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余晖像是烧尽的灰烬,将最后一抹橘红色的暖光涂抹在圣华高中的教学楼上,然后便迅速被深沉的靛蓝色夜幕所吞噬。校园里白日的喧嚣早已散尽,只剩下风吹过樟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和远处城市传来的模糊嗡鸣,共同谱写着一曲名为寂静的乐章。
高三二班的教室里,只剩下苏洛一个人。他没有开灯,任由自己被窗外透进来的、月亮与路灯混合的微光包裹。他身材纤瘦,校服穿在身上显得有些空荡,衬得他那张脸愈发小巧精致。皮肤是那种长期不见阳光的、近乎透明的白皙,唇瓣却天生带着一抹水润的粉色,一双眼睛大而明亮,眼尾微微下垂,看人的时候总带着一种无辜而柔软的气质。班上的女生们总爱捏他的脸颊,说他比女孩子还要可爱,递来的情书和零食几乎能塞满他的课桌抽屉。
可苏洛对这些都视若无睹。他的心脏,他的目光,他所有的少年情怀,都像被一道无形的引力牵引着,牢牢地系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他的班主任,秦蓉。
秦蓉老师今年三十二岁,单身。她不像那些刚毕业的年轻女老师一样活泼跳脱,也不同于那些上了年纪的女教师的刻板严肃。她身上有一种经过岁月沉淀后的温润与端庄,像是被精心保管在丝绒盒子里的珍珠,散发着内敛而柔和的光芒。她总是穿着剪裁得体的长裙或衬衫,一头乌黑的长发或是用一根简单的发簪挽在脑后,露出光洁优美的脖颈;或是柔顺地披在肩上,随着她走动的步伐轻轻晃动。
苏洛最喜欢看她讲课时,用那截白皙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一行行漂亮的板书,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那一刻,她就像是降临凡间、传播知识的女神。苏洛不止一次在日记本里幻想过,如果能娶到秦蓉老师做新娘,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他甚至会因为在梦里梦到她而羞耻地遗精,第二天醒来,一边清洗着黏腻的内裤,一边在心中对圣洁的老师忏悔,可那份旖旎的渴望却愈发深重,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他年轻的心。
他知道这份感情是禁忌的,是不能宣之于口的。师生之恋,年龄的差距,都像一道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所以他只能将这份爱恋深深地埋在心底,化作学习的动力,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期望有一天能以一个成年男人的姿态,堂堂正正地站在她的面前。
然而,这份纯洁的暗恋,却总是被一个污秽不堪的存在所玷污。
那个人就是系办公室主任,刘肥。
刘肥人如其名,身材臃肿得像一个塞满了猪油的皮囊,走起路来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永远挂着猥琐的笑容,一双小眼睛总是色眯眯地在女老师,尤其是秦蓉老师的身上逡巡。苏洛不止一次看到,刘肥借着递交文件的名义,故意用他那肥腻的猪蹄去触碰秦蓉老师的手,或者是在走廊上擦肩而过时,用他那庞大的身躯去蹭秦蓉老师的身体。
每当这时,秦蓉老师总是会不动声色地避开,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而苏洛则会在一旁气得攥紧拳头,指甲都快要嵌进掌心的嫩肉里。他恨不得冲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揍那个死胖子一顿,将他那张恶心的肥脸打得稀巴烂。可他不能,他只是一个学生,而刘肥是学校的主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一只肮脏的肥猪骚扰,内心的愤怒与无力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今天,这份愤怒达到了顶点。
因为要准备即将到来的模拟考,苏洛在教室里多留了一会儿。当他收拾好东西,背着书包走出教学楼时,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校园。他习惯性地绕到行政楼后面,因为他知道秦蓉老师的车就停在那里,他只是想远远地看一眼她的车,想象着她下班回家的样子,就能获得一丝满足。
然而,就在他走到行政楼拐角处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昏暗的路灯下,他看到财务室的窗户开着一条缝,一个肥硕的身影正笨拙地往里爬。那身形,那熟悉的轮廓,苏洛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刘肥!
财务室重地,他三更半夜在这里干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蹿上苏洛的脑海。他屏住呼吸,悄悄地靠近,躲在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后。
只见刘肥像一头笨拙的肥猪,好不容易才从窗户缝里挤了进去,落地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还伴随着压抑的痛呼。接着,财务室里亮起了手电筒的微弱光芒,光柱在房间里晃来晃去,最后停在了保险柜的方向。
苏洛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偷窃!这个该死的肥猪,竟然在偷学校的钱!
正义感与对刘肥的憎恶瞬间压倒了恐惧,苏洛不再犹豫,他从树后冲了出来,几步跑到窗下,对着里面大喝一声:“刘主任!你在干什么!”
这一声呵斥如同平地惊雷,吓得里面的刘肥浑身一哆嗦,手电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光芒熄灭,财务室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谁?谁在那里?”刘肥慌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明显的颤抖。
“是我,苏洛!”苏洛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紧,“我看到你爬进去了!你是不是在偷东西?我要去告诉校长!”
窗户里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刘肥那颗硕大的、油腻的头颅从窗户里探了出来,他在黑暗中眯着眼睛,看清了窗外的苏洛,脸上的惊慌瞬间被一种更加阴险狡诈的神情所取代。
“哦……是苏洛同学啊,”刘肥的声音恢复了镇定,甚至还带上了一丝虚伪的笑意,“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是想念你的秦蓉老师了吗?”
提到秦蓉老师,苏洛的心猛地一揪,他警惕地盯着刘肥:“你别胡说八道!我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刘肥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当然是在为民除害,主持公道啊。”
“你什么意思?”苏洛皱起了眉头。
刘肥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苏洛同学,你是不是觉得你的秦蓉老师特别完美,特别圣洁,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苏洛没有说话,但紧抿的嘴唇暴露了他的心思。
刘肥见状,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嘿嘿,那你可就看走眼了。我告诉你,我今晚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一样东西。一样……能证明你的秦蓉老师,私下里是个多么贪婪的女人的证据!”
“你胡说!”苏洛瞬间激动起来,声音都变了调,“秦老师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刘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他晃了晃手里一张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纸,“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她挪用公款的账本复印件!我告诉你,她利用职务之便,这几年从学校的各种项目款里,偷偷贪了不下几十万!我今晚就是来找原件的,只要找到了原件,我马上就报警!到时候,你心目中的女神,就要穿着囚服,在监狱里过下半辈子了!你说,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圣华高中的年度大新闻啊,美女教师监守自盗,啧啧啧……”
刘肥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尖锐的钢针,狠狠地扎在苏洛的心上。
“不……不可能……”苏洛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理智告诉他刘肥是在撒谎,这个烂赌鬼、色胚子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可他的话语却像恶毒的咒语,在苏洛的脑海里勾勒出了一幅幅可怕的画面——秦蓉老师被戴上手铐,在全校师生面前被警察带走,报纸和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她身败名裂的新闻……
不!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无论真假,他都不能冒这个险!
看到苏洛失魂落魄的样子,刘肥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他那双小眼睛里迸发出贪婪而淫邪的光芒,像一条发现了猎物的毒蛇,肆无忌惮地在苏洛身上游走。
夜色下,少年纤瘦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月光勾勒出他精致的侧脸和微微颤抖的纤长睫毛。那因为惊恐而微微张开的粉嫩嘴唇,还有那在校服下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肢和挺翘的臀部……刘肥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下腹猛地窜了上来,喉咙一阵发干。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叫苏洛的男生很漂亮,平时在走廊里看到,就觉得这小子长得比女孩子还水灵,那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现在,在这样紧张刺激的氛围下,在夜色的催情作用下,这种漂亮更是被放大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一个恶毒而淫荡的念头,在刘肥那装满了肮脏念头的脑子里成型了。
“怎么样,苏洛同学?”刘肥的声音变得黏腻而沙哑,充满了暗示性,“你也不想你的秦蓉老师出事吧?”
苏洛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血丝,他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刘肥淫笑起来,肥硕的身体又从窗户里挤出来一些,几乎要贴到苏洛的脸上,一股混杂着烟臭、汗臭和劣质饭菜的恶心气味扑面而来,熏得苏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呢,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刘肥的目光像黏腻的触手,在苏洛苍白的脸上和颤抖的身体上舔舐着,“只要你……乖乖听话,让我高兴了,秦蓉老师的事情,我就当没看见。那份证据,我也可以‘不小心’弄丢。你看怎么样?”
“听话……?”苏洛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本能地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危险。
“对,听话。”刘肥的笑容愈发猥琐,他用下巴指了指地面,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现在,给我跪下。”
“你……!”屈辱感像潮水般涌上苏洛的心头,他的脸涨得通红。
“跪下!”刘肥的脸色一沉,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不然我马上就去报警!你自己选!”
“报警”两个字像一把重锤,彻底击垮了苏洛最后的防线。他的膝盖一软,在巨大的恐惧和屈辱中,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校服裤子的布料摩擦着粗糙的水泥地面,发出“沙”的一声轻响,也像是他尊严碎裂的声音。
看到苏洛顺从地跪在自己面前,刘肥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猪一般的哼哼声。他看着少年低垂着头,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后颈,那副屈辱而无助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他变态的控制欲。
“这就对了嘛,真是个乖孩子。”刘肥一边说着,一边费力地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
“刺啦——”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后,一条丑陋狰狞的肉物从他那肮脏的内裤里弹了出来。
那根肉棒又粗又长,颜色是暗沉的紫红色,疲软地耷拉着,顶端的马眼处还沾着一些黄白色的污垢,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恶臭。褶皱的包皮堆积在根部,整根东西看上去就像一条刚从阴沟里捞出来的、丑陋的肉虫。
苏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胃里翻涌得更加厉害,几乎要吐出来。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刘肥厉声喝止:“别动!”
刘肥抓着自己那根丑陋的肉棒,在苏洛的面前晃了晃,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给我摸摸。”
苏洛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那根散发着恶臭的东西,只觉得一阵阵的反胃。让他用手去碰这种肮脏的东西,比杀了他还难受。
“快点!”刘肥不耐烦地催促道,“磨磨蹭蹭的想死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秦蓉的‘好事’捅到校长那里去!”
秦蓉的名字再一次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苏洛闭上眼睛,脸上血色尽褪,他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那是一只非常漂亮的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这只手曾经被用来写下漂亮的字迹,翻阅承载知识的书本,弹奏动听的乐曲。而现在,它却要去触碰世界上最肮脏污秽的东西。
苏洛的手指,在距离那根肉棒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前进分毫。
“没用的东西!”刘肥咒骂了一声,一把抓住了苏洛的手腕,强行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啊!”苏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根东西疲软而温热,皮肤粗糙而油腻,像握住了一条滑溜溜的死蛇。那股浓重的腥臊味更是直接钻进他的鼻腔,让他头晕目眩。
“动一动啊,傻站着干什么?”刘肥喘着粗气,命令道。
苏洛屈辱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他僵硬地控制着自己的手指,在那根丑陋的肉棒上,机械地、毫无章法地抚摸、揉搓起来。
“嗯啊……”刘肥舒服地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他贪婪地感受着少年柔软掌心带来的细腻触感,那感觉和他平时自己粗糙的手撸动,或者找那些廉价妓女的感觉完全不同。
苏.洛的手又软又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温热,每一次抚摸都像是有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的欲望。
“哈……真他妈舒服……”刘肥爽得直哼哼,“没想到你这小子的手,摸起来跟女孩子一样舒服……不,比那些娘们儿的手还嫩,还滑……”
在他的淫声浪语和少年柔软小手的刺激下,那根原本疲软耷拉着的肉棒,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它像是被注入了生命力一般,开始颤抖、膨胀,原本堆积的褶皱被撑开,颜色也从暗紫色变成了狰狞的深红色。
苏洛惊恐地感觉到,自己掌心里的那条“死蛇”正在苏醒,它在他的手里不断地变硬、变粗、变烫,血管一根根地贲张突起,像蚯蚓一样盘踞在肉棒的表面,整根东西充满了勃发的、丑陋的力量感,还不停地在他手心里“突突”地跳动着。
他想要抽回手,却被刘肥死死地按住手腕,根本无法挣脱。他只能被迫地感受着那根丑陋的肉棒在自己的掌心里,从一团烂肉,变成一根滚烫坚硬的铁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