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闲暇之余,半梦魔特别喜欢去尝试各种各样的工作…当然,对於他而言也可以称之为职场py。
比如近来的家教工作。
要为脑子里都是肌肉的体育生塞进知识,可是费了半梦魔好一番力气,因此不只是知识,他还充满私心地塞进了各式各样的东西。
……
“喂,徐贺,今天去网咖不?”
满身热汗的青年抓起脖子上的毛巾擦汗,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同队的友人跟着靠了过来。
“…不了。”徐贺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身体隐隐有些战栗,像这样靠得太近极有可能被发现身体的异样……
队友也不介意,拿起一旁的水壶,言语之间颇为同情:“我懂,那个家教对吧?你妈对你还真严格啊,明明都进棒球队了,竟然还要求你要考上年级前10……”
“现在训练结束後还得回去上课……”
想起家教的授课方式,徐贺脸上有些发烫,盖上毛巾遮住大半面容,匆匆转身,“是我自己乐意的。”
“不说了,我先去冲个澡……”
“欸?你等等!”
无视身後队友的呼唤,徐贺加紧脚步,毛巾下通红的神色之间浮现如少女怀春般的期待,彷佛待会他放学之後要见的不是家庭教师,而是和心上人约会。
1.
位於卧室中央的茶几摊放着几本讲义,莫启安与学生坐在西面,侧对着房门,若是有人推门而入便能见到这对师生亲密交叠的景象。
人高马大的体育生坐在比他纤细许多的家教老师怀里,颇有种格格不入的荒诞感,像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硬要将自己塞进幼崽怀里,只会让人觉得不搭调。
可事实上,他才是那只被掌控的幼崽。
紫眸的家庭教师嘴角噙着好看的笑意,白皙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习题:“还是解不出来吗?”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素白的书页十足赏心悦目,徐贺喉结颤动,不自觉地吞咽唾沫。
他脑海里只剩下“老师的手好好看”、“比起原子笔,要是可以换成手指插进来就好了”、“想舔……”诸如此类的乱糟糟地念头,连对方说了什麽都没听清,慢了好几拍才回了一声:“啊?”
对於不受教的学生,莫启安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再度从笔袋取出一只萤光笔,顺势捅进学生的小穴。
“嗯啊…!”
徐贺猝不及防地喘息出声。
本就已经被喂得很饱了的小穴再度撑开,周遭的褶皱也被一一撑平。
‘又多了一根……’
回过神来,徐贺夹了夹屁眼,小麦色的肌肤因羞赧浮上大片红晕。
看似雄性荷尔蒙十足的体育生在桌面下的风景格外淫乱。
勃起的性器昂扬耸立,自狰狞的柱身淌下半透明的腺液,结实的腿间被迫打开,小穴一览无遗、正插着几只在桌面上‘不翼而飞’的文具。
符合体育生身份、很直男的褐色屁眼泛着些许水光,色气地随着呼吸吞吐。
莫启安默认了学生不会这道题,将萤光笔推得更深,戳弄着被塞满文具的穴口,语气谴责:“这道题是上次讲过的吧…这就忘了吗?”
徐贺呼吸一滞,没忘、他怎麽可能忘记,老师为了让他记住答案,一面将手指奸淫着他的小穴,一面在他的大腿上写下答案……
回忆起上次的甜蜜,徐贺的双腿细细地战栗起来,穴里越发湿润。
分明还没真枪实弹地操过,他就已经被老师调教成了淫乱地不得了、能够用後穴得到快乐的糟糕雄性。
“呼嗯……对不起…老师,嗯噢、我,我忘记了……”青年的回答中参杂着一声声呻吟,眼神却还恋恋不舍地留在莫启安手上。
徐贺眼底映出老师捏着萤光笔的手指在股间进进出出的画面,整个人变得更加兴奋,滚烫的皮肉泛着一阵阵热气,小麦色的肌肤都遮不住红晕。
莫启安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换了另一道题问,可徐贺被他玩弄得发情,支支吾吾半天就是答不上来,屁股倒是扭得很欢。
体育生特意放软了肌肉,柔软浑圆地臀肉压在身後的裤裆上,有意识地挤压着老师的性器。
“老师、老师……”徐贺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黏糊糊地喊着老师,小穴也被文具磨得生疼,流出的淫水洒落在地毯上,留下略微深色的痕迹。
莫启安抽手,再度取了一支笔,来到学生股间,体育生湿漉漉地小穴蠕动着,吞进了又一支笔,看着已经快要绷紧到极限,屁眼周遭的皮肤都是光滑的。
“真是糟糕啊,再不答对的话,明明还是处女,小穴就要被老师弄松了哦?”
“不、不行……”徐贺嗓音低哑,低低地求饶,“不要再插进来了嗯……”明明还没让老师肏过,不可以就这麽变得松垮垮的……
徐贺扭着屁股去蹭对方的手指,“我更想要老师亲自来啊……”
每次都只是这样玩弄他,却不亲自插进来,被挑起淫欲的体育生欲求不满得很。
“哈啊、我的屁股给老师插…老师亲自来把我弄松好不好?”
湿软的穴口啜着指尖,收缩着欲要将莫启安往里头拽,几乎要触及热烫的穴肉。
好烧!
莫启安没想到直男学生能说出这种话,难道是自己真的给人逼急了?
他本着干一行爱一行的精神,循循善诱:“那你答对了这题咱们就去床上。”
“啊??”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求偶得靠大脑,徐贺发出懵逼的惊呼。
“啊什麽,我可是你的家教!”莫启安瞪着他,理直气壮地道。
…那也太敬业了吧……
徐贺含泪答题。
青年用力攥紧手中的铅笔、手背都暴起一根根青筋,光滑的额际滴下豆大的汗珠。
期间还得忍耐老师频繁的骚扰,在小穴被插得汁水淋漓的情况下思考,难度不是一般高。
忍耐着穴里传来的搔痒感,徐贺在心底不断默念老师的名字,绞尽脑汁终於算出正确答案。
“答对了!”莫启安摸了摸他抽搐绷紧的大腿,欣慰点头,“果然只要认真,阿贺也是可以答出来的嘛。”
“……哈啊…嗯啊啊啊!老师、呜…去了!”
只是被轻柔地爱抚大腿根就浑身轻颤地高潮了。
徐贺痴痴地扬起下颚,分泌过多的唾液从唇边流出,一张帅脸都变得乱七八糟的狼狈模样。
他反手抓紧了身後的家教,小麦色的小臂肌肉绷紧,青筋直跳,嫩红的穴口急促收缩,陡然喷出的水液甚至多到将文具推出,几根原子笔在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中滚落到地毯。
杏色的地毯被他高潮喷出的淫水打湿一大块,徐贺喘着粗气,丰实地胸膛剧烈起伏,挺立地乳尖在仅穿着一件白色T恤的他身上相当显眼。
嗳,都摆出这样的姿态了,不就是要让人欺负它吗?
莫启安毫不客气地捏住体育生的乳尖,左右都一视同仁地向上拉扯。
徐贺扬起的脖颈激动地战栗,双手无措地抓紧莫启安的肩膀,“嗯噢…奶子、奶子要被扯掉了……”
有点疼…但是被老师触碰到的地方好痒,彷佛被蚂蚁爬过似的,想要更多、更多亲密地接触……
喜欢老师……
黑皮青年敞开的双腿抽搐了下,还插着剩余几只萤光笔的穴口蠕动得相当厉害,“喜欢、嗯啊……奶子好痒…老师再多摸摸…唔,把奶子捏烂也没关系……呼……”
莫启安揉着体育生丰盈柔软的奶肉,充血变硬奶尖激动得挺起,嫩红色的乳晕贴着被汗湿的白T,若隐若现地透出颜色。
半梦魔正欣赏着学生露出的痴态,突然听到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拽起一脸懵懂的学生往床上带。
结果刚到了床上,房门就突然被保姆推开,莫启安连忙扯了件棉被盖上。
“少爷、莫老师,辛苦了……欸?不学习了吗?”
怎麽都躺到了床上?
保姆露出困惑的眼神。
半梦魔来回抚弄着学生的股间,从会阴一路揉到小穴,又恶趣味地往穴里戳弄着。
“唔…老师…!”徐贺小声低呼,被时深时浅地戳弄,穴口紧张地咬住手指,整个人向後靠了靠,贴在老师怀里,脸也埋进了被子。
好恶劣、但即便如此,徐贺还是满心满眼都是身後的家教。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已经成为满脑子都是与老师做爱的淫兽,每周都被年轻家教压在卧室用各种物品玩弄小穴,开发出一个个敏感点…甚至有时候单单用奶子就能够达到高潮了。
徐贺没告诉莫启安的是,自己的胸肌越来越大不仅仅是因为被他玩弄,而是在训练时有意做了增大胸肌的训练,特意将身体打造成符合老师口味的模样。
随着时间流逝,徐贺愈发希望老师能够亲自把大鸡巴插进来。
‘也就是、做爱’
徐贺不确定老师的心意,却渴望用身体来讨好他,只有合同带来的联系令他不安,徐贺想要更多、不只是家教与学生的关系……
“呃嗯…哈…哈啊……”
莫启安插进的指节来到最末端,被嫩穴一张一缩地吸裹,他随手插弄着,一边回答保姆度问题:“休息一下。”
忽然想到什麽,莫启安一顿,改口道:“不过其实是阿贺好像不太舒服……”
年轻的家教状似担忧地蹙眉:“要不您来看看吧。”
和学生一起躺在被窝里的半梦魔面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无奈,像是在对她说:抱歉,自己被缠得太紧,走不开身。
保姆不疑有他,只以为向来亲近这位家教的少爷生病了在找他撒娇呢。
她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一旁的矮桌上,上前几步凑近床沿。
“啊…真的,额头好烫……”女人惊呼,面色显露出一丝担忧,“少爷没事吧?”
小穴馋得直流水,精神却紧张得要死,滚烫地穴肉收缩着将手指缠得死死的,莫启安眼中流露出一抹戏谑,装模作样地宽慰:“阿贺的身体向来很好…应该只是小感冒。”
半梦魔将学生的脑袋再度塞进被窝里,手指勾了勾,摁着肠道中的一处凸起,“只是阿贺平时不怎麽感冒的,这才看起来虚弱了点。”
被‘感冒’的徐贺浑身一僵,对於被手指触碰到的地方并不陌生,加上他如今异常紧张,身体违背了理智,仅仅隔着一层被褥在保姆面前达到了雌性高潮。
“嗯?!…嗯、唔唔!不…嗯啊啊啊……”又、又高潮了……
徐贺朦胧着眼,双腿细细地发着抖,被老师的手指侵犯到骚芯了…好棒,舒服过头了……
徐贺甚至顾不得保姆还在这里,後穴搔痒得厉害,泛滥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恨不得立刻被老师的大鸡巴捅进嫩穴破处。
想要被老师填满……想要用小穴让老师舒服,然後…要老师为自己负责,最好可以结婚…呼嗯、自己一定会是最好的雄性妻子的。
老师常常夸自己的屁股捏起来手感很好很舒服,也很喜欢自己的奶子,也一定会喜欢自己的小穴的……
保姆见到自家少爷在被窝里抖得厉害,更加担忧,完全不知道在她眼中阳光开朗的少爷其实露出了一脸痴淫的阿嘿颜,被一根手指就弄得潮吹了。
保姆着急地说了声“我去通知一下太太”便匆匆离去。
当她带上房门,半梦魔怀中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身上的肌肉、尤其是胸肌重新在他的揉弄下变得柔软。
“哈啊…老师……”
徐贺一把掀开被子跨坐在老师身上,整个人像是刚被从水里打捞上来似的,浑身都湿淋淋的。
在灯光的照耀下小麦色的肌肤亮晶晶地泛着水光,湿透的白T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的线条,六块腹肌都清晰可见。
敞开的穴口红艳艳的,都被文具玩得不像是处子小穴该有的模样了。
颤抖着的穴口一吞一吐的,夹着的各式文具也跟着晃动,看得出嫩穴颤巍巍地想要将异物都吐出来,换成心爱老师的大鸡巴。
莫启安就这麽看着一支支笔被肉穴吐出,滚落在自己的胸膛上,空出的位置依稀能够看到些许肠肉,穴口湿漉漉地滴着淫水,被手指扯开色气地形状。
“刚刚答对的奖励是老师的鸡巴不是吗?”
徐贺挺着再度勃起的鸡巴、摇晃着丰满地臀肉去勾引家教,“老师来肏学生的骚屄好不好?里面,嗯嗯,很软的……”
青年手指迅速搅动着嫩穴,湿淋淋的小穴尽显肉慾,喘息更是色情。
“绝对会让老师舒服的……”
虽然徐贺表现得相当放荡,脸颊上的红晕却出卖了他,说得这麽色情,却只不过是个青涩的处男罢了。
莫启安把住他的大腿,手指掐进柔软丰满的大腿肌肉,粗硕的龟头抵在学生的屁股上,“就这麽想要?”
“哈…哈啊……想要!”
青年喘了几声粗气,扭着屁股要去吃肉棒,“想要老师的精子……”
莫启安微微扭腰闪过,不让他轻易吃进去。
他不急着肏进去,方才还在发骚的体育生却被吓得脸色微微发白。
徐贺眼底划过一丝不安,手指攥紧了半梦魔的衣服。
老师、一直没有插进来,应该不是对他不感兴趣吧…?
毕竟是老师先对他出手的…徐贺反覆安慰自己,老师肯定只是恶趣味比较重,却更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爱情使人盲目,却也会让人变得异常敏锐,徐贺最崩溃的是一次都没从莫启安眼底得到相应的回馈,哪怕自己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那双如紫水晶一般的眼眸也清明得过分。
徐贺强行牵动嘴角上扬,更下流一点、更放荡一点吧——不然自己,会不会连让老师下手的资格都没有?
“老师,都这麽硬了还不使用我吗?”
青年语气暧昧勾人,扭曲的笑容却更像是在哭,莫启安一秒幻视委屈得呜咽的大型犬。
“…只是把我当作飞机杯来使用也可以…呃嗯——”
莫启安将肉棒对准穴口,陡然捅进学生嫩得不行的男穴,年轻人胶原蛋白充足,穴口也是紧致有弹性的,刚刚才被文具填满的穴口如今要吃进半梦魔粗大的男根有点困难。
徐贺艰难地吸着气将老师的肉棒纳入,腹肌一抽一抽地抖动着,能够看出这位人高马大的体育生要吃鸡巴也是件难事。
“哈、比文具大好多…好烫,是真的鸡巴……”是老师的肉棒……
徐贺眼角划过一滴泪水,将复杂的情绪掩埋,情动的身体努力放松配合着侵犯。
说的什麽傻话,区区文具当然比不上鸡巴。半梦魔挑眉,手上更加大力地抓住他的臀肉。
一圈圈肠肉在男根的粗暴顶入下被迫撑开,直到肉棒整根插入,青年的肠道也完全被老师的性器填满、作为答对的奖励。
最隐密的结肠口都被侵犯,紧致地裹着龟头,完全被奸透了。
徐贺腹肌被顶出一道不太明显的形状,翻着白眼浑身战栗,挺立的鸡巴抖动两下,马眼喷洒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精液沾满了身体,甚至溅到了徐贺脸上,他舔了舔滑落到唇瓣上的精液,张开的马眼还没结束,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下,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液体。
“嗯啊啊啊!尿了…被老师的大鸡巴插尿了……!”
徐贺焦急地抓住阴茎,不让尿液喷到心爱的老师身上,昂扬的性器涌出的水柱强而有力,都喷在了徐贺自己下巴上,滴滴答答地落在胸前乃至腹肌上。
莫启安看着脏兮兮的小狗,轻嗤一声:“漏尿小狗。”
语气轻柔,比起呵斥更多的是调笑。
可惜此时头脑发胀的某人大概是听不出来的。
“哈、哈……”
徐贺以为老师这是在嫌弃自己,发出可怜兮兮地呜咽,“可是、可是,我的小穴还是乾净的……”
青年夹紧屁股里的大鸡巴,卖力地用穴肉亲吻肉棒,拜托老师不要嫌弃自己:“老师,我的小穴还可以用…嗯啊……”
莫启安挺了挺腰,龟头撞进骚芯,被痉挛的肉穴吸得很是畅快。
身上的大狗还在恳求:“老师给我一点时间,我清理乾净……”
青年把一旁的棉被拿来当抹布,努力擦净身上的液体,身上的衣服因为沾上尿液都被脱下,毫无遮掩地胸肉在挨肏时跟着身体上下摇晃。
莫启安拽住他的乳头,胯下用力凿进学生的软穴,毫不留情地戳弄着穴芯。
狂风骤雨般的插弄下,徐贺微微翻起眼白,抬起的手臂捂住了嘴巴,发出不成语调的喘息:“呃啊…太犯规了…嗯噢、一边插一边玩弄乳头什麽的……”
“这样很快就又要被老师插到高潮了…!”
高潮时青年哆嗦的手摸向腹肌,隔着脂肪触碰在体内肆意侵犯的鸡巴,唇边扯开一抹笑容,开心之情溢於言表,“老师的鸡巴真的在我肚子里了…嗯哈……被填得好满,好厉害…要变成老师的鸡巴套子了。”
徐贺心底一阵滚烫,热切地目光从未离开过老师,“…老师、有感到舒服吗?我、嗯啊,有让你舒服吗?”
还挺尊师重道。
莫启安评价。
他弯了弯眉眼,语气轻松地回答:“没关系的哦,反正这是徐同学答对的奖励…只要你能够舒服就够了。”才怪。
徐贺皱眉,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满地道:“老师,我要听真话……”
莫启安抠弄了下青年勃起的乳头,将之搓圆揉扁,富有弹性的手感不要太棒,脸上却端起面无表情地模样逗他:“你觉得呢?”
青年朦胧的视野中看到老师的神情,卖力地扭起腰臀,身体起起伏伏地勾着肉棒,“对不起…嗯呜…!也会努力让老师射进来的……”
“对不起、没有让老师射精……”
为了这种事情拼命道歉,实在过於下流。
莫启安看着青年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胯下更硬了,粗长的肉棒再度顶进结肠口。
凸起的肉冠刮过结肠口,圆润地龟头塞满了没怎麽被使用过的结肠。
徐贺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烧起来似地,全身上下都变得敏感,肉棒的存在感尤为突出。
“噫、又要去了啊啊啊!”
徐贺双臂颤巍巍地撑在身後,窄腰弓起淫荡的弧度,完全把屁股送上,让肉棒肆意奸淫。
无视了学生的双重高潮,莫启安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肉棒打桩似地奸弄着不断喷水的男穴。
被高潮痉挛的肉穴吸吮得很爽,半梦魔精关一松,浓厚地精液直接打在体育生的雄性穴壁上,占据了他的体内。
由於没人提起戴套这档事,徐贺继被破处後也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无套内射。
“射进来了…嗯唔,老师的精子、都射到我的小穴里了……”
徐贺痴淫地吐出舌头,高潮到无力分泌精子的疲软肉棒失禁地涌出尿液。
这下膀胱中残余的尿液也一并泄出来了,淅淅沥沥地流着。
流到最後,只剩下清透地水液。
射精後不见疲惫的鸡巴捣开缠绵地穴肉,将青涩的结肠口撑开,变成供雄性交配的场所,兜不住的浓精从中溢出,流到直肠。
徐贺岔开的双腿一抖一抖地颤动,还在潮吹的肉穴被不断侵犯,在进进出出地抽送中翻搅出淫靡地水声。
“嗯噢、要给老师生宝宝……”
徐贺的呢喃被交合的声响淹没大半,侥幸被五感敏锐的半梦魔捕捉到。
莫启安无情打击学生,勾起的唇瓣却弯成甜蜜地弧度:“很可惜,就算阿贺你的小穴变成像是雌性一样的竖缝小穴,也生不了孩子呀。”
“怎麽办呢,给你的精子都浪费了啊……”
眼见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要消失,徐贺红了眼眶,双腿盘上老师腰际,将鸡巴深深扣在穴里。
嫩穴迅速被肏得糜烂,里头的肠肉勾人地按摩着肉棒,徐贺双眼湿漉漉的,积蓄着一层水光,通红的鼻尖带着浓重鼻音,“…老师不喜欢吗?”
啊,倒也不是?莫启安其实还是挺爽的。
他还没回答,就看到学生已经哭成狗,抽噎地道:“老师想要做什麽都可以……”
“拜托不要把鸡巴抽出来……”
莫启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指腹抹掉他眼角的泪水:“真的什麽都可以?”
“真的……”
小穴榨精似地收紧,徐贺将疲软的粗屌拨到一旁,摆动起腰臀主动吞吃肉棒,“嗯啊…老师、想要老师……”
“老师肏我……”
鸡巴一进一出地抽插着滑腻的甬道,发情的穴眼乖顺地叼住男根吮吸着,完全看不出一个月前还桀骜不驯的模样。
莫启安拢着青年的胸肌,满溢而出的乳肉涩的要命,硬梆梆的乳头刮蹭着指缝,会一抖一抖地战栗,要是有奶水半梦魔都怀疑徐贺会不会直接喷奶。
“变成很优秀的雌性了啊……”
被老师夸赞了…!
徐贺浑身一颤,激烈地抬起腰背,晃着鸡巴喷出一股股水液,“嗯呜!咕、哈啊,是的,我是老师的雌性嗯…呜咕……骚屄给老师肏……”
青年竭力掰开自己的屁穴,层层叠叠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涌来,绞紧了正在穴里抽送的鸡巴。
……
莫启安换了好几种姿势,发浪的学生也逐渐吃不消,开始求饶起来。
“噫…去了、又要去了…呜喔…!”
徐贺双目失神地趴在床上,被摆成母狗交媾一样的姿势,就好像他是老师的母狗一样……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小穴跟老师比起来就像是杂鱼小穴一样,往往老师还没射精他就忍不住一直潮吹喷水了。
“已经不行了、嗯噢…小屄要被插烂了……”徐贺抱紧身下的枕头,含着哭腔喊道。
“要爽死了…咕、肿了,嗯嗯……再插真的要坏了……”
“奖励、到这里就可以了…太爽了,要死掉了……”穴里火辣辣的疼,却又兴奋地涌上快感,徐贺觉得自己要死在老师的床上了……
不对,老师正在他的床上肏他……
“嗯?不是说随老师怎麽样都可以的吗?”莫启安将青年翻到正面,捏住他的脸颊,故作哀伤地轻叹,“难道阿贺都是在骗老师?”
“呜…没有、我绝对,不会欺骗老师……”徐贺慌乱摇头,沙哑地道:“因为我最喜欢老师了……”
学生的深情告白被半梦魔无视,他掰开青年的双腿深深挺进,笑眯眯地道:“那麽,阿贺就继续领取奖励吧。”
到半梦魔满足为止都不会放过学生,毕竟是阿贺自己讨要的嘛……
半梦魔不打算放过主动发骚的学生。
“对了,阿贺的小穴可以借我充当一下厕所吗?”
莫启安正在兴头上,懒得去厕所,正巧他的学生对他予取予求。
肉棒跳动的频率顺着紧贴着的肉壁传递到徐贺脑海,其中蕴含的蓬勃生命力令人着迷,青年迷迷糊糊地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好。”
老师要做什麽都可以…!
“我、我给老师当厕所……”
徐贺进一步掰开腿根,迎合地翘起屁股。
莫启安不再压抑慾望,肉棒抵着穴芯痛快地将尿液尽数灌入身下的肉穴。
被磨得发肿的穴芯受不住源源不绝的热液,穴肉急促蠕动,饥渴地饮尽尿液的同时也攀上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变成老师的肉便器了…!”去了去了!要去了!明明才刚高潮过……
徐贺抖着腿,被热尿烫到的小穴发着抖,穴里喷出的淫液全浇在龟头上。
莫启安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彷佛泡在温泉里,舒服得紧,抱住他的屁股下身重新抽送起来,边尿边肏。
“噢噢、好满,骚屄被灌满了…好胀,满了、咕呜…大鸡巴怎麽还在肏……”徐贺的身体一前一後地摇晃着,在极端敏感的情况下被操干,意识都要爽飞了。
感受到被肏得发麻的下腹变得鼓胀,徐贺除了羞耻之外却又觉得十分甜蜜,‘老师的体液正在占据他的身体’,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吗?
对啊,为什麽他之前没有想过?
淫贱地身体用失禁来取代前头的高潮,徐贺甩动的鸡巴淅淅沥沥地泄出尿水,从腰腹往下涌流到床单上。
抄起一旁的被子充当抹布,随意抹掉身上的泥泞。徐贺激动地抱住老师,将脸埋进他的颈边,痴迷地道:“…只要老师能够开心,想要对我做什麽都可以……”
青年抬起臀尖讨好地摩挲,“老师的…不管是尿还是精子,全部、全部都射到我的身体里吧!”
如果成为老师的肉便器,老师可以留在自己的身边吗?
2.
“提问,答案是A、B、C、D哪一个?”
半梦魔手里夹着一本讲义,笑眯眯地问。
徐贺呈现犬伏姿势趴在矮几前,由於答错就要被掌掴屁股,他撅起的臀部已经留下好几道掌印了。
这一次他依旧答不上来。
“还是不会吗?这样可是要被老师惩罚的喔?”
“哈啊、呃嗯…!”
莫启安“啪”地一巴掌下去,青年塌下的腰肢一抖,小麦色的臀肉上再添一道红通通的掌印。
青年挺胸,胸前的乳粒激动地翘起,胯下的粗屌更是一泻如瀑,黏稠的精液喷得满地都是。
他就这麽硬生生地被打屁股打到射精。
莫启安揉着他被打得通红的臀肉,语气拉得很长:“学生是这样的变态,实在令人有点苦恼啊。”
“呜…咕呜,对不起…哈啊…老师……”
不知是没有听出他的戏谑,还是单纯想哄老师开心,徐贺抬起屁股讨好地磨着对方的掌心,让老师惩罚自己,向後伸去的手更是主动掰开臀肉好让男人进来。
“作为道歉…还请尽情使用……”
莫启安抓住他的手臂,每次用力地操干都会将徐贺撞得往前一点,臀肉也被压扁变形。
徐贺奶尖蹭着桌面,丰满地胸肉从两旁溢出,挂在肌肤上的汗水更添诱惑。
被肏开的穴口合都合不拢,莫启安抽出鸡巴时还会空虚地蠕动,挤出被射进深处的精液,顺着腿根向下滑落。
莫启安再度将邦硬的鸡巴插进穴里,抽送中徐贺的性器在半空中摇晃着慢慢变硬,作业本上都是他射出的精液。
“嗯啊啊啊!…呜……要变成满脑子都是老师精液的笨蛋了?”
徐贺趴在桌面上,就像是不会控制的小孩子一样失禁射精,前後都不断陷入高潮。
“这是作为肉便器该有的态度吗?”莫启安抓起他的发根,勒令学生负起责任来将桌面的狼藉清理乾净。
作为容器却将地方弄脏了,大失格!
“是、非常抱歉…咕呜,我这就清理乾净……”
徐贺呼吸粗重地伸出舌尖,卷走桌面的精液混合物,一边挨肏一边努力舔乾净。
他被肏到一路跌到桌面下,从桌面清理到地板,整张脸都痴痴地埋在地面上,将地板上的精液一并舔净。
“呼…老师的精液和我的精液都混在一起了…好喜欢……”
徐贺含糊地嘟囔,浓厚的精液含在舌尖,被他一股脑咽下肚,狼吞虎咽的模样像是深怕浪费了似地。
莫启安抓着青年的奶子,规模越发雄伟的胸肉一只手完全兜不住,但揉弄起来却相当不错,还可以充当把手。
半梦魔粗暴地挺腰,享受最原始的肉慾。
腰胯撞击肉臀,掀起一阵肉波,体育生被肏到变形的屁股本能地耸动着,夸张地喷出大股水液。
痉挛的肉穴爽死了,被干了这麽久还能维持弹性该说不愧是体育生吗?
…那麽湿那麽软却又夹得很紧,实在很有当作肉便器的价值。
脸上挂着黏液的青年呜咽着,一次次被撞到地板上失禁地喷洒出尿液,肉屄却仍旧顺服地贴着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