上的环换成了更粗的款式,沉重的金属环扣将奶头拽扯得微微有些变形,下垂在胸前如同两根缩小版的鸡巴。
贺知不曾知道,前几年沈云因为工作过于疲惫出现了内分泌的问题,在一些药物的作用下,他原本偏弱的女性特征在二次发育后变得明显,而随着积累的性欲越来越难以满足,他开始报复性的疯狂自慰,身下的假阳具越换越粗,就连奶子也被自己玩得彻底熟透,再也没有了原本青涩干净的模样。
“……”
沈云不清楚这么多年过去了,贺知对自己那些曾经爱而不得的喜欢究竟还残存了多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回来,也完全搞不懂现在的情况,见贺知的目光落在自己赤裸的,烂熟的身体上,他下意识捂住了脸,脑袋偏向了一边。
“骚逼,别装了,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你这幅明明骚得要命却还是非要装成贞洁烈女的样子,都感觉自己硬得快要爆炸了。”
修长温暖的大手粗暴地剥开湿哒哒的逼唇,在媚肉间隙里寻找了一阵后,扯出一枚同样粗重的环扣,恶劣的朝天拉扯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不要扯……”
多年不见,沈云身上又多出了好几个刺青,他在阴唇内侧纹了一个小爱心,阴蒂上方纹了一个箭头,刻意标注出了最敏感的骚肉,小腹上则盛放着一朵华丽却布满了荆棘的玫瑰。
那些艳丽的色彩在沈云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扎眼又美丽,贺知看得眼睛有些发直,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用力。
沈云整个人都在剧烈的抽搐,几乎是在贺知触碰到他小腹的瞬间,他便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稀薄的精液糊在了仍旧勉强穿在身上的西装上,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被操过了,心理上的巨大快感已经让他完全无法思考了,他的脸上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痴迷,多年来的期待,孤独,和痛苦似乎在这一刻全都化成了泡影。
贺知掰过他的头,先是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下他的脸,然后重重地含住他的唇,和他交换了一个极尽温柔的吻。
“呜呜……”
吻不算长,可沈云还是觉得缺氧得厉害,脸颊烧得通红,而下身居然不争气的涌出一股湿热涓涓的水流。
他居然被亲一下就兴奋的失禁了,这幅身体连同脑子早已从内而外的完全被玩坏,他狼狈的打了个尿颤,下身如同发大水了一般滴滴答答不停地潮喷,而在贺知重新抱住他,捏起他的下巴时,他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彻底的碎了。
他膝盖一软,标准而端正的跪下了。
他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爬到了贺知脚边,先是轻轻蹭了蹭他的靴子,然后颤抖着躺下,掰开了自己的逼,唇瓣紧紧咬着,动作却毫不含糊。
“我……我把自己玩更好操了,贺知……我也很想你……每天都想…操死我好吗,把母狗灌满,把我搞大肚子……尿在里面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