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7月13日,凌晨两点十七分。雷雨夜。
颜晓晓站在跨江大桥护栏外,校服已湿透。
她闭眼,手松开紧抓的护栏。
轰隆!
紫电劈开夜空的同时,九天之上,九尾天狐白真真的渡劫金身炸成漫天金雨。
最后一缕元婴残魂裹着五百年未熄的欲火与怨气,循着雷霆,狠狠撞进这具坠江的少女肉身。
江水冰冷刺骨。
可比江水更冷的,是灵魂即将溃散的空洞。
“……本座白真真,五百年的道行,渡劫不过?这具肉身好弱!”
意念只剩这一句,便被极致的空虚吞噬。
江面翻涌。
一道黄色外卖制服破开水面。
阿昆,23岁,水性好到能横渡长江。
他看见有人跳桥,电动车一扔,直接跳了下来。
他一把捞住女孩的上身,拖上岸,颜晓晓已没了呼吸。
阿昆跪在岸边,他捏住她下巴,低头覆上去,准备开始人工呼吸。
那一瞬,世界静止。
唇瓣相贴的刹那,阿昆像吻上了一团火,又像被火反吻。
白真真依旧闭着眼,睫毛微颤,她在逐渐接管这具少女的胴体。
她的舌尖动了,柔软、湿热、带着蛮横,撬开他的齿关,勾住他的舌尖,小嘴狠狠一吸。
“唔……!”
舌尖交缠,阿昆感觉一股热线自尾骨升起,直奔少女的香舌而去,自己裤裆里的肉棒应声而起。
她睁开眼,手滑下去,精准地抓住阿昆鼓起的裤裆。
阿昆浑身绷紧,不知所措。白真真翻身把阿昆压倒身下,她跨坐在他腰上,校服裙摆撩到腰际,两条雪白长腿夹住他的腰。
手指勾住他裤子拉链,一拽一掏,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猛地弹出来,白真真顺手把自己内裤扯到一边。没有前戏,没有缓冲。
她腰身一沉,坐了下去。张开的嫩穴口,捕捉到涨成紫色的龟头,包裹、吞没。
“嘶——!”
阿昆的肉棒感到那地方紧得可怕,热得离谱,像无数细小的舌头同时裹上来,他一阵舒爽。
热……
好热……
阳气终于进来了。顺着柔软的甬道一路上行。
她开始动了。
起初只是小幅度地研磨,可很快就变成了律动的起伏。阳气像滚烫的岩浆,在穴口快速的裹吸下,顺着交合处大量轰然涌进,白真真修炼五百年的“天地吐纳大法”自然运转,阳气贯穿任督二脉,归于丹田。“嗷---”
白真真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致的呻吟,通体酥麻。
每一次坐下都撞得水花四溅,每一次抬起都带出淫靡的白沫。
雨水顺着她雪白的臀沟往下淌,混着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汁液,砸在阿昆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太、太紧了……要射了……”阿昆急呼,脸色涨红。
颜晓晓俯下身,湿发垂落,雨水顺着长发滑到阿昆的脸上。
她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又软又糯:
“射出来……全射给我……一滴都不许留。”
一句话像点燃了引线。
阿昆浑身剧颤,腰眼一酸,肉棒仿佛涨大了一圈。滚烫的精华裹着最纯的阳气,轰然喷射进她最深处,一股一股连绵不断。
那一刻,白真真瞳孔骤然缩成细线,金色竖瞳隐现。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爽音,嫩穴和甬道疯狂收缩吸吮,把他最后一滴都吮得干干净净。
阿昆感觉眼前发黑,射完的瞬间整个人像高烧一周的病人,虚脱晕倒在泥水里。
肉棒软下去,却仍被小穴含住。白真真慢慢起身。
“啵”地一声轻响,那根肉棒终于被吐了出来,带出一股混着白浊的淫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淌下。
校服裙摆落下,遮住了狼藉的穴口。她的元婴在复苏,与这具肉身开始融合,“还是人类肉身修炼容易”白真真感知着身体的变化,融合了颜晓晓的前生记忆,“从此再无白真真,颜晓晓有意思,你的情我承了,放心走吧,仇我替你报。”
颜晓晓缓缓向堤岸之上走去。远处,两道雪白车灯划破雨幕。吸引着颜晓晓向着车灯走去。
一辆黑色桥车,缓缓停下,一中年男子下车,撑起黑伞匆匆跑来。是陈文彬,颜晓晓所在高中的教导主任,颜晓晓高中三年屡遭这个中年男人猥亵,昨天晚上陈文彬借毕业晚会之际,猥亵了颜晓晓,颜晓晓受辱跑出学校,来到江边想自尽。陈文彬听颜晓晓的室友说,她来江边,担心欺辱女生的事情败露,匆忙开车寻了过来。当他看见那个湿漉漉却活生生的少女时,瞬间安心,小妮子还是傻,正想如何劝慰。
“陈老师……”颜晓晓主动开口了。她声音软糯,“这么晚了,您来送我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