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压水流洗脏芘屈辱掰骚肉埃懆指甲刮尿眼拨弄烂骚蒂潮吹失禁
“啊……”
一身甜腻脆弱的呻吟声被从喉咙里挤出,沈云长腿抖了抖,背脊以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绷紧。
“高潮了?”
贺知轻轻笑了笑,勃起的巨物往屏幕上戳了戳,鼓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
沈云的喉结动了动,他没有吭声,看得眼睛都直了。
很大…看起来也很烫……能轻松地将他松垮空虚的内里填满。
由于身体畸形,男性特征不明显,沈云从小到大一直承受着无穷尽的冷眼,这也让他对于同性的生殖器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崇拜。
沈云抽了抽鼻子,平日里冷冽严肃的眸子染上了痴迷和茫然,在贺知惊讶的注视下,他微微弯下腰,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轻轻舔了舔手机屏幕。
“我操……”
伴随着一阵叮铃哐啷的声响,贺知那边似乎碰掉了什么东西。
紧接着,屏幕黑了,一时间,视频那头只能听见贺知粗重的喘息声。
“嘟嘟嘟——”
几分钟后,电话被毫无征兆的掐掉,沈云愣了愣,看来是自己做得过了头,把贺知吓到了。
想到贺知手忙脚乱穿裤子,挂电话的样子,沈云笑了起来,他翻了个身,赤脚踩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卫生间走去。
“沈云,为什么又不穿鞋?”
然而,就在他的手刚刚搭上门把时,他听见了家门门锁转动的声音。
他呆愣愣的回过头,就见贺知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他手里提着一盒酥皮小点心,目光落在了他被地板砖冻得冰凉的雪白足尖上。
“贺知,你…你是怎么打开我家门的?”
沈云有些心虚,下意识的想要躲进卫生间。
可是他只不过是踌躇了片刻,贺知就将手中的点心盒随手一扔,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他的面前。
“沈云,你是真的巴不得早点得风湿,老了以后坐轮椅吧。”
一双大手暴力的搂住了沈云的腰身,他奋力的挣扎着,却还是被打横抱起,拖进了卫生间。
沈云想要叫,可是贺知抱他只需要一只手,他被死死捂着嘴,无情地扔进了浴缸里,贺知的脸色很差,他拧开了热水器,顺手取下一旁的花洒,挂在一边开始放热水。
没过多久,蒸腾的水汽在淋浴间里弥漫开,沈云苍白的皮肤上终于有了些血色。
宽松肥大的浴袍早在刚才挣扎的时候就已经掉了下来,此时正好束缚住了沈云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贺知摆布。
“骚货,逼里还流着水呢,就不锁门在家里到处逛。”
贺知暴力的掰开了沈云竭力想要并拢的双腿,红艳艳,肥嘟嘟的肉逼瞬间暴露在外,刚高潮过的逼唇还挂着一圈晶莹的骚水,逼口边缘那圈颜色更深些的媚肉微微有些肿胀。
那是沈云刚才被迫自慰时留下的痕迹。
“脏死了,瞧瞧你这幅样子。”
眼看着沈云被他羞辱的脸颊涨红,贺知体内暴虐的因子兴奋的叫嚣起了渴望。
他掀起沈云的右腿架在自己身上,随后高高扬起手,重重地扇了几下已经开始流水的骚逼。
沈云啊啊的喘叫着,拼命想要往后躲,可脚踝被死死抓着,他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生生挨下了所有的巴掌,发情的逼肉高高肿起,媚肉堆得高高的,就连逼口都被挤压得有些看不见了。
“沈云,你硬了。”
贺知恶劣的拍了拍他的脸,沈云只感觉脑子里轰隆一声,整个人瞬间被羞耻包裹。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废物骚货,即便是遭受到最暴力的虐待和最严酷的羞辱也能感受到快感。
沈云有些难过,可是身体的兴奋让他暂时忘记了这些。
他睁开哭肿的眼睛,就看见贺知拿起了花洒,测试了一下水温后,对准了他的下身。
“脏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公共厕所呢。”
贺知面不改色的掀起一瓣肿烂的肉唇,手中的花洒无情的对准了一张一合不断收缩着的肉逼。
“啊啊啊啊啊——”
哗哗水流暴力又残忍地冲刷着暴露在外的肉壁,每一寸敏感的肉褶全部被水柱无情地浇灌到。
贺知故意将水温和水压都调得很高,柔软熟肥的逼肉被冲得向一边歪斜,而贺知还嫌不够,干脆自己上手揉搓起外露的逼肉,一点点将这只脏兮兮的骚逼翻新了一遍。
“啊……啊啊啊……”
贺知的手指修长,指肚上有一圈很薄的茧子。沈云被粗糙的触感磨得身体痉挛,而当贺知的手刮过他藏匿在逼肉之间的细小尿眼时,他小腹不自然的抽动一下,一股透明的水柱喷在了贺知脸上,下一秒就被他随意地舔去。
“好痛…磨得好痛……啊……”
沈云狼狈的大腿绷紧,他胡乱的求饶着,哭得喘不上气,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哦,那个啊,应该是玩枪留下的吧,沈总可能不知道,我家地库里可收藏了很多宝贝哦。”
“啊?”
沈云呆住了,一时间竟然连哭都忘记了,他下体里还含着贺知的手,眼角挂着湿痕,看上去格外狼狈,和平时体面清冷的样子判若两人。
“哈哈,蠢货,骗你的,那是写字茧,高中时候留下的。”
见他似乎是当真了,贺知莫名感觉有点无语,他狠狠的揪了一下高高鼓起的阴蒂,将沈云翻了个身,摆出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哦…对……你高中读的重点学校……”
沈云喃喃自语了一句,瘦削的背脊抖了抖,不知想到了什么,挣扎的幅度小了下去。
“怎么,沈总这骚逼也有学历歧视的吗,你瞧,它怎么又在流水了?”
贺知将花洒挂回去,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子,半挑衅半调情的戳了戳沈云被洗得肿烂的肥逼。
“不…不是……我……”
沈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感觉到了很大的悲哀。
他没再说什么,他知道现在的情况是说多错多。可是贺知很显然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现在完全就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时间被愧疚包裹,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早上那种无助的恐惧感再次席卷上来了,他想到了沈云说过会给他的机会,又想到了现在的自己,蓦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他有些哽咽,如同一条受了委屈的小狗般,将头埋进了沈云的颈窝。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我怕你不要我,我感觉哪儿都配不上你……”
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湿润,沈云叹了口气。
他推开贺知的脑袋,主动将逼肉往贺知面前送了送。
“好了,好了,别一直蹭我了,赶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