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孕演编号-Re > 骑绳过河强制
    姜朴参与的第二个项目是过河。

    一开始他不理解游泳就游泳,为什么叫过河,直到他站到这个项目旁边。

    人工开凿的小河里留着涓涓清水,里面养着不少肥大的鲤鱼,颜色各异非常好看。

    河流蜿蜒盘旋着把整个广场包围住,大概五十米左右宽,两边用道具绑着许多条平行的红绳,粗略感觉有90cm高,上面正有许多人挣扎着跨坐前行。

    姜朴一惊,突然有些后悔,这显然不是他理解的游泳。

    可惜项目不能更改,只能老老实实去排队。

    每条红绳前都有专人把守,每个孕夫经过那才能上绳子,小河不深,有几名工作者正沿着绳子检查,督促孕夫快走,哭喊呻吟比拔河的时候还多。

    轮到姜朴时,他报了自己的编号,然后就见那人拿着眼熟的小瓶,让他坐凳子上张开腿,全部倒在了腿间。

    “行了,赶紧上去,别堵这。”

    姜朴蹙眉,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腿间的皮衣越来越松动,性器可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大,垂在腿间。

    这些绳子和拔河时用的完全不同,三四股麻线拧成一股凹凸不平。

    岸边处的红绳高度不比姜朴腿长,他跨上去后甚至可以站直或踮脚,让下面碰不到绳子。

    但随着河底越走越深,姜朴努力用脚尖支撑身体,下面的两个肉囊小球隔着皮衣和麻绳不断摩擦,泛起丝丝缕缕的麻痒。

    绳子上面沾了不少孕夫的体液,湿漉漉的。

    “快点走,磨蹭什么呢。”附近检查的人见姜朴走得极慢,背着手过来催促。他往下一瞥,见姜朴胯间的皮衣还完好无损,啧了一声上手撕开。

    “你干什么!”姜朴没法躲闪,腿间一凉。

    “这才有意思。”那人满意地点点头,深深看了一眼姜朴:“赶紧走,一会我还过来检查。”

    姜朴暗骂一声,扭头往前看。

    前面不少孕夫歪歪扭扭挂在绳子上,哪怕被打也不敢再动,音色各异的叫喊不绝于耳。

    姜朴深吸口气,努力忽视身下的异样往前走。

    两个小球没了皮衣挡着,已经被磨得红彤彤的,一边一个坠着把绳子牢牢夹在中间,粗糙的麻绳紧贴小球和会阴,乍一看去完全是骑在绳子上。

    “嘶……”姜朴倒吸口气,伸手挡在阴囊内侧,那里被磨得红肿,又疼又痒,温度都比手背高许多。

    可他这个动作必须俯身,如此一来性器根部被压得狠狠蹭着麻绳,不过几步便受不了了。

    而他才走了绳子五分之一的长度。

    姜朴咬牙硬撑,企图慢慢蹭过去,绳子突然一晃。

    粗糙的麻绳狠狠蹭着娇嫩的阴囊和会员,姜朴疼得下意识夹紧腿,然而那绳子仍在不断晃动,夹得越紧就越疼。

    “唔……”姜朴痛苦地俯下身,一手抓住绳子稳定身体一手握着自己的肉囊。

    太疼了,该不会蹭破了吧。

    “啊……救我,我不会游泳……唔……”

    前方一名孕夫掉下去,手仍紧紧抓着绳子不放,下半身浸没在河里不断挣扎,绳子正是被他拽得摇摆不停,连带许多人被这一下折磨得叫得更大声。

    “松手!”一名来回巡查的工作人员冷着脸疾步过来,抱住那孕夫的腰:“从绳子上掉下来,三级惩罚。”

    “不,我还能上去,我……啊别打我肚子……”

    孕夫还想挣扎,被工作人员一拳打在肚子上没了力气,颤巍巍抱着肚子被拖走。

    姜朴深呼吸半晌才忍过这股疼痛,然而越往前走河越深,他几乎整个人挂在绳子上,所有体重都由身下两指粗的绳子负担。

    姜朴尝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嘴唇不知何时被他咬破了。

    想必两个阴囊也流血了,他该不会废掉吧。

    越来越严重的疼痛和麻痒在下面汇集不可忽视。

    “我绕了好几圈,你怎么才走到这?”

    刚刚撕开姜朴衣服的工作人员回来,背着手,见姜朴护着身下,调笑道:“别管你的蛋了,你前面这再磨就废了。”

    说完,他伸手捏住姜朴的性器颠了颠,性器下方已经泛红发肿,可怜兮兮地微微发颤。

    “我教你个招。”工作人员笑得不怀好意:“你把他撸硬,立起来,就磨不到了。”

    姜朴蹙眉,这是什么变态的招数。

    那人见他表情,轻哼一声,指指绳子转而道:“这上面沾了东西,你不会没发现吧。”

    “不是前面那些人留下的吗?”

    “呵,那倒是有点,但是更多的是我们精心准备的药品。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下面不仅疼,还越来越痒?”

    姜朴低头瞅瞅自己已经有抬头趋势的性器。

    的确如这人所说,那股不可忽视的麻痒越来越重,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他的血肉。

    那人伸手到姜朴腿间,摩挲两颗肉球:“你看看这肿的,油光水滑的。”

    “唔……”姜朴一抖,隐忍的麻痒突然有了突破口,在被触及到的一瞬间爆发,快感蔓延至整个下体。

    姜朴咬牙去推那在身下作动的手:“别碰我。”

    要了命了,这里的人都是变态。

    那人哼笑一声,狠狠攥住手中的肉球搓扁揉圆:“再挣扎,伤到你我可不管。”

    姜朴大口喘气,阴茎弹跳着硬起。

    那人凑近姜朴,一手握着他的性器一手在龟头以掌心按揉。

    粉嫩的头部瞬间充血,被压得不断变换形状。

    姜朴:“哈……”

    姜朴受不住这样,身子摇摇晃晃。

    “诶,可别掉下去了,小心三级惩罚。”话是这么说,那人却抬着下巴满脸揶揄期盼,仿佛就想看到姜朴栽下去。

    “三级……呃……惩罚是什么……”

    “嗯?你还没受罚过?”

    姜朴懒得说自己刚来就已经被罚过了,现在他在绳子上保持平衡已经很不容易。

    “好奇的话,你可以试试。”

    那人眯了眯眼,将掌心沾染的液体涂抹到整个性器,然后攥紧快速上下撸动,力道之大每次撞在姜朴下腹发出啪啪声响。

    “呃……别这样,我……”姜朴腰部一抖,身体往一边栽下去,恰好倒在那人怀里,从背后看就像他在投怀送抱。

    旁边的几个工作人员见状嘿嘿发笑,然后扭头去找自己的目标。

    “这么敏感啊,我喜欢。”那人揽住姜朴,咧嘴欣赏对方受不住地挺腰战栗。

    姜朴喉结上下滚动,气息凌乱,浑圆的囊袋红彤彤得隐隐上提收缩。

    那人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过量的快感轻松将他送到了顶峰。

    姜朴猛地抓紧那人肩膀,哽住一口气,阴茎激颤,会阴酸痛着调动囊袋,白浊一股股喷射到他们上身,星星点点的甚至落到胸膛,与黑色的皮衣对比下颜色分明。

    “你知道我们最常见的玩法是什么吗?”

    姜朴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便听那人道:“要么不让你射,既然射了就射个够。我技术好像有点差,没来得及停手你就射了。”

    他声音故作苦恼:“你这么喜欢射,我就帮你把这里射空吧。”

    姜朴:“……什么?”他脑子恍惚刚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阴茎又被抓住。

    “等等,就算要我继续射也等……呃……你他妈……”

    “嗯,精力很旺盛啊。”那人笑着攥紧姜朴性器根部,仿佛要挤出里面东西一般狠狠撸到顶端,周而复始,每撸一下,姜朴的腰就跟着抬动一下。

    姜朴握住对方手腕,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放手……呃啊……这太……刺激……我唔……”

    刚射过的性器过于敏感,尖锐到带了几分痛苦的快感不断叠加,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结束这份痛苦,哪怕掉下绳子也不在乎。

    “啧,力气真大。”那人不满地用力一捏,姜朴便痛得浑身僵住不敢再动。

    “你知足吧,那些人都快生了也要受这份罪,那才是又痛又爽冰火两重天呢,你这根本不算什么。”

    说完,他指腹轻揉那肿到泛紫的龟头,龟头滑腻柔软,溢出不少透明的液体。

    “那你,呃,快点做完……”姜朴痛苦地紧闭着眼,那份尖锐的不适渐渐消失,快感如潮水让他呼吸不畅。

    “急什么,囊袋里存货还这么多。”

    那人按着姜朴性器向下压,满意听到姜朴的闷哼后指腹压住会阴,用力按压。

    “嗯…哈……”

    “这个大小,不用用可惜了。”

    姜朴被刺激地下腹不断绷紧抽搐,没精力听那人在嘟囔什么,小腹的酸涩感一路蔓延到阴囊。

    察觉到手下囊袋开始收缩,那人猛地用小拇指指甲掐进龟头。

    “哼……啊——”

    姜朴瞪大眼,身体剧烈挣动,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喷了那人满手。

    手指仍在抠挖,高潮被不断延长,姜朴双腿颤得站不住,彻底坐在绳子上。

    会阴和阴囊突遭摩擦挤压,又是一股精液射出。

    姜朴脑子阵阵发白,汗水成股直流,身上皮肤被情欲渲染得发红发热。他不断粗喘,微张着嘴,口中突然被塞入一根手指。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从没尝过的咸腥味在口腔散开,姜朴眉头一蹙险些呕出来。

    哪怕是自己的精液,也太恶心了。

    “呵。”

    疲软下来的性器被性欲冲击得泛红,又被捏住。

    姜朴摇头:“呃……不行,我不行了…你去找别人吧……”

    “才两次就不行了?”

    “那你特么倒是,呃,让我缓……啊啊……”

    软下来的性器被按在肚子上揉搓,像揉面一样。

    姜朴双腿夹紧绳子,上半身刚伏下去就被强硬拉起来,细窄的绳子让他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身下的肉球小了一圈,却还有存货,时不时被捏住挤压仿佛想直接挤出来什么。

    又一次喷射时,精液少了许多,工作人员用手指捻埝:“纯度不行了啊。”

    姜朴虚脱一样彻底靠在他怀里,摇头:“没有了没有了,你换人吧……”

    “这不是还有吗。”那人摩挲两下阴囊:“算了,你还是个新人,我手下留情。但是我还得撸几下。”

    “什……唔——我真不行呃……了……”

    “别误会,我这是好心帮你,不硬起来你怎么走麻绳。”

    那人言之凿凿,好半天才让欺负得发红颤动的性器重新立起来。

    然后他拿着备用的红布条,狠狠在根部打了个结。